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年拍的《士兵突击》，老外没有办法看，但是东南亚看了以后很多人觉得特别好看，他们觉得跟励志的偶像剧差不多，但是为什么发不出去，我觉得还是渠道的问题。究到根还是我们中国没有这个级别的企业，卖到100亿元我们中国觉得是最好的企业了，但是到台湾一问，人家普通的企业都发到了3、4百亿了。我跟台湾的几个老板讲，人家跟我们讲都是第二代，最大的企业销售额是100亿元，人家往那边一看，那个是300多亿美金，所以跟台湾还在很多的方面不在几个发展层次上。

　　王冉：确定是美元不是台币？

　　王中军：对，我觉得华谊能卖到100亿元的时候，肯定有咱们的软实力。

　　王冉：是因为那个时候有软实力了，所以才有100亿。

　　何志毅：这个话题讲的是讲管理创新，中军在我们北大做了一期总裁论道，绝对是有管理创新的。

　　现在有一句话讲得很好“20年前如果我们不跟西方学管理是我们无知，但是现在我们仅仅满足于跟西方学管理是我们无能”。

　　王冉：其实现在看，持金他们是一个中国的管理咨询公司。

　　王中军：持金刚才说的我更不同意，他说他调查了150多家全是洗桑拿，我怎么没有太见着这样的中国企业，我见到的中国企业的老板都特敬业。我周边的朋友，真的持金，咱们第一次，正好你碰见的是洗桑拿，但是我真的没有这个感觉。我觉得老外才是虚头巴脑的。我觉得我自己挺有愿望和理想的，我觉得我拍电影真的不是赚钱，当然不赚钱也拍不下去了，但是我觉得我身边的中国企业的朋友们，理想化的人反而比实际的人多，这是我目前对于中国一些企业的看法。

　　所以，我觉得中国企业从管理上，我现在起码觉得我的公司管理，从驾驭的能力，假如我们今天同时有5部电视剧和2部电影在拍，今天晚上是张靓颖的演唱会，同时又几个跨年的演唱会，我觉得我可以在这里做3天的论坛，因为我们的企业管理已经上台阶了，而且效率挺高的。

　　刘持金：其实刚才我讲的桑拿的问题，这是一个很大的表现，当企业没有软实力的时候，他给人一个印象，并不是所有的老总都这样。西方人来了几次谈不下东西，你的决策过程很慢，沟通也不透明，这是形成了一种印象，是不是我们的企业管理者和老总真的很差呢？肯定不是这样的，我可以1000%的说不是。但是，我说的软实力是解决什么呢？软实力是解决感知的问题。感知是什么东西？你说好，但是大家得感觉得好，可能《功夫熊猫》没有那么好，但是所有人都说好，完了。

　　所以，我们的政府现在做一个事情，比如说从3年前，当时陈自立还在台上，就开始推孔子学院，这是软实力的措施，国家叫做投资。从全世界到马来西亚、英国等等，传播中国儒家的文化的优秀思想。这和你刚才讲的渠道是一样的，这个渠道是建立在强大的经济基础上，这好像可口可乐收购汇源果汁，你以为汇源果汁比可口可乐做得好？不是的，是因为他们有着二级、三级城市的销售网络。所以，我们认为渠道为王，财务管理我们叫做现金为王，这都是没有错的。

　　我刚才讲的意思是什么呢？就是说软实力的东西一方面是一个很虚的东西，一方面也是很实的东西。我想把这个话题稍稍扩展一下，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奥巴马在当选的当天，他在芝加哥2点演说完了以后说到家，早上6点钟起床了，做了6个月没有做过的事情，是跟他的老婆、孩子一起吃一顿早餐。

　　其实我们今天谈到了国家的软实力、企业的软实力，个人其实也有软实力。你跟西方的企业家打交道，中国人该发火的不发火，中国人该虚头巴脑的不虚头巴脑。比如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客户，我绝对不会在这个客户上独立做业务，中国的企业家肯定做不到，是因为我们中国的传统把这个推翻掉了。但是在西方的优秀企业家当中，几乎没有这样的。

　　今年5月份的时候我们在比尔·盖茨家待了两天，走的时候他送给我两本书，一本叫做《新的地球》，里面讲的是中国的佛教、基督教、道教等等里面讲了历史、人生等等，这本书是2005年出版的，我很吃惊作为微软的CEO·，他可以选择送给我这个。

　　那么，这个书更多地讲的是个人的软实力。比如说作为一个CEO·，是不是要走到哪都要侃侃其谈。作为一个CEO怎么对待自己的家庭，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父亲。作为一个CEO，怎么能够容忍手下有不同的决策的方式和不同的模式。我们中国的CEO有多少人在学这个东西，所以这个书中讲了很多简单浅显的道理。所以，我想拉宽一点，这展示了个人层次上的软实力的概念。

　　毛振华：我不同意他的看法，他对于中国企业家的判断还是很负面的。

　　我是92年创办公司的，去年退出公司的，我觉得在我退出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理解是可以可出来。刘总讲的道理不是都是大国企，而是最草根的老板，什么坑蒙拐骗等等，其实不是的，中国的企业发生变化之后，我认为都是很像模像样的。很可贵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文化社会里面、在这样的资本社会下，中国有了一批这样的企业家，把产品卖到国外去了，中国的企业还是有被国外认可的。所以，我不承认给中国的企业打很低的分，让人家先看到中国的竞争优势，是通过产品看到的，是还有劳动力成本低的优势。

　　但是，从软实力的角度来看，我同意他另外一个看法，其实软实力的培养和实体的硬实力的培养是有关联度的。

　　我1993年去美林培训的时候，我回来对于美林非常崇拜，说什么时候中国有美林这样的公司。那家花了十几万请了我们5个去美国培训，充分展示了他们文化的一面，这是靠积淀的，你目前这个基础，你怎么让人家说你有多大的软实力呢？这是很难的。但是，随着中国企业的发展，这个时代正在到来，我们也不能照搬人家的东西。我跟国外谈判的时候，第一个是跟世界银行，谈了6年，最后的一个谈判是谈了3年。最后我跟美国谈判的时候不谈净资产和市盈率，我谈的是营业额，我的营业额谈12倍，你卖够卖不卖就算了。因为我要跟你做合资是我的信用，如果我不愿意和你做合资呢？其实这个道理在哪里？不是不讲信用，而是市场变了。我觉得这个市场的变化，是中国的企业加入市场之后变了很多。

　　中国企业家的群体在30年不到的时间，搞经济不到15、16年的时间有今天，我觉得这个速度是非常快的。

　　王冉：刚才说中国的企业家需要时间，我觉得这个是正确的，这跟20年前的中国企业家和今天的群体相比，其实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刘长乐：我觉得大家讨论这个问题，虽然不同的观点，但是方向是一致的。我个人还有另外一个观点，我们现在谈我们的软实力，不是说软实力落后多少了，而是跟我们硬实力发展的比较它晚了。当然，这也是一个时间的问题，就是我们经济发展的速度、我们硬实力的发展速度飞快。比如说GDP每年是10%，当然现在是保8。但是，我们的软实力的发展速度是比硬实力滞后的。我们有一本书叫做《从优秀到卓越》，这里面讲到了优秀向卓越的迈进，里面非常重要的问题是，我们优秀的企业或者是美国最卓越的企业里面，它把金钱、利润看得当然也比较重，但不是最重的，最重的是价值观、是道德观、是他们非常重要的社会责任感。这确实是这样的，不是我们电影大王里讲的概念，他们是做文化产品的，我们也是做文化产品的，文化产品不是以赚钱为目的，但是不赚钱又没法活，所以香港亚视不就完了？不该开亚视的玩笑，我也是股东之一。

　　所以，我们从优秀向卓越的发展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现在的发展速度很慢，或者是我们现在从一般向优秀的方向发展，或者是向更好的方向发展，我们需要时间。并不是说我们的评估错了。

　　王冉：从过去不好到好的过程，其实是跟着水涨船高，那么发展到今天从优秀到卓越的过程，其实是需要你刚才说的价值观、基本的道德观，其实就是基本的底线的问题。其实中国很多的企业发展到今天，接下来是不是可以迈上下一个台阶，取决于他是不是真的有一条底线。

　　刘长乐：大型的国企，上个礼拜天我们跟他们研究事的时候，我和于龙(音译)先生吃饭，他说他有事，他是昨天晚上在人民大会堂由李荣融先生给中国中央企业的老板讲交响乐课。

　　其实这个软实力里面除了价值观、道德观，非常重要的就是文化。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大型国企的管理，咱们的国资委能够在星期天的时间安排这样的活动，让大家去熏陶，去陶冶，去提炼，我觉得这个很了不起。所以，我为什么愿意给未来打10分呢？就是这样的。2004年的时候我们国家对于文化崛起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是我们对于韩国的文化崛起不服气。后来我们跟卢武铉先生见面的时候，他说汉风已经快吹倒韩流了。

　　王冉：韩剧在美国还有一些收视群，所以我们国家的路还很长。

　　我们从国家的软实力谈到了中央企业的老总去软实力的交响乐，这涵盖的范围已经非常广泛，好在我们国家现在意识开展重视这个问题，我们的学者和企业家们开始重视这个问题，我们的企业也真正把软实力作为他们长期的发展战略之一，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起点。

　　接下来还有一点点的时间，我们留给台下的观众与各位嘉宾做一个互动。

　　提问：我想问一下刘长乐主席。

　　我们都喜欢凤凰卫视，刚才您也谈到了软实力，作为凤凰卫视的董事局主席，如何帮助中国企业提升软实力、中国国民提升软实力方面，凤凰卫视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和做法？

　　刘长乐：我们做得不好，但是我们是不遗余力的。我讲具体几个栏目，比如说我们有一个《风范大公民》就是讲怎么提升我们的公民软实力，我们有一个《文化大观园》就是提高我们的软实力，还有《世纪大讲堂》这是好几年都没有的。但是，我们国家已经开始重视这个软实力的话题了，但是这不是由于我们的提醒才让大家注意到这个话题了，但是大家现在都注意到软实力这个话题了，我们是很欣慰的。

　　提问：我想提一个问题给王中军总经理。我们中国现在很多的电影都是在世界上流行的不是武打片，就是以前的。那么，反映中国30年改革开放以后中国人真正的风貌在世界上被接受的电影非常少，我想问一下，我觉得这个是代表了我们中国的软实力，因为现有的电影离我们中国人的生活、思想是非常有距离的，我想问一下王总，在这方面有什么样的打算？

　　王中军：前些年所谓的大制作电影都是功夫片、武打片，我觉得这是市场决定的，因为老美看不懂咱们的戏，欧洲人暂时看不懂。有几个成功的以后，企业都是走这条路，都是先走容易成功的。你跟他一说有成龙和李连杰，基本上商业上有一定的操作性。基本上一个不知名的年轻演员拍一个30年改革开放的，我记得还是时间的问题。

　　我们今年年底的贺岁片叫做《非诚勿扰》，虽然是一个没有诚意别来干扰我。但是，我觉得基本上讲的是08年的中国电影市场。我觉得这个电影的反响非常好，以后也不会都是武打片，我们去年拍的战争片不是那种打法了，是变了一个打法，其实一看也还行。

　　提问：那么怎么样让世界上的非华语地区也可以接受这样的影片？

　　王中军：我觉得有一些地区有了这样的发行能力，我想什么样的电影都可以看，我觉得电影是强迫的，这是媒体的推广能力。你说可能看100个电影都喜欢吗？不可能，而且每个人喜欢的不太一样。我觉得中国未来的电影多长时间我不知道，知道也是瞎说的。我觉得可能10年后，在欧洲电影院可能经常有中国的电影，我觉得还是时间的等待。

　　提问：我的问题是问刘长乐刘总，上周我看到您在香港有一个发布，就是香港凤凰卫视已经转组了，而且也成立了两个不，我想问这样的情况下，香港又不是经济最好的时候，您说不减薪和不裁员，上周凤凰卫视报道香港现在70%的企业都在担忧年底的花红和年底的双薪。这个时候您所做的是希望承担凤凰对于社会责任的表现，还是您想借这个时候展示凤凰的软实力？

　　刘长乐：在香港就是我们这个传媒行业，无线就是TVB是大哥大，在上一周刚刚宣布裁员240人，跟着亚视裁员了将近也是200多人。比例都是超过了10%，这个比例是非常大的。当然了，这两个企业有不同，香港唯一就是这两个无线牌照，而我们是卫星牌照，大气播出牌照只有这两块。这两个公司的裁员不同，亚视也是裁员的，因为它是亏损的，但是我们的无线是盈利的，但是也裁员了。因为我们凤凰卫视的老板认为要裁，所以不管是不是盈利都要裁。所以，我们在香港告诉我们的员工，我们是两不，第一是不裁员，第二个是不减薪。

　　到年底我们凤凰卫视收入有两成以上的增长。但是，你说无线营业不错也裁人了，我第二个理由是企业文化决定的，就是我们软实力这部分决定的。凤凰是一个大家庭，大家都是五湖四海汇聚来的，大家很困难，但是我们这些人才汇聚到一起不容易，后来我们说这个可不可以跟大家说？我说当然可以说，这说明了我们管理层仁义。这是企业的机制问题，你不是说不裁人这个企业就死掉了，这不等于企业没有优胜劣汰的问题，这是两码事。

　　提问：问一下王中军先生，华谊每年拍几部电影？多少部集电视剧？您的产值每年有多少？大概的利润有多少？未来跟国外的竞争越来越多，那么华谊的核心竞争力在哪？

　　王中军：我们已经打算上市了，我们进会已经到了6个多月了，反馈已经做完了。

　　我们的电影像王冉比较了解我们这个行业，电影真不是想多做就可以多做的，你想做也没有这个量，就像我们的地一样，你想多盖房子没有地也不强，所以电影也是一个一个拍的，我们平均每年就拍4到5部的电影，我们的电视剧也是平均每部20到80集。我们应该是国内最盈利的娱乐公司之一，我们前两年我们的基数低大概是100%的增长，今年因为前三个季度不错及后一个季度还没有出来，我们坚持对董事会的承诺，能够做到50%的成长。

　　华谊的核心竞争力，我觉得人才就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我们有冯小刚、张纪中等70多个大导演，而且我们有很多的明星，我们现在最赚钱的是明星收入，比我们的电视剧和电影都赚钱。从年轻的到年龄大的跨度非常大，中国所谓的五大小生我们公司占了三个，像黄晓明、邓超、陆毅，女孩里面几大小旦也占了一半以上。

　　提问：我想问一下，个人软实力的表现方面，中国企业软实力的标准是什么？具体的步骤应该怎么执行？

　　何志毅：我觉得中国企业软实力的硬突破应该是创新，一个是制度创新和技术创新，但是我更看好管理创新和制度创新这个方面，我觉得中国市场的文化和市场的结合一定可以走出新的路子来。大家说靠几个大的跨国公司，我觉得也不见得。德国以前是世界经济的第三，大家他靠什么支撑他的硬实力呢？是中小企业，而中小企业怎么把文化、市场经济和西方理论的结合，这是人家佩服你的地方。如果你把中国的管理搞得好，我尊敬你、佩服你，我更看好的是这个点。

　　提问：请问一下刘长乐主席，我们理解中软实力有一个所谓文化引领者的姿态在，这个引领者在文化上有某种引领能力和引领自信的，而大多数的中国企业现在还在硬碰硬的竞争，在质量上和价格上，所以更多的是一个顺应市场者，那么你们觉得到了所谓的经济冬天，中国的企业应该更注重文化引领者的角色吗？因为在这个点上，他们花的力气比较大。那么您觉得对哪个行业更应该注重做引领者而不是顺应者。

　　刘长乐：引领者应该说是领军人物的话题，我认为不管是冬天还是哪一个行业，也不管是软实力还是硬实力都是需要的，企业的领导人，企业家都应该是具有领军人物的风范和气度，这才可能把企业做好，才可能把这个行业带领好。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75%份额在他们手里的，他们把握着70%的市场。

　　在经济的冬天有很多的行业需要发展，有很多的行业需要领军人物，今天我们谈的软实力的问题，我觉得到目前为止就是把文化产业的发展，把文化产业内需的提升，并没有列到我们的议事日程上来，这是值得大家关注的问题。比如说刚才中军讲到的，我在想，我们现在是市场的原因没有拍大片，但是还有很大的原因是实力的问题、经济的问题，如果拿4万亿的钱拍一些有震撼力的大片子，像澳大利亚拍的《澳大利亚》这个片子花了4亿美元，据说这个片子的效果不是很好，我在美国参加艾美奖颁奖的时候，他们的开幕式在我们旁边举行，明星去了很多，但是最后的反映并不是非常好。

　　中国我认为在产业提升的层面上，扩大内需应该重视，有一部分的投入应该转向文化产业，文化产业本身也拉动内需，相当程度的也拉动内需，而且对于教化民心和安定民心有好处。

　　提问：我想问一下方正集团的方总。现在联想集团已经开始走国际化的路线，那么方正集团在这方面是如何打算在国际舞台上展示自己的软实力的？

　　方中华：这个问题很多人问过我，我也在不同的场合说过。还是在辩证地看，第一个是随着中国的国家品牌的实力增强了，中国已经变成了世界的一个部分，中国的企业一体化，金融风暴对于我今天的影响，97年对于中国的影响不大，为什么今天的影响大，是因为我们一体化的结果。所以，中国企业的软实力和硬实力已经到了一定的阶段，必然要走出去，这是一个趋势，谁也不能逆转。那么，方正同样在考虑国际化的问题，我们会有步骤，现在的问题是一定要练好基本功。我们前面有一些企业已经国际化了，但是真正成功的不是很多，今天我们的主题演讲的时候，可能在座的很多人不在，我们的企业家的老大哥柳总，特别地提醒我们中国的企业，联想在收购IBM的PC以后确实走出去了，但是提醒你们要特别地小心。所以，方正这一次要国际化，我们在一些市场，比如说日本我们收购了一些小企业，但是规模的扩张我们要特别地小心，我们要练好我们的软实力，我们在管理上、人才的储备上，市场和法律的各个方面准备充分了，你该走出去就走出去。顺便提一下，大家在悲观的情况下，也不排除有一些好的资产，不一定是上市公司。所以，我最近来讲，给中国带来巨大的机会，你现在赶快存一点钱，这个时机不会超过5个月的时间，你要看国外有什么软件和好的新技术。中国现在天天搞产业结构调整，怎么调整？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候，你有钱就买一点回来。那么，方正也不排除考虑这些小项目的并购。谢谢！

　　提问：今天下午听了2个小时，也不知道是缺氧还是怎么样，头都是晕的，我想问一下刘持金董事长。

　　这个问题我是说，原来在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跟中国拼刺刀的时候，他们在军校的时候有一个程序，把子弹卸掉拼，但是中国不知道，一枪嘣掉他，如果软实力在中国的企业目前还不够壮大，环境很恶劣的情况，是不是时机是比较合适的？

　　刘持金：第一，这个环境一点也不恶劣。第二，这个时机是再好不过。因为中国的企业、中国的经济如果给你几个数据，都在全世界前几名，GDP总量咱们排全世界第四，外贸总额全世界第三，吸引外资投资总量去年是第二，外汇总额是全世界第一。所以，中国企业整体的硬碰硬的形象感知已经在那了，所以这个机遇好得不得了。所以，我非常赞同胡锦涛书记提的软实力。从结构上、时机上都是非常好的。

　　提问：今天见到了非常多的以前在画上才能看到的名人。

　　王冉：我们是华南虎。

　　提问：所以不再问名人了，当然王老师也是名人，我想问一下软实力和硬实力。我们谈了一下午的软实力和硬实力，这个问题为什么提出来？是因为我们的中国企业家的30年的发展，说我们的企业家应该提升我们的社会责任感，应该提升我们的社会公信力，应该提升我们的社会价值观，是一种自发的愿望，还是随着三聚氰氨等很多的事件情况下，我们的企业家被迫认为应该拿软实力出来作为一个话题包装他的硬实力。您认为我们这样的话题现在被提出来，它究竟是一个自发的，还是一个形势所迫？谢谢！

　　王冉：简单回答你。我觉得之所以这个问题被提出来，是因为中国经济和中国企业的发展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之所以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一个挑战，我们还需要提升我们的软实力，是因为像刚才中军说的，我们还没到那个时候，我们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还在旅途上。

　　因为长乐和中军有公众关注度，所以今天论坛更多地向他们倾斜，对于其他的嘉宾照顾不周请原谅。再次感谢台下的各位来宾和台上的各位嘉宾，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