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全国糖酒食品交易办公室、中国酒类流通协会和华夏酒报共同主办的“中国糖酒食品业年度峰会主题论坛曁中国酒业的变革与机遇”，于3月28日在成都举行。上图为中国改革研究基金会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樊纲。（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刘海伟 摄）

　　新浪财经讯 由全国糖酒食品交易办公室、中国酒类流通协会和华夏酒报共同主办的“中国糖酒食品业年度峰会主题论坛曁中国酒业的变革与机遇”，于3月28日在成都举行。中国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樊纲发言时表示，中国宏观经济超过9%是通货膨胀，两位数增长一定是通货膨胀，是资产的泡沫。中国的两位数对中国来讲是过热增长，它不是正常的，政府要宏观调控。

　　以下为演讲实录：

　　樊纲：谢谢主持人，谢谢主办方邀请我参加这么一个盛会。昨天到咱们这儿来看，我们消费产业还在大的发展，当然发展过程当中也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现在可能遇到酒类行业面临的挑战。我们想想过去30年这个行业一直是在上升的，现在可能面临着波动，我不懂酒业，不懂食品行业，后面有很多专家要专门讲一个。我就宏观经济发展，我现在就从发展改革宏观经济方面谈一点，最后可能落实到产业发展的问题。我谈点个人的看法。

　　我第一个问题还是生产波动，我们来理解波动是什么，我们理解现代经济存在的问题，然后我们讲改革，讲改革和发展对我们这个的意义，讲进一步发展的前提，讲经济的大趋势。波动我们主要是对这个工作相对放缓的过程当中，这个放缓大家想一想，是不是说就从此进入一个低增长时期了？我们过去这些年老说是过去每年两位数的增长，现在一位数了。我们回想下，中国经济二三十年的情况，中国宏观经济超过9%是通货膨胀，真正是两位数增长，一定是通货膨胀，又是资产的泡沫。中国的两位数对中国来讲是过热增长，它不是正常的，政府要宏观调控。然后就要调整，因此现在回到7%、8%，也许是回到一个正常的经济情况，这样就是没有通货膨胀，也当时经济泡沫，我们从97年到12年，我们中国通货是多少，价格指数不是这么一个正常的数字的。那时候6%、7%也不正常，10%、9%也不正常，我们研究的结论，中国的正常增长速度就是5─7%之间，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区间我们回到7%、8%的增长，人的记忆有选择性，我们一年增长百分之几十，这样的话，经济过热的时候，都挣钱，你先不要想我们特殊行业增长，04年到07年，都是过热状态。

　　我们过去这一块有两块过热，一个是平衡经济，最高增长速度到过14%，大家想这是多么的夸张，我们08年就调整了，那是政府的调控力度，我们08年调整了一年，09年就想回到正常增长，然后就金融危机了，各国都采取了政策，我们中央政府给了4万亿，两年包含了很多东西，本来财政支出的行情是很好的，本来是很好的一个宣传，很好的一个公关项目，那是真正拿的四万亿，08年一万亿，就必须得调控了。刺激买房，刺激买车，就没刺激买酒，这个之后，还是比较快的，我们10年就复出了，但是这两次过热的后遗症，10年以后，经过了三年的调整，我们去年都在调整。两次过热的后遗症，什么后遗症呢？过剩产能，对产业来讲就是过剩产能，对房地产来讲就是房地产泡沫，就是融资的方式有点不好，现在都还在处理过剩产能的东西。

　　经济危机的基本定义就是生产能力过剩，就是你有东西卖不出去，就是有产能没人买。这都是我们历史上两三百年的经验，七八年来一次，就是前面两三年过热，挣钱容易，投资火，因为过热，因为当时稀缺，我们大家都觉得挣钱机会好，因此就投资，然后市场没那么多需求，就形成危机了，危机以后就形成市场经济危机。我们要消灭过剩期，然后在这么两三年期间，有什么机会包括大家有什么新技术，IT也好，又新一轮的改革，就这样市场经济完全没有现在这样了。我们现在过热，同样大家回过头来想一想，我们理解这件事情吗？防过热不是防过热当时那点事，当时大家日子都好过，去年不是山西的小煤窑要关掉吗？以前市场就火，就都投资，因为市场价格好，我们这次产能过剩还加上一些新兴产业，国家一说新兴产业，新能源、新材料要鼓励，结果28个省都鼓励，都补贴。防过热防的就是产能过剩这个事情。宏观经济学研究半天就是因为过热导致的资源配置无效，我们前面讲了一些这些，我们后面的解释就是这样子了。

　　微观管理再有效，你再怎么科技创新，当然市场做得再好，你这儿投资不错，对于整个经济来讲，我们现在这么多的投资都没有用，然后耗了这么多资源，有了那么多的污染，比起波动为什么要防波动，为什么要宏观调控，宏观调控是一个不可避免的。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十年大萧条，宏观调控包括社保，包括法制，包括等等的一样，现在的宏观经济形势大概就是第一，还在处理经济过热之后的后遗症，这个过程大概还需要一两年到两三年的时间，汽车行业，去年是真正走出来了，一般的消费行业都没有受到的影响，像钢材水泥，重型机械还是受到了影响的，房地产是差别比较大的，一二线城市影响最大，边远城市也需要一些调整，经济市场地方战房地产投资前景不是那么好，现在投资力都比较弱了。

　　如果再进行宏观经济的再一步判断，未来三四年或者更长时间，我的一个基本推测，今年还是比较弱的，还在处理这些情况，今年大概7.5%的增长，今后若干年，中国经济会稳定增长，不会再有两位数的过热增长，而是会稳定在7%─8%的正常增长水平。现在经常听到一句话说经济生产力下降，这个可能会下降，但是会慢慢变化，不会下降很多，有的可能就要低一点，比如说我们银行坏账，比如说我们改革，3000万国企承受不下了，这样压力也不会很大，就是7─8%。到现在资源价格的上涨，世界经济又不好，危机等等，我们大概会有7%─8%左右的增长。但是这是一个正常的速度，我非常希望中国经济真的能够有一个平稳发展，均衡 发展，没有过热的，没有通货膨胀，比较健康的，政府也能够集中精力改革，确实要做到这样。

　　继续宏观政策，政府的宏观政策基本态势会保持，也不去刺激它也不去打压，宏观调控毕竟是政府的一个职业，经济冷的时候要推，经济热的时候要压。如果经济因为某种原因下滑过度了，也应该采用一定措施，保持经济平稳发展，我们有上限和下限， 有的人判断一个经济不断的下滑也不可能，我这么说下来大家也许我还是相对比较乐观的，中国还是比较有潜力实现7─8%的增长，这个增长仍然是世界最高的增长。印度前两年说我们将来最高增长，中国8%，我们9%，现在他只有5%。我们讲完对于我们企业来讲，你在思考宏观背景的时候，你要作一些参考，你不能老想着两位数才是中国正常的增长，没到两位数就不是正常增长，我觉得现在投资市场都不怎么好，一定要是市场的正常状态，你得专业，你得创新，还得去动脑子，你才能在竞争中发展。大概有做这种调整，我们才能用合理的心态来看待经济增长，这是一个问题，可能没有讲我们这个行业的问题，但是有一个共性在，毕竟经济热也是问题，整个个冷了也有问题。

　　讲改革可能跟我们行业关系稍微就密切一点，十八届三中全会作了改革的方案，其中重要的一项是减政放缓，政府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你想想第一个原因是经济的原因，我们要想今后能继续增长，完成中国现代化的进程，我们经济阶段是有活力的，怎么有活力，靠政府去监管，真正的活力来自个人，来自市场，现在在世界上都有成功的机会，只有这样，中国都会持续的发展。而过去我们确实政府约束得太多，我们很多制度还不适应这种竞争的状态，这是基本市场，当然我们现在也在解决这件件。

　　第二，大家来想想政府的问题，我们这个社会，我们的增长，要能够继续的发展稳定，腐败这件事情，政府的包袱，腐败再这么严重下去，是不可承受的，我们那个阶段本来就是收入差距拉套，社会问题比较紧张的，为什么中国经济比较难呢？我们都穷的时候，没什么差距，我们都富了，我们社会也没什么差距，在我们现在这个阶段，贫富差距就特别大，我们还有70%的劳动力是低收入，要农民要农民工，农民是挣农民工的二分之一不到的钱，农民工只挣一般白领不到三分之一的钱，这是最基本的问题。这些年来，我们现在想想因为贫富差距，我们做调研，绝大多数的人的原因就是腐败，然后就是政府有钱，政府花钱，我们研究所的做了关于中国市场的经济研究工作，我们改革的增长因素，我们算的最终结果就是政府起的作用行政支出占据一定的比例来衡量政府在改革的阶段，和政府的发展当中它所起的作用，好几年算下来是负的，政府的负担是不不断加重的，我们人均养的人是在增长的，好几次财政部打电话给我怎么算的，我说你算人均养的政府该是多少？这个已经到了上上下下都认为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必须加以治理的过程，再不改，这些东西再不去约束约束，那就是生存的问题，现在为什么要放权呢？你想想腐败的基本定义是什么？就是利用公权谋私利，这一届领导人他们比较关注这些东西，那是因为现在权力太大了，管的事太多了，你不腐败，有人给你下套，因为你有权力，消减权力，消减腐败阶级。这个含义就是什么呢？不做这件事行，包括政府开支，包括政府支出，消费的很多钱都在这个，政府的开支这两年因为过去十多年的时间财政飞速发展，财政以十几个点超过，这也难以维计的，最近不是北京开的论坛，我们问了，每年的财政收入超过GDP的收入，罗其伟回答是现在不再这样了，财政部的压力很大，财政增长速度慢于GDP的增长速度，现在在迅速下降。也难以持续增长，都有这些问题，当然有腐败的问题。所以各种因素就汇集到这儿了，一个宏观经济在进入放缓时期，另一方面到了一个改革的时期，改革涉及到的一些高消费，但是这个是必须往前走的，这个调整是不可避免的情况。

　　从这个意义上说，改革是有波动的，利益方面，大家要充分的认识到改革提供了发展的新时期，一方面市场有大的发展，民营企业有大的发展，以前那些垄断是国有企业的垄断，混合式经济，那混合后的经济会进一步的促进我们国有企业的改革，特别是一些地方非资源性，非战略性行业的，就提供了新的机遇。现在应该说很多国企都在思考这些事情，地方政府也有一些具体的问题，比如说债务负担，通过把国有资产盘活，对地方的发展也有好处。我们金融体系的发展，应该说都是使我们大量的民营企业有发展潜力。改革对某一个具体行业而言，这个行业可能受到改革的震动外，仍然会对方方面面有积极的作用，不要光看，这是第二个要讲的大家都在关心下一步要出台的政策。政府也落定了，要出台要改革。

　　第三个大问题，想想中国长期的发展，这个多少有点问题。世界上的问题，中国还能走多远，中国还能有多长时期的高增长。简单的回答我个人认为理论上说，中国大概还有20年区域的增长是7─8%的增长能力，是潜在的增长能力，能不能发挥出来是看改革，是看很多的东西，但是这块首先要讲一下。我个人认为是潜力，别的不多说了，劳动力方面，我说这个咱们得好好分析，劳动力总量增长速度放缓可能是可以的，但是现在经济学算劳动力不算劳动力本身，是人力资源，这是人力资源乘以教育水平，我们人力资源在减少，但是教育水平在增长，你不要小看劳动力就不行了，劳动总量减少，但是劳动转移可没有减少。这是中国一个最大的问题，我们一方面说劳动力提升了，另一方面我们算下还有30%几的劳动力数，以农业增长，一个30年在外面打工，老在转移，还是这样，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城市化的时候，因为农民干了七八年，都回去了，我们叫农民工早退，退出了劳动力，退回了劳动生产力低下的农村，或者农村边的小镇。为什么？因为家里有大房子，家里有孩子，成立这些服务的提供，我们农民工不断回去，我们在城里见不到有经验的老工，边远地区这些地方。美国的农业农民占到的比例只有1.7%，中国是2%，法国24%，我们地那么少，从那个角度来讲，劳动力缺了，但是却是增长的，我后面要讲，你的竞争力降低了。这个我待会要讲企业方面的问题。这是一个因素，就是未来的潜力，然后要讲到资本，我们待会讲的时候再讲，我们的过去二三十年都在创新，你刚开始搞产业，刚开始搞工业，你必须要学习，消化学习吸收模仿，现在到前沿了，逐步追上去了，过去30年的增长，今后创新越来越多，大家不要小看中国制造的概念，这些年都在变化了，最初中国是第一个产品，第二个是仿制产品，现在还不是德国制造一样的高水平的制造，但是这个已经变成了有强大制造能力的制造国家，就变成这个了。在这个问题上，我最看不起有些学者，有些媒体，今天骂我们的企业，你们多么的无能，比起人家人家多少年，我们多少年，我后面要讲一些这些东西。

　　然后说到我们的市场潜力，说到消费，中国人的消费刚刚开始，尽管我们中国制造业有这么大，你想中国制造业有多大，我们现在是世界上消费水平最低的国家。世界上一般的国家怎么也得60%几以上，你想我们30%的差额，还别说是在30%是在每年8%的增长下的，刚刚开始。已经显示出巨大的潜力，那从长远来讲，中国的消费进入了我们的消费市场，这是一定会这样的，这个市场上没有这么一个逻辑，说是可以永远高手续，高投资，你投资多是好，贫富差距没那么大，一定会缩小的。而且政府在做很多事情也在努力缩小，但是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又回到现实当中来，这个比例可能一天没有多大的变化，世界上老在提这个问题，你们要搞消费增长，不搞投资增长，怎么消费还没有增长呢？这个不好增长，要通过消费增长，我相信你收入要增长，就业就要增长，收入要增加，你得参加社保，你得后顾无忧，你要买房买车，消费者增长最基本的问题是家庭居民个人收入，我们的收入数变成企业数，企业数积累起来老师储蓄的，因为劳动力比较低，这个趋势在改变，社保过去在健全，我们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加入社保，包括农民工，要把这个变成全国性的，平时的话，这个改革会怎么样呢？这个是一个慢变化，一定朝这个方向发展，我们将来2020年每年消费提高一个百分点，七年提高七个百分点，今后20年，我们消费占到70%，我们是一个14亿人口的大市场，我们的增长力在30%不到，有些家庭有房有车，但是不吃不喝存钱，我们要到又有房又有车又能力又能喝的程度。顺便说一个跟你们关系比较大的，国际信用卡机构，你在那儿划一下就有记录，大信用卡公司，游客消费他把这个算进去，各国游客消费的特点，比如说欧美的游客，花在玩上的钱比较少，花在买奢侈品上不多，但是在两点比较多，是酒吧，和住店，中国的游客住最差的酒店，吃最便宜的饭，买最贵的东西。说明我们消费者的行为是初级消费行为，就是你到了这个资产阶级了，你还是低收入的资产，你要挖掘它的潜力，这个说到旅游，真正现在有一个机场，我第二天去黑着脑袋看，就在那儿想，中国的游客如果一年增加一个百分点，机场五年十年就挤不下了。我说你想一想你这个产业，当然产业有众多的竞争者，但是消费者的消费增长，在这个意义上，中国作为一个低水平的发展中国家，我们大概6800美元的GDP，人家是60000美元的GDP，这个差距越大增长的企业，我说背景，韩国台湾都能够高增长14年，我们至少高增长60年。

　　第四个大的问题就是潜力在这儿，我们能不能发挥我们的能力，我们能不能利用潜力发展企业，你怎么能够做该做的事情，要改革，要减政放权，那经济危机政治危机，社会危机，这个都在这个阶段进入危机，东南亚危机今年是国家层面的。说到管理企业怎么来做好是更好的一个潜力，管理是一个艺术，涉及到很多方面的问题，我们从经济学的角度有一个建议，专业化，经济学的基本原理，市场的基本逻辑，专业化分工，经济学笔祖写的第一章第一节叫分工，原来教育低下，通过十几道工绪，提高了市场竞争力，我们的企业怎么样做呢？我们怎么专注专业化呢？我不知道在座的这些企业，你们这些年各行各业都看到了一些，本来很好的东西，过去二三十年引进吸收模仿，好不容易形成了一点经济，然后就是被忽悠，转型升级就理解不了，传统生产制造业没有希望了，就开始想转产，最后他那企业一定没出路。你自己经历的问题都不在这儿，这么激烈的市场，钱到别处去了，你在这儿想转产，你最后一定被淘汰，好东西体会到这里面别人体会不到的东西，就建立一些新的行业，跟着别人做起。

　　那么我专业了，我怎么提高竞争力呢？我成本提高了，很多产业没出路了，竞争力下降，我怎么办呢？一个产业优胜劣汰，这个是必然的，那个时候就看你能不能比别人多走一步，早走一步，你能不能提高你的竞争力，你自己消化吸收别人，自然这块就降到了创新提升，本产业你还是做你的产业，但是你不断的用新的技术，或者你不断用创新的办法，不仅是创新技术来提高竞争力，使你的竞争力比别人高一点，价格比别人低一点。转产是你的产业，我们知道我们这些产业是未来技术化的产业，我们产业是可能就是污染行业比较大的行业，其他的一些产业，过剩的产业需要调整，食品那些东西，这么多人还没开始吃，没开始喝，你做到前三名，你就有上升空间。我们洗脚的行业要上去，你说哪个行业不好，对中国人来讲没有做不好的企业，没有什么不好的产业，产业怎么不好呢？这是专业，要提升，现在我能够讲到的一个提升，最近而言，除了有各种创新，现在新的东西就是利用新的互联网技术，而且是移动互联网技术，现在唯一的革命就是这点，IT互联网，方方面面都要应用，也造成一些冲击。它对我们有冲击，但是对我们也有机会，它就是节省了你信息成本，它能够使你更好的获得信息，它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它解决不了我常用的东西，第一要要尝这个东西是什么样的，第二我要尝你这个人守不守信用。我不知道诸位对自己的行业有没有，这个非常重要，怎么能走在前沿。

　　第三方面就是同样是要创新，同样是要专业，专注，我们对创新的理解要有一个比较宽的东西，那是我们经济学的东西，创新在经济学的基础上从来不是一个创新，最早就是各方面的创新，管理的创新，产品的创新，市场的创新，这是营销博大精深的问题。后面有的创新就有了模仿，这种经济学的刺激，但是在另一方面创新还得进一步扩大这个概念，就说您可以关系你，你不仅是一个产品的创新，你可以是去研究消费行为和消费方式的创新。这里面可能就涉及到你产品相关的产品，那些都不叫多元化，通元电器是把灯光做到了极致，它市场占有率到了97%，他才去做第二产品，第二个产品就是电器，那仍然属于电类的东西。当然我们不可能有97%这样的情况，可是你想想从一个做电灯泡到电梯，你看我们提供的是一个饮料，或者一个酒，你可以想想怎么去创造消费的方式，对创新这个喝酒，吃这个东西，你看西方红酒发展起来，日本的清酒有多少酒杯酒。我们现在喝茶，可以看出这个美感，现在茶杯是一个艺术，然后到吃饭的器皿，我们把这个带入到发展，在我们这个领域里面，它涉及到你要提供的不仅仅是一种消费，你可以提供一个消费方式，这种消费方式的创新也是我们需要的。

　　最后稍微总结概括一下，酒类调整的原因不说了，讲波动，比起其他行业的波动，我们的波动也不大，我们要搞市场经济，我们习惯会有一些摸索，我们要看到改革不仅带来一些冲击，也带来了一些积极的发展，我们自己的市场潜力是很大的，我们至少我们这个市场没有人说我们是西洋市场。那么在没有产业的情况下，取决于你怎么做资产，怎么做得更好，不同的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讲不同的故事，做唯一的建议就是专业化，专业化就是创新，去创造，去提升我们每个行业的竞争力，不是所谓的转产，而是更加专注更加专业的发展，相信我们这个行业未来也会有巨大的发展空间，我就讲这些供大家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