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身为三三O工程指挥部的中国葛洲坝集团公司成立于1970年12月,是隶属于国务院国资委的国有大型企业。
服务于葛洲坝国际公司这家“海外经营业务”的国有企业,陈九霖的曝光率能够尽可能降低。国资委、葛洲坝国际公司、陈九霖均小心翼翼避开公众视线。一方面因为曾经显赫的声名;另一方面,陈尽管被视为“弃卒”,但业界多对其抱以同情。但从一名国企高管,到在海外服刑三年,然后再次回归国企,陈的复出之路,恐怕很难打消外界的疑虑。“于法于情于理都无可任何指责之处”,显示对于复出可能受到的非议,陈有所准备。
“陈副总分管人力资源,今年入职。”昨天,中国葛洲坝集团国际工程有限公司内部人士这样告诉记者。在葛洲坝国际官方网站的高层人员介绍中,陈九霖也赫然在列。这是陈九霖出狱后的第一份公开职务,尽管与其从事多年的石油行业毫无瓜葛,与其曾经的一把手位子也相差较远,但与以往大多“出过事”的国企高管默默无闻不同,陈九霖如今重回国企,且仍为国企高层,目前是葛洲坝国际的8位副总之一,分管人力资源。
“尽管新加坡刑法的罪名与中国大陆有所不同,但是陈九霖所涉及的内幕交易罪是中国2009年刑法修正案明确规定的,并且内幕交易罪属于破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的范畴。”“徐律师”表示,在域外犯罪并受刑后回国的陈九霖,同样应受《公司法》高管任职资格的限制。而其新任职的中国葛洲坝集团国际工程有限公司,属国资委系统,没有任何特权可以逾越《公司法》的规定。非但如此,还应在公司治理和严格履行《公司法》规定方面做出表率。
陈九霖:因为我服刑的新加坡监狱是室内的监狱,包括活动场所都是室内的。即使在“放风”的时候,也是晒不着阳光的。这对囚犯们有很大不良影响。我知道,有很多的囚犯(因为没有晒到太阳)骨头都疼,尤其是服刑时间比较长的那些囚犯。我呼吁新加坡当局在改善囚犯(待遇),在案件调查、案件审理,以及在其它的人权和人道方面,应该做出反省和改善。
主持人:一个自己花了六年时间亲手从17.6万美元做到11亿美元市值的公司,在短短一年间亏损四、五亿。面对这样一个转变,您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态? 陈九霖:我是希望做点实际的工作,但是,最终出现期权亏损事件,在某种程度上毁掉了我当时的梦想——我当时是希望将中国航油打造成完整供应链的石油企业。
陈九霖:掉过两次眼泪!一次是,我孩子一个人坐飞机到新加坡去探监。本来应该我对他说:“对不起!”反而是他安慰我,说“爸爸我的成绩考得很好,你放心吧!”做父亲的,处于这种情况,你可以想象当时的感受。但面对他探访的时候,我没有流眼泪。而是,自己回到囚室的时候,放声痛哭了一场。
虽然陈九霖并未透露目前的具体状态,但他却向新浪财经表示:“我从来没有放弃我的理想,只是调整我的做事方式和寻找新的成功的方法。我特别赞赏这样的一句话:‘不为失败找借口,只为成功找方法’!”在给北大EMBA的演讲中,陈九霖分享了美国人造生命DNA密码中的一句话:“去活着,去犯错,去跌倒,去胜利,去从生命中创造新的生命!”“只有你能活着,通过犯错和跌倒之后学到很多东西,然后才能取得较大的成功。”
要改善中国作为消费石油第二大国可是在世界上没有相应地位的局面。要通过倡议或者是主导或者是牵头建立国际石油输入国组织等措施,来达到这个目的。因为中国和美国是世界上两个大的石油进口国和石油消费国,其次就是日本和韩国。当然此外还有印度、东南亚一些国家。只要我们这些国家能够联合起来的话,这个格局是可以改变的。
我对改善我国石油话语权的第二个建议是,我主张我国应该在石油金融市场上做相应的改进工作。就像你刚才所提的问题,即我们的企业是不是应该参与石油金融产品的问题。那么,我的回答就是:“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孩子跌倒了,难道就不爬起来,永远睡在地面吗?”很多事情都是开始做不好,然后才慢慢做好的。总是由不成熟到成熟、由没有经验到有经验的。
第三个建议是主张我们国家应该建立石油集散基地。目前,世界上有三个石油集散基地:最大的是鹿特丹;第二个是美国的纽约;第三个是新加坡。新加坡是亚洲地区最大的石油集散基地。然而,我觉得我们中国有条件,而且,时机已经成熟了,应该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了!总之,建立石油集散基地对我国肯定是利大于弊,而且,肯定是时机了,就国家和民族而言是顺势而为!
陈九霖:首先你要评价的是,收购是不是符合公司的发展战略、这个公司值不值得收购。如果符合战略又值得收购的话,至于说收购的方式是可以探讨的。不能全部吃下,吃下部分股权也可以;自己不行,跟别人合作也行。我自己的现金有限,通过资本运作的手段也行;采取杠杆收购的办法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