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财经讯 “第十四届中国企业未来之星年会”于2014年6月27日-29日在湖北省咸宁市举行。上图为挑战赛:未来舰队5VS未来舰队6。
以下为对话实录:
主持人:先请在我心中中国最懂得零售没有之一的,徐伟宏,孩子王儿童用品(中国)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第二位,2012年最帅的未来之星,芳草集的吕长城;第三位是大家待会一定要跟他换名片的,他那张名片价值一百块钱,他一般不会拒绝你,他是国内最大卖酒的销售商,酒仙网的CEO郝鸿峰先生;第四位嘉宾也是做零售的,但是不用(售货)人,这个比较难,我们有请友宝中国中国的CEO李明浩先生。我是康复之家的董事长,是2012年未来之星。我是卖轮椅的。
2012年和2014年这两个年份,看似相差一年,实际上跨入了两个不同时代。我自己做零售十几年,有一个特别大的感慨,我发现,09年以前的人,那时候是2.0时代,那是国美、苏宁的时代,这些零售公司把顾客收集到他们店里,然后想办法让工人出货、出钱,最后形成销售,他们扮演开票的角色。
在那个时代,国美和苏宁的眼中,还不知道京东是什么公司,或者根本对他们不屑一顾。在09年时间节点发生了很大变化,天猫[微博]在那个时候崛起,京东开始发力,2012年时代是电子商务时代,在那个点上很多人开始习惯在网上购买东西,这几年发展实体零售遭遇了扑面而来不可逆转的挑战,很多公司在这五年当中生不如死,其实不是马云[微博]一个人造成的,是时代造成的。很多公司还没来得及转型就死在路上。
进入互联网时代以后,变革速度就成倍增长,到了2014年,我们迎来了新的时代。原来像阿里巴巴[微博],或者京东,或者是天猫、百度这些公司,他们吸收流量分发到商家的模式又遭到了挑战。手机成了我们身体的器官,流量分发迎来了革命性的改变。
这个时代是天雨时代,每个公司根据所处的地理位置,去把客户引流到店铺,比如说大众点评、百度地图等等,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在移动互联网,不被别人要挟。当然微信又成为另外一个门。进入这个新的时代以后,零售发生了新的变化,我们今天的嘉宾在零售非常有心得,郝鸿峰是酒仙网,他是在四年前创业,他是1.0卖酒的人,后来抓住2.0,PC端,现在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我们想听一下郝鸿峰讲怎么在天雨时代布局零售。
郝鸿峰:我们虽然在做,但还真不知道什么叫移动互联网。我们的业务在零售里面是两块,一块是B2C,从厂商那里把酒买回来,然后加价卖给消费者。这块业务中40%来自于手机客户端。今年我们推一个新的生意,现在叫O2O,我们叫“9块到”。
用户在饭店点上菜的时候,用手机就可以搜出来离你最近的酒行在哪里。你打电话让酒行送过来,可以省40%的钱。我们用最流行的话,这叫我们酒类行业的O2O,让自带酒水更方便。6月9号的时候在11个省会城市进行布点试运行,这个月应该还会再增长十几个城市,12月1号之前在所有的省会城市实现9分钟送达,当你点了酒以后,在9分钟之内送来。在酒类行业非常重要的,帮助线下酒行在生意难做的情况下,从天上掉下来一部分定单,提升销售效率。
这是我们移动互联网时代做的一些,不叫布局,我们还没有那么高大上,我们就是形成一个买卖。
主持人:你有句话叫羊毛出在猪身上,狗来买单,本来酒店挣的钱,挣不到,最后被酒行来送酒,你来挣钱。
郝鸿峰:9块到怎么挣钱?我们不给它来做分成。我们向上游品牌厂家来收取一定的技术服务费,比如说河南的酒厂把他线下的点装在9块到的平台上,我们收取一定的服务费,这个酒到9块到平台展示的时候,我们过去叫二小酒行,然后加授权店,同时产品的价格产品也由这个厂来做。
徐伟宏:我问下郝鸿峰,我们市场说每天当CEO不容易,我们团队都在今天犯愁,CEO我们还要考虑明天怎么样,我问一下郝鸿峰酒仙网目前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郝鸿峰:每个企业和每个阶段面临的挑战是不一样的,我们刚开始缺的是资本,再到一定程度我们缺的是更多消费者,再到下一个阶段,当前我们最困惑如何让更多消费者,对我们产生足够的信赖感,大家对网上缺乏信赖感,到线下买酒买的是不是真的,网上大家心里感觉就更不靠谱了,这是我们当前酒仙网面临的挑战,如何让大家相信我们卖的酒是真的,我们在全中国最不敢买假酒的地方,因为成本太高了,之所以线下的小店,他敢于去卖假酒,他最高代价是罚九千块钱,但是我们互联网公司是不敢的,如果我卖一个假酒,我们公司就不能继续开了。我们虽然做了这么多,但是消费者还是对我们有困惑这是我们未来一两年要去超越这个挑战的。谢谢。
主持人:所以你为了购买顾客的购买信心,你把自己的照片放在广告上。
郝鸿峰:那是两年前的广告,我们当时没有请那个小明星,因为五天以后要上刊,然后就把我的照片放上去了,然后就把我的照片放上去了。我觉得喜欢喝酒的人都和我差不多,看起来比较中庸。其实我们一直想给用户一个不一样的印象,因为我们电商竞争特别激烈,我们难免有焦虑,焦虑就有过火的状态,我们不是来自一个互联网公司,我们是来自传统互联网公司,我们提出一个新的电商精神,不称王、不称霸、不打架、不吵架等等,我们给用户传递一个信念,我们是一家非常信赖、可靠的公司。
主持人:现在很多人讲O2O,上面这个O也没有,下面这个O也没有,有剩下2了。李总是做自动售货机的,我问您一下,线下这个O怎么加快?
李明浩:我们友宝中国开始做智能售货机,友宝的这个设备终端和其他有区别,我们每一台终端都能联网,也是基于此,我们有做O2O的可能。我们做O2O是从线下到线上来的,在这个位置上当我们连成一片网络的时候,我们是一个很清晰的时时联网的地网平台,现在覆盖75个城市,2万多个终端。
去年8月份互联网大会的时候,微信第一个和线下支付握手的单位就是友宝中国。为什么愿意找我们?主要因为我的每一台设备在很短的时间就可以实现握手。我们怎么去建立线下的壁垒,这一点对干线下的收获来说特别简单,因为每一个线下的点位和终端,我们去谈都要有一幅对应的合同,对于一个互联网公司来说,它和用户的距离是远的,很有可能我今天价格低,比如说今天的酒今天卖得便宜,很有可能很多人到这来,不去京东,每个具体的点位我们是有合同,今年开始这两年扩张速度去建立下面点位的扩张上,每一个合同都有三五年的壁垒,但是我站在这个位置都有可能跟用户发生交互的,这个就是友宝始终做的事情。
主持人:零售业在几高时代,你的这种方式能不能破除这种魔咒?
李明浩:就像我们去买房子,对于线下每一个终端位置、点位的租金也在逐年递增地对于传统零售角度来说,传统零售慢慢地都趋向于电商化,主要每个传统零售人工成本、租金成本、效率不如互联网那么迅猛,所以它才会慢慢转成电商化,我们占据零售点位是修改两部分价值,这台价值摆在那本身具有零售属性价值,另外一部分,我现在每一个终端除了在那里可以用微信、支付宝[微博]、现金等等购买,每一个互联网品牌他们也愿意投入这样的促销,比如说我们微信的一分购,一分钱可以购买友宝商品的时候,如果只是在这样一个点位做传统零售,很多点位成本我是不敢进驻,如果我能跟天网对接,可以给我带来更多的增值收益。
主持人:李明浩,你们用机器替代了送货员,你们一个人一个员工能够管理多少个机器,一个员工单人的产值能做到多少,比起传统便利店有多大的优势?
李明浩:我们在每个城市布局中的基础建设都是我们自己的,没有第三方公司,我们每建立一个基础,要建立一系列的基础业务,每个城市基础设施过程中,要按分线路分仓的补货机制,一个售货机40个点位的终端,单体的设备之外,还在很多公司建立这种自助店,所以对于这样的覆盖范围,我们差不多一个物流TM可以支撑20多个便利店,我们刚开始便利店,也一定要懂便利店的运营人员,我们从7,然后这样支撑这样营业额的前提下,你猜一下它的雇员有多少人?他把所有的临时工雇员算起来要40人,这个店是微盈利,正因为他的人力成本、房租成本,随着有很好的单体效率,但是成本很大,第一我建店我试错的成本很低,如果我摆在这里,我第二天就搬走,我试错成本很低,因为我们是联网,时时了解数据,货物的吞吐能力,用经济化方式做差异化的补货,如果是传统零售店面我每次去用经验来的,但是友宝中国我们是时时掌握数据。零售毛利率在40%左右,我们的商品比卖酒差远了,商品零售价格和便利零售价格差不多是一样的,只会比它低,不会高。
郝鸿峰:确实很暴利,我们毛利一般控制20%左右,都说卖酒是暴利,其实不是。
吕长城:李明浩那个设备刚好没有什么情感,在移动互联网时代,通过微信这些渠道买东西,你如何建立你干用户的情感交流。
李明浩:因为对于一个传统零售终端来说跟用户是很离散的关系,比如说日本大街小巷500多万台售货机,因为这个零售已经支撑商业平衡了,友宝做的自动售货机,如果他使用现金带买,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我们才打通微信、支付宝等等终端来买,其实这个过程中,我们掌握的究竟是谁,那怎么样培养用户的情感呢,其实每一个天网带经营自己落地的过程中,大家现在都看到天上这张网在落地找存在感,跟我的过程中它在不断推自己的营销方案,我们现在做世界杯人品测试,你买我们饮料,用微信可以打折,还可以做人品测试,可以得一瓶两瓶,这个费用由微信掏的,用户可以在清晰看到我办公室的人在这里玩这个游戏,中过饮料,还对应世界杯的彩票,这个过程中不断培养用户一种我可以认识他的一种方式,在跟智能手段在发生这种交互。
主持人:我有一个大哥在几年前跟我说过一个观点,你作为一个台下的观众,尤其是想有仕途的发展,要学会两件事,第一迎来送往,第二带头鼓掌。接下来我们问的问题要问中国最懂零售的人,没有之一的人,徐伟宏有一个观点特别好,他把以前叫旧零售时代,新零售时代最重要一个特点是从经营商品向经营顾客转移,就是以前我们都是卖货的,现在不是卖货的,是经营顾客资产的,海底捞为什么每个店都能赚钱,海底捞有一个底座的概念,每一个海底捞成员必须去服务400个顾客,这400个顾客长期来,这个海底捞就火得不得了,海底捞就迅速通过这个观点迅速扩张。我们接下来请徐伟宏新零售时代怎么经营好顾客的资产?
徐伟宏:其实我觉得一切也是时代变了,我是01年做零售,以前代表渠道建分享网点,那时候做生意没有太复杂,只要你有一些独特的资源,比如说你带领的一些商品,你勤奋一些、读一些管理的书,胆子大一点就可以做生意。
原来开零售店,首先是选址,店开在哪里成了最关键的要素。移动互联网时代有一个场景,你可以这么来理解,在这个闹事区,看到一堆人,人非常多,以前我们觉得这个肯定好吃,但是今天发生变化,人还是很多,移动互联网在一千万个人里面,说这一千人里面有200人喜欢看电影,有200人喜欢吃火锅,另外200人喜欢运动,移动互联网时代把消费者数字化了,在同样一个地段有一个餐馆它可以排队,另外一个餐馆捱在一起没有生意,往他门口走的都是过客。
我们用什么方式理解这个时代,我觉得非常重要的是迎合消费者的变化。现在是消费者主权时代,原来是商家主权时代,基于这个背景的变化,我觉得想要变成伟大公司的公司,基本上都不说干什么。我们的产品除了商品之外,还有很多成长的服务,0—3岁早期教育,3—8岁钢琴培训等等,我们的店跟一般的卖母婴的店形态差异比较大,我的店标准五千平以上,最本质的变化在哪,就是数据层面,经营顾客资产,为什么说要凡是要成为伟大公司都不说自己干什么的?星巴克不说自己是干咖啡的,他说自己卖某种生活方式,我觉得这个是很重要,企业的价值上,我如果说我是卖儿童用品,那我就是在红海上拼杀。
以前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零售,真的有一点非常可惜,就是我们的东西被谁买走了我们不知道,这很可怕。刚才主持人用天雨来形容互联网,就是说本质上通过数据去可以点对点跟你的用户形成沟通,否则你的用户获取、信息的来源全部来自于移动设备,当他往你的门前走过,他成为过客,你没有办法跟他沟通。
孩子王的尿布、奶粉被谁买走了?我们有可能知道93%的顾客是谁。12年我拿到的单个顾客(资料)是7%,去年是9%。在一二线城市,一个0—3岁的小朋友每年消费2万块,数据可以让我们对传统供应链做重构。比如说我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其实无论是什么品类和产品,包括郝鸿峰,我说我拿你一百块的名片,不买你90块钱的酒怎么办,我现在200多万会员,婴童市场大概200万,但是通过4年的时间建起来的市场500亿,这500亿已经跟我发生关系我只不过拿其中百分之的数字而已,反过来我的数据可以做C2B的模型,对消费者的理解,它的用量,下个月他需要用5万的奶粉,让他们给我报方案,然后从组织上来看原来采购干的事,消费者在干,你会发现这样的供应链跟以前的玩法不一样,以前是2000万买一个店,在后台信息化的部分我们在加快建设,经营顾客资产这个概念回到,一开始我们叫经营顾客关系,那基本上在11年的时候,12年叫经营顾客资产,13年单客经营,今年是24%占12%的份额,今年提出来叫强关系,这个部分我就不说了。顾客关系不在顾客,在关系,这个给大家一个启发,而关系是什么,关系绝不是你拥有多少认识你的人,而是相互认识的人,我为什么说吕公子,假设公子是个明星,假设他是黄海波,有很多人认识他,我也认识他,我也没有办法说他有关系,那天他到咸宁开讲座,他说徐伟宏你也来了,我们今天的强关系怎么样让我们的客户,互相贴标签,这个我觉得给大家是一个启发。
吕长城:我请教徐伟宏一个问题,到底用户是不是属于品牌,或者是属于渠道?
徐伟宏:这个观点我一直就有,用户永远不属于你,但是我们可以不停地向他靠近。吕公子讲到这个问题,到底是属于一个渠道还是属于一个品牌,这个我客观讲,没有可以量化的答案,在我们公司内部也在不停地讨论,就是我们对会员的理解。其实我们之所以可以这么疯狂围绕会员在做,也是基于我们的理念是正确的,我公司成立4年没有做广告,一般的传统零售、传统商业是不可理解,这一千场是干吗,同事们积极创造,就把这些活动分为很多类,我从事零售行业确实时间不短,15年,以前我们对会员的理解非常粗浅,以前我们认为会员就是积分、资料,我有活动发一个短信,后来我定义会员对你这个品牌,或者产品品牌,或者用户品牌有情感的顾客,那才可以称之为会员,而情感这个东西是感性的,我们还有一个偏哲学的理解,不管什么时代,我们觉得所有生意到最后,如果可以不断在人性部分增加你的优势,你这个企业真的有可能持续。
吕长城:你的这个模式在哪些产业可以复制的?
徐伟宏:我现在看所有的零售业,屈臣氏和大润发这两个案例可以值得研究,女生在怀孕的需求,和其他人用产品的需求不一样,她有旺盛的需求是交流,她对上一辈的育儿经验不一样,2.0时代,母婴社区是最火的,有一些理念可以复制,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可以在,我讲人性其实我们这么理解,人性说成两块东西,一块情感,一块社交,社交,人是社交动物,情感人是情感队伍,所以基于这两者在你产品提供服务范畴里面去广泛跟消费者互动,最后我们结论是什么,互动是唯一可以产生情感的方式,凡是方向的都是短期,比如说我们今天在这是互动,以前大家对公子只是有一个印象,但是今天留下了一点,不管是好印象还是坏印象,这就是情感,情感这个没有是不可能的。
主持人:接下来问吕长城,他是85年的,在五六年前我去各大论坛,我经常看到那会的身影,那会公子特别年轻,公子他是做品牌,在2.0时代做得非常成功,尤其是在天猫,在天猫有的人不知道逍遥子,但是知道吕长城,他有一个品牌芳草集做得非常成功,因为我们都知道淘品牌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还没有淘出来就死了,我们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做一个大街上人尽皆知的品牌,这个是吕长城讨论的事。
吕长城:芳草集是18—25岁这个定位的消费者品牌,我们现在在全中国线下三千个线下店,如果了解天猫化妆品,一讲到化妆品就是芳草集,唯有我们在线下做得还可以。
首先品牌有很多切分的方面,你要考虑你的维度是什么,我们最近听了一个行业模式,你有差异化的产品,被一个很强执行团队的团队推广,有一个无形大的市场,有花不完的市场,这个项目一定会出成果,差异化很大产品的作背书,护肤品我们觉得草本的概念会崛起,像百雀灵,我们四大国货,这是我们在早期品牌战略上作的特点,如何保持差异化?我一个很好的兄弟在做游戏,给我很多启发,第一个就是版权、第二个是文化,你的产品如何跟认知度比较高的产品做结合,有部电影叫《里约大冒险》,跟腾讯的天天酷跑做合作。
我不太认为说什么东西是真的王道,我们五年前讲渠道为王,八年前讲服务为王,三年前是电商为王。那我也去问过小米的高层管理,你们想做电子类产品,还是做电子品牌?他们做了很多东西,包括很多没有拿出来在试验阶段就死掉的产品,你的投放力要领先于产业。中国制造业发达,这对中国有好也有坏,因为用户离供应会过于近,所以在过去15年前国米、苏宁,11年京东苏宁易购[微博]也在PK价格战,但是做品牌可以把品牌附加值做起来。
另一个维度是用户,用户去买一个产品实现的用户的需求,它形成一个回环,大部分产品有闭环,高端产品有两次闭环,一个女孩实现两次个人魅力,她最好选择两个东西,一个护肤品,还有一个奢侈品。男人以前是拿一个比较好的电脑,现在是买一个车,电子产品在保持持续性很难,我们在选择做护肤品,第一个快消品,第二个重复率很高,问题是红海,优点是不断给你机会试错。
回过头来讲做品牌未来里面,我们不像郝鸿峰供应链这么深刻,我们只服务一部分用户群,在14亿人里面找到100万消费群,在中国超过10亿的护肤品品牌不多,离开护肤品,有非常多的领域在今天没有得到开发,今天有家装和未来互联网的结合,电子商务在未来和品牌的结合,更多是打通用户之间的关系,你们这个论调我早就知道了,再有一个搞清楚,一定要用户认知你,我们之前聊会员的时候,你们到底是一个供应链品牌,还是一个消费者品牌,今天市场份额它的后起之秀必定会追上它的,非常多的公司有工业优势、渠道优势,优秀的品牌为了用户需求去实现一个产品,把用户的产品的关联性联合在一起,所以我们今天会谈很多保湿、美白,只要生命在延续。品牌更多的理性的东西不要太多,更多情感的需求会更多一些,其实消费是个很感性的,我相信徐伟宏更多基于品牌感性多理性,企业家用理性管理感性,我们不是,我们是用感性冲动,感性冲动是有思维逻辑,理性冲动是很控制自己的,我们会给它关键的门槛,我们会送一些试用装,一般一个女人不会只使用一个护肤品牌,我们这个市场可以允许一个用户有几个品牌的。
在选择市场调性一定要有市场的差异化,所以我们在09年、11年我们在电商死磕,这是要花巨大的代价和精力,但是我还是要告诉各位,你的体系一旦成功之后,它在未来几年是最有价值的资产,它是未来不可剥夺的。
主持人:因为刚才已经介绍了芳草集在天猫和淘宝说已经是非常大的网店,你们也在做线下布局,你这个布局的策略上主要是想在这样线下的方式去拓展你的品牌,还是增加用户体验,还是成为一个线下的主要销售渠道?重点是什么?
吕长城:电商体验很难跟线下PK,因为你面对面卖东西和你把一个东西快递给他,快递员代表情感很难,所有的护肤品品牌我们把营业额算过10比1,最成熟的品牌线下也是比较大,很少线上占10%以上的业绩,我线上怎么做,是不是一定要到线下的原因,比如说我在上海松江一个超市,整个货架的产品,以后我在线下买你的东西,我会认为你是知名品牌,最后一个就是你如果仅仅线上的话,你只是获取一部分人的需求,电子商务争议性最强的问题,新鲜感在退潮,早期的人没有在电商买东西,再就是价格,其他的可能不像以前那么强,比如说书,让女孩去买,第一她觉得标准性太强,你说那女孩指那装那就知道了,线上的服务比线下差一些。你情感交流,你用虚拟信息传递,来用实际产品完成情感互动,这个闭环的体验不如线下,做这个时候当时风投质疑我们,你们靠互联网起来的品牌,你们到线下,那不是颠覆自己的商业模式,你的收入决定你的商业模式,很多公司把自己吹得都特别理想化,在面对赚钱这部分很痛苦,真正来讲,我不是唱衰电商,在美国这么成熟商业结构里面,电商也没有占比30%以上,在中国电商也是需要很当长的时候,我也并不否认马云说的那句话,实体产品线下额度远远比线上要大,酱油、醋,等等这个就不可能。除了做促销的时候,这个是强行的推送购买机制,不是一个需求的机制。
李明浩:你们做这两部分都做的情况下,重复的部分有多少?你做了以下用户线下跟你发生使用的线上关系的时候,又回到线上的时候,这种用户有多少?
吕长城:整个淘宝化妆品用户就3亿左右,化妆品用户女性占比高一些2个亿左右。就是我们早期提线下的时候,我们在线下看到过你们,对你们很有信任感,而不是说在线上看到我对你们产品很有信任感。
主持人:继续挑战,时间不多了,问题要简短,然后要快速回答,从拿话筒的,放下的话筒,你来回答一个问题,你来快速回答,我们还是留给观众。我们开放两个问题,问题要简短。
嘉宾:我问一下郝鸿峰,你刚才提到你们面临最大的问题,保真的问题,用户信任的问题,你们平台我相信不会有假的,线下小夫妻店的处罚力度很低,5000块钱,你们的平台目前是免费的,你怎么去规范他们,让他们提供保真的标准化服务?
郝鸿峰:我们9块到也是,我们在这方面虽然是给店主免费的,但是做了很多努力,第一个我们要求这个店厂家授权,你这个店铺肯定是有厂家保证授权经营的,因为O2O的服务是送货上门,我们是要当面验货,它比网上购物来得更直观一点,第三个我们先行赔付,如果他卖的酒有问题我们9块到先赔付,第二个我们马上封店,比如说卖假酒排在前五名的,茅台、五粮液等等,这些我们进行严格限制,一般的店我们是不准买的,除非你拿到授权我才让你卖,我们这几个策略保证我们品质上是保真的。
嘉宾:这个问题我问徐伟宏总,对您会员的问题非常感兴趣,我们是针对高端企业家,我们在会员做私人定制的管理,但是他们后期时间非常忙,这样会员后期他们跟我们情感的沟通,您有什么建议?
徐伟宏:第一个我觉得首先为他创造价值,这个是不管你怎么去做,基于对他的理解创造价值,其实不仅仅是提供需求的满足,如果仅仅是需求的满足你是跟别人竞争,但是你创造了需求,创造满足了潜在需求,我相信你会比较舒服,另外一个我觉得可以让社交,让你的会员之间能够产生一些关系这也是不错的选择,我的切身体会,我也去读EMBA,这些人原来跟我们没有关系,但是有一本通讯录,我打电话给吕长城,他拿化妆品出来了,他就给我提供一个项目,我们这有游乐场,我发现小孩来了都是各玩各个,他到幼儿园可能就抱两三天了,现在跟幼儿园分小班,我们在全国有很多很多的班,现在小朋友来的时候不认识,出去的时候手拉手,然后家长交流。这个也有类似,我觉得不管通过人工方式,还是通过互动方式发掘情感上的需求。
主持人:我再给大家每人一句话来总结今天的谈话,先从李明浩开始,友宝其实在做便民服务,我们无论是做发掘出更多关系,还是更多有趣关系,都希望零售给大家带来便利,希望各位企业家在你们员工能够有机会体现友宝的便利服务。
徐伟宏:做传统生意,我们对移动互联网是一个更加文明,消费者可以更加透明作出判断,他们获取信息成本为零,相互形成互助体系,消费者时代在座每一位,你只要了解顾客价值创造,无论是什么样的背景,我相信大家一定会找到自己公司生存的方式。
郝鸿峰:欢迎大家到酒仙网去买酒。
吕长城:无论是你想顾客走进99步,还是顾客向你走进1步,这两点都可以成功,但是要坚持。
主持人:我觉得今天讨论的话题可以用16个字概括,第一个叫上接天网,四处联盟,优化商品,贴近顾客,只要做到这16个字一定塑造一个强大的品牌,引领行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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