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资本中国年会8月18日上午实录(3)

　　主持人：下面开始本次论坛第二个议题的讨论，议题的题目是“金融开放与资本全球化展望”，有请高西庆先生、祁斌先生、方星海先生、马蔚华先生、陶冬先生、黄海洲先生。

　　高西庆：祁斌先生是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研究中心主任，有非常丰富的业内经验，从早年在国内清华大学学武力，后来到美国芝加哥大学念书，之后再去学金融，后来在美国第一流的投资银行，高盛公司做资产管理员，之后又做了最时髦的PE。在业务上、经济上、挣钱上很有本事的，但是毅然放弃了所有一切跑回来变成了被人痛骂海归，今天大家都拭目以待听他告诉我们一些东西。方星海先生也是海归，早年也是在清华大学，后来到斯坦福大学学经济学博士，后来在世界银行工作，也是学有所成的人士，之后在建设银行工作了几年，现在在上海金融办做事；马蔚华行长大家也认识，以前在人民银行总行，现在在招商银行做行长；陶冬先生现在在瑞银做瑞士信贷，在瑞士信贷做首席经济学家，他说我所认识的经济学家里面非常有独到见解的一位；黄海洲先生是巴克莱资本大中华经济学家。下面先请祁斌先生讲！

　　祁斌：谢谢高主席，各位嘉宾、各位朋友，上午好！很荣幸有机会参加中国证券市场研究设计中心举办的股市论坛，今天齐聚这里，首先对推动中国市场发展的老同志表示深深敬意，如果没有这些老同志就不会有今天的发展。

　　经济十多年的努力，资本市场发展有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对推动中国改革的发展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推动了资本市场的出现，在中国的市场中，资本市场从无到有，从区域到全国发展，走过了几十年的道路，在政府的推动下，中国资本市场的规模不断增大，证券机构和投资者不断成熟，逐步成长成一个在法律制度、交易规则与国际规律相符的市场。中国市场从一开始就走到最前沿。资本市场包括了很多现代企业管理制度在中国确立，随着市场体系的建立，对资源化日益需求增加，在资本市场中发挥的范围也日益提高，使中国经济逐步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转型过程中起一个非常重要作用。中国资本市场的发展取得巨大的成就，特别是去年以来，宏观经济稳步推进的背景下，资本市场有很多转型的变化，目前A股市场超过20万亿，从市场基础制度成面消除了国际市场的基本差异，发行体系基本完整，去年也正民了一个更加发行的体制，具有更强的生命力。上市公司的期权公司逐渐推进，进一步完善。中国市场对于中国经济的代表性也越来越长。以中国为代表的投资者在资本市场上逐渐确立，全社会对资本市场的认识唤醒，使之成为中国很多家庭理财的一点。

　　在新的历史阶段，中国自沉市场的发展面临新的机遇和挑战，随着中国经济的法巨大的融资需求将有很大一部分依靠资本市场满足，中国解决迫切需要转变增长方式，资本市场的资源化将在这过程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长期以来，非常依赖银行的体系，特别需要完善金融机构、防范风险，这些必须要通过做大做强中国资本市场来实现。建立和完善中国养老体系等也要求资本市场提供全面有效的服务。首先从市场内部来看，市场的深层次，体制性和结构性的问题也存在，影响市场的因素还没有改变，市场固有的矛盾和问题变得更加突出。从外部来看，资本市场的运行越来越多受到中国宏观经济的影响，也越来越受到国际资本市场的影响。资本市场的新产品和新业务优先，现在金融共聚合产品日趋复杂多样化，从国际环境来看，把资本市场放到了非常重要的位置，现在竞争越来越强，很多发展中国家也将提高资本市场为重要手段，国际竞争非常激烈。在机制与体制不健全监管非常艰难，如何更好的推动创新活动的开展，对资本市场的科学性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总结和把握资本市场发展的规律深入改革，开拓创新，加速中国金融体系向直接融资的转型。有很多发达国家完全依靠自我的方式不同了。我们逐步摸索了一些基本经验和原则：

　　把发展资本市场作为一项重要的战略，立足于为国民经济服务，实现资本市场与中国经济的协调发展。充分调动参与和积极性。稳固推进对外开放，提高资本市场的活跃率。在全球市场激烈竞争的今天我们应该继续坚持这些原则，抓住机遇开拓创新。要继续推动资本市场的建设，努力拓展广度和深度，面对流动性过剩的阶段，应该满足不同阶段的企业需求，带动经济结构的战略转型和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深化资本市场的改革，继续推进发行改革，强化市场机制，增加A股市场有效供应，应该促进各种产品创新，为投资者提供更多的不同风险投资的金融产品。慈爱，各个方面应该积极推动私募股权市场和资本市场的发展。进一步提高上市公司的水平和质量，提高资本市场的资源配置效率，通过并购重复等手段做大做强。同时，加强对上市公司的行为监管，谨防虚假。要加强监管深化投资者教育，继续强化各项监管措施，维持市场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加强对证券公司、基金公司、上市公司等各个市场的监管力度，加大在各类违法违规行为的力度，增大行为的违规成本。同时要在各个层面加强投资者教育工作的开展。加强投资者对于金融知识的学习，加强对于风险的意识，未来中国资本市场的定位目标是建立成公正透明高效的市场。同时，成为更加开放和更具国际竞争力的市场。2020年，中国资本市场将基本完成从新市场向成熟市场过度迈入发展的时期，引导投资布局的调整，有效拉开落后地区的发展，以资本市场为核心将大大改善，使得中国经济真正走向可持续发展之路。我们相信，资本市场通过其创造的公平竞争和共同创造的平台将在中国和谐社会的重要内容。

　　基本改变中国、中国影响世界，这两句话非常清楚的概括了中国资本市场的关系，在过去两年我们会更加体会到这句话，预祝大会圆满成功，谢谢！

　　高西庆：现在请方星海先生演讲！

　　方星海：首先感谢会议组织者邀请参加这次重要的会议，使得有机会认识各位风云人物。今天我就证券业对外开放的事情讲四点想法，这不是一个很好说的问题，我觉得回顾超越的话，还是以对外开放比较好：

　　第一，证券业的对外开放是可以阻挡得住，WTO的加入，中国金融业的开放，银行和保险的开放有一个比较好的时间表，照这个时间表一直推进，是中国银行和保险业全面的阶段。保险公司方面，财产管理公司在国内已经开始了，寿险公司都是外方主导的。证券业是通过三种方法限制外资的进入，一个是股权统一，一个是业务范围的限制，一个是国内合资方的限制，要进来必须跟证券方合资，不能找工业企业合资。这三种限制说明我们国家证券业没有对外开放。这样限制是不是可以把外资挡住了？少开放一点不是挺好吗？中国经济发展的格局，出口在中国发展经济比较高。基本上美国、欧洲向中国让出商品市场，在商品贸易方面有超。下面更多会开放服务市场，包括金融服务，这种格局是很难改变的。商品出口在中国起很大作用，服务贸易上还没开放，一时半会达不到，美国通过一种形式撬开中国的市场，美国财产报也专门讲中国资本市场开放。我们现在的办法是慢慢地开，说得通俗点是能拖就拖，美国人却比较着急。成功了两点，要重新审理证券商，业务范围要逐渐扩大。12月份SAD的会议重点要有33%的限制。吴仪副总理在做中方负责这个事情。从国家整体经济发展的角度，会逐渐取得一些成功。所以，我们不开放也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第二，我们应该主动的加快自己证券市场的改革，逐步迎接证券业的改革开放。刚才我听说尉文渊说中国的资本市场B股在91、92年就开始发行了，现在证券开放有不同的想法，这也是很正常。最近证监会主动有了开放的头。证券的开放有一个安全问题，我们开放是一个渐进的，一步步的开，不会一下子开大。如果开放不安全的话，银监会、保监会都在做一些错的事情，这个没什么关系。我有一点担心的是，如果不积极主动开放，自己不做一些系统的改革，很可能造成外资进来了，我们挡也挡不住，不断的开，自己也没做好准备，我们丢掉了市场，恐怕比我们做好准备迎接开放更好。有一个怎么样改革提高水平的问题，这里有一个机制。我到上海工作以后，我们国内提高竞争力也不是难的事，现在证券市场骨干力量的观念和想法与国外的没什么区别，大家的意见非常一致，这是一个转换的结果。这样的话，我们改革措施做起来不会那么难，我们迎接对外开放不是难的事。

　　第三，改革开放是我们自己的需要，很多企业客户，像全世界都收购和开展业务，我们自己的证券商走不出去。怎么迅速改变？怎么样到全世界开展工作，提供服务，必须要通过一些合资，加快改革。国外的怎么样和自己的服务合起来。

　　自身发展的需要还有提高自己的水平，要贴身提高自己水平更快，更容易在体制上做一些改革。有融资商告诉我们说，不通过合资的方式国内恐怕很难突破。我们也出去并购，包括银行也出去并购。自己的并购水平达到什么水平，能否并购下来是企业自己管理水平的提高。证券业开放还有一些新的形式，除了证券商、管理公司以外，还有一些新的形式。交易所之间的合作有一些新的模式，我们国家的交易所要走出去。另外，额度是进一步扩大，近期扩大到500万。

　　最后一个想法很简单，海外公司到中国来上市，这个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国外的股市可能面临下跌，如果开放一些国外的公司到中国来上市，可以提升速度。全世界的改造离不开中国，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谢谢大家！

　　马蔚华：我们的题目是“全球资本市场和中国企业的发展”。中国的企业或者说中国的银行怎么利用全球资本市场，包括中国资本市场发展，讲这个问题的时候，刘行长前一个题目听了以后很受感触，中国的资本市场发展十八年，刘行长这一批开拓者、拓荒者，他们以自己的勇气、胆识、艰辛以及苦辣酸甜的工作给我们架了资本市场的道路，我们今天才能够利用这个资本市场发展。

　　我来之前看了一组国际银行的数，现在资本市场发展很快，主要有IT技术、国际贸易、技术创新，国际资本市场直接投资的年金流量一万元，间接投资达到两万元，金融总量全球当年是GDP的八倍，资本的流量是当年国际贸易额的30倍，外汇交易一万亿。这样一个不断变化、不断发展或者是跌宕起伏的市场，每天都在演绎很多神话故事，有兴奋也有独挡，有激动有兴奋。中国的企业进入这样一个市场，确实是战战兢兢，但是这样一个资本市场对中国企业的发展确实是非常有意义。

　　招商银行在深圳从一亿资本金起家，当年刘行长的节奏，改革的实验品，到今年正好20年，总资产已经超过1万亿，市值到昨天是4600亿，超过了很多的企业。不知道现在是喜是忧，这个发展历程应该是得益于资本市场。我们把三次资本市场的运作，A股上市脱胎换骨，100亿的风波使我们认识这个资本市场，H股上市得到了国际投资者的价值认可，H股上市的时候得到650倍的认购。国际基本市场的企业价值是公然的，现在H股和A股的价值基本接近，为什么会这样？国际资本投资者认可招商银行，没有政府的背景，完全是企业法人，没有得到厚爱，是在市场中兴风起来的。

　　第二，成长性，有很多新的业务。招商银行形成了自己的文化，文化和制度有很大的连接性，有文化发展是可以持续的，这种价值得到了国际朋友的认可。中国利用国际资本市场也取得了很大进展，到现在150个企业上市，融资额超过了1000亿元，中国商业银行的改革没有中国资本市场不能成立。两年前，当时银监会提出到2007年资本市场要达到八万亿，我们才两万多亿，缺口就两万多亿，但是很神奇，两年过去了，中国的市值得到20万亿，所有的银行都可以从中获益已经上市或者正在上市。中国的商业银行和国际好的银行最大差距不是规模，也不是产品、不是管理，在海外上市对于中国银行乃至中国企业来说，在管理方面可以大大的迈上一步。现在中国的企业，包括银行，可能机理不够，但是约束不少。监管的约束、中介机构约束、媒体约束、用户的约束，数不尽的约束，前天在香港业绩发布，是比较亮丽的，增长超过120%。但是美国刺激债券的问题误报了一下，说有一亿的损失，结果新闻发布会所有媒体都问这事，在今年七、八月都获利，获利13.4，现在一看有接近两千多个网站报道了一个消息。资本市场不能干坏事，120亿已经不错了，但是投资者预测还要更高，把你推上去，出了一点闪失真的受不了，战战兢兢要加强管理，上市公司的CEO也不能乱说了。

　　现在既然在国外上市，中国也开放了，人家对你的标准、你的业务发展、你的结构、你的财务都是按照国际先进银行的标准来分析，过去中国的银行靠利差、靠批发，这个不行的。促进了你的转型，从过去的间接融资向直接融资转型。这种情况下过去90%靠批发，发展零售业，90%发展中间业务，这些没有优化是不行的。资本市场对中国的企业、中国的银行的规范有非常大的意义，谢谢！

　　陶冬：马行长讲得非常精彩，我换个形式，我给大家一些问题。第一，谁能告诉我2006年10月29号在国际资本市场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二，如果你是中国外汇投资公司总裁在次贷危机如火如荼发生的时候应该是买还是抛？这两个问题都和中国今天的资本市场和中国资本今后走向海外直接连接在一起的。

　　2006年10月29日，对于中国银行界和对于世界资本市场都是划时代的，因为中国最大的银行工商银行IQ上市，A股、H股总共集资220亿美元，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IQ集资。八年以前，几乎同一天，中国想把自己最大的手机营运商推向世界，金额是42亿，当时的路很辛苦，美国人不信在中国可以做到。当时在美国市场能够卖出去的话，这项就会夭折。八年以前42亿美元太少了，八年之后220亿美元还没走出香港的门已经全部购买了。这是中国资本市场的转变，这是中国资金的转变。十年以前，中国是资金最大的输入国家，八年以前在亚洲金融危机之中，中国是资本市场急需需要资金，今天是中国资本市场最大的输出国家，这是变化，这是中国资本市场走向成熟、走向辉煌的一步。

　　我们认为在2007年中国的A股总市值可以超过4.5万亿美元，做到这一点需要三个因素：第一，资金。中国具有世界上最高的储蓄率资金，中国的资金成本非常低，这是成为大的国际金融中心的一个重要条件。国际资本市场资金可进可出。但是无论是美国还是日本目前最大的资本市场中间最大的沉淀是本国资金，中国有这个台湾。第二，企业对于资金的需求，中国有大量的企业需要上市，需要投资。对于整个社会体制，国有企业的整个机制需要改造，打造资本市场的另一方，资金的需求方。在两个中间的第三个因素是资本界的平台。中国在过去的十几年中，资金平台有了长足的进步的，但是比起世界的一流水平还是有差距。从监管上、从公司管制上，从金融产品的种类上我们还有许多的路子要走。但是，在过去的十八年中，中国走过了世界资本市场几百年走得路，这就是辉煌，这就是成就。第二个问题，当次贷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如果你真是拥有大量的资金，应该买还是卖？我认为应该买。一般人的投资是一亿美金，真是拿出十亿美元去买，去到黄金市场买十亿黄金或者买十亿美元汇丰股票，一亿进去股票就上去了，这种情况下，大规模的上千亿美元的投资放进去根本没有这种情况，随时诱发国际政策。

　　大基金投资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流量。而恰恰是在退潮的时候，大的基金进入，时间等许多其他因素，作为大基金的运作和我们普通的想象是完全不同的。今天问题最大的一点，尽管中国资金市场已经有了发展，但是中国对于投资的人才还是优先的。能够到国际市场中间去，跨国市场、跨资源进行投资人才很少，中国必须要有国际的人才，无论是到美国还是英国，可以看到各种不同语言和金融服饰的专才，只有这样才能够有大国的全球性的投资网。这时我们再看看我们与世界的差距有多大。如果真让一个海外的精英到上海来落户，办一个户口要多长时间，要打回去多少次，在上海高架桥上塞车需要多长时间，上海的空气污染方面，这在中国软环境上面需要改变。

　　中国的资本市场满18岁了，就像一个处在青春期的青年，充满躁动、充满荒唐，但同时也充满潜力、充满机会、充满激情，谢谢大家！

　　黄海洲：各位主席、各位前辈、各位嘉宾，会议组织者安排我们几位发言是有考虑的，因为里面有证券会领导，有上海市金融中心办的领导，也有外资投资银行、中国的最好商业银行之一。很高兴今天有机会跟大家汇报一下我对金融开放与资本全球化展望的想法。我是最后一个演讲，我不希望耽误大家吃饭的时候，我压缩一下。

　　8月18号纪念中国证券市场发展18年是很有意义的，同时我想提醒大家注意，今年的8月18日将来会有更多的记忆，我跟陶冬先生坐一个车来，他和我们大家都没睡好觉，很难预测金融风暴会发生，97、98年是亚洲金融危机，87年是拉丁美洲的债务危机，77年是其他方面的危机。现在新兴市场表现的还不错，金融市场风险比较小，现在政策面临大的危机。昨天大家看到，前天韩国的跌破了7%。这样的跌法在亚洲金融危机才看到过的。8月18日是好日子，纪念中国证券市场是很有意义。从历史的角度展望一下，我想历史上有很多问题，在座的祁斌先生写了一篇很好的文章，我写了一篇相关的文章，他是从证券市场，我是从货币和大陆资本市场考虑的。祁斌先生写了一本书叫伟大的革命。中国要发展自己的金融市场经过了多少人的努力，今天在座的有刘主席、高主席，中国要建立现代金融中心、现代金融体系是从孙中山开始的，30天年代的时候中国做了很多努力，民国政府在国际货物组织里面占的份额比我们现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占得份额多得多，那时影响比现在还大。

　　中国金融体系的发展，建国以后基本上处在停顿的状态，或者说新的发展模式。78年以后，中国有三次大的发展，我把它称之为三个阶段的理念。1978年中国开始偏向世界，进行开放，吸引外资，中国的产品开始出口到世界各地，尤其是廉价的消费品。那条路走到现在可能已经走到尽头了，全世界追到我们后面打，有各种的问题。大家看到，98年的时候，中国对全球金融市场影响有大的飞跃，78年的时候中国只是出口廉价的商品，如果对金融市场有什么影响的话，投资的大公司赚了钱，股票很赚钱。除此之外对中国金融市场毫无影响。98年开始有大的影响，大的影响是什么？98年开始中国开始大量的进口石油、原材料，如果说把全球的石油价格和中国的石油进口两条曲线放在一起的话，石油价格在98-2004年跟中国的石油进口高度吻合，很难找到比这个吻合的曲线。亚洲金融危机的过程中，中国市场比较封闭，受到的损失比较少，整个石油原材料市场大跌。这时任何新增加的数据看，对价格的影响大幅增加，一直到2004、2005年也非常重要，到这两年大家都意识到商品市场的流失、石油市场的流失来了。今天看到在往前走，中国还会在原材料石油市场上重要的赢家。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中国在国际市场上的影响，2007年、2008年有比较大的变化，中国资本市场开始影响全球。里面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在未来几个月里面会显得更清楚：

　　1.3万亿美元，这里包括中国可能成立中国投资公司，对投资问题是重要影响方面，在还没有真正投资的时候，已经看到，将来的影响会看得更明显。现在不管股价的跌以及影响次贷的波度增大。08年的股市是什么？我觉得08年的股市，全球资本市场是中国的，为什么？次贷以后，中国在发达国家进行了很大的修正，修正恢复需要一段时间的，资本市场现在预计有80%的概念。美国如果还要加息的话，未来全球金融市场里面重要的可能就是中国，08年中国的股市值得大家关注。1978年中国开始面向世界，1998年中国开始面向世界，中国对市场有很大的影响，2008年希望中国融入世界，希望中国的市场引领世界，谢谢！

　　高西庆：非常精彩！下面有要提问的可以举手，问得问题一定是跟今天主题有关的。

　　证券日报：你好，我是证券日报记者，我想问一个问题，美国股市收到次贷的影响有很大的下跌，我想问次贷事件对中国A股市场的影响有多大？周四、周五已经开始下跌了，下跌会不会上升？

　　陶冬：我简单的讲几句，首先什么是次贷危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由于次贷危机导致了美国公司在史上一个全面阻塞，高盛我认为不可能倒闭，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你有什么资产迈不出去，所有人都对于自己放在基金里面的钱担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钱取出来，这就出了问题了，基金也必须套现，在债券里面套不了现，基金市场尽管对这次次贷没有直接的影响，大量的股票被卖了出去，因为要把钱转到美国去。中国从基础面来讲，是唯一一个真正大面积受到这次次贷影响的国家，我们的资本项目的管制又救了中国一次。马行长是非常的英明，在这之前卖掉了，我相信很多银行没有这么英明。我个人认为，不要不出现美国经济前面性的衰退，中国出口不受影响的话，中国影响不是很大。

　　提问：您说可能会发生亚洲金融的风暴，在场有很多不同的看法，昨天已经开始宣布，减息0.5%很多会反弹，97年的亚洲危机中国是提升，这次中国是不是能够置身度外？

　　黄海洲：两者是不一样的事。另外，对中国的影响，98年为什么会影响世界？任何一次金融危机都是重新洗牌的过程，中国可以做得好就可以成长起来。金融做不好，中国成为大国会困难。

　　提问：各位领导好，我是南方基金的。如果你是中国央行的行长你会怎么办？如果你是美联组你会怎么办？现在有完全不同的力量主导这个事情。另一方面，大家都认识到这是危机，请黄主席答这个问题。

　　陶冬：因为时间的关系，我觉得我们中间一个人答了就好。美国的次贷到底是一个什么危机？这是一个信息危机，银行不是没有钱，而是不想去买债券，投资者不是缺钱，就是要把基金里面的钱拿回来，这放到投资者的手里本身意义不大，并不是缺钱，而是放过去。让银行、让投资者感到再舒服一点，如果不再提的话，金融危机就会结束，能否做到这一点是关键。

　　高西庆：刚才陶冬先生和黄海洲先生说的意思，是中国的金融开放救了中国命，你觉得这个结论说得对吗？

　　方星海：中国可以做到金融开放，同样不受世界的大的金融危机的影响，可以促使整个金融体系的现代化，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祁斌：每一次都经过具体的分析，今年看到一个报导说，一个德国的教研说看A股是跌了还是涨了，我们不仅受到他们的影响，他们也受到我们的影响，互相影响，这是必然的，如何把握开放进程？我们在开放平台很强才行，不是靠观察。

　　马蔚华：救了一次不代表救了以后，没有不存在风险的市场，中国要想利用资本市场要承受风险，只有承受风险就会强大。

　　黄海洲：2008年要融入世界，才能引领世界，开放一定要越来越增加。

　　陶冬：第一，金融开放、资本项目开放是中国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不可避免的过程，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都不可避免的，中国不断的引资金过来，不开放会有很多问题无法解决，最终会造成伤害，这是不可避免的过程。第二，对于危机不必过敏，危机不过是人生一次病菌，得了也没办法，最好赶快看医生。

　　高西庆：最后拿主持人特权，我刚才说得金融开放只是对外开放吗？金融市场对内开放还要开放吗？

　　主持人：请大家用餐，13：30准时回到现场。

　　(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