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04月19日16:37 财经国家周刊

  中国将成为世界经济的稳定器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博鳌亚洲论坛:中国在世界经济中的关键稳定器作用》(3月23日)

  3月25日,2017年博鳌亚洲论坛年会在中国海南举行,来自各国的领导人和思想家汇聚一堂,将就美国总统特朗普执政和新世界秩序形势下全球贸易和外交议题进行为期4天的讨论。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赖肖尔东亚研究中心主任考尔德认为,我们正处于转型的关键历史时期。随着中国崛起及其在世界权力中的重要位置,中国将成为世界经济的关键稳定器。自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来,世界经济面临的问题便是谁能成为世界经济的关键稳定器。名义上,美国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但在过去十年里中国的经济实力和地缘政治影响力急剧上升。作为世界上最大的两个经济体,美国和中国将需要有效合作以确保全球体系在本世纪稳定发展。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的建立和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为中国迈向领袖地位铺平了道路。

  过去,美国一直在世界贸易体系中发挥稳定器的作用,但近来其国内日益高涨的保护主义却引起了外界的担忧。3月中旬,G20发布财长和央行行长会议公报,其中仅象征性提及贸易,打破了G20十年来支持自由贸易的惯例。该现象突显了特朗普执下的逆全球化思潮。尽管中国和美国的部分群体都是全球化趋势的受益者,但各国仍应关注和解决全球化导致的不平等问题。

  特朗普应加强对华经贸关系

  美国国家利益协会《特朗普应改变亚洲政策,避免与华开战》(3月28日)

  当前,特朗普的对华政策呈现出鹰派特点。首先,特朗普最新提出的预算计划增加540亿美元国防支出,大部分旨在用于美在亚洲的军事设施。其次,特朗普的亚洲顾问主要由对华鹰派组成,他们提出了扩大海军军舰以及在南海对华封锁等建议。

  不过,一些现实主义国际关系学者认为,中国重塑国际秩序的意愿和能力有所增强,而美国维持现状的能力不断下降。因此,特朗普在处理中美关系时应强化对华经贸关系,而不是加强军事力量。

  基于特朗普“美国第一”维护美国利益的政策初衷以及对中国崛起所需要考虑的地区平衡,特朗普的亚洲政策必须做出两方面的重大调整:一是致力于发展经济而不是参与军事,二是专注于核心同盟而不是扩大安全伙伴关系。

  美基础设施建设面临融资难处境

  布鲁金斯学会《基础设施投资》(3月30日)

  改善美国基础设施是2016年大选的主要议题之一,至今仍是决策者和媒体关注的焦点。尽管针对基础设施建设的法案进行了广泛讨论,但关于政府如何处理和资助基础设施项目,目前仍没有一个可执行的办法,使得基础设施投资的未来迷雾重重。

  美国的基础设施正处于困境,首先是路况压力。如今美国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开车,即便在经济衰退期,他们在美国道路上行驶总里程也超过三万亿英里。其次,政府部门正在投入更多的公共交通工具,给基础设施带来更多压力。此外,投资需求远大于投资能力。例如,水资源基础设施方面存在重大的投资需求——市政水务机构需要约6000亿美元的投资,但实际投资能力远远不够。

  当前美国对基础设施的投资需求十分明确,人们寄望于尽快通过一项“基础设施法案”以解决问题。然而,法案的起草和通过需要联邦政府的协助,但当前美国政治体制运作中的种种弊病可能导致法案短期内难以出台。现实中,联邦政府通过建立多个国会委员会和执行机构来分别处理不同部门的基础设施。然而,将不同部门的人员聚集在一起,使之就基础设施项目达成一致非常困难。即使能达成一致,也仍然存在融资问题。当前资金来源和融资方案都十分有限,甚至特朗普提出的基础设施税收抵免也面临着地方参议员的反对。因此,在当前制度下,基础设施投资法案在短期内难以出台。

  全球债务高企的潜在风险

  张明 中国社科院世经政所国际投资室主任

  来自国际金融协会(IIF)的最新报告显示,截至2016年第三季度末,全球债务总额创下217 亿美元的历史新高,大约是全球GDP的3.25倍。

  为什么近年来全球债务水平增长迅猛呢?首先,这与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爆发后全球经济增速显著放缓有关。其次,这与2008年危机后很多国家采取了扩张性的财政货币政策救市有关。一方面,扩张性财政政策直接造成政府债务攀升;另一方面,零利率与量化宽松政策降低了各种主体的举债成本,激发了有关部门的加杠杆行为。

  全球债务高企,将会带来何种潜在风险? 第一,过高的债务将会影响经济增长。过高的债务将会显著提高一国还本付息压力,从而影响经济增长。 第二,过高的债务可能加剧金融市场的不稳定,甚至酿成金融危机。在经济繁荣时期,一国债务率的上升通常伴随着资产价格泡沫的膨胀,而资产价格泡沫是难以长期维持的,一旦资产价格泡沫在特定冲击下破灭,就可能引爆金融危机。第三,过高的债务也会使得借款人面临利率上升或者本币贬值(如果借的是外债)的冲击,一旦利率上升或本币贬值的幅度超过了特定范围,那么借款人就可能难以还本付息,造成债务危机或货币危机的爆发。(4月3日)

  中国去杠杆的五个要点

  李扬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理事长

  近年来,中国居民、企业和政府的杠杆率提高很快,于2015-2016年有所企稳。去杠杆仍然是我国的主要战略目标之一。在中国,去杠杆要综合施策:

  一是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全面推进创新驱动战略。目标是提高劳动生产率和全要素生产率。

  二是需求侧对策,即保持需求的一定规模,维持国民经济平稳发展。如今论杠杆率,使用的都是不严格的计算方法,分子是债务,分母是GDP。根据这个公式,保持经济在一定增长率水平上的稳定,即保持GDP增长率稳定,就是降杠杆的分母对策。

  三是降低企业部门的杠杆率,这是中国的要点所在。而降低企业的杠杆率,绝对不能为降杠杆而降杠杆,为减债而减债,一定要同时获得企业改革的结果,特别是国企改革一定要迈出新的步伐。

  四是控制居民住房信贷,保持居民部门杠杆率稳定。现在这几年,杠杆率增加最快的是居民部门,这样非常危险。

  五是加强货币信贷控制,加强对影子银行的监管,降低融资成本。现在,在正规金融体系中,企业的融资成本并不高,高就高在“案板下面”的融资,高就高在影子银行里,所以,管住这块,应该是我们下一步降成本,进而降杠杆的关键所在。(4月6日)

  本轮美元周期已经接近顶点

  沈建光 瑞穗证劵中国首席经济学家

  美元周期历来与全球金融市场联系紧密。细数过去四十余年每轮美元涨跌,都引发了同期全球资本流动的加剧。

  美元指数自2014年强势上涨以来已经涨幅超过25%,而从2009年前期低点反弹以来,也已经经历了近7年的整体上涨周期。一般来看,历史上美元走强或走弱阶段平均为6-7年,但去年美国总统特朗普上任以及英国脱欧事件的出现,延长了本轮美元上涨周期,推动美元继续走高。

  展望未来,笔者认为,美元指数或已经接近本轮周期的顶点,预计今年美元大概率在95-105之间震荡,很难突破110。因为:

  第一,前期美元强劲上涨一定程度上透支了利好政策。一旦特朗普新政落实并不顺利,美元就可能出现反转。而近期特朗普医改议案以失败告终,美元随即走弱,证实了这一观点。

  第二,美国经济,特别是制造业和出口未必能够承受过强美元。

  第三,基于欧洲经济与政治风向的转好,预计欧元在今年有望接近底部,进而制约美元指数上行空间。

  美元强势态势的趋缓,对于防范人民币的大幅贬值与资本大规律流出有利。在外部经济环境趋好的背景下,中国加快供给侧改革,推动京津冀规划,抑制房地产泡沫与去杠杆等应该把握较好的外部时机。(4月9日)

责任编辑:郭一晨 SF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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