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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智元
AI行业现在是个产学研一体的行业。
这种行业的特色就是,只要谁写的课本、定义的概念,能普及到害得千万学子掉头发,他就会被工业界的巨头企业使劲抢。
对,这说的包括但不限于Yann LeCun“闫乐坤”老师、“GAN之父”Ian Goodfellow老师等等。
大牛从苹果跳到DeepMind
Ian Goodfellow老师最近是把“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雇主不满足自己的要求,就炒掉雇主,然后在一周左右马上找到下一家大厂继续做大牛。
在2022年5月初突然从苹果离职后,5月18日彭博社报道,他选择加入谷歌旗下的著名公司DeepMind。
当然,这种大牛加入某某公司,一般都不会只确认一次。
彭博社在报道中说DeepMind拒绝就此事的评论予以置评。但DeepMind的“匿名信源”员工却很愿意表示公司内的雀跃情绪:
大牛跳过来太好,是我司的一大胜利。他即使作为“个人贡献者”存在,都会对公司有贡献。
不过现在Goodfellow老师在DeepMind的具体职位、级别暂时还未有透露。“个人贡献者”此语,说明双方可能还在勾兑中、Goodfellow老师现在算个体户承包商。
库克口风软化:我没说一定要返厂啊
鉴于Ian Goodfellow老师在AI业界的地位,他的跳槽,应该是帅到惊动了公司最高层。
2022年6月份,在纽约举办的《时代周刊》全球风云百人论坛上,库克老总当着全世界的面,把公司气走Ian Goodfellow的返厂打卡要求公然往回缩,表示“啊这个我们还在研判中”的和稀泥态度。
库克老总的原话是:“我司现在正在试运行各种措施,以期摘取融合返厂打卡和居家办公两种办法的长处。我司运行这个办公转型实验之母,是因为现在大家还不清楚究竟各种措施的收效将会如何。”
库克称,现在苹果的各种办公政策实验,关键着重于发现兼具人际对面交流与居家虚拟交流长处的模式。而此模式将会明显不同于现有的各种办公政策。
苹果CEO称:“我司很可能最先有资格说业界的原始模式是错的、并着手修正。”
当然,苹果CEO不能直接打苹果公司的脸。库克表示,他个人还是更喜欢“人际会面间的各种机缘”。至于居家办公中的虚拟互动,他称这种方式“并非更劣等,但是与人际会面大不相同。”
而且库克老总的趁机带货技巧也很高超。虽然没有直接置评苹果的AR设备究竟啥时候能出,但库克称此技术“有机会增强公司同事间的对话与人际连接,而非排斥取代之。”
大牛一走,苹果就认怂:可以居家
不仅老总的口风变得模棱两可,Ian Goodfellow一走,苹果立马就改了政策。
5月18日,彭博社报道,称苹果公司匿名信源提供的一份内部备忘录中,表示将推迟其原定于5月23日生效的每周回办公室工作三天的要求。
备忘录表示最近新冠病例数量的上升是推迟的原因,不过没有提到他们打算何时再启动该计划的确切日期。苹果员工仍然需要每周在办公室工作两天,现在还必须在公共区域佩戴口罩。
据称,Ian Goodfellow这次跳槽是苹果改变政策的重要诱因,Goodfellow 是迄今为止因远程工作政策改变而跳槽的最高级别苹果员工。
这对于苹果来说是一个重大打击,现在他们正在努力安抚反对重返办公室的员工。
大牛要居家干活,公司不让,公司算老几?
Ian Goodfellow这次从苹果突然宣布离职的原因,改写一句中文网络上流传十年的老梗就能说明:“返工是不会返工的,这辈子都不会返工的。”
在给苹果员工的电邮中,Ian Goodfellow写道:“我坚信,更多的灵活性办公是对我的团队最好的政策。”
在新冠疫情爆发之后,苹果公司开启了为期两年的远程办公政策。
4月11日开始,苹果员工开始陆续返回办公室工作。苹果对其恢复工作计划采取了分阶段的做法。
起初,要求员工每周至少有一天要亲自上班。5月4日,苹果又将这一要求提高到每周两天。
从5月23日开始,员工每周需要在办公室工作三天。这是苹果所谓“混合”工作计划的开始,该计划将要求员工每周一、周二和周四到办公室工作。
据报道,苹果也给了个别团队一些灵活性,允许团队负责人根据合适的方式调整政策。不过现在看来,这可能不包括Goodfellow的团队。
这个做法据说在苹果公司内部遭受了强烈反弹。
水面上,被引用最多的大牛Ian Goodfellow直接表示:你让我返回办公室工作,还不如让我走人,我这就走。
而据说水面下也有很多苹果的经理和高管们正在进行内部游说,试图让公司收回目前的“重返办公室”政策。
按照库克老师的表态,这些游说应该成功了。
一个大牛的一生,能重返多少次谷歌
其实,从Goodfellow老师的履历可以看出:谷歌系统的子公司,简直是他的缓冲区和备胎。
只要一有职业生涯变动,Ian Goodfellow第一选择肯定是跳回谷歌旗下的子公司,然后再打算着另择高枝。
博士毕业之后,Goodfellow首先加入了谷歌,成为了“谷歌大脑”研究小组的一员。
2016年3月Goodfellow离开谷歌,加入了彼时刚刚成立的OpenAI。
而在2017年3月,他又从OpenAI离职、重返谷歌做研究科学家。
干了两年多,在2019年,Goodfellow再次离开谷歌,并加入了苹果。担任机器学习特殊项目组的主管。
自那以后直到2022年5月,他一直在苹果工作,直到因为返工政策再次跳回谷歌旗下的子公司DeepMind。
吴恩达的徒弟、喝着酒陪着妞随手发明“GAN”
Goodfellow这么牛逼,是有底气的。
不过三十出头的他,在业界就算不是宗师,也算是一方高峰了。
谷歌大脑研究科学家、苹果的机器学习总监、GAN的发明人、“花书”作者之一,任何一个头衔都是金光闪闪。
对,堪称眼下AI人乐与痛的根源的生成性对抗网络(GAN)就是他喝着啤酒、摸着女友随手发明的。
2014年一个晚上,Goodfellow在和一个刚刚毕业的博士生喝酒庆祝。没喝一会儿,他的几个朋友就一个棘手的项目请他帮忙,他们在搞一个能自动生成图片的计算机程序。
此前,研究人员已经尝试过用神经网络和算法,大致模仿人脑神经网络,作为生成性模型,来自主创建合理的数据。
但这种方式操作下的结果并不是很理想。最终生成的图片往往缺斤少两,要不就是模糊、要不就是犯人脸少只耳朵这种错误。
而Goodfellow的朋友想的办法是对构成图片的元素进行复杂数据分析的方式,帮助机器能更好的生成图片。
Goodfellow喝着啤酒琢磨着这个问题。忽然他灵光一现,何不让两个神经网络对立起来?
他的朋友表示了怀疑。但他却认为,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匆匆告别了朋友,他回到了家,发现自己的女朋友已经睡着了,这正好给了他验证自己想法的机会。
他立刻开始尝试编写程序,然后对他亲自设计的软件进行测试。没想到,他一次就成功了。
这就是最早的“GAN”。
除了“GAN”之父的名号,他还是“花书”的作者,这本书原名就叫做“深度学习”。可以说是涉足人工智能领域的必读书之一。
如此光线的履历背后,是同样无可挑剔的学历打底。
Goodfellow在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系读完了本科和硕士,师从AI大牛吴恩达。
而他的博士生涯,就读于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师从Yoshua Bengio(约书亚·本吉奥)和Aaron Courville(亚伦·库维尔),这两位都是有名的计算机科学家。
这种履历金光闪闪的人现在还要打工而不是自己做老板,简直让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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