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鳌亚洲论坛2013年中小企业发展论坛”于2013年1月16日-19日在海南博鳌召开。上图为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副所长何帆。(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新浪财经讯 “博鳌亚洲论坛2013年中小企业发展论坛”于2013年1月16日-19日在海南博鳌召开。上图为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副所长何帆。

　　以下为演讲实录：

　　何帆：很高兴能够有这个机会参加博鳌论坛的中小企业发展论坛，有这个机会向各位企业家朋友交流一下我们最近研究的中国经济和世界经济的心得和体会，明天应该是大会正式的开始，明天应该是群贤毕至，有很多的专家会过来，我今天先给大家热热身做一些准备的工作，今天我想跟大家汇报一下在十八大之后，在2013年中国经济可能面临的一些外部环境包括国内出现的一些政策的变化结构转型。

　　我先跟大家介绍一下我们面临的外部环境，我们跟大家分享一下为什么现在政府非常强调经济发展战略的转型，如果是转型的话，转到哪里我们未来的经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大家可能需要做好一个什么样的准备。首先，要必须告诉大家的一个坏消息，全球的经济黄金增长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中国经济在过去的几年，其实跟欧美相比受到了全球危机的冲击也有但是不算最大，首先我们经常会有一种美好的愿望，我们说再过两年，在挺一挺，苦日子就过去了，我们又会回到原来高速增长的时期，但是很遗憾历史的经验并不是这样的，我们现在经历的是在过去一百年以来最大的一次金融危机，这个不是我说的，这个是格林斯潘讲的，他的话说得很对，我们现在经历的危机比20世纪30年代那场大萧条还要更严重，1929年美国的股票市场出现了暴跌，1930年的时候美国股票已经涨上来了，所以大家说没有问题了，到1930美国出现了银行危机，然后又出现英镑危机，英镑危机影响到欧元危机，欧元危机又影响到失业率暴涨，又出现很多第二轮的银行危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如果不是后来风云突变出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的这场衰退至少要持续十年以上，1990年日本的股票市场和房地产市场出现了暴跌，我记得很清楚，到了1992年1993年很多学者都在讲日本经济马上就要复苏了，日本经济马上就要反弹了，新一轮的经济周期就要来了，结果我们遇到了所谓失去的十年，现在已经失去20多年了，过去20年日本的经济增长平均大概0.5到0.8%这个几乎为零的水平。我讲这个并不是说我们今年马上就会遇到这个非常大的影响，非常大的冲击。但是黑天鹅没有看到，马上就要来到。晚期来看大家可能还会觉得比想象的要好，美国经济可能出现了回暖，我们现在正在讨论比较多的财政悬崖、包括债务上限都是政治上的闹剧，美国不会从财政悬崖上掉下来摔死，但是会缓慢的拖下去，美国的房地产市场现在开始止跌回暖，消费开始略有回升，失业率有所下降，所以美国经济今年有可能稍微好转一点。

　　欧洲问题现在并没有完全解决，但是现在处在比较平静的时期，不排除以后出现更大的麻烦，但是现在看起来大家觉得危机好像已经过去了，最多就是在过去两年运气太差了，这个点太不好了，实在糟得不能再糟了，包括用扩张性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所以日本经济也可能回暖，所以短期来看大家可能看到的是好消息，但是世界经济三大经济体，美国、欧洲、日本现在其实都得了病而且病得都不清，欧洲得的病是心脏病，就是欧洲的债务危机，我最近几年关注欧洲债务危机的发展最后得到的一个体会就是，凡是在大家觉得欧洲马上就要完蛋的时候，欧洲马上就会拿一个速效救心药吃下去感觉没有事了，凡是大家觉得康复的时候就会犯病，因为得心脏病没有真正的到医院检查，没有真正到医院里面把你的病治好，所以欧洲的问题并没有得到根本的解决。北欧包括德国、比利时、相对发达的国家，和南欧包括意大利、西班牙、葡萄、希腊这些国家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我们现在才发现欧洲其实北欧和南欧长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经济形式完全不一样，所个欧洲的问题其实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债务危机，而是怎么样解决内部的失衡问题，如果欧洲得的心脏病，美国得的什么病呢？美国得的是癌症，美国债务问题就是它的癌细胞，美国十年二十年很难解决债务的问题，美国经济的衰退征税也征不上所以你的赤字债务会增加，还有一个趋势性的原因，从二战之后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美国的人口出生率以每年20%的速度再递增，所以出现了这个就是克林顿、小布什为代表的叫做婴儿潮的一代，而从现在开始婴儿潮一带陆续进入退休年龄，原来的储蓄率会变成负的储蓄率，美国对于医疗的支出、养老的支出以后增长的速度越来越快。所以美国很难解决它的债务问题，但是话又说回来，得了癌症并不说明你一定就没有治了，这个癌症还分ABCD四期，如果癌细胞没有扩散之前，你把肿瘤切掉可能还可以把命保下来，美国历史上总是非常的幸运，美国的幸运在于凡是美国犯了错误的时候总有一个国家犯一个比他更大的错误，最后把美国给救了。

　　大家回想80年代的时候美国竞争力已经不行了，来了一个很有献身精神的国家就是日本，日本成功把美国不良资产买走了，美国其实原来家电汽车产业已经不行了，美国尽管现在遇到长期的问题是债务问题，但是也不好说也可能最后欧洲不行了，也可能最后日本不行了，但是美国可能又踩着别人的尸体爬起来了。

　　日本得的是老年痴呆症，日本的人口老龄化的程度越来越重，而且日本的债务问题其实最严重的，日本的债务余额占GDP的比例已经超过237%，在所有的发达经济体里面是最高的，欧洲我们讲欧洲债务危机，但是欧洲的债务余额占GDP的比例也就80%美国是100%，日本是237%，而且现在这个安倍又要刺激经济增长，那么他势必要通过更多的发债然后支持财政的刺激的政策，而日本又不像中国投资机会那么多，所以在日本这个国家如果继续用扩张性的财政政策，那么他的债务负担会越来越重，所有的经济学家都认为日本的债务问题是不可持续的，但是经济学家之间的分歧在于到底到什么时候绷不住了会爆发，有的人觉得可能维持一段时间，95%国债是日本自己人持有的，有人讲日本很多海外资产，可以把海外资产卖掉可以还债，我们看到一系列的问题，日本的危机可能比我们现象中爆发要早，日本居民储蓄率在下降，就是可以用来购买日本国债的资源越来越少。日本的企业现在开始出现了亏损，所以他从海外拿回来的收益越来越少，日本原来是一个贸易顺差国，现在变成贸易逆差国，又加上日本政府在所有的发达国家包括东亚地区，日本政府是最弱的，走马灯一样的老换，根本记不住日本首相到底是谁，日本首相平均在位的时间一年左右，部长平均在位大概也就一个多月左右，这样的情况之下日本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日本版的财政悬崖，但是现在为止没有看到日本政府采取哪些切实有效、真正起到作用的政策。

　　所以，我有的时候想中国人应该对日本人好一点，因为日本已经成功的从一个一流国家变成了一个二流国家，照这样的下去还会继续衰落，中国作为一个大国遇到像日本这样的小国我们应该更加有仁慈之心，因为日本毕竟是我们的邻居，所以三大经济体都出现了严重的疾病情况下，你怎么样指望全球经济可以有一个根本上的好转，唯一能够让全球经济真正起死复生的就是爆发一次新的技术革命，我们没有看到新的技术革命到底会出现在哪里？那在这个背景之下，我们就可以理解了，为什么政府现在要反复强调了经济发展战略的转型，因为你不转不行了，在全球金融危机之后别人已经走了我们的路，叫我们无路可走了，我们只好改线增长，只要耐心一点再过几年肯定有复苏的时候，复苏的时候我们可以继续向他们出口？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原来发展战略？不会的，即使有一天他的经济形式好转了，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回到昨天和过去，去年12月份我们到美国专门做了一次调研，美国的政府部门主要的智库包括游说公司包括华尔街的主要的投资基金我们做了一些调查，最后主要的感触就是美国现在他并不想把更多的好处让给中国，原来在中国加入WTO的时候，美国实际上算错了一笔帐，美国一开始认为如果中国加入WTO就可以把中国圈起来好好的收拾，中国也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我们原来加入WTO之前感到很恐慌，大家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报纸总是讲狼来了，我们一加入的时候外国公司就来了，狼就来了，结果我们加入之后才发现我们自己是狼，美国人最后发现中国加入WTO这些年，中国经济不仅没有受到制约反而增长的速度非常快，所以现在再跟美国人讲WTO，美国人不干了，WTO已经不用了，我们要搞TPP，就是跨太平洋经济合作伙伴，看起来无非就是一个自由贸易区但是实际上不是，美国的战略意图在于要用TPP重新塑造贸易的规则，而这个新的贸易规则你仔细看一下，其实条条是针对像中国这样的正在崛起的新兴国家，第一他会用一些条款把你的优势打掉，比如说他有国有企业条款，很多国有企业他认为你占有政策上的优势，那么你就不能再有。第二，他要把你的市场打开，你说我们已经买了很多的飞机，美国人自己很聪明，美国人自己的帐算得很清楚，中国买美国飞机已经买足够多了，我们现在买飞机已经够多了，但是飞行员跟不上了，大家做飞机还是小心一点的，美国现在看中的是什么？美国看中的是庞大的中国市场，中国每年光各级政府购买公车的预算大概170亿美元，买飞机才买30多亿美元，中国在过去七年政府采购以每年25%的速度再递增，美国说你要把这个市场让给我，因为我要加进来一个政府采购的条款。没有已经把知识产权保护的拳头捏的很紧了，稍微一不小心还会从手指头漏出来一些东西，美国会继续加强所谓的对知识产权的保护，会进一步的要向其他国家的消费者包括企业来收取更高的费用。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即使美国经济出现了复苏，在一定的程度之上他也是踩着别人的身体上爬起来的，他不会跟你携手并进的，所以在这种背景之下，我想我们必须清醒的认识到我们的未来经济增长的引擎不再是全球化，不再是工业化，而是内需市场，而是城市化，为什么城市化可以促进经济增长呢？其实从经济学的道理来讲，城市化和全球化一样的，经济增长是要靠劳动生产力的提高，为什么国际贸易可以带来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呢？因为有国际分工，分工完了之后有专业化，有了专业化之后你的效率就会提高，做制造业的企业家朋友都会理解这一条，我们过去20年制造业技术水平，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我们把工序分解，分解完了之后让每个工序标准化然后劳动生产力提高，在专业化的基础之上提高劳动生产力。除了贸易带来分工，城市化也可以带来分工，全球化更多的带来制造业专业化的分工，全球化可以带来制造业的分工，城市化可以带来服务业的专业化的分工，服务业只能在城市里面发展。你比如说要做服务业，你打算开一个理发店，你在农村可以开一个理发店，你在农村开的不叫理发店叫做剃头的地方，没有多少人消费的，但是在城里呢？我在小区里面散步，随便数了一下就有七八家理发店，有一个专门给女士做头发，有一个理发店专门给小孩子做头发，还有一个理发店给狗做头发的，城市规模大了，哪怕一个非常小的专业市场也可以足够大的市场规模，也可以让他生存下去。

　　城市化可以带来创新，你去看看历史上文艺复兴出现在城市，工业革命出现在城市，中国未来的创新也在城市，城市汇聚不同的人，然后这些人面对面的交流，观点会出现碰撞才会有更多的思想火花，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是不是我们原来的发动机是全球化，现在我们把那个发动机去掉我们现在换上城市化就可以能够跟原来走得一样，不一样了，城市化带来的经济发展和全球化工业化带来的这个经济发展完全不一样了，首先，由于随着发展城市化，服务业在经济当中的比例会更高，但是制造业当中劳动生产力的提高是更快的，服务业当中劳动生产力提高相对是慢的，制造业比如说你是生产苹果电脑的，过不了半年可以推出来一款新的苹果电脑，你的生产力提高速度很快，你们家雇保姆可以每过半年劳动生产力提高一倍吗？很难。

　　如果服务业所占比重更大，经济增长率会比原来更低，但是我们现在并不需要太高的经济增长率，大家注意到没有，在去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给今年定的这个经济增长的目标是7.5，7.5%其实比市场上的预期要低，因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微博]哪怕下调之后仍然认为中国今年经济增长大概8.3%到8.4%，那么为什么我们要提出来7.5%的经济增长目标呢？因为我们现在不希望看到过高的经济增长数字，我们想看到的是货真价实的经济增长，我们要首先保证的是就业，我们不愿意看到经济硬着陆，因为如果经济出现硬着陆会带来大量的失业人口，但是只要保证经济平稳增长你就能够因为我们现在的经济状况相对来讲比较乐观的，如果经济增长速度比原来低，政府就会把更多的精力用来干什么？转变经济增长的方式，处理原来遗留下来的很多问题，原来由于我们担心会出现经济硬着陆，所以08年之后我们基本上是靠刺激政策来刺激经济增长，这个有作用吗？当然有，维持中国经济在过去几年增长的势头还是非常好的，但是也有一些后遗症，就是现在的产能过剩，所以，你看新一届的政府非常关注的问题就是如何解决产能过剩的问题。他们也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解决的民生问题，因为我们过去只是关注GDP增长的数字，而忘记了经济增长率只是一个手段，你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实现人民群众的美好生活，这才是我们奋斗的目标，所以会有更多的精力会放在解决民生的问题上，会有更多的精力来处理原来遗留下来的没有解决的经济体制改革的问题。

　　我们的价格改革到最后还剩下要素价格的改革，我们还剩下国有企业的改革，我们还剩下了财政制度的改革，我们还剩下很多如何才能够更好的让金融服务于我们未来经济转型的问题，我们预见了很多这样的挑战，所以未来的主要的任务不是经济增长，而是结构转型。这个意味着政府要做什么？政府要做的就是从政策上要出现一些调整，比如说原来财政政策更多的就是投资基础设施建设，我们以后还会投资基础设施的建设，比如说像铁路，我们以后还会投资铁路，像中国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像中国这样一个有广阔腹地而且以制造业为主的国家，我们天然应该修铁路，铁路是所有陆地运输当中，运输成本最低而且可以全天候运输的，而且铁路适合天然运输重大粗笨的制造业产品。所以不是因为出了一个铁道部的案件我们基础设施投资就会停下来，除了修这些基础设施，我们还会有一些新的财政的政策，支出方面会更多的像民生方面，公共卫生、公共教育、公共服务会向这些方面发展，另外一点实际上大家也已经看到了，如果你问宏观经济学家他非常的乐观，但是如果你问企业家，企业家悲观的一塌糊涂，企业家会告诉你现在的情况比2008年的情况更糟糕，企业家说得是对的，经济学家说得也是对的，因为我们现在的企业遇到的情况是由于08年之后积极扩张的货币政策，当时银根放的非常松，所以你到别的地方去看，美国、欧洲、世界各地的企业都在把原来的负债率降下来，他不再借那么多钱了，唯独中国过去几年财政负债率是增加的，我们杠杆率比原来更高的，一块钱像杠杆一样可以敲动别人更多的钱，这个很爽的，如果经济繁荣的时候会比原来更快乐，因为你一块钱可以玩更多的钱，但是这个是一个双刃剑，一旦发生了我们现在的这个遇到的情况，从2011年年中的时候，经济往下走，到现在经济增长开始回落的时候，因为现在负债率比原来高，所以必须付出比原来更沉重的代价。

　　我们大概做过一个初步的匡算，还比较的乐观的，基本的结论就是如果只让企业自己去想办法，把负债率能够降低到2007年以前的水平，各个产业大概不一样，但是平均而言大概需要6到9年的时间，那样企业经历六到九年的时间，中国经济可能真的硬着陆了活力没有了，所以政府要去救企业，这个救企业不是再来一轮2009年那样极度扩张的货币政策，所以大家注意到今年政府讲叫做结构性的减税，减税就是一个减轻企业税负他可以帮助企业更好的渡过困难的时光，那么另外实际上就是效果可能更加的明显，还要放开对民营企业在一些领域的进入门槛，现在其实民营企业非常困难，因为现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大家都挤在制造企业，制造企业的利润越来越薄，服务业有很多的金矿，服务业遍地都是金矿，可是你看到了它是金矿就是进不去，办一个医院很赚钱，我们哥几个筹钱开一个医院怎么样，我们跟国有医院竞争，我们跑北京协和医院旁边开一家和谐医院试试看怎么样，为什么不让呢？办一个学校也很赚钱，办一个大学也很赚钱，我们哥几个筹钱办一个大学怎么样，你真的想去办，南方科技大学就是前车之鉴，搞一个银行也很赚钱，我也搞不明白中国的银行业到底有什么难搞的，中国银行业的水平就是一个老太太要去缴费，到了银行先去取一个号，然后他不排队他回家了淘米洗菜做饭，饭做好然后再去正好轮到她了，这个就是中国的银行，他也可以上市，他还可以告诉我们，现在赚钱赚的不好意思跟大家说了，我们自己搞一个银行行不行呢？对不起银监会、人民银行都不让，都不让你怎么让我赚钱呢？所以把这些领域向民营经济、中小企业开放是当务之急，这对政府来说需要的也是思路的转变。在十八大之后经常到一些地方政府做报告，但是我觉得他们其实领悟新的这个思路其实领悟的还是不够，企业家其实比他们更聪明的，我希望大家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我们已经到了十字路口，我们以后经济增长的模式方式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对于中小企业、民营企业我们需要的注意的是什么呢？第一，就是过去的经验很可能不再适用了，我们都很成功要不然我们大家不会共同欢聚在博鳌，但是我们的成功都是在过去20年，在全球化处于黄金时期的时候，我们积累出来的经验，但是未来会和现在会有很大的不一样，所以千万不要让成功变成了失败之母，我们必须要思考在未来五年和十年之后中国经济会是什么样子，寻找了一些大的趋势，仅仅的把握住这些大的趋势，其实这些大的趋势大家看得到，中国的城市化的水平一定还会提高，不会比现在更低。

　　中国的劳动力成本一定会比现在更高，不会比现在更低，中国的老龄化的水平一定会比现在更高不会比现在更低，中西部地区的投资和经济增长慢慢已经超过东部地区了，不会再回来吧，所以，我们现在关注的其实不是简单的这个央行什么时候会调整商业银行的存款准备金率，那个是短期的，我们现在更多的要关注长期在经济结构转型的过程当中，我们应该怎样去做。另外，就是还需要有一些政府帮助民营企业来去做调整的，比如说我们讲到这个金融，中国的金融业的这个面临的一个“哥德巴赫”猜想就是如何为中小企业融资，因为中国最具活力中小企业，中国融资最难的是中小企业，原来的中小企业相对来说还是制造业，制造业相对来说即使你是小的中小企业，其实我给你贷款也是很容易的，原来的银监会刘明康主席说，其实主要查查电表，看看你的出口报关单就知道你到底经营情况怎么样，但是如果服务业的中小企业其实即没有抵押品，也没有厂房和机械设备，而且我的风险又很高，过不了几年之后一大批这个服务业中小企业都要死掉，最后出来的可能就是谷歌[微博]，但是你怎么样才能这个里面甄别出来谁未来可能是新出现的这个成功的企业，这个对金融行业其实面临着很大的挑战，这个也是我们需要帮着中小企业去做的。总之，到最后我希望这个今天的跟大家传递的这个一个消息就是我们未来的经济包括中国的社会可能跟原来会有很大的不一样，我们过去讲中国改革开放30年，其实你仔细去想中国80年代的经济和90年代的中国经济长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的，如果按照同样的逻辑再过五年、十年，我们又会出现跟现在的中国经济又会有非常大的不一样，所以现在是一个向前看的时候，而不是一个怀旧的时候。

　　我最后给大家的一点建议，就是紧密的团结在新的党中央周围，然后对未来要有新的这个思路工作要有新的的这个办法。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