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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沃斯全球经济前景分论坛嘉宾文字实录

2013年01月26日 22:44  新浪财经 微博
“全球经济前景”论坛(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全球经济前景”论坛(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新浪财经讯 2013年冬季达沃斯论坛于当地时间23日-27日在瑞士东部小镇达沃斯召开,本届达沃斯论坛主题“为持久发展注入活力”。26日,日本经济财政大臣甘利明(Akira Amari)、加拿大央行行长马克·卡尼(Mark Carney)、、IMF总裁克里斯蒂娜·拉加德[微博](Christine Lagarde)、中国央行副行长易纲(Yi Gang)、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秘书长古利亚、南非前财长Trevor Manuel、英国《金融时报》副主编马丁·沃尔夫(Martin Wolf)参加“全球经济前景”分论坛并发表讲话。

  大家好!

  马丁·沃尔夫:女士们,先生们,首先请允许我祝贺各位耐力真不错,这是星期六下午了,这是世界经济论坛的延长时段,而且忍住了没去滑雪,但是我敢肯定滑雪很可能更有乐趣,甚至可能是让人感到愉快的一次,第一次有这种机会,我开始觉得我们记者总是想到底达沃斯的气氛是什么,我现在觉得这就是缓了一口气的达沃斯。

  从2007年1月份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人们主要的看金融人的问题不是要在今后几周当中出什么灾难,人们感觉比较沉静,市场也是这样,我还得说有的时候我在沉静的时候反而感到非常紧张,但是现在确实也是有时间可以想想我们要朝哪个方向走,有哪些政策上的挑战,怎样才能够一起在发达国家要摆脱我们的困境。这就是我们今天讨论的焦点了。

  我们在哪儿,都有哪些风险,以及拉加德女士说的重犯,会不会出现掉以轻心的情况,我们的焦点既谈高收入国家,也看发展中国家,我们的发言嘉宾非常出众。现在我简要的介绍一下各位,你们恐怕已经都认识了,我左边的第一位是克里斯蒂娜·拉加德,她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微博]的总裁。

  然后是加拿大的央行行长马克·卡尼,卡尼博士可能很快要换职位。

  在他左边是日本经济再生部部长甘利明,他有一个异常的故事讲给我们听,这简直像日本政策的革命一般的。

  再往下是南非国家计划委员会的部长。

  在他左边的是易纲先生,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人民银行副行长。

  在他左边的是南非国家计划委员会部长,他是在经济政策制定当中的核心人物,自从南非实现民主以来,他一直担任这个角色。

  我们现在在哪儿呢?我给大家提一些简短的问题,让大家回答一下到底我们处在什么地位,下一步怎么走,接着会请大家提问。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我们会最初从不是记者的听众那里邀请问题,所以,我要保证我回去好好被我的同事们所“杀”的,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我们现在的境况如何呢?我们知道危机爆发后我们一直处在经济分裂的世界里,最简单的数字看2007年以来,发达国家的经济总体来说根本就没有增长,2012年完全是滞胀了,而新兴国家增长了30%,中国增长了60%,这就是五年,2007年到2012年之间的状况,这确实是一个一分之二的世界了。

  再看看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最新的预测,其中包括了一些下调数字,他们预计仍然会保持这种状况,他们预计欧元区会继续GDP下降,和去年一样,他们预计在美国的增长很少,也只有2%,而新兴市场的预计增长率差不多是5.5%,中国要8%以上,有些国家像印度,它表现不是特别好,但是情况会持续下去。

  那么,让人们能放心的地方是哪儿呢?恐怕不会是那种有力的强劲的复苏,现在增长是很疲软的,在欧元区还在衰退呢,所以,我们真的能够希望危机已经过去了呢?这里是有很大的政治和经济风险的,因为很多国家的经济还在衰退中,失业率很高,尤其是年轻人失业率很高,默克尔总理也谈到这一点,这就是我们今天讨论的背景了。

  首先想问一下拉加德女士,在你看来现在要解决的最大的政策挑战是什么,在掉以轻心方面到底有什么风险呢?因为现在人们确实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克里斯蒂娜·拉加德::感谢马丁,感谢你援引了我的说法,有可能重犯问题的说法,我们的原则是不能重犯,你刚刚已经说了我们出版的经济数字了,我想强调一两点,一个是那个预计所提供的数字是显示出复苏在2013年只不过是脆弱的很疲软的复苏,欧元区的领导人这是一方面,还有美国政府的领导人和日本领导人,这是另外一方面,他们都要做出正确的决策,也就是不能放松,因为他们已经做了一些非常好的政策了,世界各地都有。有的时候是在最后一刻才出台的,美国就是这样,有的时候花了很长时间,而且是在懵懵懂懂当中做出的,欧元区就是这样,还有央行行长要时不时挽救政治领导人,而且要花一些时间才能把问题解决好。2013年他们必须保持这个动力。

  什么意思呢?对于欧元区来说,已经在工具箱里的工具必须用好,他们的运作能力必须得到确认。欧元已经开始巩固他们自己的商业模式了,这个工作还继续,就是银行联盟,欧洲的整体监管,还有保证的存款额,这里有些很困难的决策要做的,也就是银行界要做出的。

  还有财政政策方面,这也显然需要包括所需的结构改革,默克尔总理发言的时候已经提到,我知道你们可能不愿意我用这个词儿,但是我还是要用这个词儿,就是“欧元区的竞争力”,对于美国来说怎么样呢?他们的增长确实好一些,尽管他们的情况还不是特别好的,他们的财政政策是有一些巩固了,不是一般人们的看法,他们还需要继续下去,而且步伐不能太快,不能太狠,而且要及时的显示出未来在债务上要怎么动作,中期是什么计划,以减少财政的赤字,并且改变这种战略的发展走势,同样日本也是这样,日本显然是做了一些非常重要的政策决定,甘利明部长一挥而就会谈到。

  我们对这些政策很感兴趣,我们确实希望他们的政策就像美国那样,能够有其他的补充,中期的计划,也就是债务怎样能够减少,这很显然是一个很重要的政策的组成部分。

  最后一点,对于新兴市场和低收入的国家是怎么样的,一旦他们有了财政的余地以后就要重建他们已经用掉的缓冲地带,在危机期间他们是得到缓冲区的保护的,发达国家却是受害的,有些新兴国家,尤其是中国要重新平衡他们的商业模式,更加转向国内消费为主的经济模式,而不是仰赖于国内的投资和对外出口。

  马丁·沃尔夫::非常感谢,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大的议题,大家知道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困难,现在马克·卡尼,我开场白里没有提到,但是我想留到现在来说的那就是很显然很大一部分或者更主要的一部分原因,为什么我们是在这种放松的气氛之内呢?中央银行做的干预幅度之大,很多人都说去年欧央行去年一年做的巨大的承诺是异常的,人们觉得好像是打赢战争的时候连一枪都没放就赢了,有人这么说。

  而在日本我们看到的情况是,美国也是这样的情况,货币政策现在变的扩张比以前更大了,我们现在是不是接近于这些异常的货币政策使用的尾声呢?下一步怎么办?

  马克·卡尼::这是个问题吗?我想暂时不回答你的问题,只想说说我原来就想说的话。

  马丁·沃尔夫::我问的问题你得答,你这个央行行长够聪明啊。

  马克·卡尼::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们谈到尾部的风险已经减少了,昨天晚上有人甚至说尾巴的风险已经完全没有了,在座的各位最后已经后排没人了,感谢各位还是来的,可能你们来还是觉得有一些尾部的风险。拉加德已经说了一些根本的需要采取的措施,只有采取措施才能完全消除尾部风险。央行的行动很重要,不是说没有他们不行。还有央行采取的措施都很重要。但是还不够有决定作用,所以,这就是我想说的。

  这些是加强了国家一级的措施,欧洲的货币上都有这样的措施,但是这些措施都还没有完全落实完,另外机构方面也有,拉加德女士刚刚提到的,我们仍然是刚开始走在银行联盟的起点上,因为货币联盟还要好多年,三大措施的组合减少在欧洲的尾部风险,当然也能够促成增长,现在这种类似情况,你看美国也是,你看美联储的措施是很关键的,但是还是不够有决定性。所以,我们希望有中期的结构性的措施,不能光靠财政政策,还有有了住房市场,还有美国经济的复苏,这是第二点。

  第三点,也与此相关的是人们应该非常谨慎,我并没有具体词这个词赞成这种方式,萨默斯说过全球的框架,是不是让中央银行或者中央银行提出这种框架,他说的是“框架”这个词,但并不是真正那样一回事儿,这也并不一定是正确的,在我看来不对的,因为中央银行是不能把这些风险都接管过来。

  第三点2013年的挑战,我想谈今后一两年货币政策和金融政策方面的角度来看,其他的问题当然还有,这两点都是要把我们已经开始的工作做完,对于货币政策来说就是确保主要的经济体都能保持一定的增长速度,我当然不能代表美联储发言,我深知不能代表美国财政部发言,当然,美联储一定程度上用了紧急措施的指导,在我看来这样做的原因之一就是要确保随着经济开始,当然架构要稳定,一旦有复苏的情况,刺激仍然要保持下去,以保证经济达到合适的速度。

  最后讲一下金融改革今后两年将是非常决定性的,要把我们开始的工作做完,还有太大了不能让它倒台,问题要解决。同样重要的那就是要解决影子银行和场内交易的衍生品。这两个东西在上次的危机中把事情搞的更坏是两点,一定要解决好。

  马丁·沃尔夫::非常感谢,我知道听众是听到了你公平的警告,也就是中央银行无法消除体系内的尾部风险,过去没有这样做,而且是因为其他的政策变化后才有了一些动作,这就刚刚好。来谈谈政策革命,日本正在发生这场政策革命,最近几周一直是这样,我今天早上被告知英语里有一个新词叫“安倍经济学”,以此来描述日本的货币财政和其他政策方面正在发生的革命,其目的就要结束我们说日本,比如说迷失的这二十年。

  顺便我再指出一下日本的业绩显然是比发达国家要好很多,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儿了。甘利明部长,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到底日本在做什么事儿,以及怎么样能改变一切。

  甘利明::首先,我想用日语发言,请各位是不是戴上耳机,如果你能听懂日本语的话就好了。

  女士们,先生们,我很荣幸在这里代表安倍首相,很不幸,他无法亲自出席,我感到很荣幸到这里来,在安倍内阁里,我负责的是宏观经济和增长战略,今天想跟大家讲一下日本的经济政策,现在我们把它叫做安倍经济学。

  安倍政府非常重视要摆脱长期以来的通货紧缩,而且日元上升的情况,我们想重振经济。事实上这样的一些政策受到了国际市场的赞成,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去执行这样的战略。在这里有非常灵活的财政政策和比较从宽的货币政策。通过执行以上措施,我们的目标是能够逆转过去一段时间日本不断滞胀的经济状况。

  首先,我们为了日本经济的崇祯,在1月11号迈出了第一步,也就是执行了紧急经济措施。同时,我们还配套了一些公共的工程来加速灾后重建,还有加强国家的基础设施,来提高我们防灾,还有减灾的能力。此外,我们还采取了一些措施来促进商业投资、创新,加强在人力方面的开发。我们期待着紧急措施能够把实体GDP,让它增长2%。

  日本银行和政府还发布了有关去战胜通胀紧缩,实现可持续经济发展的联合声明,这是在1月22号发出的,BOG,也就是日本银行在逐年的CPI上设定了一个价格稳定2%的目标,政府希望日本银行能够支持非常激进的货币政策,从而尽早的实现这一目标。在中长期来说,我们也将采取措施来加强日本经济的竞争力,来克服能源的局限,同时提高创新的平台。

  我们会有一个非常好的基于增长的战略,同时我们也会加速国内一些机构性的障碍,包括监管方面的,在过去的增长战略中,他是没有能够成功的提高增长,因为商业投资缺乏从政府听到一个清晰的承诺。

  考虑到这些教训,我们会非常强烈的承诺投入到我们的增长战略中,使用所有可能的政策工具,包括财政监管,税收的措施,我们计划会在年终有一个新的增长战略。有一些战略的部分,最终还会有一定的调整,在外部经济政策方面,我们将会进一步的在海外市场加强日本企业的扩张,进一步促进高层经济合作伙伴执行那些能够实现能源安全、粮食安全的措施,并且鼓励旅游业,还有内部投资的发展。

  此外,第五届东京国际非洲发展会议将会于6月份在日本召开,在财政政策方面,我们要管理短期的财政政策,一个及时和灵活的方式来这样做,我们也注意到了一定要非常鉴定的表达我们的政治意愿,要重新实现财政的平衡,在长期和中期都是这样的。

  同时,我们也认为非常有必要的是坚决执行目前的财政整合的现阶段的目标。目的就是能够在2010年财年到2015财年实现中央和地方政府的一种短缺的问题,能够在2020年扫除。

  最后,日本经济面临非常严峻的挑战,这是世界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比如有必要克服这种通胀紧缩的问题,而且我们的出生率在下降,我们的人口在老龄化,日本希望能够在全球的层次解决这些问题,我们去找到解决的方案。

  这就是我对安倍经济学总体的介绍。

  马丁·沃尔夫::非常感谢,我相信这也让大家想起了很多问题要问,我们待会儿再来问问题,下面我们请GURRIA先生,您从您的角度,您所领导的这个组织再发达国家,你认为在政策方面有什么挑战,你是否认为在美国和欧元区这两大除日本之外的经济体,我也希望您能做出一些评论,您是否觉得确实他们走向正轨了,在日本确实非常担心,比如说汇率的问题,还有财政稳定的问题,以及在OECD在这方面是否有任何政策计划上的担心?

  GURRIA::首先,我们非常释怀的也就是我们货币政策的空间,我们充分的利用它,也由于利息率在一季度将会去放松,我们使用所有可能的财政的手段。我们还有更多的手段,我们非常的释怀,是因为我们采取的紧急的措施终于就绪了,已经奏效了。有一些紧急措施,有一些国家已经采取了一些结构性的措施,有时候这些问题是无法避免的,因此,我必须说这并不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图画,但是我们都非常担心,因为有时候一些传统的工具已经无法使用了,我们缺失一些工具。

  我们目前考虑的是这些传统的工具不能用了,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说重组,要环保绿色,为什么要结构化的调整呢?因为教育创新、竞争监管问题,还有我们说的劳动力的流动性,还有税收结构,比如人口老龄化的问题,妇女的问题,女童的问题,这些都是我们要着重解决的问题。

  如何来实现中长期经济的增长呢?事实上这是一个社会性的问题,因为在OECD的人有五千万人口他们失业了,一半是在美国,大部分在欧洲其他OECD的国家。所以,平均来说欧元区大概是12%,而美国大概是在8%。

  所以,这方面我们是没有缓解的情况的。我们需要把它翻一番或者是有三倍的增长,长期的来说,这种失业率,也就是说人们和劳动市场分开,这就会出现一些比如说移民的问题,还有公共服务普及的问题,主要是因为在财政预算方面的紧缩。

  还有,我们来看一看问题的本质,比如说到了2030年,我们看到全球天气可能会有五到六度的升高,我们在这方面没有做很多的事情,还有谁供应的问题,生物多样化的问题,空气质量的问题。这些都是人类持续面临的挑战。因此,我们必须说正是因为危机,我们被分散了主意力,分散了本来我们就应该关注这些问题的注意力,目前有很多机构化的问题,这也需要我们惊醒了。

  还有透明化的问题,民主的问题,治理的问题,国家和国际力的问题,还有很多国际合作的问题。所有的这些都需要我们仔细思考,昨天我们参加了一个小组讨论,到2030年,没有人谈贸易的问题,怎么能不谈贸易呢?我认为这是未来配方里不可缺少的,货币政策方面的问题还是需要谨慎的,还要必须审慎的去面对,还有农业的问题,还有GDP的问题,还有合同计划的问题,还有失业率的问题,还有老龄化的问题。

  当然,OECD已经准备好了来帮助你们解决这些问题。谢谢。

  马丁·沃尔夫::你提出了这么多范围广泛,门类齐全的问题,事实上没有说,突然一下意识到我们居然这么多年以来,在以上的工作方面有这么多失败。所以,我认为国际政策制定者应该会觉得很恐惧的。我想请易纲,从中国出发和我们的角度是非常不一样的,性质也是不一样的,中国的挑战就是实现高速增长,面对新一届的领导人,中国2013年的挑战是什么?

  易纲::谢谢马丁·沃尔夫,在连续七个季度的GDP增长,中国的GDP又往上升了,是7.9%,去年全年平均GDP增长7.8%。我们在展望2013年我同意IMF的预测,中国的GDP增长率今年将会是8%。我们看一下通胀方面的压力,去年是在下降的,但是今年我的预测是今年我们的CPI通胀率将大概是3%,甚至是超过3%。

  第二点,中国如何实现这些增长呢?我认为中国的增长目前主要是通过内需来拉动的。

  首先,农村城市收入,家庭的收入增长了,而且是大幅提高,速率超过了GDP的增长速率。所以,当人们有了更多的收入,他们就要消费更多。

  我们来看一下中国的国内市场,在最近几年消费是非常强劲的。第二个原因,城市化的进程,中国的城市化率刚刚超过50%。如果我们回顾其他国家的城市化历史,我们仍然有很长的路要走,这将会带来大量的投资,推动经济持续增长。

  第三定,我们持续坚持这样的宏观经济,我们希望我们的支付作为GDP的总比例占比越来越小,经常项下占GDP大概是2.8%。今年应该持续这样的一个趋势。贸易盈余,今年往来账户下可能要比例缩小。这样的一种政策将会持续,我们的目标就是实现我们的支付平衡的局面。

  另外一点,我们一直强调环保、能效,实现更高质量的增长。

  最后一点,国际环境,尤其是我们所说的QMM,也就是发达国家的量化宽松货币政策,也是需要我们紧密注意的。

  我们再来看一下今年贸易非常重要,因此,保护主义也是我们需要担心的一个问题。非常感谢。

  马丁·沃尔夫::像中国8%的增长你怎么想的?最后一个发言人是MANUEL,我们非常听取您在非洲的想法,非洲做的非常不错。目前你们做的怎么样,情况到底有多么的良好?

  MANUEL::非洲大陆要有一个机构建设保证我们可以支持非洲大陆的经济一体化。第二点就是基础设施,比如说基础设施方面的融资非常的重要。

  我们再来看一下非洲和世界之间的关系。其实谈这样的概念,首先,我们来看一下我们使用了适度从宽的货币政策,我们看到货币政策在北部是放宽的。我们再看财政政策,就像我们所说的车的前锋,去避免财政的悬崖。我们知道需要整合财政政策,我相信如果那样做的话是不奏效的。所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必需发出信号,在富有国家的一些权威机构发出信号。如果在目前的情况之下,我觉得这种赤字还会增长。

  非洲还能做些什么呢?除非在北部有思想上的变化,我们觉得这就是我们要保持对未来的希望,不要现在就窒息增长的机会。

  马丁·沃尔夫::我非常感激您说了这一点,尤其是我们现在要谈一下我们的问题,财政和货币政策的组合。事实上这是一个问题,很多人都谈到了这一点。我们看一下,主要是紧缩财政,货币政策是从宽的,这就使得经济学上出现了一个大的争论。比如说主要是一位非常知名的IMF的首席经济学家,还有拉加德,您是否对这个政策,你觉得主要国家的经济政策比较宽慰吗?比如日本的经济政策,还是您觉得是一种混合?你觉得我们做的对吗?在美国做的对吗?在欧元区,在日本做的对吗?日本是非常积极的货币政策,但是财政政策方面是紧缩的。

  克里斯蒂娜·拉加德::谢谢尊敬的马丁·沃尔夫,我并没有说要给你提一个好问题,我也当然不愿意回答一些太简单的问题,回答一下财政的政策相关的问题。从IMF的角度来说,我认为是有道理的,是合理的。首先,我们认为在发达的国家内,我们需要有一定的财政方面的巩固的措施。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立场没有变,过去已经有过这样的做法,因为整体的结构,一方面它的债务债台高筑,同时不断的采取赤字的政策让我们日益陷入困境,而且时间已经不短了。

  第二点,我们认为财政政策要有一个非常合适的步骤,就是它的巩固必须要非常的逐步,有很好的节奏,不能仓促的来做,不能太快。所以,灵活性应该是让我们考虑的,有的时候需要的话要减缓速度。我要提两个地区,一个是美国,在美国我们曾经有过税收巩固的措施,在过去三到四年中,步骤非常合理,我认为现在应该继续执行这样的政策,也就是一年一个百分点,节奏是比较好的。

  在欧洲有好几个国家在提到要求的时候,他们做出了决定,而且三驾马车也提出了要求,希望他能加快速度来进行财政的巩固政策。比如说希腊有一个时间表,我们随后要求给他们更多的两年。另外,我们对其他的一些国家,现在我不想指他们,也是希望给他们一定的时间。总的来讲,在欧元区内不应该速度太快。

  另外,我认为不要确定过多的名义上的目标,应该找一些结构性的目标,这就意味着我们要进行稳定的机制的建立,而且结构性的目标应该是我们测量的一个目标。

  最后,我们认为一个合适的宽松的货币的政策是不可或缺的。因此,这个政策应该和财政、税收巩固政策同举并进。

  马丁·沃尔夫::马克·卡尼,能不能接着问你一个问题,我们提到明年的政策选择是不是要很好管理这种财政的政策,就是不同的有一个比例的问题。如何在国内执行出这样的政策,尤其是在世界上主要的经济体内?

  马克·卡尼::我想你说到了在国内货币政策中要有一些税收方面的目标,也就是在国内制定相关的目标,克里斯蒂娜·拉加德已经说到它的先决条件,就是有步骤,有节奏的巩固,而且逐渐的减少这种赤字,肯定就会保证它的稳定性,货币的政策应该以此为条件,而且要找到适当的措施和计划,以便保证价格的稳定。这是在我看来唯一的一种途径,才能协调我们所有的政策取得有效的结果。

  所以,我认为这个问题并不是像人们所想象的那么复杂。

  马丁·沃尔夫::从货币政策方面来看,你不久前还做过一次演讲,很多人都注意到了,我也注意到了,你就说的在阈值指导之后还将采取哪些措施,你说到GDP的目标,你认为这样的想法从学术角度来说非常有意义,但是从政策角度来说是否有针对性,某些情况下是不是对发达国家来说是有益的?

  马克·卡尼::对我们这个国家是有益的,我想提一两点,刚才说到了货币政策,是要采取一系列的措施。所以,我们必须要采取货币的政策,对大的经济体内都应该有这样的做法,要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和授权,这些目标是各个政府做的决策,或者欧元区内各国做出的决策。央行的独立性,他在独立性的情况下也应该能够完成所有的宪法给它规定的任务。所以,我们在通货膨胀方面要有一个灵活的目标,对大部分的发达国家都是如此,很多国家都是采用灵活的目标,采用一些通讯的方式,其他的一些方式,也让大家理解。另外,还有一些财政的措施,来保证价格的稳定。只有这样才能长期的实现经济的增长。

  马丁·沃尔夫::你说到了贸易货币政策,你是不是觉得可能我们的努力会于事无补?

  MANUEL::当然了,独立性是很重要的,运营的独立性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政府认为长期应该这么做的话,那他可能怎么想呢?真的就实现了这样的情况,就是央行的地位,我认为这就可能是一个很大的风险,我们要有一个长期的眼光,今后将会朝什么方向发展。这一点非常重要。

  当然,考虑到安倍经济学的时候,他说到一些社会的措施,我们要使用综合的宏观经济的措施,但是有的时候却遗忘了人们实际的日常生活,这是非常困难的,我们希望欧洲能够团结在一起,能够共同采取一些政策来解决这些问题,其中一部分政策必须充分考虑实际人们的生活。而不是仅仅考虑综合的宏观经济数据。所以,这两者应该平衡。我们必须鼓励政策决策者要考虑到这个问题的微妙之处。

  马丁·沃尔夫::甘利明,你刚才的发言中提到了一系列的问题,我只是提两点,这两点在日本以外在最近几天内也得到了激烈的讨论。

  第一个问题就是你新的建议,也就是淡化央行的独立性,在很大程度上淡化央行的独立性,这是我们大家激烈讨论的。

  第二个批评的意见就是日本,世界上第三大经济体,似乎采取了一种把货币贬值的主动的政策,日本不是一个赤字的国家,它现在国外市场上的地位还是非常强劲的。这两个关切都是在日本之外,人们充分感觉到的,你怎么处理?怎么对待这样的关切?

  安东尼·雷克::马丁,首先,关于你提的第一个问题,你认为我们要淡化央行的独立性,但是迄今为止对日本来讲,还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在减少通胀的时候的做法,现在我们有2%的通胀率,这和国际的水平是一样的,央行也宣布他们将采取措施来实现2%的通胀。从政府的角度来讲,为了能够实现2%的通胀,要考虑到税收和财政巩固的政策和目标。因此,央行和政府主动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这就是在国际场合下的理解,我们并没有偏离国际的标准。关于汇率的问题,我们并没有故意的要让日元贬值。在我们政府内,我们不想影响这种日元的波动,你说日元过低,现在应该改变日元的趋势,等等。我们从来没有作为政府来做答复,应该由市场来决定。

  在日本看到的一点,其他地方没有看到的地方就是我们通胀紧缩,明年的价格还会下降。有很多人推迟了他们购买的计划,消费的计划,因此,价格两年之间正在下降。因此,消费停滞不前,生产就会停滞不前,就会产生通胀紧缩的负面的影响。因此,过去的十年中,我们名义的实际增长率是没有变的。所以,我们现在要走出通胀紧缩。

  央行确定了2%的通胀率,这样就能满足我们在通胀方面的需求,可是现在我们是通货紧缩,政府要创造实际的需求来保证供求之间的进一步的平衡。因此,税收方面要采取调动或措施的政策,要刺激和鼓励私营部门,政府也要为此做出承诺。

  政府的需求也将会增加。因此,在过去的15年中,我们遭受了通胀紧缩负面的影响,我们政府,以及央行都希望采取措施来应对这种紧缩的情况,希望这个问题应该解决。我们是世界上第三大经济体,我们意识到我们在世界经济中的责任,如果遭受紧缩政策的危害的话,我们就不能完成我们的任务,承担我们的责任。所以,我们希望能够为国际经济做出贡献。我想这对世界是有益的。

  马丁·沃尔夫::谢谢,卡尼先生是不是要回答一下?

  马克·卡尼::首先回答一下日本甘利明所提出的承诺,他提出的承诺和目标是非常关键的。第二点是关于灵活的通胀率的问题,还有银行是不是要独立运行,我想提三个例子。

  央行的责任是什么?就是要明确最佳的方法来实现目标,并且要考虑到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说波动性、经济上的影响,等等,以及金融波动性产生的影响。其中包括全球的金融波动产生的影响,不仅仅是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的情况。因此,我领导的央行希望通胀要降低,要考虑到家庭的消费。我们当然要让通胀略高于2%一点,如果它太高了,那我们要进行财政巩固的措施。

  考虑到刚才提到的一些问题,如果你从紧缩的环境要进行调整的话,那也许你也应该进行调整和反映,要考虑在哪段时间内实现这个目标,一旦我们确定了目标,央行就必须要了解它确定的目标,然后在这个范围内它应该运行。

  马丁·沃尔夫::甘利明产业相提的意见是不是和这个意见完全一致的?

  我最后再提一个问题,请听众再提几个问题,我不想谈的时间太长,关于欧元区的现状,拉加德女士提到了IMF的情况,也许可以简单的说两句,现在我们面临的情况就是很多的大国,欧元的大国遇到了压力,意大利、西班牙都是这样的情况,经济衰退非常的严重,持续很长了。我们认为可能就业情况还要恶化下去,而经济的衰退情况还会持续下去。所以,现在欧元区压力很大,有一些数字正在缩减,即便是德国这样的非常强劲的经济发展,增长率也非常低。是不是还可以避免一些政策方面的紧缩的政策和银行市场来运行,也许这是很困难的一个选择,但是欧元现在的情况可能非常的脆弱,这个状况怎么会改变?GURRIR说到结构的变革很重要,但是是不是能够解决这类问题,现在是不是一个解决此问题的时候了?考虑到现在在很多国家遭受了很大的压力。

  克里斯蒂娜·拉加德::我就不代表IMF的总裁发言了,你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的情况非常脆弱,看一下这个地区经济的增长,它的衰退是非常弱,是0.2%,除了一些地区,2014年我们认为它会增长了。所以,一些国家也有可能增长,进入了转折点。当然,一些政策,还有一些宣传,要考虑到现在出现的问题,决策比较缓慢,欧元区要改进它现在的做法,而且有可能还出现一些意外的情况。有17个国家和我们欧盟的央行和IMF都有相关合作的项目,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国家塞浦路斯也会进入进来,获得金融市场和获得融资情况有很大的改进,意大利和西班牙。2月份意大利还会出现大选的情况,但是2013年的前景的展望确实比较脆弱,但是比2012年有很大的改进,欧洲央行的工具箱里有一系列的措施使工具箱的工具更加强劲,有一些国家的政府也采取了重要的措施,他们现在也知道在结构调整方面,在改革方面取得了进展,这就让我想到这一点,我们还不能轻松放松,因为2013年还是需要我们卷起袖子认真工作,还要考虑到微观经济的一些需求,要促进增长,促进私营部门来创造就业机会,这样能够保证这个国家社会的背景和环境是能够得到稳定。

  马丁·沃尔夫::我想你是想说同意吧?

  GURRIA::是的,工具箱改善了我们的局面,根本的政策改善了状况,不是那种额外的措施。但是执行并不完善,希腊的情况我们三年前就应该做到,但是停啊,停啊,大家都说欧元不会出问题,等等,最后我们终于认识到不能那样。所以,我们搞了两轮,最后一轮本来是最后一轮,我们用了积极行动措施,私营领域还有相当一部分必须呆在里面,接下去能不能这样做还不知道,接着是意大利和西班牙,两国都决定不去问,不去求,为什么它不出去说?钱在,什么时候要都可以,上帝啊,如果你当时没有采取措施的话,现在的萎缩会更厉害的,这些是非常脆弱的地方,我们本来是可以把事情做的更好的,从政治上来说这是一个很难的局面,有人说行,我们去要钱,可是被告说别去要,我们已经把东西给你做好了,可是你要是能做好的话不用来问我们要钱,结果情况就是老是摇摇摆摆,看人的情感等等,看气氛如何,而不是去考虑真正你要做的事情真正本身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应该被告知,行,我们可以支持你,你需要就要我们的钱吧。我想执行和使用这些工具箱里使用这些工具也可以改善人们的信心。

  克里斯蒂娜·拉加德::并不是根据当时的气氛,工具箱大多了,欧洲稳定机制有五千亿欧元的资金,这就是欧元区的领导人再次重申要团结起来一起来承担解决问题的责任。显然大家跟希腊说的是你们把工作做好,只要做好了不管怎么样我都可以支持你。对不起,我不同意你的看法。

  马丁·沃尔夫::就这样吧,你们大家自己判断,对不起,我超了一些时间,本来想请大家问问题的,首先,你举手说一下自己是谁,然后很简短的问问题。

  提问::我是EBRD,想问一下最后一轮讨论说的,在我们看来显然是有一个欧元,有一个摆脱危机的窗口,但是你看一下工具,拉加德女士提的,也就是说不要放松的,可是我们没有看到这些工具带来增长,那就是调整财政,要温和的调整,做结构的改革,长期会带来增长,可是今后两年是不会有的,在这段时间里你可能会碰到一些新问题,并不是因为过去遗留的2008、2009年泡沫的状况,比如意大利这些国家并没有遗留的问题,那就会使我们重回衰退中。所以,我们对上一轮2008、2009年危机的发生带来的问题,现在我们做的反应也可能给大家带来新问题。

  提问::我是巴基斯坦的,我想请大家注意一下脱钩的问题,2007年之前,发展中国家都感觉到我们是在自己增长的潮流之中,我们不需要发达国家,这个时间不长,危机中止了这块,因为情况2007、2008年出了问题之后,增长的轨道,在这些发展中和新兴国家的轨道又开始了走回原来的增长道路,你是不是觉得发展中国家,甚至包括非洲国家,他们现在增长率达到5.7%,美国是2%,日本仍然萎缩,发展中国家会不会自动发展下去,还是继续仰赖于发达国家?

  提问::说到步骤,好像有个不同点,就是不同国家在财政措施上怎么做,美国并不是太注重财政赤字,比如说负六、负七,欧元区是要少一些,这个不同的步骤,不同的做法怎么看?

  马丁·沃尔夫::首先说脱钩,易纲先生,您先说。中国看来好像是脱钩最厉害的,中国是最好的,我刚开始的时候就说到了这导致了一种新的全球发展的标杆,这样看法对吗?发达国家情况糟不糟重要不重要?

  易纲::我想说两点,第一就是现在全球化贸易和投资的联系是全球性的了,发展中国家都越来越相互关联了。所以,完全断钩是不可能的,中国相对来说在国内需求比较强,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仍然感觉到了这种危机和全球衰退的严重影响。

  第二,中国这样的经济确实是有真正的国内需求的。所以,即使是有很不好的环境,外部环境很不好,我们仍然能保证一定量的增长的。

  马丁·沃尔夫::你们的情况跟中国不同吗?

  MANUEL::是很不同,我们有非洲国家之间贸易的很大余地,所以,我们要八角店放在这个方面是非常关键的。但是为了得到融资的话,那就需要利用现在的空间,但是目前很不幸的是商品市场在非洲还是非常重要的,对于我们的挑战就是怎么利用商品市场获得的资金来源。

  我觉得不能说脱钩,我们往往时不时的出现跟着潮流走,比如我们到达沃斯来学了这些新词汇,回来就去重复,结果发现我们并不是那么聪明的。所以,我们需要理解的就是我们需要有相互关联的世界,因为这符合非洲的利益,是希望看到欧洲组织的很好,而且复苏起来,我们不觉得能够有这么个脱钩的世界。

  马丁·沃尔夫::如果我的问题没听错的话,问题问的就是欧元区没有增长政策,长期可能是这样,近期可能没有,问题是今后几年怎么办?默克尔总理谈到的这点,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我可能听错了,没听错的话,碰到这么糟糕的情况确实要好几年才能恢复正常,所以,你必须接受这个现状,没有什么你可以做的事儿了,也就是说做好一些工作,保持最基本的稳定,恢复信心等等。拉加德女士,你怎么看?在相对的近期?

  克里斯蒂娜·拉加德::这使我想起了比利时的一个报纸所说的话,很早就说的,说经济状况已经保证没有问题了,可是人们要七年之后才能看到成果。当然他原话不是这样,但是德国经过它自己的历史,有这样的经验了,机构上的改革需要时间,我的同事可能讲的更清楚,具体结构改革在欧元区必须是,但是还要花一定时间才能看到结果,勒紧裤腰带,继续努力进行财政上的巩固。但是我们倡导的是还要把焦点放在增长之上,这就是我们的货币政策,马克说到了这一点,这是一个组成部分,也是财政巩固的组成部分,短期、中期这些计划都要说清楚。

  我觉得对于非洲来说,应该认识到情况很不一样的,看你这个国家有商品没有,原始商品,还是说非常仰赖于和欧洲的贸易,南非就是这样,但不是所有非洲国家都是这样,还要看他们是否仰赖于海外汇款,比如来自于发达国家欧洲国家的汇款,所以,我们必须要小心总体的谈脱钩不行,每个国家都有些具体的情况。

  马丁·沃尔夫::最后一个问题可能又回到你这儿来了,可能其他国家也愿意回答,大西洋之边的分歧,在一定程度上看看数字大家都在勒紧裤腰带,而且起点不同,大家说欧洲和美国都在争论是不是对的,可是我觉得并不是完全变成两个世界了,你看呢?

  克里斯蒂娜·拉加德::我也不住么看,我觉得人们没有注意到美国是在过去几年有了很大巩固的力度,而且继续在做。当然,很多情况下要看它的顺序,以及几周以后要开展的辩论,他们确实在巩固自己的地位,他们地位非常高,有人说比较低,看怎么看了,你要跟欧元区的总数来看,也是有非常不同的巩固的程度,但是主要的巩固财政地位是在向前推进,当然有一些国家是例外,他们的步骤不够快。

  GURRIA::说到美国,巩固措施是在实施中,但是很有意思的我们注意到,我们在看,他们是拿头撞墙呢还是绕过墙呢?所以,决策程序是我们关注的。

  第二,要有短期和中期的背景。去年,奥巴马总统提4500亿的美元来刺激,可是他们建议十年,怎么能够稳定,然后刺激债务要减少,可是这是反逻辑的,你的债务不是提高了吗?与此同时也是在解决问题。所以,人们当然很喜欢,国会也通过了,这是个很好的主意,当时是很不错的。可是阿默里先生,卡尼先生并没有说一件事儿,讲到日元上有一件事儿没有说,巴西、韩国、墨西哥、智利、中国、印度,还有日本,人们没有稳定性的时候就去这些国家,这些国家的汇币在几周几个月的升值幅度远远超过了他们的生产力能够在几年中取得的程度,这里有一点合理的就是保护自己,避免受到冲击,可是你花钱花哪儿呢?什么叫合理的自我防御?什么时候叫做为了针对混乱采取的措施?这条线很细,很不容易保持好,恐怕日本方面从瑞士人那里可以学到一点好东西,他们很善于做这个事儿,瑞士人真是好人啊。

  马克·卡尼::对不起,我非常希望听到不同看法,但是人们想要避让的地方是去加拿大,你看看避难所,你看看过去几年的系数,加拿大要超于任何其他国家,可能除日本之外,我们差不多,我们调整了我们的政策,但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儿,这不是日本政府的政策,他们说的很清楚,日本央行也说的很清楚,他们的政策焦点是国内。可是你现在说的方向说到货币去了,那不是政策,我想大家不要去滑雪的时候滑错方向,货币和政策是两回事儿,七大国的理解是很清楚的,这个是有利于全球的,就说这不是一个政策,刚才我们解释过了。这样不等于支持全球增长的,能够支持全球增长的就是要仔细的监测资金措施,要和日央行一起合作做同样的事情,就像我们加拿大央行一样,要保证加禾稳定。

  马丁·沃尔夫::我本来希望有更多的问题,但是我想不得不就此结束了。一般情况下我是担心有人把我拽出座位的,对吗?很悲哀啊,不得不到此结束了,我想再花一分钟时间说一下我有什么心得,我今天从讨论中得到的心得就是你们要是足够明智,而且今天听了卡尼所话的话的话你就很明智,危机已经过去了的话,你这样想就是犯了大错误。货币政策的决定,尤其是财政的状况已经是二级的问题了,我们谈到了货币政策,就显示出它的重要性。

  第二,这也是个大议题,我们过去可能过分仰赖货币政策,现在真正的问题是我们在其他领域应该采取什么措施,我觉得这也是我们今天辩论中谈的很清楚的,人们其实感到关注的就是,刚才有人说的逃离速度,就是发达国家,就是欧元区的国家一直是这样,逃离危机的速度,他们成为是还要有很长的一段挣扎才能恢复稳定。所以,这事儿还早着呢,还没做完。另外,我们讨论到美国的政策,大家都知道美国很快就要就预算达成共识了,可现在好长一段时间美国的预算都没有共识,我们要等着看他们的预算会是什么样,起码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所以,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使大家各位,尤其是对冲基金的人会为此感到高兴的。

  但是好消息是我们没有落入悬崖,去年我们是很担忧的。所以,我们似乎有自救的很大的能力,我希望我们能做的更积极一些,长期做的更好。即使我们证明能够避免当场的危机确实是很不容易的,更不容易的就是中国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继续这样的快速增长,而且推动国内需求,而且他们经常项目的顺差仍然是很均匀的,希望有更多的国家能学中国去做。

  显然全世界都希望中国能继续获得成功,继续平衡好自己的经济,这将能给全世界带来巨大的变化。

  最后,我想强调说的是总体来说,我们从非洲听到的是非常积极的消息。另外,要强调一下,我们确实仰赖于非洲国家能够做事情做的合情合理,做好,我们也希望看到发展中国家能够继续增长,虽然速度不一定像过去那么快,而且大家有能力让发达国家不翻下悬崖。所以,我们应该就此自我庆贺一番。就此就是我们得到的心得,希望大家参加这个会议感到愉快,现在大家可以去滑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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