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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宇:“需求不足”。写法可能很陈旧,对于我们这些行业来说,过去是超过五年以上的时间,面临普遍的问题是供应不足。包括今年上半年我们企业还不会对需求问题有很大的担心,但是现在形势变化的很快,需求不足的格局已经形成了一个久违了的风险又回来了。另外一个风险是持续的时间,主持人也谈到了不同的专家有不同的看法,需求不足的格局可能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对我们这些企业来说对过冬的准备要非常的充分。
张涛:“市场萎缩”。我是搞发电的,中国的发电去年和前年都是爆增长,去年是15%,今年上半年也是10%多。但是今年10月份发电量是负增长了,这样的速度急剧的下滑。这个形势就预示了整个市场的需求会严重的不足。持续的下滑,我们发电的电量是通过电表跑出来的,这个数是针对市场的需求。面对金融危机的时候,中国有发电,发电量急剧的下滑,包括中国从98年开始一直到2002年,我们的市场都是供过于求,这样的形势下物价下降,买东西的也讲价,中国市场的形式,实际上有发电的时候,我们经济的增长在7%左右。在这样的形式下,今天的形式,我们中国同样遇到的一个很大的问题,市场萎缩了,我们企业的形式比较严峻。
芮成钢:韦在胜先生,我认为不确定是最大的风险。过去对信用风险,第一是国家风险,第二是商业风险。你的客户的支付能力,由于次贷危机的发生,银行间对贸易的支撑已经快丧失完了。过去我们拿到一个大银行的信用证或者拿着它的一份保函,我认为就是零风险。但是现在由于银行间的关系,受次贷危机的影响。专业的银行,像中行和信保,他们对问题的研究和观察会比企业更加的专业,企业对这个问题的认识几乎是零。比如说给我们开的信用证,过去是和重要的,但是现在就不一样的。苏格兰银行撤销了它的承诺,这是非常可怕的事。这个风险我认为是我们过去没有考虑过的事情,是最大的风险。
梁志东:我们对行业的风险,这个行业出口信用保险很专业,还没形成巨大的行业,我们本来是做风险的,现在感觉比较明显的是,我们过去认定的两大类风险,政治类风险和商业类的风险,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全部碰到了,政治风险原来认为主权风险是比较好的,在一定的层面上认为外部的主权风险要高于保险的概念。这样的问题今天要改变思路和想法,风险发生的几率太大了,大家都知道冰岛,这个国家就是一个岛,应该说是一个巨大的风险。在这次的金融危机的链条中,我们见到了技术上的国家不少,我们在今年这版特别明显的标了美国国家的已经说明了对外支付,是一个庞大的机器,是创造机制的一个地方,而且是人才济济的国土,但是它实际的经济实力在逐渐的衰弱。当然不会向外部做担保,以国家担保做支撑,最可靠的是风险其实是现在改变金融去向,包括现在遇到重大问题的时候,不起作用了,不解决问题,这是政治风险。战争风险,现在中东造成的通讯、交通、银行的运作都暂时的断了,能够安全的过去。商业风险里的也都拒收、拒付、拖欠等等。现在越来越多。今年的风险评估已经有提示了,今年整个的赔付的案件的数字在增多,金额在增大。
目前我们面临的情况,各种风险发生问题的风险,在最近一段时间全都暴露出来了。
程军:我说的法律风险,既然包括各个国家的法律法规,也包括各个国家不同的地区,在做贸易、做投资时候的商业习惯。各个地方都是不一样的。比如说我们在法律方面,很多的企业在对外投资并购的时候,或者是对外贸易的时候,对外劳动力承保的时候已经预测到了在当地企业注册,投资资本外汇管理和其他各个情况的法律问题都是不一样的。这个法律问题包括在出现纠纷之后如何解决它的程序,以及仲裁之后的司法解释,如何执行都是我们今后走出去企业需要重点研究的问题。再有就是在各个地方,各个地区的商业习惯不一样,商业的惯例不一样。我们在做保函业务的时候,需要我们多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