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发展计划委员会
北京现处于消费结构过渡升级阶段,居民对积累型高档消费品(如家庭电脑、家庭厨具、空调、家用轿车)、旅游、咨询、保险等服务产品的消费需求价格弹性极大。“入世”后此类商品不但价格下降,而且丰富多样,对不同层次需求覆盖面之广是目前国内市场无法比拟的,必将明显拉动需求增加。高技术产品、电子通讯设备和其他信息技术产品的进口关税
从目前的13.3%下降到2003年的0,导致相应通讯产品、上网费用等价格大幅下降,推动信息获取、网络教育等发展需求的上升。此外,保险服务的逐步对外开放(“入世”后立即允许外国财产保险承保大规模险,并在5年内分阶段扩大外国公司对健康、养老保险的承保范围),适应了目前改革社会福利制度、建立社会保障体系的迫切要求;而银行、酒店、旅游服务的市场准入,加剧了市场竞争,促进价格水平的下降,加速消费结构向服务、发展型升级,推动北京消费总量增长。
“入世”带来供给品种、规格的多样化,需求的覆盖面更广,符合北京消费需求层次多样、结构复杂的特色,为消费总量增长提供了广阔的上升空间。此外,1999年末金融机构居民储蓄存款余额2681亿元,人均存款额达到2.44万元。供给的改善必然极大地刺激居民消费的潜在需求转化为现实的需求,导致消费总量增加。
开放市场对居民消费的抑制(收缩效应)表现为消除WTO其他成员国经济差别性歧视,关税和非关税壁垒的取消,为外国企业提供了更多参与国内市场竞争的机会。国外产品大量涌入,国内企业不可避免地受到外国企业的冲击,部分企业效益下降甚至破产,会造成结构性失业,政府收入和部分企事业单位、城镇居民收入下降,形成消费需求的收缩效应。但是,自1997年以来,从北京市城镇失业率与城市居民消费的变动关系中可知,总体上两者并未产生此消彼长的逆向拉动效应,相反两者还呈一定的同向上升态势。其原因是在“工资刚性”和劳动力市场失衡(失业额和职业空缺并存)的条件下,会形成失业与工资总额上升并存、失业与消费支出增长并存的格局。“入世”以后,这种现象继续存在并将进一步加深。结构性失业的加剧主要导致目前低收入劳动力失业率上升,此类消费群体恩格尔系数最高,消费刚性大,弹性小,对北京市消费总量影响不大。而对于耐用消费品、资金技术密集型等价格弹性较大产品的消费需求主要集中于中高收入群体,也就是说这类人群对北京消费总量增长的贡献率最大。对于他们来说,“入世”对失业形成的威胁并不大,因此短期内结构失业率上升,并不足以对居民消费支出的增长产生逆向拉动作用;而从长期来看,随着“入世”所带动的产业结构调整力度的加大以及北京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GDP增长中的技术和资本含量将呈明显上升趋势,企业效益将整体大幅提高,有利于增加就业,政府、企业、居民收入都将明显增加,从而推动消费需求的稳步增长。
通过对促进与抑制作用的比较表明,“入世”对北京居民消费产生的扩张效应大于收缩效应,导致居民消费总量的增加。必须指出的是,在北京市居民消费结构和消费总量总体趋好的情况下,并不排除居民内部消费水平有两极分化逐步加大的趋势。郭浚清 韩小芳 徐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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