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薪6万的暴发户与穷人
进入职场第一年,许静和诸寅嘉的个人年收入就超过了6万元。前者在上海的上市公司做销售,熬过最初每月只进账1000元的苦日子,她的收入随着业绩的不断提升而急速增长;后者在广州的跨国公司做白领,“按照公司规定,本科生月薪4000元,研究生月薪5000元,再加上各种福利、年终奖,大部分员工都能达到6万元的中产底线。”
“每年因工作之故长途飞行5次以上;一半以上的朋友是中产阶层,谈话中经常出现外语单词;是媒体感兴趣的人物,时常在时髦杂志中露个脸;着装随便,非常不喜欢穿套装,即便参加正式晚会,也穿着T恤衫出席。”如果对照这段网上流传甚广的中产阶层生活特征描述来看,当时的许静和诸寅嘉距离中产阶层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那时候,我已经不用再为房租发愁了,我的购物欲开始膨胀起来——我会像完成心愿一样去买一些自己根本用不上的东西,比如一个看上去很漂亮但实际上根本不实用的杯子。”
说到这里,许静不禁笑了,“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一个暴发户,有钱了,就一定要把它花掉。”不过,一些生活习惯是难以改变的,比如不到高档场所吃饭,习惯用挤公车来代替打车,“当时的生活是没有品质的。”对于将“品质”视为中产LOGO的许静来说,这样的生活实在难与“中产”扯上关系。
“生活品质?当时我还真没想过。”在上个世纪90年代就轻松越过中产底线的诸寅嘉却说自己更像是一个穷人。“当时的感觉就好像……”诸寅嘉陷入沉吟中,他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广漂!”坐公车或是走路去上班,不怎么打车;每月花500到800元租房子,花同样多的钱吃饭;再买些杂志、新上市的IT产品,用诸寅嘉的话说,还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每月的收入就已经见了底,“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是中产。”
在诸寅嘉的概念中,能从容生活的人才有可能成为中产,“当一个人的月收入在8000到10000元时,才能有从容的感觉。”1998年,工作了两年,月薪已近万的诸寅嘉在广州买了房。也是从那时起,他才开始找到感觉,“我去黄山旅游,因为费用较高,很少有人选择在山上住,但我还是在山上住了三天,整个旅程花了一万多,也没觉得很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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