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和麦子阿姨，快手「普惠」的另一面

作者 / 张   特

编辑 / 朱   婷

运营 / 狮子座

2024年最温馨让人动容的消息从南方传来：

麦子阿姨已经在澜沧江畔的一间民宿里，开启梦想里的在南方过冬的生活了。

上个月，一位 60 多岁的奶奶出现在大冰的连麦直播里。

对，就是你知道的那个作家主持人民谣歌手调酒师油画画师皮匠银匠手鼓艺人黄金左脸老背包客投资顾问法国骑士禅宗弟子——大冰。

那是一场大冰最普通不过的连线，直播间的那头是一个河南的大姨，她告诉大冰，自己是个农民，手里只有 5000 块钱和一辆不带棚的三轮车，她有一个梦想——“种完麦子，我就往南走，去西双版纳，过个冬天。”

她说：

“我就往不冷的地方走。”

“小时候我就想出去转转，到现在年龄也大了，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

大冰脸上没有任何诧异或是调侃的笑，也没有大手一挥给阿姨大包大揽地出钱。他很认真地给到阿姨切实可行的意见，建议阿姨抵达西双版纳后，可以到挨个儿问客栈需不需要保洁，只要包吃包住就可以。

这一场麦子阿姨去南方的行动就这样开始了。

那句“种完麦子，我就往南走”也成为了写字楼牛马们心动不已的诗歌。

一、大冰的直播间，有什么？

11月，麦子阿姨终于种完了今年的麦子，也卖完了白菜萝卜，收拾行囊正式出发了。

在大冰好友组成的“护航员”们的一路护航下，顺利到达了西双版纳，并在民宿中开始了“以工换宿”的南方过冬计划。

快手《种完麦子我就往南走》的纪录片详细地拍摄了麦子阿姨这一路的见闻。从麦子阿姨站在自己的麦子地里，到麦子阿姨迈出第一步，再到麦子阿姨放飞孔明灯，抬头看向更开阔的世界。

kk很难描述看完这个纪录片时的心情。丧了一整年的情绪，瞬间如油墨般化开，融进生活无尽的水流，舒畅丝滑。

《种完麦子我就往南走》还记录了麦子阿姨人生的很多个第一次：第一次出远门，阿姨说，“我也想当候鸟”；第一次坐飞机：“机场挺大，什么都是新鲜的”；第一次喝咖啡：“苦一点吧，以后就不吃苦了”；第一次坐哈雷：“喜欢那种猛的感觉”。

麦子阿姨人生的诗歌，写满她日常的角落，朴实动人。

可是现实中的“麦子”实在太多了，一茬又一茬。就像我们总说的，等年假等国庆。割完了麦子，还有萝卜要收，收完了还有其他。你我和我们妈妈阿姨们，都是麦子阿姨，也被困在了自己的麦子地里。

这件事的感人之处在于，这样的“出走”，到南方去过个冬，对于麦子阿姨们来说，不是《月亮与六便士》中可以不顾一切追寻理想的抉择，仅仅只是一个短暂的喘息和暂停。

从河南安阳一路南下到西双版纳，麦子阿姨看到了很多人生的可不能，围观的我们也一样。

而这也是大冰直播间吸引了无数关注的核心点。互联网书写了太多神话，遍地日进斗金功绩至上的泡沫故事里，平凡人的烟火气弥足珍贵。

要知道，一个多月以前，与大冰有关的词条大多数还是爹味、不入流，相关的话题也多是调侃他过往、年轻时候矫情的文字和先天抽象圣体的调侃。彼时，大冰俨然处于互联网生态位的鄙视链下游。

这头，冰学烈火烹油，那头，大冰直播间的内容却成为了短视频切片的热门内容。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什么也没发生，仅仅只是足够平凡。

大冰直播间的连线，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问题。连线的人也没有什么狗血惊人的故事。很多人说话都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他们提出的问题也都很琐碎具体且平实。

——弟弟没钱结婚，该不该问男朋友先预支彩礼给弟弟结婚？

——怎么纠正自己不会说话的毛病？

也有专业领域的问题。美术生连麦求助，问考学相关的问题。

——两年前才接触美术，要考学，机构让画碳画，复读焦虑自己要如何才能更快精进？

大冰的回应也非常具体有针对性。

首先，直接点明，画碳画是机构取巧，但容易暴露基本功，“是不是还教你们要抹一抹啊”“尝试临摹一下他的画，强调你的线条，你搜蔡玉水”。

懂行的美术生立刻惊叹，“蔡玉水素描，神一样的存在”。

面对一个从小就遭遇父亲酗酒家暴，母亲不堪其扰离家出走，走到无路可走，在28层的高楼之上，想在人生最后的时间找个人说说话的小伙子。大冰在直播间里问有没有人能帮男孩去当海员，帮他寻条路，然后说跟男孩说如果他信任自己的话，一会就和自己的兄弟去吃碗面。

他说：既然在地上不舒服，我们就去茫茫大海。

从大冰给出的回应中不难发现，他不说鸡汤，不摆高高在上的姿态，给出的回答都是很有针对性，且具体可操作的建议。

你我无数平凡人的人生里，有种不完的麦子，收不完的萝卜。但去一趟南方过冬，或许没有那么难。这片土地上，仍然存在希望，麦田里的阿姨，要飞出去寻找自由，也不是没可能。就像麦子阿姨说的，“雾里走出来就是晴天”。

二、快手直播的另一面

12月5日，快手出品，央视网联合快手平台市场部·We我们工作室制作的《种完麦子，我就往南走》上线播出，纪录片记录了麦子阿姨从河南到西双版纳的全过程。

从河南安阳到飞昆明的郑州机场，到昆明接机去往西双版纳，再到入住当地民宿，三棒接力，四个人的护送，麦子阿姨顺利抵达西双版纳。不得不说，《种完麦子我就往南走》让麦子阿姨这个充满诗意的故事有了一个很好的互联网方式呈现。

通过纪录片的视角，我们可以清晰而直观地感受到麦子阿姨落地云南进入西双版纳之后那种溢于言表的快乐，那种喜悦和肉眼可见的舒展状态，是文字无法精准描绘的场景。

麦子阿姨走出昆明机场的第一句话是“这下暖和了”。在西双版纳的植物园里，她倚靠着大树许下小小的心愿，“大树给我力量，让我家和和睦睦”。后来，麦子阿姨在街头摆起了花摊，土地里生存的人，相信自食其力的力量。

纪录片当中，旁观者也能看到事件之外，大冰作为头部主播的谨慎和用心。

他在接力护航计划流程单里写道，“她是科技文明突飞猛进的当下，我们那些曾出身乡野及依旧无名再乡野的父辈们的缩影……我们的姨姨、姑姑，甚至母亲……”“没有什么事是比‘让母亲高兴’更有价值的了，不管她是谁的母亲”。 

大冰甚至还叮嘱了护航的朋友们，路上合适的时候，请提醒麦子阿姨“千万不要于各自媒体起号、开播乃至直播带货，以免被借钱、利用和欺骗”。纪录片《种完麦子我就往南走》片尾也提到，大冰婉拒了各路媒体的采访。

某种程度上来说，麦子阿姨的南行，也在一定程度上刷新了大众对快手直播的认知。毕竟上一回检索快手直播，还是“密码房”和擦边。

但其实说起来，恐怕没有比快手更有烟火气的平台了。

你在小红书聊10万装修，大概会被羞辱。这点钱不够听个响，不够momo家买几张爱马仕壁纸，不够豪华别墅厕所装个浴缸。

但在快手，你问出这个问题，能得到大冰亲切详细务实的经验分享。

对于短视频内容而言，普通用户在与平台头部博主们的交流中产生有用性的对话，就是用户与平台创建信用的过程，而积攒这个信用的过程，本质是创造交易行为的源泉。

内容生态热度不断攀升，快手三季度日活用户平均使用时长达到了132.2分钟，总使用时长同比增长7.3%（日活*日活平均使用时长），日均直播及短视频播放次数近1100亿。

这些年无论互联网如何跌宕起伏，快手似乎一直在走一条属于老铁的普惠之路。《被看见的力量——快手是什么》写道，快手的价值是“让更多普通人的价值被发现”，快手似乎真的做到了。

2016年，宿华说“中国是个非常多元的社会，各位可能更多生活在北上广深这样光鲜的一线城市，中国还有广袤的乡村田野，那里可能蓝天白云，但那里的人接触的人和事，审美和各位是有差距的。”

到今天来看，这个观点依然是快手内容生态的基本画像。

普惠的用户画像为快手带来了一些流量寡头，这些年大众媒体对快手的关注也始终紧跟头部。所谓的家族一度是快手对外的主要印象。但普惠用户也在为快手书写更多烟火气的另一面故事。她们是麦子阿姨，是大冰，是那些会问民办大学毕业怎么才能找到好工作的普通大学生，也是渴望逃离牛马大楼的普罗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