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昊：黑龙江应进一步提升市场经济意识

黑龙江省委副书记、省长陆昊

　　新浪财经讯 “2016年度全国企业家活动日暨中国企业家年会”于6月18日-19日在哈尔滨市举行。黑龙江省委副书记、省长陆昊出席并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陆昊：尊敬的王忠禹会长，尊敬的中国企业家协会、各地企业家协会的领导同志，尊敬的各位企业家，同志们，今天我们非常高兴能够在这里承办中国企业家活动日暨中国企业家年会活动。

　　在党的正确领导下，中国改革开放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我们观察，不仅仅因为我们的经济总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也因为在这么一个伟大的历史进程中，涌现出了一大批令国人为之骄傲的、优秀的中国企业家，使得中国经济的发展有了今天这样一种长足的进步。

　　中国企业家协会长期致力于中国企业家成长、进步与发展，于中国企业家和企业发展做出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为此，我谨代表黑龙江省委省政府对中国企业家活动日暨企业家年会在黑龙江的召开，对今天获得袁宝华企业管理金奖的四位优秀企业家代表和获得表彰的中国企业家表示热烈的祝贺！也向大家到黑龙江考察、参加活动，表示热烈的欢迎！

　　黑龙江省当前正在认真学习领会和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今年3月7号在全国人大黑龙江代表团发表的重要讲话精神，也在进一步认真学习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5月23日到25日在黑龙江视察指导工作时发表的一系列重要讲话精神。我想我结合学习总书记的讲话精神，借这个机会，向大家介绍一些黑龙江的情况，供外地来的企业家朋友们，更多了解和参与我们有关的活动。

　　总书记对黑龙江提出转型发展新要求时明确指出：“黑龙江要向资源及其精深加工要发展，向优秀产业及其产品延伸要发展，向高新技术成果产业化要发展，向引进外来的战略投资者要发展，向选好用好各方面的人才要发展。”我以为，这既是中央对黑龙江工作的重要要求，也是中央基于全国总体战略格局对黑龙江具备的优势领域作出的战略性判断。所以，在这里，我向大家介绍。

　　一、当前的形势和发展优势产业领域的机会

　　对于黑龙江当前经济发展形势，媒体有各种各样的评价，我以为总体的情况要做一点结构上的分析和判断。黑龙江经济总量在15000亿人民币左右，第一产业按占到GDP总量的17.5%，延续两年比全国一产的平均增速高1—1.5个百分点，总体发展势头是好的。第三产业去年已经占到了GDP总量的50%，在过去两年，比全国平均的三产增长速度高1—2个百分点，发展势头也是好的。黑龙江经济下行主要挑战出在第二产业，因为能源工业在过去工业比重当中占比较高，最高的时候，十年内占到72%，最低也占到了54%，正像总书记指出的，甚至还集中在一两个企业当中。由于全国经济增速下行和大庆油田产量调减的历史拐点的双重挑战，所以，我们的能源工业出现了负向拉动。当然，黑龙江整体经济挑战在煤、油、粮食价格和林业，也就是全面停止了商业伐木出现集中的负向拉动，这是我们当前最大的挑战。

　　去年和今年以来，我以为我们总体上出现煤、油、粮、木集中负向拉动，挑战鲜明，同时在过去多年工作的基础上，在产业界的支持下，新的发展动能，新的增长领域方向明确，正在不断释放发展潜力。当前我们总体处在传统优势领域负向拉动与新的增长领域释放潜力之间相互“赛跑”、互相竞争时间的关键阶段。所以在这个时点，中国企业家协会把重要的活动安排在这里举行，有这么一大批中国优秀的企业家到这里参加活动，顺便也对黑龙江的经济状况有新的了解，寻找合作机会，我以为也是对我们工作的一个有力的支持。黑龙江发展机会，正像总书记讲的那样。我以为有下列5个方面值得我们产业界的朋友进一步关注。

　　一个区域的发展优势，我想既要看这里的资源禀赋、区位条件和历史文化传统，也要从中国经济出现一些新的发展趋势下做新的判断。去年中国经济在消费经济贡献率，对经济增长贡献率已经达到了66%，今年媒体披露的数据比重更大。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再次来审视黑龙江的发展优势，我想有这么几点请我们的企业家关注。

　　第一，黑龙江多年来现代农业的发展带来生态高效农业、畜牧业、食品工业和涉农服务业的重要发展机遇。龙江是中国的大粮仓，有2亿多亩稳定的耕地，有相当数量的宝贵的黑土地，去年粮食产量已经达到了1400亿斤以上。我以为，为黑龙江进一步发展生态高效农业创造了宝贵机会。麦肯锡去年对全国44个城市商万名消费者连续十年的访谈调查，做出的新的中国消费市场评估报告，我想值得我们观察。他特别提出中国有50%以上的消费者声称自己愿意接受品质最好，甚至价格昂贵的各类消费品。在最新的调查前五位消费品排序当中，大米位居第3位，牛奶是第5位，我想借助这个分析，充分说明以中国目前拥有3亿多中等收入群体所具备的消费潜力来看，黑龙江在过去传统农业和现代化机械化生产的基础上，为我们生态高效农业提供了很好的机会。有媒体报道，水稻有机种植还没有插秧，基本就订出去了。我们实际上过去把绿色和有机合在一起对外表述，这实际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农业产品的标准。现在我们正在提倡由种得好向卖得好转变，同时靠卖得好进一步带动和倒逼种得更好。这使得我们广大的农民看到了高品质、生态农产品巨大的市场需求空间。过去农业只想产业链，实际上首先蕴含着一个重要的价值链。当我们生态有机农产品达到国人所接受的质量标准的时候，虽然有机种植会使产量有所下降，但是收入和总价的水平都会有明显的提升。

　　第二，畜牧业的发展。中国高品质畜牧产品乳制品都有很好的增长空间，人均乳制品的消费量仅仅是亚洲国家1/3，世界发达国家的1/8，在这样的判断下，两三年来，大力度发展高品质畜牧产品，已经兴建180多个集中规模饲养的高品质奶牛牧场，我们判断，不仅乳制品的消费有潜力，消费形式还会发生变化，更重要的是，要解决中国乳制品的发展核心问题还是在于鲜奶的品质，这是问题的关键。我们也倡导新的消费方式。去年中国乳制品的总产量、总需求量增长了5%左右，但是巴氏鲜奶总需求量增长了24.6%，我想这都为我们进一步发展高品质生鲜乳及其下游的产品提供了重要机会。黑龙江也正在按照这样的总需求的方向，来大力发展肉牛、奶牛和生猪的养殖业。我们过去用了12亿引导了社会资金将近100亿发展一批新型的奶牛牧场，未来三年，我们每年还要再拿出12—15亿引导社会资金大力度发展“两牛一猪”的产业。

　　第三，食品工业。黑龙江广义食品工业已经占到了工业综水平的14%，是仅次于能源工业第二大工业产业。第三位是石化，占到10%，第四位是传统的高端的装备制造业，那个领域只占到工业的7%。粮食加工占到真正的比重，真正的食品行业还有待进一步发展。我们认真分析了这些原因，主要还是过去粮食种植的品种结构比较单一，我们主要集中在三大类产品上，也就是玉米、水稻和大豆，这肯定不能够为蓬勃发展需要多种性食品原料食品工业带来机会。近两年来，我们在大力度调整粮食种植结构，大力度发展畜牧业，也在进一步发展果蔬产业等等，我相信当我们的种植结构调整取得新的成效的时候，当我们的畜牧业发展不断取得新的进展以后，黑龙江食品加工工业机遇一定会全面地展现出来，当前我们正在做这些重要的努力。因为中国食品加工工业也有着重要的总需求增长的机会，我看农业部经济研究中心的分析报告，发达国家饮食消费总支出当中，加工食品所占的比重高达90%，目前也就是在30%多40%的水平，所以潜力仍然巨大。我们过去还不大敢叫中国的大厨房，感到品种结构不够丰富，还不足以完全撑起一个当前消费水准下的厨房多样性的选择，但是我们现在在进一步地坚定这个发展方向，一定会为中国食品工业未来的发展奠定重要的产业基础。

　　现代农业还会为我们带来涉农服务业的发展机会，黑龙江近些年来注重金融对整个经济的带动作用，这两年来，金融产业领域都保持了很高的增长速度，去年接近20%。在金融业当中，由于大规模土地流转，现在有七千多万亩，由于进一步和工商企业在生态、有机农业的营销链及其加工环节的合作，会为涉农金融业带来重要的机会。这两年来，每年新增的贷款余额都超过了2000亿，在2000—3000亿之间，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涉农的金融服务业。所以我想上述四个领域都是黑龙江现代农业长期发展重要积累带给我们的新的发展机会，也就是真正实现中央要求的农业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方向迈进，这是在中国消费领域发生新变化背景下，我们重新审视省情做出的判断。

　　第二个领域，黑龙江整体生态化的优势。刚刚王忠禹主席在讲话当中指出了我们这两个领域发展潜力。我以为这也是总讲到的优势产业，

　　黑龙江的生态条件是整体性的，经过多年的积累，有22万平方公里的森林和5平方公里的湿地，森林对我们的生态功能在工业化中后期价值会越来越集中显现出来。

　　过去我们对这个领域研究得还不够，森林最重要的产品是负氧离子，对人体的重要功能，最近我们做了一些系统的梳理，把欧美和国内发达国家对负氧离子功能再次进行梳理和研究，首先改善不是人的呼吸系统，而是神经系统和循环系统，然后才是呼吸系统，同时对代谢功能也有积极的作用。黑龙江整体的生态优势，为我们创造在国内游明显需求增长空间，我们又有供给优势的这个领域，也就是当前发展很好的旅游、养老、健康产业。当然哈尔滨和有关地区也可以把旅游、文化和时尚产业融合发展。

　　在座的企业家要有一点时间的话，还是建议大家再去看一看，哈尔滨可以代表黑龙江的繁荣，但是哈尔滨不能代表黑龙江整体的生态化优势。这两年来，我们正在努力推动这些产业发展，去年我们省外游客进入黑龙江手机漫游号，这是一个大数据的统计，应该是比较客观的达到了7193万次，我们假定一个人两部手机，也有4000万省外人士进入黑龙江。省外的银行卡划卡消费在黑龙江银联的统计数据达到了1651亿，这也说明增长了50%，这两个数字在去年都是高速增长的，也是我们通过营销不断推介黑龙江丰富和重要生态化旅游资源工作的体现。我以为当前候鸟式的养老方面，黑龙江的夏季具备极好的条件。我们去年在全国进行了六场，和国家旅游局合作做系统的推介，孙尧同志带队在全国16个城市做了这样的推介，今年亚枫在全国16个地区的城市夏季候鸟式养老推介，从市场反馈来看，这几个领域的前景有明显的需求的。

　　我们贯彻中央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部署，关键现在是要和产业界合作，形成更有竞争力的产品供给，来满足目前进入省内明显的需求增长空间，实现供给和需求的交易，来带动我们的发展。去年一季度三产这些领域保持很高实物量增长速度，就是在旅游涉及到相关的产业领域。

　　第三个方面的产业优势，值得大家关注，所谓老工业基地，以技术领先为标志的这些传统高端装备制造业与80所大学，200多所重要的科研机构所积累的高新技术成果产业化方面的合作机会。

　　大家都很熟悉龙江过去拥有的哈电、哈飞、一重、东北轻这样传统的装备制造业企业，他们仍然靠技术领先的优势，在发挥着重要的支撑作用。我以为大家还可以在结合黑龙江所拥有的科技资源，在观察在高技术成果产业化方面新的积累。

　　这两年立足于从转变观念开始，梳理成果，成立公司，进入孵化与资本市场合作，在这样的努力下，启动全省科技企业三年行动计划，去年以来，已经有三千多家高技术企业成立。销售额超过500家有400多户，目前有近70户企业在新三把挂牌，也有5户企业直接上市。

　　刚才片子当中介绍到了，依托工大多年在自动化领域的学术积累，机器人产业集团发展势头是很好的，依托哈工大在材料学领域的学术积累，我们的蓝宝石、石墨烯产业现在有很好的发展趋势，依托哈工大在焊接专业方面学术积累，新成立的高端的焊接产业集团也有很广泛的应用前景，依托工大在航空航天领域方面的学术积累，新成立的小微型集团，激光通信集团，还有配合第二炮兵领域的一系列重要的军工研发技术，都有新的产业化发展机会。刚才大家也看到了，依托哈工程学术积累，在海洋动能、海洋动力、智能装备、信息等方面也都有了新的产业化成果。

　　黑龙江特别还要指出的是，我们有一大批中央企业或者中央部委的重要学术研究科研机构，703研究所，焊接所、哈首研、玻璃钢所等，在相关的领域都有重要的科技成果。现在我们正在和中央国资委，中央企业合作，在二级进行混合所有制改革，争取把体制方面束缚破除以后，释放他们重要的技术潜力。

　　总书记在哈尔滨集中看了这些重要的成果，对我们的工作给予了肯定和鼓励，他在5月30号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上也讲了他在这里看到的这些高技术成果产业化感受。进一步坚定了大力推动传统高端装备制造业，依靠体制创新，释放新的发展潜力。多年的高新技术成果产业化，依靠体制创新与资本市场合作所释放的潜力，而且这两者之间有重要的互相支持的因素。因为相当一部分相关领域高技术成果产业化，需要传统的生产能力和高技术的工人来实现产业化完成后面的工作。

　　第四个方面，继续关注黑龙江在矿产资源方面的优势和条件。黑龙江矿产资源是丰富的，不仅有传统的石油、天然气、煤炭、铜矿、金矿等这些资源，当前在新材料领域异军突起的新的石墨矿，黑龙江也占到了我们国内储量的近70%，特别是高品质石墨矿。前几天我们在工信部的支持下，成立中国石墨产业的联盟，目前正在梳理探矿权、采矿权，特别是在精深加工领域有很好合作，使得这些宝贵的石墨资源形成新的重要生产能力，不能再做大量的基础原材料的出口。刚才获奖的徐和谊先生领导的北汽和中国第一家上市的宝安集团下属的倍特瑞公司也和我们在这些领域做了大规模的产业合作，正在探索新的石墨矿的各种重要应用领域。

　　第五个方面，我想值得大家进一步关注的是黑龙江对俄合作方面的条件。哈尔滨因为比邻俄罗斯，在中央的“一带一路”战略中，我们在中蒙俄经济走廊占有重要的地位，总书记来到黑龙江再次鲜明提出这个要求。中央政府也确定哈尔滨是我们对俄合作的中心城市，主要是源于多年来与俄罗斯的交流，这两年着重推动对俄合作，从传统的边贸领域向全俄罗斯境内转变，现在我们不仅和比邻地区和中部和欧洲部分已经开始进行了全面的合作，同时还要进一步注重将对俄合作由经贸向全方位合作交流转变，以此带动经贸合作的层级。

　　中俄工学大学联盟落户在黑龙江哈工大，中俄的医学大学联盟在哈尔滨医科大学，哈工大已经与俄罗斯圣彼得堡大学建立三个联合研究机构，正在探索建立新的合作办理设置理学院，俄罗斯理学圣彼得堡水平很高的，多位诺贝尔奖的得主。苏里科夫美院与圣彼得堡音乐学院的合作办学都已经进入机制化的程序，当前也开通了哈尔滨通过俄罗斯去汉堡运输班列，也开通了哈尔滨到绥芬河到符拉迪沃斯托到釜山陆海联运的运输系统，近年来，尽管我们和俄罗斯合作的贸易数额在下降，这里优惠率的问题，也有油价下降的原因，但是黑龙江对俄罗斯投资能力在大幅度的上升，从几年前4亿美金到7亿美金，到前年的14亿美金，到去年的接近40亿美金，全球经济深度融合，贸易是一个侧重点，但不是全部，服务以及相互投资的融合深度也会为我们相互融合提供重要的保障。致力于与俄罗斯多年交流交往的关系，特别是在远东地区，黑龙江地市的同志和省里的同志和他们也都有很熟悉的默契的配合。

　　当前俄罗斯方面也释放出了强烈的与中国合作的信号，最近俄罗斯方面通报我们，同江铁路大桥俄方尽快将进入施工阶段，已经摆了近20年规划的黑河公路大桥现在也进入了两国政府审批程序。俄罗斯对远东地区的确又出台了一系列重要的推动举措，像自由港的措施，落地免签八天时间，像跨越式工业园区，税收优惠政策以及最近新推出的土地供给政策等，我以为中国产业界还可以进一步关注。

　　因为俄罗斯远东地区的资源确实极其丰富，品质很好，各个领域的矿产资源和其他资源品质都很好，我们也观察在东北地区与俄罗斯远东地区，通过生产要素重组，在供给侧形成有更高性价比的有竞争力产品的一个机会。我们也原以为去俄罗斯合作中国各个领域的投资者提供通道和便利条件，我们也可以与日韩的企业一起合作，俄罗斯当前是完全持开放和支持的态度。

　　这是我所理解的黑龙江这些方面值得产业界进一步关注优势领域。

　　第二个问题就是差距和问题，毫无疑问，我们的工作还有差距，正像中央对东北地区发展指出的那样，去年总书记在长春对东北发展做了重要指示，也指出了我们在体制性、结构性、资源性矛盾方面存在的问题，还特别提到东北地区市场化程度不高的问题。我们也认真做了思考，原因到底在哪里？具体的表现是什么呢？我从农业领域来讲，这么多年来，我们可有的1600万农民，多少年来，主要客户就一个国家，所以农民缺乏应对不确定性的能力，我以为黑龙江市场化程度不高，如果从具体表现上看，我想有五点值得我们不断改进和提高的。

　　第一，是对营销的忽略，这与南方企业界相比，有明显的差距。

　　第二，与资本市场合作的差距，这些年，新取得的进步，得益于与资本市场合作迅速加强。我们也有过重要的历史教训，多年曾经没有一家上市公司，这是我们发展市场经济一个重要的教训。

　　第三，在资源配置市场化方面也有很多要改进的地方。

　　第四，还有大量重要的公共资源，集中到非生产部门，而不是创造财富的生产性部门，最突出的标志有大量的宝贵资源还集中在传统事业单位里面，所有权、经营权，管理权三权合一，已经梳理940多个占有重要资源的单位，要改革成生产性部门，要与全国产业界合作，释放这些资源带来经济潜力。

　　第五，在发展环境方面，在法治、制度、规则、信用方面，市场经济意识上还要进一步提升。这些年来高度重视发展环境问题，省级审批取消376项，下放22项，占了50%以上。梳理了省级政府权力清单，从一万多项一次减掉70%，保留3000项，企业前置审批减少85%，年检干掉90%，省政府投促中心这两年来，集中公开通报处理有19批，刑事处理几十人，我们知道现在的发展环境仍然有着明显的差距。现在我们遇到一个很大的挑战，就是多年前，我们各级基层政府有的时候答应给企业那些条件有些是合理条件，没有继续实施，也有一些超越了法规和政策的底线，卡到了那里，当前还要高度重视发展环境的问题，总书记对我们的发展环境提出重要的要求，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现在新成立省委牵头，成立省委省政府联合整顿的办公室，欢迎各界的企业家把你们遇到的问题，具体原原本本反映出来，我们不能讲现在没有问题，但是我们会坚定表明遇到就要坚决查处。

　　我想借今天这个会，向大家介绍这些情况，大家能有一次机会来哈尔滨出席这样一次活动很不容易，今天有三位副省长和各个地市的负责同志都在会上，可以用各种方式和大家交流，希望来自全国各方面的企业家，能够进一步关心和支持黑龙江的发展，在探索合作当中找到互利共赢各种机会，再次向大家表示感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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