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参法师对话中国企业家：互联网时代的粉丝经济

“第二届全球企业家生态论坛”于2016年9月9-11日在北京召开。以上是对话现场。

　　由世华智业和商界传媒集团联合主办的“第二届全球企业家生态论坛”于2016年9月9-11日在北京召开。延参法师、五一易货网董事长岳恺平先生、商界传媒副总裁周云成先生、阿里巴巴钉钉副总裁张斯成先生、泸州老窖股份副总李小刚先生进行了一场对话：

　　以下是对话现场：

　　主持人：接下来是今天上午的论坛时间，除了钱总以外，我们还要再次邀请到延参法师、五一易货网董事长岳恺平先生、商界传媒副总裁周云成、阿里巴巴钉钉副总裁张斯成先生、泸州老窖股份副总李小刚。刚才延参法师要善于用自黑的方式，我们先用自黑的方式做一个自我介绍。

　　延参：生活当中谨防这种“黑女人”，她时时刻刻发黑招，其实你这一招把他们几个都给制服、为难住了，他们几个都在思考，我怎么样黑的更彻底。

　　主持人：关键是以黑制黑，而且是比谁黑比较恐怖。因为这是互联网的论坛，咱必须有互联网的精神。    

　　周云成：我先自黑一下，跟着法师学一学。我是学媒体的，做了十几年，还没有走出媒体圈。路老师也是我们的同行，她就走不出去了，我还没走出去。从这个角度来讲，可能是没什么本事了，因为能干的人都走出去了，我还在这个圈子里面没走出去。第一点是自黑嘛，黑完了以后还是给自己留一个光明的尾，我也有可能是看到了大多数媒体人没看到的方向。

　　主持人：是把牢底坐穿的意思吗？

　　周云成：有光明的尾巴就不会了。

　　钱大群：我是念数学的，在一个高科技的公司。每次上台我都很紧张，我上台绝对没有法师那么自如，所以不瞒各位，上台之前很紧张，讲完以后是最开心的事情。谢谢！    

　　岳恺平：我目前是最没钱的人，因为我现在接触的行业是最没钱人的行业。也有好的一方面，我是货最多的人，将来是世界上拥有货最多的人，也是最没钱的人，没钱的也可以找我。

　　主持人：没有钱？谁信？

　　延参：因为他出门刷卡，就这身材、这颜值，三高人才：高颜值、高富帅、大长腿。

　　张斯成：我这边没什么好自黑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说，我得知会跟法师在场上对话，查法师的很多段子昨天晚上本来是要准备对话的，结果笑了一个晚上。因为发现法师有很多的小徒弟，作为互联网人来说，我们的工作压力很大，但是应该在工作当中寻找到很多让自己开心的地方，我觉得法师确实帮到我们很多互联网的从业者。

　　主持人：你们这个名字挺自黑的。

　　延参：不要太腹黑，一定要留有余地，钉钉就是墙上的图钉。

　　李小刚：很多人认为做酒的很厉害，我们不能喝都认为你们是不是酒有问题了？我说不是。干了几十年下来，酒喝多了，身体的素质也好了。

　　延参：前几天网上有台湾游客见少，和大陆的关系见少。蔡英文说，这不是来了一些日本和韩国的客人吗？网友说，没有大陆游客，怎么支撑得起台湾？依靠大陆的来支撑日本和韩国的游客，台湾的旅游等于是教堂找和尚，所以说我忽然就躺枪了。找延参法师呗，有网友发现，延参法师只要戴上的假发，就是蔡英文。

　　主持人：互联网时代是一个讲粉丝的年代，没有粉丝就不要出来混了，各位你们有多少粉丝？超过一万粉丝的举手（无）。公司超过一万的举手。（李小刚、周云成、钱大群）

　　周云成：如果都加在一起，就不是以万来计了。

　　主持人：超过一百万的举手（周云成、李小刚）。大家不要觉得粉丝只有娱乐业的概念，互联网特别重要，互联网打破了很多过去的屏障，让做企业的人可以直接跟每一个用户发生联系。你抓住到了真正多少有名有姓的用户，以及他们的数据。用刚才那个问题考量大家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的转型做的有多彻底。有的公司有品牌、有产品，但是到现在为止，不知道用户在哪里，这其实很危险的。你们的感受是什么？你们怎么理解过去传统产业链上我们的消费者和今天在移动互联网上粉丝和用户的概念？你们的公司做了什么样的转型，来适合这样的转变。

　　泸州老窖有很多喝酒的人，知道有名有姓的有多少？

　　李小刚：这些数据规模很大，我们的消费者累积了很多，但是这几年我们慢慢把数据收集起来，通过各种各样的工具手段（如微博、官方微信）收集起来，收集起来之后通过系统进行管理、分类、定义等，慢慢进行运营。近几年我们也开发了一些产品，以前我们采用人的直观，感觉这个产品不错，估计会大火。但是恰恰不行，拿不出去，看错了。可能我们拜访的人不对。这几年我们开发产品时，会把数据调出来，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应该开发过什么产品，比如说开发的百年庐州的窖龄酒，感觉商务人活动比较多，年龄一般定位在30-50岁，他的知识、财富、社会经历以及每天行动的轨迹，我们都把他们找出来。从而对这个产品进行一个定位，进行定位之后再跟他们沟通、交流。与此同时，我们线上线下建立了一些微信群，然后再建立线下的俱乐部，跟他们不断地进行互动、交流、沟通，现在感觉还挺好的。

　　张斯成：我理解粉丝经济是注意力经济的延伸，也是一种形态。严格意义上说，阿里巴巴没有粉丝，也没有在做粉丝经济，阿里巴巴是数以亿计的用户和客户。用户首先是阿里巴巴非常重要的原则，也是阿里巴巴文化里面最重要的一条。通过服务用户满足他们的诉求，超出他们的预期，最终实现这个服务的价值。最后面会让我们产生一个回报。说到粉丝运营和粉丝经济的话题，有一个最有效的方式，你一定要让你所有的用户感觉爽、超级爽、爽到爆。这样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觉得应该先让法师发言，因为他有4500多万的粉丝，他有深刻的体会。  

　　主持人：我们建立很多粉丝，然后再把粉丝转化为用户，阿里巴巴是直接把用户拿到手里，这是非常好、很直接的办法。   

　　周云成：阿里巴巴的价值观里应该是把用户摆在第一位，所以建立粉丝时有轻度粉丝、重度粉丝，我理解轻度粉丝还没有成为用户的粉丝，重度粉丝就是脑残粉，不仅经过文化企业的洗脑，还有产品的洗脑，最后到一定的高度。我们在商业杂志的平面杂志领域，江湖地位比较稳固，也导致我们陷入一个困度，乙方做出了甲方的气质。我们对客户、用户不太了解，未来得企业或者现在企业面临的困境，就是来源于找不到用户或者找不到粉丝在哪里。相信在座的各位企业家会有很深刻的感受。新的互联网对我们是新的媒体手段，给我们创造很好的条件，让我们有了接触用户、连接用户的机会。我们拥有大数据、得到粉丝的数据以后，可能能够更好地服务他

　　乙方做出了甲方的气质，我们现在讲的最多的就是强调服务意识。对中国大多数消费者来讲都不太幸福。为什么？以前信息不太通常时，利用信息不对称赚太多的钱。我经常说把上帝者作为消费或者衣食父母，但是我们干的都是既坑爹又坑妈的活，没有以诚相待。我们对粉丝要有一颗真诚的心，真的把好东西分享给他，而不是为了他口袋里的钱，或者不仅仅是为了他口袋里的钱。 

　　钱大群：我先自黑一下，这个题目我本身就不是特别了解。IBM公司对接的用户是企业客户，所以一直没有很好的方式跟客户对接。时代改变的时候，我看到有两个方面：一，品牌的建立不是针对企业，而是企业的粉丝、客户的粉丝，客户企业有很多的员工，怎么样把今天公司新的价值观或者你可以做什么传达出去，否则认识你的人越来越少。IBM在现在这方面变了，只是认识粉丝，怎么建立新的品牌形象。二，现在创新不是靠自己关着门家里做，这样做不见得会比别人懂得多。所以IBM是倒过来建立他们的粉丝圈，他们很多产品在出席的时候开始交换意见，我这个东西你们喜不喜欢？要怎么做？所以并不是说电脑是一个很枯燥的东西，而是越来越变了一个环境做。

　　主持人：如果是2B的公司，在互联网端也要有一些2C的，一个是跟B的消费者（C）沟通，或者还要有C的沟通方式（如延参法师）用在2B上。延参法师是专家，您今天教我们怎么有4500万粉丝，怎么来的，教我们这招之后，回去每个人的粉丝能涨一倍。

　　延参：这是一个变革的时代，这是一个创造奇迹的时代。有许多不可能在这个时代变得非常平常、寻常。就像阿里巴巴、商业王国。

　　主持人：为什么？

　　延参：因为这个时代需要。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压力，这个时代的和尚不好当。虽然我长的难看，从侧脸像蔡英文，但是从正脸看就不像了。我每天的视频直播、新浪微博阅读量都在1000万-6000万之间，感觉到明天写什么，明天讲什么，明天做什么，全部的压力都在今天。今天必须要思考好，明天要讲什么。

　　2016年，互联网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变革——直播时代。2016年是一个直播元年，2017年就是直播爆发年。互联网时代是什么时代？是一个学习的时代，大家为什么离不开直播？

　　我给大家讲一个简单的例子，你自己的学习、孩子的学习，哪一门课程成绩不太理解，没必要请家教，上网看直播。孩子的物理、外语、代数有一门课不理想，没必要请家教，上网看直播。中国是文化大国，从国学、人文、艺术等。直播什么？直播东方传统文化的在线呈现、活泼呈现、幽默呈现。有人问我，延参法师，你最近在忙什么？我说我在拍纪录片。前一段上映一个电影叫《大唐玄奘》，一个人文传记片。我现在拍的是《鸠摩罗什》，简单理解就是不负如来的男主角，我考虑用纪录片做中国的三位大师的纪录片，包括有鸠摩罗什、玄奘大师、真谛大师。我考虑用纪录片做。明年纪录片就可以上线了。

　　还要做什么？还要做漫画。有些人说，延参法师，你平常做什么？平常写文章。目前出了多少书？目前出了不到40本书。有网友说，延参法师，你拍电影、做漫画、出书、讲课、做直播，你什么时候用来念经？作为一个和尚，什么时候打坐？什么时候修行？什么时候念经？其实今天是企业家的生态论坛，一个人走在人生路上，目标没必要很复杂，要单一、坚持、笃定。延参法师是一个尘埃，是一个过客，做好直播就行了。其他的事情让那些更专业、更有能力、更强大的人去做。我们今天的论坛叫企业家生态论坛，一定要回归生态。企业家能不能活的好？能为这个社会贡献更大的力量。贡献力量，付出很多。结果公司上市了，人没了。

　　心态要好，身体要好，家庭和睦，工作愉快。做一个能活到99岁的企业家，不要打三折，活到33岁。做一个幸福的企业家、快乐的企业家，身体健康的企业家。中秋节就要到了，年年团圆，你的公司在，一切都在，结果因为你太累不在了。一个社会的温暖、进步、前进，需要那些身体健康、三观端正的。做一个健康向上积极乐观的现代企业家，为这个社会传递一种文明积极、美好、充分希望的企业精神，要活好自己余下的时光。生活里多一些原谅、善待，死可以，不要死的头破血流。

　　主持人：您直播需要主持人吗？我义务去，咱俩可以一块儿说相声。

　　延参：咱们俩的相遇就是和尚遇到野兽。因为我们忽略了一个环节，所有的人都自黑了，就她没黑。所以我要给她补上这一刻，特黑。

　　主持人：这一刻因为你的补刀更精彩，谢谢，非常好。

　　岳恺平：延参法师说的非常好，粉丝其实就是一种“乐”，好玩。为什么好玩？我现在做的事情很疑惑，我慢慢也积累了一些粉丝，好玩。大家来北京住酒店都是要掏现金的。我这个衣服全是不用钱的，我的皮带是假的，但是比真的贵，好玩，白金的，镶着钻石，这就是好玩。好玩的过程中，你加入我，就好玩了。

　　第二是一个利他的心态。商界周总讲的“你好、我好、大家好”。这句话站在企业家的角度来说，我感觉非常好，你好、我好、大家好，成就他人的心态。你告诉别人，你说你加入易货网，出去不要钱，吃饭不要钱，买房不要钱，开车不要钱。为什么？然后你再慢慢道来。利他，肯定好玩，确实省钱，不用现金。现在的社会压力比较大，社会论坛、社会生态论坛，我们现在打造的易货生态圈，圈子里边首先是好玩，干什么都不要钱。然后利他，帮助别人度过当下的困境。

　　我们目前做了一个事情，就是叫易货。刚才李总讲酒，大家喝酒上易货网，昨天晚上喝的90年的酒，我都有，为什么？因为我有，我知道。餐饮界的进酒不用找他，找我，不用给钱。大家到那个地方吃饭就结束了，你拿我100万的酒、100万的米面酒，不用钱，大家一块儿吃一个饭就结束了。利他，帮助别人，快乐自己。这样慢慢就把你的粉丝给激励起来了，谢谢。

　　主持人：最后我总结一下，其实我们在开玩笑聊这个天，但是我相信这也是在座诸位非常痛苦的部分，过去我是做B端或者传统企业，怎么在互联网的阶段建立粉丝，而且平移的过程中会有一些损失。从我的角度来讲，我原来做《名人堂》，是采访大企业家，我知道我有很多的观众，非常有名。但是他们在哪里我不知道，后来2014年底时毅然决然做互联网节目，叫《彬彬有礼》，现在有90%多的女性粉丝，他们在中国的哪个地方，叫什么名字，怎么回事。我《名人堂》那些观众，他们可能完全不知道我在做这件事情。但是互联网这百万粉丝不知道我过去的《名人堂》。所以我觉得现在的企业家可能都面临着这样的转型，在不同的全层用户可能会有平移、迁移、流失的问题，但是转还是不转？我觉得没关系，所有的人应该勇敢地往前迈一步，试一下移动互联网，然后再来逐步思考怎么样优化、怎么样改善、品牌怎么样延续。

　　这是所有嘉宾一边自黑、一边有趣地跟大家分享关于粉丝经济和用户互联网时代的一些思维和经验，时间有限，希望对你有帮助，谢谢大家。

　　（实习编辑：李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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