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军,1967年生于台北市,作家。曾获《联合文学》巡回文艺营创作奖小说奖首奖、大专青年文学奖小说奖,《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推荐奖、时报文学奖小说首奖等。作品有:小说《红字团》、《我们自夜暗的酒馆离开》、《妻梦狗》、《第三个舞者》、《月球姓氏》、《遣悲怀》、《远方》,童话集《和小星说童话》及诗集《弃的故事》。
01 你说自己易被网络蛊惑沉迷,怎么解决这种分散和干扰?
在台湾,1960年后一度出现一种复古潮流,类似《无敌铁金刚》、《科学小飞侠》这一类卡通。在我们小时大家都在看它们,事后回想,全是垃圾。可突然有一天,大家开始流行收藏它的原版玩具,其实工艺特烂。我觉得网络这个东西,你如果在50年后看,它一样是人类文明快速的一个讯息波,一种活动的状态,它确实是把我以前的古典主义分散了,但现在该要进去,像一根冰棍一样,在里面融化一下。
02 写作是一门手艺,你有什么磨炼的个人方法?
以前我有阅读障碍,当时就用抄读的方式,抄了最少20年。
03 用几个词来形容我们当下生活的时代,你会选择哪几个词?
一个是卡尔维诺说的“命运交织的露天电影院”;一个是村上龙的《到处存在的场所,到处不存在的我》,这个标题是描述这个时代一个很棒的词。再有一个词就是“美少女梦工厂”,哈哈哈。
04 你怎么解决你参与世界的欲望,或者怎么决心去置身事外?
几年前《联合报》抓了一些台湾的文化名人,让对年轻人讲一句话。我说,试试看吧,手机电脑关机一个月。我那时是不用它们的,等我开始用电脑,才发现好残酷,没人做得到。我的意思是,我有很长的时光,因为没有电脑、没有手机,闷到快疯掉,你也得吞下去。我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尝过甜头,知道用较长时间的孤独可以换来某种高浓度的快感。现在虽是网络时代,但应该还有一些人,可以发现那个秘密,然后做出选择。
05 你觉得网络给你的生活带来的改变里比较有益的部分是?
我有跟世界发生联系的障碍,但在Facebook上,你只要投出一个善意的信号、耍宝、提供有创造力的东西,慢慢就会有些人际群集。
06 你是那种相对悲观和时常处在反思中的知识分子吗?
不是。我对社会的愤怒、反省都是文学式的。在玩Facebook后,我的哥们很多是这种知识分子,我比较像路边人,看不过去就帮人一把这种。他后面的理念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只是信任他。
07 这几年往返台湾和内地,你发现两岸的年轻人有什么异同?
接触的主要是文艺青年,我觉得内地年轻人身上有一种很纯真的东西,很怪,相对于这个国度,人们以为这里的年轻人应该更老于世故,知道深水区在哪里,更懂话中有话、阳奉阴违,整个中国人的这一套。台湾的年轻人在好的年代成长,会形成某种洁癖和自恋,但他们对未来感到茫然,在某些领域,台湾的年轻人可能到了30多岁还不能接班,可内地的年轻人30多岁已经在扛很大的事情,所以后者能快速成长,而台湾年轻人就会有沮丧和虚无感。
08 请各说一位你心目中的理想男性和理想女性。
理想男性是戴立忍,理想女性是金妍儿,滑冰好看,又能吃苦,原来我潜意识里希望女孩又能吃苦、又美,能展现出光艳。
09 什么是你从前深信不疑、现在深表怀疑的?
这世上一定有一个能让我愿意把一生全部像武士一样举剑全付给她的女神。这题踩线了,能把上一题完美女性换成我老婆吗?
10 最近收到的最好的建议是?
我的鱼缸长了黑毛藻,一个朋友让我不要放药,把里面水草全换掉,把沙石全部洗一遍。这个建议我听进去了,鱼缸也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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