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来武：创新政策必将取代产业政策

南南合作金融中心的首席经济学家、复旦大学六次产业园院长、原科技部副部长张来武

　　新浪财经讯 “首届中国-东盟企业家论坛·2017正和岛新年论坛”于2016年12月29-30日在云南西双版纳举行，南南合作金融中心的首席经济学家、复旦大学六次产业园院长、原科技部副部长张来武出席并发言。其表示创新政策必然取代产业政策，创新政策不再把产业分成三六九等，只要符合创新都给予支持，更不能把企业分成国企、民企三六九等，只要适应创新就予以支持，这就是创新政策有别于产业政策的人本性的、历史性的、灵魂性的差异。

　　以下为发言实录：

　　张来武：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感谢会议的邀请，我讲的概念比较新。

　　我们现在步入了创新的时代，怎么看？这以前的时代可以说是工业化时代，这两个时代的差别可以说是有颠覆性的差别，但是很多的企业家学者包括政府领导是否有颠覆性的发展方式？如果没有，那你遇到问题没有？我说你肯定遇到了问题。中国政府过去发展这么好，现在都遇到了艰难的转型，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步入了创新时代，我们以前的所有的经济学理论都不能适应这个时代，包括最传统的所谓的新古典主义。这意味着这样一个创新时代我们虽然懂得在新一代的信息技术、云技术、生物技术甚至转基因、精准医疗等等甚至于智慧农业，你可以在很多方面天天抓你的核心技术研究，但是你会发现并没有解决你眼前的重要问题，也没有解决社会的战略性的问题。

　　原因是什么？就是因为它不是在工业化时代可以给你十年的时间，这些技术日新月异，这些技术越来越具有科学性，而不是简单的技术。这些技术还具有及其复杂的系统性，这些技术具有不确定性，这些技术可能是跟你世界最前沿的专家的，你的脑袋在这个企业就在这个企业，这个人才跳出这个企业就不再属于你。由于这样一个情况的确定性，我们要研究创新的时代，最后几乎只能通过创新最终解决各种问题，这是一个手段，无论是人类还是企业，还是地方政府。

　　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我想强调我们要注意三大变化的趋势。

　　第一个趋势，人们谈创新的时候，过去脑子里应用的是线性创新，我告诉你这个已经过时了。什么叫线性创新？都想基础应用研究，是一个线性关系，因此政府可以设计线性方程在座很多人可以解出来，当然这是非常落后的创新理论。我们认为应该从线性创新走向三螺旋创新，什么三螺旋？科学的、技术的和市场的三个重要的力量的复杂的螺旋，把这个问题挪到后面讲，是这样一个变化趋势，如果你不理解这个趋势在创新面前你无能为力。

　　第二个趋势，线下创新，大家知道互联网+要进入线上创新，但是真正的变化趋势是线上、线下融合如何创新，如果你不懂得如何新，互联网+，用小学生的加号加不起来，有人说互联网+不起就加互联网，这是荒唐的，这个加号上面画一个圈不是简单的加号，是非常复杂的融合，所有的名堂都在这个加号里面。你要注意线上线下融合发展的趋势。

　　第三个趋势，在座很多企业都是了不起的企业，我建议你放弃技术垄断，但是不叫你不进行技术研究，核心的技术研究使你有资格参加联盟创新，但是真正从企业内容垄断技术的时代已经结束，这样的不确定性、复杂性、千万万滑行、传播的迅速数任何一个企业无法垄断，适应这个变化，走向联盟创新。

　　我谈到这几个趋势以后，我想告诉大家，什么是从线性创新到三螺旋创新，学者的定义我通俗的重新跟大家交流一下。也就是说，我们认为，科学技术、市场的螺旋形成的创新系统，用通俗版这么来说，把它分成五个基于，基于技术工程的创新；基于客户的创新，就是以客户为中心的创新，基于互联网的创新；基于科学的创新；基于系统的创新。如果你把新的创新理念、最前沿的创新理念用通俗版一说，每个企业、每个地区、每个国家都可以看你的创新如何，我们就解决了很多争论不清的问题。

　　基于工程的创新，中国高铁、电网做得很好，但是汽车做得不行，这是什么原因？这说明集中力量办大事两弹一星的经验给中国工程带来的经验，但是政府跟市场结合中国就出了问题，所以汽车需要市场，基于客户的创新。电视机和电冰箱我们做得很好，但是这是传统的，网络服务业是新兴的，我们做得怎么样？也做得不错，但是请你注意，做得好的传统一定跟国际改革改得成功有关系，如果不改革无论如何不可能有今天。但是在其他的方面，在改革进展不迅速的地方创新你就不行。人家说网络服务业我们是行，行请注意，没有一家央企。这就说明了以客户为中心的企业跟市场化的改革特别是跟企业改革密切相关。

　　第三个就是基于互联网的创新，这个就是我们要说的第四产业，基于科学的创新是最新的一个理解是第五产业，我们把第四产业交互联网，加号画一个圈，第五个产业叫文化创意+，也是画一个圈，基于系统的创新就是第六产业。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把三螺旋理论操作版分析清楚，原来你就会发现创新驱动的产业经济学不再是三次产业理论，而是六次产业理论。

　　三次产业理论是人类从农业经济向工业经济过渡的经济学，它是一个产业工业规模的经济学，这样的经济学在信息化时代、在知识化时代早已过时。从这个意义上说，六次产业诞生是互联网和知识经济带来的结果，因为互联网带来了产业和，产业融合用传统经济学无法加以描述和分析的，因为它要的是函数的固定，要的是求积值，万生变量一多，用传统的经济学模式是无法解决的。

　　这样的一个第四产业互联网+，互联网+大家容易理解，因为它有平台经济，它要的是点击率，不再是直接收费等等，它应用资本运作开道，到最后的收购兼并不再是简单的财务分析，副了前三次财务理论的模型。

　　但是第五产业全世界人们都是生疏的，但是人们操作上是很熟悉的。什么意思？我说基于科学的创新，科学不一定要经过技术的转化，它跟原有的技术重新组合，它的效益成百倍的增长都有可能。这一次我到吴总大益集团去调查，我发现他竭尽搞六次产业，他中间基于科学的创新可能要颠覆茶产业，产生第七类产业，叫微生物茶产业。微生物是用生物细胞组学这个科学的发现，只要发现了微生物，不需要经过多少技术转化，立即产生了一种新的种类的茶，这叫微生物茶，他认为是第七类，我认为这是第六产业的经典案例。

　　第五产业基于科学的创新直接创造竞争力，直接创造创新的能力。功能是什么？第一，把人力资源变成人力资本，第二把精神需求转换成互联网定价，互联网给人们带来的实现自己精神需求，把精神需求变成定价体系并且购买体系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商业模式。

　　第五产业的灵魂最重要的是怎么创造第六产业，什么意思？就是三次产业通过产业分工。做得很好的企业在座的有很多，但是我说今天正和岛这样的机构能商量在全产业链做得好的三次产业企业一起来搞一个系统的策划，进行系统的经营、二次经营。二次经营人财物的投资可以不再增加，但是螺旋效益、组合效益、系统策划的效益怎么升华？如果你做到了这一点你就是第五产业的创始人，就是你懂得只要把知识、把科学加进去，重新组合一下产生更高的效益，甚至有高10倍、百倍于以前的效益，有系统螺旋效益。这是第五产业的灵魂，谁有能力策划这样，就是强者。这是第一个，就是新的工具，有这的工具我们会发现，无论对产业的创新，对战略性问题的挑战性的创新问题的解决，还是对全人类的变化，我们不再用工业经济时代圣经式的经济学理论以及其他的理论工具，我们将会用一种颠覆性的创新时代的创新经济学理论，甚至于产业经济学是六次产业而不是三次产业理论作为工具来思考我们的问题，寻找解决问题的出路和钥匙。

　　大家说第四、第五、第六产业太新了，我们不知道怎么干，或者说有没有具体一点，今天不是来阐述理论的。

　　第三点我要讲，创新网络或者叫联盟创新网络是第六产业的基础设施，也就是说你们之所以有的在做没有成型因为社会没有这样的基础设施，没有一个创新网络的全面形成，所以你只是吃螃蟹的，你只是在做雏形，做第六产业的初级阶段，但是如果我们共同的把创新网络这个基础设施建立起来了，这个基础设施是可以赚钱的，它是第四、第五产业平台组合起来的，基础设施，这样的基础设施是特别日适应产业融合的、系统经营的基础设施，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一个企业你想独立垄断核心技术，有悖于企业联盟，不参与、不接受创新网络未来基础设施的能力，你想自己建一个基础设施只能被淘汰，目的是好的，想垄断，但是结果只能被淘汰。

　　第二高端智库，我们说把科学和生产知识直接运用到生产中间去，这就叫做通过高端智库、善于策划第六产业的智库，是创新产业的灵魂。新一类的智库不是传统的智库，你是第五产业的龙头，你可以创造第六产业，你将是创新网络的灵魂。时间关系，这里的本事是把人力资源经营成人力资本。人力资本带来全要素的生产力，他在《第三次工业革命》当中劳动力占工业资本14%，全要素贡献率占86%，全要素的工业增长就靠经营人力资本和关键技术。人力资本基于科学的创新，这就是第五产业的概念。

　　第三，云计算、大数据为创新网络的最新模式和有效手段。我们说这是就是第四产业的概念，互联网+、云计算不是快速计算，不是说超算就是计算，它只是一个条件，它只是一个商业模式，这个商业模式能够把超级计算、服务器各类的信息产业供应商能够集中在一个网络上、一个中心上，得提供各种各样的需求，比如说茶的客户的需求，沃尔玛卖茶的需求，大益集团提供的茶的品牌服务，他只需要在家里买煤气和水一样，通过量的购买就可以拥有高质量的服务，有没有这样的模式？中国现在没有，美国像facebook、亚马逊这些企业开始形成以自我为中心的云计算中心。中国也即将形成，如果有这样的云计算创新，将是创新网络最有效的手段，创新网络不是每个人建立一个平台，是平台进行融合服务。

　　有这几条就理解成怎么建创新网络，这个第六产业的高速公路，这个第六产业的高速公路不是传统的农村修的路，是公益，它本身是第四、第五产业有机的组合，是跟联盟有机的组合。这是第三点。

　　最后一点，关键是发展第六产业。新经济最盛行目前是互联网+，最有潜力是第五产业，因为人们的精神需求可以无穷无尽，你实现他的需求获得附加值的来源无穷无尽，但是最关键是第六产业。为什么？第六产业人们是有阶段性的，我一产、二产、三产做得好的很，产业分工带来的利益已经在这儿做完了，我不可能都废掉，我只是在这个基础上进行系统的强强联合、系统经营，产生二次效益、产生集成效益、产生模范效益，这样一个集成的第六产业的效益才是最关键的。

　　未来，哪一个国家抓住了第六产，哪一个国家就抓住了世界创新产业的先驱龙头。哪些企业找到了合作经营分享的商业模式，哪一个企业就将会领军未来30年，从这个角度上来说。

　　从这个角度上，因此我说关键发展第六产业，第六产业的发展，一是系统经营是基于系统的创新，基于系统的创新是六次产业的经营模式。

　　二是魔方效益来源于创新网络、社会资本、人力资本的神奇组合。为什么说系统经营有魔方效应呢？你充分利用的创新网络的社会资本，这是不需要花钱的，这是社会效益带来的，我们易经证明这一点，一二生、二生三，三生万物，你有这样的组合可以生万物而竞争。

　　三是创新政策必然取代产业政策。因此在我说的这样一个第六产业的操作当中，不要再去争论政府要不要搞产业政策，新古典主义否定政府的产业政策，我们创新经济学理论在创新阶段，在我们现在这种发展阶段上，新的阶段上也是否定产业政策的，产业政策不能再搞下去，但是这也不是我们张维迎同志新古典主义说的政府不起作用，政府将起更大的作用，也不是林毅夫说的作用，就是制订创新政策，用创新政策取代产业政策。

　　最后说一句，创新政策跟产业政策的标志怎么判断它的区别？创新政策不再把产业分成三六九等，只要符合创新都给予支持，更不能把企业分成国企、民企三六九等，只要你适应创新就予以支持，这就是创新政策有别于产业政策的人本性的、历史性的、灵魂性的差异。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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