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晶报记者 魏鼎 戴润超 邓朗 插图/勾特
“明早8:50,准时从新媒体大厦出发,目的地:港中深!”
注视着微信群里的通知,我才意识到距离自己上一次去那里已经很久了。有多久?只记得那一年,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刚刚“去筹转正”,开启了面向全国文史类及理工类考生的招生活动,“草创”团队风尘仆仆地往来于深圳和各地招生点之间,为开学做最后的准备。
哦,那是2014年。
彼时的“港中深”对于内地高校来说,如同从天而降的“异类”。什么“学院+书院”双轨制、全球游学课程……无不刷新着大家的认知。尤其是“港中深”的四大书院,令人不禁遥想牛津、剑桥的住宿学院(residential college),甚至是《哈利·波特》里的霍格沃茨。徐扬生校长在那次专访中如此形容书院:一个学生考入“港中深”,在“学院”这个坐标系上可能被划入经管学院,而在“书院”这个坐标系上则可能成为逸夫书院的一分子。
想到这儿,汽车发动了。
实际的情况是,既没有猫头鹰衔来的入学通知书,也没有离谱的9月台以及通往魔法学校的特快专列,代之以入校采访必须履行的线上报备流程和疫情期间更趋严格的健康申报。从福田区到龙岗区,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而从“想象书院”到身临其中却隔了整整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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