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资管时代信托业的转型与发展全景

　　新浪财经讯 7月26日，“《中国信托业发展报告(2013)》发布会暨中国信托业高峰论坛”在北京威斯汀酒店举行。以下是“大资管时代信托业的转型与发展”圆桌论坛实录。

　　吴雨姗：下面讨论一下信托行业、信托公司如何通过转型发展来抓住这个机会，第二场圆桌会议的主题就是大资管时代信托业的转型与发展，下面有请论坛嘉宾。

　　严骏伟：如何适应新形势下的发展，有请路总先说一下。

　　路强：信托业的发展前一场几位嘉宾都谈了，过去十年是信托业的黄金时代，有很多原因，总的来看无外乎这么几个，一个是市场需求，最主要还是需求，因为需求给了信托公司，因为有信托制度灵活安排的机构。第二个方面可能来自于我们一直在讲的套利机会，可能有金融套利，是市场需求套利的机会。这些因素导致了市场，像中国在这些年发展中金融业格局是慢慢从分业向混业的演变，那么在这样的格局下只有信托公司根据信托法一法两规的规范它可以在分业监管的格局下进行适度的混业经营，对刚才的这种谈到的前面谈到的需求有一种市场化的应对。所以说这样的市场机会给了这个行业一个黄金发展时期，往后怎么办，大家今天谈的泛资产管理时代，今天峰会用的是信托业，经常在想一个问题也参加了很多论坛了，信托业从严格意义上讲不等于信托公司，其实无论是过去的券商结合理财，现在的基金公司的资管子公司业务，其实公募基金证券基金法它也是特殊的信托法，总的来看这都是大的信托业，都是基于信托关系来的。所以今天这么来看谈到未来的发展如果利率自由化会如期顺利的展开，那么整体监管格局会更加朝由过去机构监管向功能演变的话，我的判断是未来整个信托行业，包括信托公司，泛信托，以信托为法律制度安排的这种管理行业的转型发展说到底是取决于我们如何去应对市场需求的应变能力，这是一个核心问题，因为这种套利空间，这种对管制时代的一些擦边球的空间会越来越小，上一场嘉宾大家也都谈到了，这个空间下我们转型靠什么，实际来说无外乎这个市场的大类资产就是这些，经营有人问的问题如果房地产信托不做了做什么，银信合作不做了做什么，其实全球范围来讲真正资产管理，大类配置就这么几个东西，无外乎股票，债券类资产，房地产金融资产，还有一些商品和期货，无外乎这些，你再转型对于我们这种资产管理机构来说最关键的是看大家各类机构在未来的竞争格局下，谁能够根据自己的资源禀赋的能力，以每家公司的资源条件，历史沿革，如何去做差异化的竞争策略，那么对于信托公司，如果狭义的讲信托公司来讲，根据我们这些年的发展，同业大家一块讨论，可能会出现百花齐放的格局，今天可以看到在整个大的四大金融类里头，银行、保险、券商、基金，同质化最弱的是信托，每家信托公司的主营业务都是不一样的，刚才讲的未来市场格局的发展，每个信托公司最终选择的方向跟其他肯定会有大的不同，不会出现同质化的倾向，这就根据自己的特点可能会，我想无外乎可能重点几个方向，一个在专项资产管理方面，比如有些房地产资金，可能会在二级市场的有别于今天的共同基金方面，产品的对冲基金领域会有一些产品出现。另外可能会继续在受托管理服务，刚才有一些老总也谈到了这是信托公司最大的优势，而且随着大资产管理行业爆发式增长，资产托管最佳的法律工具，无论是BBS、IBS或者证券类的最好都是基于信托关系的法律服务关系平台，所以这块我们叫通道也好，平台也好，托管服务一定会是一个大的方向，那谁能取胜我的观点是规模取胜。只有到了一定规模才能有更高的效益，成本才能下来。

　　另外最后一方面可能是根据各个金融公司自己的特点，可能会往特定私人银行方面，这不同于银行的私人银行，可能是基于特定客户的一种销售能力，可能这几个方向，时间原因就先说这么几句，谢谢。

　　严骏伟：路总刚才主要说信托业转型发展主要是要依靠自己的资源禀赋来顺应市场的变化，来合理的配置资产和投资。那么我想信托业的转型路在何方，我们还想听听长安信托董事长的见解，有请。

　　高成程：谢谢主持人。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我自己的认识就是信托公司这十年来不管从公司的人才引进培养，风险控制能力多个方面和十年前是应该有大的不同。但是从今年来说，从去年到今年这个大资产管理时代到来以后，对信托公司是个挑战，但是我认为也是机会。以前给客户来做一些服务的时候是以产品为中心来的，但是未来发展肯定还是要以客户为中心，而客户为中心的时候，信托公司以前很单一，大部分信托公司和保险公司、证券公司、银行、基金子公司等等，可以加强合作，可以给客户配置各种类型，符合客户需求的产品。在这个时候就成为现实了，保险公司配置购买信托公司的信托计划，信托公司也可以给客户提供券商的一些产品，所以我认为对信托公司来讲应该也是一个机会，但同时现在这个行业大家也都提到监管标准不一，造成市场应该也是混乱的。所以从今天大家讨论的情况来看，我感觉在竞争中和作发展各自的优势，通过我们这些做资管业务各种不同类型的公司和机构加强合作可以把蛋糕做大的同时做的更精细。再一点作为信托公司相对来说还有先发优势，所以要充分挖掘信托公司的优势，比如家族信托、遗产信托、公益信托，挖掘空间还很大，这些业务在其他机构还是有些不同的，所以信托公司要发挥自己的一些特点，自己的制度优势。我觉得经过大家共同的努力，大资产时代是对大家一个挑战，同时对有市场应变能力比较强的专业能力比较好的信托公司，应该讲我觉得发展的空间更大。谢谢。

　　严骏伟：谢谢高总。方正东亚的周总，高总提出的核心的观点信托业发展的转型还是要合作，合作中大家发挥各自的优势，您对这个核心观点怎样看？

　　周全锋：大资产时代来临以后感受到竞争最明显的就是信托，在项目这样一个角度应该说单一通道的业务信托公司应该是大幅度萎缩，但是在集合类，特别是非资本市场的这样一些信托融资领域，信托公司还是有它的优势和比较强的竞争力。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当大资产时代来临以后，银行的理财基金，证券资金，保险基金，资金产品都可以购买信托产品，所以说一下子拓宽了信托公司它的产品的营销渠道，所以说在这里面也发现了一个新的机会，那么我觉得咱们谈大资管时代信托业实际上应该是信托公司如何转型与发展，个人也是有些想法，我觉得第一点在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优势基础上继续寻找新的机会，我们优势就是在非标或者说非资本市场这样一些集合能力，集合产品能力方面信托公司是具有先发优势和人才优势。真正打起仗来，大家在市场上咱们一个是首先响应国家全国存量，用好增量这样的政治要求，同时在生产要素价格市场化改革，以及所谓的利率市场化或者推动民营资本中小企业融资过程当中，我们要利用原有的先发优势和人才优势，找到新的产品，新的突破点，这样也继续发挥信托公司在整个支持实体经济乃至于民营经济这样一个作用发挥作用。

　　第二个我认为信托公司它还是已经到了真正自己考虑转型的时候，我们现在是大家都在讨论，实际上每家信托公司都在考虑怎么样对自己的公司进行转型，我认为更应该到了一个差异化的时代，原来我们都去做通道，都去做规模，都去做政府平台，都去做房地产，接下来我们都要把自己定为财富管理机构，或者资产管理机构，到底你自己有什么自己的信托特征，有自己的机构特征，有自己的能力差异，有自己的产品差异，所以差异化应该是摆在经营班子或者说是经营管理层的一个重要的命题。

　　第三点我希望信托公司应该是寻找靠近信托制度本源的一些东西去研究，比如说是所有权的隔离这些东西，既然是信托公司做信托的，如果没有自己本源的东西，一致跟别人玩的一样，没有个性化特征，信托公司还叫信托公司。所以这三点我是自己在考虑，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下。

　　严骏伟：谢谢周总提出了一个很好的观点就是在未来的竞争当中和转型当中我们应该更注重差异化的经营和管理。今天圆桌论坛还有基金公司子公司的代理和券商的资产管理公司的专家，刚才郑智在他的报告当中也提出了基金子公司和券商的资产管理公司有一个特征就是信托化，我想请教你们，你对这种提法你们同意不同意，基金子公司和券商的资产管理公司你们是在信托化。那么在信托过程当中你们觉得信托这几年的发展有哪些成功的经验你们是可以借鉴，有哪些教训是可以回避的，我想把这个问题先请工银瑞信[微博]的库董事长跟我们分享一下。

　　库三七：基金子公司也好，证券资产管理公司也好，全面信托化我不太同意，我自己感觉部分认同吧。刚才哪位专家也说到证券资金投资化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信托，如果是这个角度上来讲那全面信托化我觉得我可以认同，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讲基金公司也好，证券公司也好，整个信托行业也好，我认为是一个叫资产管理业务的全资产管理化，而不是一种信托化。因为信托只是一种地层的法律架构，最终我们要干的业务还是资产管理业务，我们说泛资产管理时代的来临不管是信托公司也好、保险公司、证券公司、基金公司子公司，大家做的是资产管理业务。这是我关于基金公司全面信托化的认识。

　　另外关于基金子公司这个问题我也谈一谈个人的感受。我觉得相比较信托公司和银行理财现在到差不多9.8万亿左右，将近10万亿，基金公司昨天有一家媒体披露基金公司加在一起大概两千亿，和10万亿比较起来还是非常小的规模，我希望在泛资产管理时代里，基金子公司起到的作用是沙丁鱼式的作用还是鲶鱼效应作用现在很难定义。基金子公司有两千亿已经不小了，对于10万亿和两千亿来讲，我们是一个沙丁鱼，所以未来泛资产管理时代的发展来讲我很同意各位嘉宾说的是一种合作的关系。第二个这是我第一次信托行业的论坛，但是基金行业的论坛参加了很多，我自己感觉我找到了组织，过去基金行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大家认为做二级市场，做股票这是阳春白雪，这才是基金公司的核心竞争能力，当然了我自己是商业银行转型过来做基金公司，现在又做了基金公司子公司，我过去在商业银行做的是信贷业务，现在信托行业我感觉和我过去做的信贷业务非常类似，我自己在未来的大泛资产管理行业里一定是各家主体都会在这个过程中融合，包括基金公司会持续发展自己的核心竞争能力，在二级市场的管理，同时也会在大金融市场，包括债券和其他的方面，这样真正把基金公司发展成一个全面的资产管理公司。

　　严骏伟：谢谢。下面请万总给我们分享一下你的观点。

　　万继龙：刚才这个问题是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我是这么看的，这几年整个监管的放松，混业时代的来临，我觉得券商应该是一个逐步信托化的过程，但是它不是一个信托公司化的过程，这两点是有区别的，为什么呢？券商资本本身来讲它是代人理财，是信托业的一个规范的基础，只不过在中国的行业监管格局下它是管政府监管，信托法的落地可能落地在信托公司，可能是这样的一个脉络下有这样一个区别。

　　那么信托公司这十年以来发展我觉得特别值得证券公司借鉴，这里面有非常好的经验，一方面确确实实抓住了中国客户发展提供了非常好的产品，在这个过程中行业也发展了。第二个我是觉得抓住了整个银行业贷款正当性的缝隙，这样一个缝隙再加上一个很好的行业的金融管理得到的发展，这两方面是值得券商来借鉴的。

　　那么谈到泛资产管理时代，证券公司资产管理业务的发展，我在思考几个方面的转变。一方面可能就是从原有的基金的二级市场，股票债券的投资逐步要转向投资融资结合的业务，这个从现在看有个现实的例子在做，比如今年放开股票融资，这是一个什么业务？原来类似于银行的贷款，证券公司放开这块业务，实际上就表明监管机构是想把证券公司资产管理转向投资融资这样的一个趋势。第二个就是资产证券化，对于现在广大企业存量资产，各种应收款，各种债券，包括现在巨大的银行性资产，那么怎么把存量资产盘活，可能在中国市场里这又是一个放开的方向。所以我想证券公司资产管理发展可能是要从纯粹的投资业务逐渐转化成投资融资融合的业务。第二个要找到自己的特色，保险公司、基金、券商，各类金融机构都有这样一个共同的大市场，基金子公司管理资产这个不代表未来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因为现在还处在一个理财市场蓬勃发展的时代，在这个巨大市场里面十万亿代表过去我们走过的路，未来真正在这个市场里面逐步做大，这点证券公司要在泛资产管理时代把业务一定要做出自身的特色，这个特色还是要依赖于资本市场。虽然这几年股票市场持续的走落使这块资本市场偏离大家理财的视野，但是我觉得任何一个成功的经济体它不可能缺少一个成功的模式。

　　所以我觉得无论是政策的放开，投资范围的扩大，最终基金子公司要在泛资产时代找到自身的优势，所以我想围绕这个主题谈谈券商资管的问题。

　　严骏伟：谢谢。刚才我听出来，我们从基金公司子公司、券商资产管理公司对信托化这种说法还是有所保留，更接受的是不想成为信托公司化，我觉得我也很赞成这些观点和想法。刚才蔡主席也提到一个问题现在在十万亿的信托资产管理市场当中，真正的房地产管理，它还不是太高，大概在2%左右，没有一个类资产占比会很高，从他的观点来说可能在风险把控上面还是很困难，那么我也不知道现在从信托公司的角度来说银信合作通道业务占比和自助管理占比到底有多大，那么房地产信托这类风险和政府融资平台风险可控性到底是怎样的，所以说我想下面请民生信托的杨总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另外周总也可以一块补充一下。

　　杨自理：我们今天讨论的信托市场是一个大课题，也是大家非常关心的一个很重要的议题。刚才我也听了各位领导的讲话，我觉得我们信托最早从英国产生规模不是很大，到了美国以后再转到亚洲，再到中国之前信托跟我们做是不一样的，他们主要是做家族财产信托，资产证券化，主要是对高端有钱的人，特别有钱的人做财产管理，就是通过理财做工具。所以在日本信托是银行做，美国是信托大部分业务在银行信托里，台湾也是这样的。中国信托走的完全是另一种路，我们是完全在资产高度增值的，泡沫化的，我们享受泡沫，否则十年不会低风险高收益。刚才蔡主席说的占比大，20%左右，实际上很大部分是我们的政府带动了，地方政府发的基础设施，还有银行的业务合作是非标准资产化，从我们目前的，我觉得信托公司转型在目前的阶段最重要的还是一个如何控制风险，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我们现在资产泡沫高，资产升值前景不是很大，我们的一二线城市房子可能会涨，三四线城市不会涨，有破灭的危险。这个过程中我们的地方政府的融资负债差不多到了20万亿了，而且我看其他的数据西方对我们的分析也是差不多这个数据，如果是这个数据是非常危险的，将来我们泡沫可能在地方政府融资上破灭，因为这个地方泡沫最大，也最脆弱，最薄。

　　我们地方政府他不像西方，西方有议会，国家增加预算要国家议会讨论，地方增加预算地方议会来讨论，不是随便的上项目，不像我们这地方上项目地方通过就干了，而且我们地方政府领导升官都是靠的上下游，靠拉GDP，我们指标最重要的就是GDP，所以地方政府都有上项目的冲动，没有这个冲动不会把我们房地产泡沫做这么大，20万亿不得了的数。这么大的比重，不仅比重很大，而且它是不断增长，因为地方政府的项目只有社会效应，没有经济效应，企业投入明年就有经济效应了，地方政府它投的项目没有回报，即使有也非常少。这样情况下它的还本付息能力是非常差的，地方政府大部分只能解决日常开支，投资这个项目还是要靠卖地，但是一旦卖地不好卖了那就麻烦了，还有一个在这种情况下卖地都是，如果卖地好卖债务没有问题，占的比重还会有，地方政府业绩还会做。如果今年20万亿，明年25万亿，后年30万亿，所以这个泡沫是不得了。这个泡沫如果我们不小心破了。

　　这个问题我们国家应该有一个办法，地方政府应该是通过发债，大家在市场上进行流动，我们知道股市一直跌，但是也没有人去找证监会算账，但如果我们发的也没有找上市公司算账，但信托公司是谁买了很难转出去，一旦本息血本无归肯定找信托公司算账，那就麻烦了。信托根本不是做融资的平台，信托是一个相当于借高利贷和银行贷款之间的关系，融资成本很高的，融资成本很高的融资工具给一个不产生经济效益的项目去这是高风险的，我觉得首先要规避，再转型时代首先做风险管理，风险管控首先规避地方债务，再就是规避房地产在中小城市的泡沫，在规避风险前提下我们再寻找转型突破，因为我们经济社会是不断发展的，不断进步的，我们在讨论怎么样为有钱人做好财富管理，可以讨论，可以用国际化的视野到别的国家搞融资。就说这些多。

　　严骏伟：周总刚才对这个平台表现出了他的担忧，这方面风险也很大。最近上海银监会做了一些指导，想请教周总您对政信合作的前提怎么看，风险怎么把控？

　　周全锋：杨总讲的政信带有中国特色，信托公司不论什么产品，首先是市场需求，这个需求我们每一家信托公司在做产品的时候肯定会考虑到它的风险控制问题，咱们从小都说要相信政府，政府的信用往往是强大的，绝大部分的信托公司相信它都配置有一定比例的政信合作产品，到目前为止似乎也没有发现，除了个性化的，至少我没有听到过。但是在监管部门的不断提醒之下，在整个信托行业对于信用风险关注之下，大家应该还是比较谨慎的来操作这个业务，我们是希望它既能给投资者带来安全比较丰厚的回报，然后也能够一个是支持实体经济发展，也可以支持一下政府对当地发展的一些，我觉得这个无可厚非。但是我们每家信托公司千万不要忘记，不论是谁这个公共手段一定是要控制的，即便是政府，你可以去发信用债，但是我们觉得能够达到资产还是围绕投资者的风险。

　　严骏伟：最后一个问题最近证监会出台下发了一个关于和银行怎么样合作的一个规定，其中提到一条不允许证券公司资产管理公司开展资金池，我们也知道信托公司在这几年发展当中也多多少少有一些资金池，有的是受银行委托建的一些资金池，有的是自己做的资金池的项目，对这块业务发展前景和风险控制各家信托公司是怎么看的。

　　路强：资金池其实跟银行的理财产品一样，其实是解决利率分化大背景下市场的需求，银行它做了一个理财池，信托做了这种资金池其实从生意角度来，从一开始了解是当时是为了解决信托一对一，基本项目推动型，有项目才去找钱，但从信托本质来说因此是先有钱再去投资，那么如何去解决这个矛盾，如果能够把不同的期限和不同的投资需求和不同的资产类别进行匹配，最好的方式就是用一种组合。我相信用这样的需求做的东西风险大家都看得到，核心的风险就是错配，无论是信托公司资金池业务还是银行做的理财计划，它的一个主要的特征就是一个错配，可能通过不断去发一些不同期限的理财产品来吸引短期资金，可能去相对长期的资产运用配置，这是最主要的风险。所以你说六七月份钱荒的本质有大的金融背景，真正的出发是来源于第二季度银行业是有大量的理财计划到期，因为它钱都配到相对长期的资产产品里面，这些需求很强。

　　所以这个事我觉得这是中国特定发展阶段的一个产物，有市场需求大家都去做，证监会也是看到了一个这样一个风险，因为毕竟证监会所监管的无论是券商也好还是基金公司也好，他们过去的主要的经验在二级资本市场，资金池的业务更多是有信贷资金组合，你要是真是从行业经验来说，券商和基金公司在这方面真的没有经验，证监会这样的监管提示还是蛮及时的，因为对于信托公司来说在座各家做资金池方面也都是非常谨慎，各自不同，有的可能是做T+1现金管理，有的更多是做相对长期的资金业务，它从某种程度来说有利于信托公司刚性兑付的风险，因为我们池子可以进行有效的调配，前提是说你要有足够规模，没有足够规模运作不起来。但是如果参与市场竞争每个机构都这么做的话，一旦出现钱荒大的流动风险，找不到对手的时候，无法进行资产交易的时候，同时不能在金融市场交易，拆借资金的时候，那就只能进行资产的变卖，可能会出现有价无市的情况，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市场恐慌就来了。金融危机来的时候缺的从来都不是钱，缺的从来都是信心，就像这次很多机构手里大把钱，但是你去发现别去找钱别人都不愿意出，只愿意进的时候，有钱人就会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也要观望一下。有好资产的人就想资产好，能卖得动吗，他变现，这两种力量交织在一起力量非常大。如果跳开做公司角度来说，放在一个行业角度，监管的角度确实要慎重，从自己的商业机构，金融公司自己要做好一个问题就是你要有详细的操作流程，资金池业务不复杂，同时要随时做好有人随时提供支撑。从华润信托来说我们最主要考虑是当出现风险的时候我们能够带动的支持有多大，这个度有多大，这个账一定要算清楚，算不清楚贸然进入这个领域市场繁荣，水量大的时候没问题，一旦出现信心缺失的时候谁都跑不了。

　　严骏伟：高总你们的风险是怎么把控的？

　　高成程：这项业务信托行业很多公司在做，我们也有，量很小，十几个亿，我们也是向信托公司在进行学习。我们做配置的时候进入池子的资产有要求，我们觉得这个池子做大最关键还是流动性的支持，从这次前方大家也能看出来短期资金配长期资产，中间肯定有错配的东西，如果不出问题大家都没问题，都好，但是问题一出来，资金池急剧下降。所以我们觉得从我们来说各种业务有它的一个好处，对于一些有短期资金想获得短期收益，可能就是跟信托公司长期合作的客户，我们要设定一些符合他要求的产品，将来把他的资金和有效的资产配置到一起，也是一种创新，但我认为一定要控制在公司能掌控的范围内，同时后面一定要有相应的手段，如果没有手段的话到时出现问题会给公司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一个公司出现风险往往不是盈利方面，流动性可能是第一位的。谢谢。

　　严骏伟：谢谢高总，刚才各位专家就资产管理的时代信托业的转型和发展发表了各自的高见，我觉得很多观点和建议都是很有意义，我个人观点跟大家分享一下，我觉得未来信托业的发展就是在产品方面可能会出现这样一个趋势吧，就是非标的产品一定会向标准化的产品去发展，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信托计划，以后可能是一些债权形式的出现会越来越多，那么只有标准化了，只有通过一种型的产品形态的出现才能解决它的二级市场流动性的问题。另外现在所有的银行间债券市场也好，上交所产品也好，它都是实现了债券化，实现它的流动性。包括我们现在证监会他们提倡的券商的资产管理，从顶层设计一开始就解决了一个标准化和流动性的问题，而恰恰我们信托公司摸索了十几年，这个问题一直没解决，所以我想可能信托业的发展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瓶颈问题，需要我们大家去探索解决，标准化和流动性的问题。我把我的观点跟大家一起分享，我也谢谢各位专家的理解，那么我们本场的论坛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吴雨姗：今天的高峰论坛我觉得有两大收获，第一个是我们发布了一部非常有深度，有内涵的信托业发展报告，这是非常值得慢慢研究研读，第二在今天主场上信托公司把银行、证券、基金、保险资管理这些兄弟们召集在一起共同研究信托业的发展，更多的大家在演讲当中发现了更多的商机，总而言之今天是一次团结大会，胜利的大会，感谢大家的出席，祝大家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