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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05
世界经济格局中的中国
时间：2005年3月21日 am
地点：钓鱼台国宾馆
唐纳德·约翰斯顿：女士们、先生们，很高兴在这里主持今天上午的会议，今天上午我们将倾听薄熙来部长和他的评议员刘遵义评议。我很高兴，因为薄部长负责一些协调的工作，这些工作每年在中国和经合国家之间的合作，我们做了很多的工作，他们有一个研究报告，评估报告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将会发布。我很高兴在巴黎接待你，5月份我觉得你会参加那个会议。薄部长在担任商务部长之前有很多的担任职务。刘遵义博士也不需要我们做介绍，他经常到这里来，他是香港中文大学副校长，所以我们非常期待倾听薄熙来部长的发言，而且还希望听到不久前中国经济起重要作用的一些经济贸易协议的一些情况，有一些已经存在的，有一些目前正要发生，我们在评论之后还有一些问答的时间，下面请薄部长发言。
薄熙来：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非常高兴出席今天的论坛，本次论坛以世界经济格局中的中国为主题，对于加深世界对中国的认识很有意义。今天上午曾培炎副总理还要发表重要的讲话，下面我谨就全球贸易体系中的中国与各位
进行交流。我还要特别感谢本次大会的主办人对我的邀请，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对中国经济有非常广泛的深入的了解，而且过去数年同中国商务部有非常密切的联系，王梦奎先生也是中国经济界资深的研究学者，我在此向主办这次大会的中外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
下面讲几个问题。第一，中国的发展改善了世界人民的福祉。
联合国贸发会议原秘书长李库配罗先生曾经说过，无论根据何种标准，中国和世界经济的一体化过程都是近十年中最令人瞩目，最富有戏剧性，也最引人入胜的发展进程。从1979年到2004年，中国的GDP由1400多亿美元增长到16000多亿美元，人均GDP从181美元增长到1200美元，对外贸易额由200亿美元，增长到11000亿美元。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先生，曾经这样讲过，中国温饱的问题不解决，对世界将是一场灾难，改善13亿人口的生活，一直是中国政府的头等大事。20多年来，中国成功地解决了占世界上1/5人口的生计问题，贫困人口由25000亿人减少到去年的2600万人，占世界这一时期减少总量的75%，正如世界银行所评论的，中国的改革开放是人类历史上一次最大规模的减贫行动。在解决温饱问题的同时，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家庭开始住上宽敞、明亮的住房，越来越多的人开上了私家轿车，中国现在已经成为世界第三大汽车消费国，第一大手机用户国，建成了世界最大的固定电话网，移动通信网和第二大公用互联网。2005年，中国网民的数量预计可以超过1亿人，中国人的消费水平和过去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中国的消费层次正在随着世界经济的发展而不断提升。中国的发展和许多国家相比，明显具有开放性，对世界经济增长的带动效应已经日益显现出来。
从总量上来看，中国GDP还不到世界的4%，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却达到了10%以上，对外贸易不到世界的6%，对世界贸易增长的贡献却达到了12%左右，正如联合国贸发会议所言，中国和美国正在成为世界经济两个火车头。从供给来看，中国质优价廉的产品减少了进口国的支出，提高了消费水平，极大的增进了各国消费者的福利，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经济顾问泰森女士曾经指出，自1997年以来，随着主要来自中国的更为低廉的商品进入美国的市场，美国消费者每年至少可以节约数百亿美元的支出。我讲这个问题顺便说一句，因为中美之间正在讨论贸易逆差的问题，我认为贸易逆差确实是中国政府也希望逐渐能够缓解的一个问题，但是我们认为贸易逆差的问题要从多方面来加以分析，因为事实上中国和美国的贸易分工、产业分工已经很明显，我们主要是生产中端和低端的产品，而且中美两国之间在贸易统计的方面有很大的差异，更重要的中美两国之间的贸易不能够把贸易合投资断然分开。实际上讲中美两国经济的互补性主要体现在共同分享市场，而中国的市场不仅直接接受来自美国的出口，而且美国的投资者在中国也在分享这个日益增长的市场，而且中国的出口里面有多一半也都是外国企业在中国投资以后实现的出口，所以如果把投资和贸易结合起来加以考虑，我认为我们将能够得到一个比较更加平衡的图画。同时，我们也强调，中国物美价廉的产品虽然对某些国家的市场构成竞争，但是另一方面也给广大的消费者带来了实惠，降低了欧美不少家庭的生活成本。
总需求来看，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三年来，我们进口了大约1.2万亿美元的商品，从2004年开始，中国每年还要进口近6000亿美元以上的商品，而且中国过去数年平均进口的增长都在20%以上，多数年份还达到了30%的进口增长，中国将为其他国家创造更多的生产和就业机会。
从投资来看，中国的发展过程也是外资参与和分享利润的过程。跨国公司在中国拓展了他们的发展空间。据统计从1990年到2003年，中国外商投资利润汇出额高达2279亿美元，同时中国的对外投资正在加快，促进了东道国的增长和就业。
第二，中国的发展优化了世界经济的格局。
从南北格局方面来看，中国的快速发展不仅使发达国家获益，也提升了发展中国家在世界经济格局中的地位。20多年来，中国经济年均增速比世界快6个百分点，占了世界比重由1978年2.4%，提高到2003年3.9%。中国经济的发展，从整体上扩大了发展中国家对全球经济的影响，2002年发展中国家占世界GDP的比重达到了18%，世界银行数据表明，没有中国的参与，发展中国家在世界生产中的比重是下降的。而解决世界上南北差距的问题，应该是我们大家共同关心的问题。世界的平衡与和谐，是建立在有限的南北差距基础上的，如果南北经济的差距过大，我们的世界是不可能安宁的。在地区格局的方面，中国的发展增强了亚太地区的经济互补性，激发了经济增长的活力，使这一地区成为世界经济的重要增长期。从1999年到2004年，亚太地区一直保持了6%以上的增长速度，目前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建设进程正在加快，到2010年将初步建成一个拥有17亿人口，20000万亿美元GDP，1.2万亿美元贸易额的自由贸易区，成为继北美欧盟自由贸易区之后的世界第三个大的自由贸易区，届时将会成为世界经济最具活力的地区之一。
在产业格局方面，中国通过扩大开放，为全球产业结构的优化也拓展了空间。中国积极参与国际分工，吸纳劳动密集型的产业和加工制造环节。改革开放20多年来，中国累计吸引了5600亿美元的外商直接投资，其中70%以上集中在制造业。由于中国处在国际分工链条的低端，处在低附加值的制造环节，这就客观上推动了其他国家向更高技术含量，更高附加值的产业升级。目前美国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占制造业的1/4左右，日本、英国、法国也都在15%—20%之间，明显高于中国不足10%的水平。
刚才我向各位讲了中国经济在过去26年改革开放的进程中发展和所取得的成就，这是客观的，而且这个良好的趋势还在继续发展。但同时我想讲，中国政府、中国经济界是非常冷静的，我们现在所取得的这些成绩还是阶段性的，十分有限的，中国仍然是一个发展中的国家，很多数字是值得推敲的。比如说刚才我提到的中国改革开放26年间，实际吸引了5600亿美元的外商投资，如果计算折旧，现在的存量也就是2100多亿美元，占世界总量也就是1%左右，而且去年我们达到了吸引外资的高峰也不过就是606亿美元，除以我们的固定资产投资，也就是8.5%，低于全球发展中国家和全球平均水平。所以，中国在发展的过程中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按人均来计算，中国人均吸引外资也不过就是160多美元，和世界平均1100多美元也有很大的差距。在贸易方面，虽然我们的总量很大，但是半数以上是加工贸易，它和世界通常谈论的普通贸易、货物贸易有很大的区别。所以，中国的贸易依存度，贸易关联度和现在媒体通过表面的数字谈论的情况也有很大的差距。刚才我讲到中国的贫困人口有了大幅度的下降，这是事实，这是中国改革开放26年来所取得的巨大成就，但是我刚才提到的2600万农村贫困人口，是按照一年他们的收入不足80美元计算的，如果按照联合国规定的一个人一年100美元的标准来计算，中国的贫困人口在农村就有8000万，中国去年的人均GDP有1200多美元，但是这主要体现在东南沿海发达地区的拉动，那些地方普遍达到了2000、3000，甚至更高的水平，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中部地区、西部地区就远远达不到人均1000美元的水平。由于中国幅员辽阔，所以区域性的差距是很大的，中国政府有很多很多的难题需要解决，温总理曾经有一句很著名的话，就是说“中国不论取得了多大的成就，除以13亿就小得很，而所有很小的问题如果乘以13亿就大得不得了。
第三，中国在全球经济贸易体系中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中国是多边贸易体系的积极参与者，加入世贸组织三年多来，我们恪守承诺，清理并修订了约3000多部法律、法规和部门的规章。涉外经济体系法律的建设不断完善，市场化的进程取得了积极的进展。今年1月1日，中国按照承诺取消了大多数非关税措施，关税总水平降至了9.9%，中国在银行、保险、证券、分销等服务贸易领域，加快了开放的步伐，不少投资者从中获益。中国积极推动了新一轮的多边贸易谈判，在多哈回合后开展了一系列多边的磋商。在推动发展中成员与发达成员相互沟通，减少分歧的过程中，发挥了建设性的作用。2004年8月，世贸组织147个成员就削减农产品补贴等多哈回合主要议题达成了框架协议，中国和WTO的其他成员一道，为推动谈判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尽早达成共识做出了很大的努力。
中国政府对外开放的决心是坚定的，三年前当我们加入WTO组织的时候，中国经济界、企业界有很多人士是担心的，因为我们国内很多产业的竞争力是不强的，但是当时中国政府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策，即使我们迎接很尖锐的、严峻的挑战，我们也准备付出代价，融入世界的经济体系之中。那么，三年过去了，中国认真地履行了加入WTO时候的各项承诺，而且在经济上取得了巨大的进步，规避了不少原来设想中的风险，这一进程进一步地鼓励了中国的经济界。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进程中，任何一个国家都会有得有失，中国这样一个大国，肯定在很多方面是有失的，但是从总体上来讲，我们要走市场经济的路子，我们要使自己的经济融入全球经济的大格局中，我们愿意负责任的参加全球一体化的全过程。正因为如此，虽然我们在加入WTO的时候已经做出了很多让步，但是中国政府在推进新一轮WTODDA的过程中，我们仍然诚心诚意的采取积极推进的态度，愿意为世界经济进一步发展，新一轮多边谈判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中国是区域经济合作的积极参与者。2004年中国内地与港澳更紧密经贸关系安排正式实施，中国、东盟实施了自贸区的早期收获，为启动自贸区的谈判、建设奠定了重要的基础。上海合作组织建设进入了全面务实合作的阶段，贸易投资便利化进程全面启动，中国还相继宣布启动了中国南部非洲关税同盟等一系列区域性的合作计划。胡锦涛主席在去年访问拉美时间，还正式启动了中国和智利的自贸区谈判。而且在2003年10月，胡锦涛主席访问澳大利亚，访问新西兰的时候，还和这两个国家签订了经济贸易合作的框架协议，都是向着自由贸易区的方向来积极地加以推进。近几年中国同海湾合作委员会，同亚太经合组织，亚欧会议中非论坛，大美工区域合作方面的谈判与合作都取得了积极的推进，中国都是积极务实的参与者。中国是双边贸易投资自由化的积极参与者，中国同150多个国家和地区签订了双边贸易和议定书，同110多个国家和地区签订了多边贸易和议定书，同80多个国家签署了避免双重征税的协定，与世界各国的双边经贸交流与合作不断深化。2004年我们同52个国家和地区举行了65次双边会议，与美国召开了第十五届中美商贸联委会，与欧盟扩大补偿谈判也取得了积极的进展，与日本、俄罗斯、拉美、大洋洲和非洲国家的经贸联系更加密切。
第四，世界需要更加公平合理的全球贸易体系。
中国的发展得益于对外开放，世界的发展也需要开放的全球贸易体系，今年12月WTO第六届部长级会议将在中国香港举行，这一次会议将对多哈回合谈判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我相信更理性的思维和更加开放的心态会带来更大的共识和发展，我们期待这次会议能在所有核心问题上达成一致，为2006年结束多哈谈判奠定好的基础。值此谈判的前夕，作为中国的商务部长，我谨从个人的理解对全球贸易体系在谈一点看法。全球贸易体系应当具有更大的共赢性。中国有一句老话，“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全球贸易体系应该促进世界各国共同发展，目前南美差距加大的事实更加严峻，一些国家正在被边缘化，世界最发达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的人均收入的差距已经高达70倍，未来的全球贸易体系应当高度关注发展中国家，特别是最不发达国家的特殊困难和利益，促进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推动建立公正合理的国际经济新秩序。全球贸易体系应当具有更大的包容性，在世界各国国情千差万别的情况下，未来的全球贸易体系应当建立更加灵活务实的机制，发挥每个国家的比较优势，应当是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共同参与的体系，充分体现不同利益群体的主张，应当尊重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目标，尊重他们自主选择渐进的市场开放模式，帮助他们提高国际竞争力和抗风险的能力。全球贸易体系应当具有更大的开放性，我们主张应该继续拆除横亘在各国之间的贸易壁垒，反对和尽快取消贸易歧视，实现世界产品、资源和要素的充分自由流动，最大限度的增进世界各国人民的福利，我相信更具开放性的区域和合作，将和多边体制一道成为推动全球贸易发展的两大支柱。
女士们、先生们，中国的发展成就是显著的，但发展水平在世界上仍然是靠后的，2003年中国国民生产总值虽然居当时世界第七，但人均仍然排在第一百一十一位，不到主要发达国家的1/30，我们要实现全面的小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为了选择适合中国国情的发展道路，中国领导人站在历史的高度，充分考虑中国和世界共同发展的需要，负责任的提出了科学发展观与和谐社会的重要指导思想，我坚信中国的全面协调与可持续发展，符合历史发展的规律，符合世界人民和各个经济体的共同利益。中国的和平发展将给世界经济的发展做出我们相应的贡献。谢谢大家！
唐纳德·约翰斯顿：非常感谢薄部长，你做了很精辟的讲话，介绍了中国一体化给世界带来的裨益，同时还要提醒我们要把所有这些挑战平均分配给13亿人来说，另外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是听到中国是非常积极地在区域活动和双边活动、贸易协议、投资协议当中非常积极作，全球贸易体系应该是什么样的，所以我感谢薄部长的发言。下面请刘遵义博士来评议一下，对刚才薄部长的发言做出全面的评论。
刘遵义：王主任，唐纳德·约翰斯顿先生，我觉得很荣幸，很高兴又被邀请回来参加中国发展高层论坛，我很高兴来到这里，同时我们刚才听到了薄部长讲了一个非常全面的报告和讲话，中国的贡献，中国对世界的贡献，包括贸易自由、投资自由等等。我想今天向大家讲的来补充一下薄部长的评论和意见，当然我们总的来说在很多领域都是非常一致的观点。
首先很简单讲一讲中国国际贸易的一些特点，因为我们都知道薄部长已经讲了中国在过去的几年里，国际贸易增长非常迅速，进出口的总额达到了去年的11500亿，而在80年初只不过有200亿美元，现在中国是世界第三大贸易国，中国贸易余额，特别是在货物方面对世界来说近年来比例比较小，2003年是320亿美元，尽管它对美国有很大的贸易顺差。另外我觉得薄部长也讲了中国国际贸易的50%以上是外国直接投资，也就是FDI，也就是由外资公司、外资企业来进行的。另外中国国际贸易的50%以上是由公司内部的贸易额进行的，这也是很有意思的一点。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很多的出口、进口，实际上是由外资公司来进行的，或者是外企进行的，除此以外中国国际贸易很大的一个百分比是包括原料、中间产品、半加工品和服务，而不是制成品，中国一般来说是全球供应链上最后的一个链条，它和世界东亚地区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有贸易逆差，然而跟美国是顺差，而且也是全球供应链最后一环。在较小的程度上和其他的国家也有顺差，中国的特点是比较低的国内的增加值，所有出口对美国30%，我们的出口的20%，大概有这么多的增加值，每出口1美元中国出口只有30美分是中国的增加值，70%都是从世界其他各国进口的原材料等等，如果人民币小幅度10%的加值，增值，对于贸易总量影响很小，因为成本基本上是外国的进口商，中国的出口商只不过是3%，所以影响是很小的。但是还有几个趋势却有长远的国际经济的趋势，影响了全球的贸易，或者叫非生产垂直化，或者是叫做外包，大家主要集中精力搞他们一些供应链的链条，尽量外包其他的部分，上游也好、下游也好，这种非垂直化是受到了信息通信技术发展的极大的推动，大大地减少了教育成本，这也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点。
另外全球化越来越势不可当，因为很多国家大家看到成本下降，关税下降，运输成本下降，全球化越来越盛。还有一点我们看到在过去的几年里，世界贸易增长非常迅速和迅猛，比GDP的增长要快，所以这个方面的确各个国家之间有更好的国际分工和各个地区更多的分工，所以我们现在经常可以看到同样的产品，基本上在世界不同的地区进行加工，可以找到4、5个不同的国家，4、5个不同的地区最后拿到消费者的手中。为了节省一些时间我想跳过一些幻灯，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到我的网上看到。
另外全球化不断的兴起，促进了世界贸易的发展。这意味着什么？基本上来说，我觉得我们可以说的一点，比如说旅游，旅游是很少的非贸易服务，因为有具体的地点，还有后端的办公室，呼叫办公室也有很多的外包。实际上我刚才说非垂直化，这是和全球化相互弥章的，很多公司是专长某一个任务，而不是某一个产品，找在全球供应链上增长点，比如说英特尔公司基本上集中是微处理器，微软主要搞操作系统，他不想做那些外盒，其他可以做这个东西，通过特别化、专门化这样很好推动规模经济，另外通过做来学习，这样效率更高，公司可以更加水平的进行扩张，它可以在全球向多个客户提供，而不是在进行一些垂直的一体化。
中国和其他一些国家比如说印度、俄罗斯这些国家进入国际贸易体系中来，全球市场我们实际上看到，在过去的25年里面，有一个重要的产生了什么影响？从一些比较优势来看，比如说鞋在台湾制造或者是东南亚，这是过去，但是现在中国成了做鞋主要的地方，这是重新组合必然的结果。但是还有几点要向大家指出来，已有和新的国家都能从中获益，大家可以做不同的事情。这种随着时间的推移，比较优势会发生变化，实际上我们看到要做一些调整，我们看到香港，目前在香港工作的人知道，在过去15至20年里制造业都消失了，多数的制造业都已经转到北面来了，尽管如此大家都应该从中受益，失去的人也能得到补偿，我们说到中国是世界的工厂，这是绝对没错的。但是薄部长也讲了，我们的数据也表明，实际上中国的增加值还是很小的，所以世界工厂主要是把低端的产品，劳动力密集型的产品完成，增加值很小。但是中国的市场现在最近又成为了一种增长的引擎，增长的火车头，对于产品和服务需求越来越高，石油、矿物、原材料、飞机、手机、计算机、旅游服务等等，在巴黎可以看到有很多中国的产品，很多巴黎的老百姓来到中国的景点，中国确实吸引了游客。另外中国进入世界成为非熟练劳动力的供应国和来源，这当然对于真正工资率上升没有什么压力，并不是说中国劳动力可以自由流动，而是生产可以自由流动，可以重新从一个地方转到另外一个地方，所以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当然要花很长的时间。但是我们看到有的工艺生产工人不需要很高的技能，所以会转到印度等等地方，中国未来工资水平还不会很高，因为在中国农村还有很多富余劳动力。
另外中国流向海外的直接投资过去几年不断上升，这样使得中国的国际贸易将继续大幅度的增加。FDI外国直接投资在双向都能够产生促进贸易，不管是进入中国，还是中国走出去，所以能够推动出口。我们知道中国有巨大的国内市场，有很多很多的优势。一个是很能够取得那种最低的效益水平，另外我们可以利用这种不可见的，或者是无形的资本可以很好的利用，另外还有标准化，建立标准，很容易来建立，因为有巨大的国际市场木遗恨容易进行这一点。最后一点，没有一个全球的国家和全球的大国或者是想成为全球重要的国家能够忽视中国，因为中国的幅员辽阔，你不希望你的竞争国来到中国发展而你不来中国发展，这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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