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财经讯 震惊中国资本市场的“8.16光大证券乌龙指事件”之后即将迎来第一个交易日。8月18日,光大证券发布公告详细披露了8·16事件操作细节。同时于晚间18点在光大证券总部召开发布会,就此次乌龙指事件进行说明。
以下为发布会实录全文:
梅键:非常欢迎大家,欢迎各位记者同志们到光大证券来参加我们的媒体见面会。特别是周末,休息的日子。这样一种对光大证券关注、支持、呵护、帮助的态度,我们由衷的表示感谢。今天参加这个见面会的我们公司的领导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徐浩明总裁,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助理总裁杨赤忠,我本人是董秘梅键,另外几位是我们的同事,下面请我们的总裁。
徐浩明:我先说几句,各位大家下午好。在座的各位媒体朋友有的是老朋友,有的是新朋友,今天是星期天大家放弃休息时间,冒着高温来参加我们光大证券与媒体的沟通见面会,我们对大家的敬业精神表示赞扬,表示敬佩。大家知道8月16号就是上周五上午11点左右,我们市场股市瞬间波动比较大,社会反响比较大,主要是由于我们光大证券ETF申购赎回套利策略系统出现问题,大家可能也关注到了今天下午中国证监会已经公布了对光大证券的自营交易异常情况的通报,我们公司今天下午三点半左右也和证监会同步发布了关于重大事项的公告,那么我们今天跟媒体朋友见面、沟通情况,我想主要是三个目的。第一个我想我们是想尽快地向社会公众来通报和解释这次事件的过程,产生的原因以及我们改进的一些措施。第二个就是对这次事件造成的后果,这两天来我们确实深感不安,心情也是非常的沉重。我们真诚地向广大的投资者道歉,我们将继续配合监管部门严肃、负责尽快查明原因,并将采取一系列的措施,进一步地来强化公司的内部控制体系。第三个我想切实地维护市场的稳定、安全,保护广大投资者的利益,是我们券商尤其是我们光大证券这样一个大型的券商负责任的券商,是我们坚决的信念和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想我们将审视地、妥善地处理好后续的现货以及期指空头的合约,主要的是这样三个目的,今天开这个会。我想简单的做一个开场白。
梅键:下面我们请我们公司的杨总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杨总:大概先介绍一下我们这个业务吧,我感谢大家的时间。介绍下去的业务当然也要提到部门,光大证券这个策略投资部是我们公司安全基于量化对冲的风险中性的交易部门,跟传统的自营部门还有一个分割。这个部门它从事的业务特点是创新性比较强,数量化程度比较高。高频、高幅度、高度IT化以及符合国际惯例的衍生产品业务操作系统都由自制部分和外购部分融合组成的这个特征,它其实融合的原因主要是为了提高交易的速度、效率,同时能够营造自身的和可复制的核心竞争力。鉴于这个业务的创新性比较强,光大证券虽然考虑到这个部门以及这个部门的前身的部门,已经有了八年的运营历史,仍然很审视的在投资决策委员会上面对它有一个明确的定位,就是风险中性。我们所谓讲的风险中性就是说在任何时点上,所有的策略的初衷和它的交易结果都必须是在看多买入类的多头仓位和看空卖出类的空头仓位总体,在总金额上能够完全匹配,完全对冲,也就是说风险高度为零。当然这是一种理想状态了,我们部的目标是完全对冲,实际结果上往往对冲效率能够达到,在一定的合理的范围内也就算可以了,但即使不能完全对冲的话,一般追求完全对冲的结果,往往是一个比较小的风险高度。本次事件发生在我们的策略投资部门流动性的策略上面,这个策略是在ETF的交易四层双边连续报价的基础上,利用交易的成交价差或者是ETF的申购价差来实现盈利的这么一种前沿的业务。这个策略在我们我们策略投资部已经模拟交易了半年,在这个基础上又实盘运营了四个月。但是依然应该说只有十个月的时间,所以它还是在两个预限额(音)的一个小规模的投资阶段,当然这个小规模的投资并不是一个模拟了,它是一个实盘,只不过相对其他策略来说它的限额要小得多。
策略投资部作为我们这个公司定位于风险中性的创新业务部门来讲,在过去的两年半在光大证券创造了很好的业绩,并且在去年2012年全公司的业务部门的考核中是名列第一名的。这个事件发生的情况等会儿我们可以更详细地介绍一下,大致这个事情发生了以后,我们的事件处置是这样的,就是由于8月16号上午的系统的故障,公司的策略投资部被动地增加了72.7亿元的股票,而且是在瞬间形成。在公司自营已经有持仓的情况下,短时间内使得公司这个投资组合的风险暴露过大,为了规避风险,公司管理层即刻启动了应急的机制,基于公司长期以来对这个部门的定位和对这个业务的定位就是风险中性,那么自然后续处理措施与此相关。包括这个策略来讲它发生异常交易的这个流动性策略本身也是风险中性的这么一个策略思想初衷,所以我们对被动增持的仓位处理制定了相关的原则,其实我们总体的原则就是尽量地减仓。但是因为目前股票的交易制度是T+1的,是非T+0的交易,如果要持续减仓的话,其实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成分股申购成ETF才能够当天实现卖出减仓。但是成分股转化成ETF来卖出也受到ETF本身的市场流动性的限制,不是你想卖多少就能卖多少的。所以尽管公司已经全力以赴的尽量地去做,把一揽子股票申购成ETF卖出的这个行为还是没有能够完全的减持被动增仓的股票,最终公司当天是通过申购ETF卖出了18亿多,相对72.7亿来说,还是算小部分。所以其余的因为ETF市场的流动性不足而不能通过申购ETF卖持仓部分,只能是用股指期货的空头合约来做全额对冲,才能实现我们风险中性的这么一个初衷,才能尽量地使公司的风险敞口降至最低。降至最低就是说即使我达不到风险敞口为零的百分之百的对冲,那么我只要不过度对冲的话,我每增加的股指期货实际上都减小了风险暴露。这个其实也是国际惯例,国际惯例就是说由于不可抗力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或者是这种系统的原因,类似的巨额被动仓位形成以后,你马上筹资的话,可能不一定是理智的,本质不一定是可取的,或者不一定是最有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也都是立刻考虑要对冲此档的风险,关闭风险敞口。这样的话你在风险敞口比较小的或者为零的情况下,才能冷静的下来再来认真的讨论或者考虑下一步的对策。
下午收盘以后公司策略投资部牵头通过将已经买入的股票优先申购成50ETF或者180ETF,在二级市场上卖出。同时也逐步地卖出了股指期货合约,以对冲上午买入,而下午又因为一些市场的流动性的不畅而不能够直接减持股票持仓的这么一种风险。那么据统计下午交易的时段策略投资部总共卖出了50ETF和180ETF金额18亿多,前面已经讲过,当天累计用于对冲而卖出的股指期货合约共计7130个。总体说法申购的ETF卖出减持部分加上股指期货对冲部分以后,离上午被动形成的持仓72.7亿,仍然有1.8亿未能够完全对冲,但是从这一个可承受的这么一个新增风险的敞口,但是已经比较小了,1.8亿。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
梅键:好的,刚才杨总把这个事情的处置的过程讲了一下,那么上午发生了一些情况以及这个背后的原因我们已经做了一些初步的核查,今天在我们公告上也已经做了一个公告,但是我想大家对这个部分还是比较感兴趣,所以请我的同事就这个部分再来跟大家说一说。主要是这个事件产生的原因,我们初步核查的结果。
发言人:经过初步核查整个事件大致是这样发生的,我叫周云健(音),8月16号上午9点41分,策略交易部的交易员分析判断180ETF出现套利机会,于是通过套利策略定单生成系统发出了第一组180ETF成分股的定单,即171笔委托,委托金额合计不超过200万。由于这个一揽子股票是两百笔,那么其中三只当天是停牌的,那么10点13分交易员发出了第二组买入部分180ETF成分股的定单,总共是102笔,委托金额合计不超过150万。那么11点02分交易员发出第三组买入180ETF成分股的定单,即177笔,委托金额合计不超过200万,那么在这个交易过程中,11点07分交易员通过系统的监控模块发现成交金额迅速异常,同时的话接到问询电话,所以他发现了成交金额异常的时候,迅速做了批量撤单指令,并且及时终止了套利策略定单系统的运行。与此同时启动了检查流程,并报告了当时部门领导。为了对冲股票持仓的风险,开始卖出一些股指期货的空头合约,我们经过核查,事件的初步原因经过了解以后,主要产生的原因是策略投资部使用的套利策略机的系统出现了问题,该系统包括了定单生成系统和定单执行系统两个部分。那么核查经过发现定单执行系统针对高频交易在市价委托时,对可用资金额度未能进行有效的校验控制,而定单生成系统存在一定的缺陷,会导致在特定情况下生成预期之外的定单。由于定单生成的系统存在的缺陷,导致系统记录的时间11点05分08秒之后的2秒,也就是说08秒到10秒之间瞬间生成了26082笔预期之外的市价委托定单。由于定价执行系统存在一定的缺陷,上述预期外的巨量市价委托没有被完全有效的控制,其中6413笔委托直接发送了交易所,并产生了成交。事件的具体原因就如上所述。
梅键:前面我们几位领导和同事把这个事件,或者说围绕这个事件包括这次公告的部分我们一些详细的说明,下面我想把时间交给我们记者朋友,看看大家有些什么问题。在提问题之前我也想做一个小小的说明,不瞒大家,这几天我们都在加班加点,这件事情来得非常的剧烈,来得非常的突然,但是光大证券的每一个人都在努力,加班加点几天几夜没睡觉了,有的时候大家有点儿懵了,所以待会儿在回答问题的过程中间,可能会有一些语病,或者语焉不详的内容,我们欢迎大家把它问清楚,或者是给我们一点时间去解释,而不要去曲解或者是不小心误会了,这点我拜托各位。您请。
提问:我是人民日报的记者,您刚才介绍的主要的原因是套利系统的定单生成系统出现了问题,但是您前面也讲了一下,我们在这之前已经有四个月的实际的操作,不是模拟,只是量比较小的,那这个系统本身也就是说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大的标,可是我们突然就出现这个问题,可以这么理解吗?还是说这跟量有关系吗?
回答:经过当天我们现场核查的话,察看了系统的相关执行程序,我们的策略部自行开发的定单生成系统逻辑判断的话,它如果认为定单执行系统在150秒内没有反馈回报的话,它就认为前面的一揽子股票没有被执行,而不会重复调用,重复执行,把前面的代码再重新执行一遍。那么在调用过程中,由于代码的判断出现了逻辑判断失误,出现了误差。
提问:是系统的逻辑判断失误。
回答:系统的逻辑判断失误,因为当时的回报在11点02分发出的委托,在返回途中的话,超过了150秒的延迟时间,所以的话就是在11点05分系统自动生成了大量的委托。
提问:然后这个系统是您自己研发的吗?
回答:自己开发的,定单。
梅键:包括两个部分。
回答:我们这个系统包括两个部分,刚才介绍了,我们的定单生成系统是由部门的开发人员开发的,那么定单执行系统是由外购的。
提问:生成系统是我们自己开发的?
回答:对。然后定单执行系统是由外购的。
梅键:因为定单生成系统我的理解里面包含可能对策略的应用这个要求比较高,所以往往可能是自主开发,是不是这样,我对这个问题不是很专业。
回答:是的。这两个系统第一个策略生成系统是由我们公司的开发人员主动自主去开发的,那么涉及到交易员的交易策略和开发者需要对交易的速度有我们自己的一个提升的技巧在里面,所以说今天这些技术的话是第一次在市场上面是没法买到的,第二个实际上如果做的好的话,实际上是我们公司的一个核心竞争力,所以这部分的话是我们集团自己开发的。
提问:那么也就是说这两个系统其实有点不匹配?
回答:这两个系统的匹配我们是已经测了很长时间了,实际上是在测试过程中我们是不断发现了错误,但是一直都是在改进的。所以使它慢慢的匹配,至于匹配的话,匹配的过程我可以解释像插座一样,插座的话有一部分开发插座,另外一个开发插头,实际上没有匹配不匹配的问题,其实两个接口就是一个比较标准的接口。
提问:另外一个系统外部的话是哪家公司提供的?它造成事故的原因是什么?
回答:另外一家其实上面已经有比较……叫明创对不对?明创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提问:我想问一下徐总,我想知道因为我们现在对原因和事件过程大致都是了解的,现在比较关注的是接下来公司将如何善后这个事情,另外比较实际的就是公司在今后的工作方面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措施?
徐浩明:这个事情出来以后,应该说迅速的采取一些措施,主要的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还是积极的去配合监管部门的。上海证监局、上海证券交易所对这个事故进行调查,我们是封存了系统和交易的数据,以及文档的备份的系统的流水,同时在我们公司内部我们也及时地暂停了这个部门策略投资部新增的套利交易的系统。新的业务,就是现在这个部门,这方面的业务我们进行了暂停。同时派出了工作小组,对整个的过程全面地进行了复核。同时对我们公司已经开展的所有的套利交易业务进行了检查,因为周五发生的事情,我们周五、周六包括今天,我们公司很多的部门都在加班,进行全面的、及时的风险的排查。公司内部也已经全面开展了内控的检查,扫除内控的盲点。同时我们也是积极地制定好各种预案,处理好与投资者的关系。我想下一步我们还是这样一个态度,根据事态的发展,还是要来配合监管部门对我们进行的检查。从根本上来说,我想我们这个业务,还是一个券商在创新转型的过程当中,我们这几年积极的改变了传统的自营业务,方向性投资业务的这样一个模式。我们这个业务它是一种基于对冲的,风险中性的业务。在这个领域我们这几年投入了大量的资源,人才的引进,部门的设置,系统以及各种前中后台风险的控制,我们已经有了一套(措施),但是由于在这个业务发展的过程当中也是在逐步的摸索,我想这个事件是在我们创新转型过程当中发生的问题,确实是有很多的教训值得总结。我想我们光大证券历来我们在这个市场上一直是比较稳健合规的,我们成立自1996年始,十几年一直是合规稳健的运行,资产质量的流动性都是比较好。那么我们把券商的业务基于是我们券商的本质的定位,其实是一个风险管理者。我们在风险管理的问题上,我们这几年也做了大量的探索,我想就这个业务上来说,下一步的风险管理我们主要的还是要把风险管理的关口前移,就是这个业务的事前要全面的来评估这个业务的各个方面问题,梳理业务的风险点,和有关的部门来深度探讨有关的交易策略方面。业务部门和中后台的管理部门大家要共同协商制定风险线。创新业务实践过程当中,我们这次体会就是说前中后台一定要能够保持一个很好的业务流程配合上的一些衔接工作。
第二个我想对现有的指标,风险敞口,公司总体总量的风险的控制,在这个方面除了监管上的一些标准以外,我想还是要进一步地来加强对风险监控系统的稳定性和实时监控系统的这种有效的运行。这是我们想改进的。
第三个我们一直以来实行的叫人盯业务系统,实时监控与风险评价、评估管理相结合。在这个系统里面,在这个工作当中,传统的业务我们是实实在在的做到了,但是对一些创新业务上,创新业务和传统业务在风险管理的标准、要求上还是要达到等同。不能为了一时的业务效率、效益来降低对风险管理的要求,这是我们在这两天的风险排查当中,我们也认识到这个问题。
第四个在量化投资这一块,投资业务这一块,我想收益风险的数量化分析和压力测试,这几个方面也要并重,防范极端风险的发生。所以这次就是一个偶发的事件,也是一个极端的风险事故。将来我们在考虑各项业务实施的过程当中,又要考虑万一发生这样的事件,我们怎么样能够处置。我想我们还是要采取一些完善的措施。
第五个整体上公司还是要不定期的对,包括量化投资、高频交易业务,近年来蓬勃开展的一些创新业务,涉及到的一些市场风险、信用风险以及公司整体的盈利能力、流动性的状况,要不断的进行测试,检验公司对极端风险条件下的这种承受能力。
最后我想中后台的建设在这次券商创新转型的过程当中,应该说积极的支持了创新业务的发展,但是创新业务相对来说还是滞后的。那么导致了我们一些衔接上的问题,协作上的问题。这也是在操作风险隐患的暴露。在这一点上我们制定的一个,今后凡是创新业务都要加强评估,加强适时监控,凡是中后台部门说不行的,这个业务再怎么样也不能做。风险管理部这是一个底线,如果说它觉得有风险,或者说它觉得公司无法承受,觉得这个业务要慢一点或者怎么样,我想最后我们就是风险管理部说NO,这个业务就是不能。这是我们初步的一些体会吧。
提问:市场上有几个比较关心的问题,有一个公告里面说是盯市损失大概是近两亿,但是你们还有一些空头的仓单没有卖出,市场猜测说根据下午的操作,你们反而在这个事件中可能会赚钱,请问一下这个你们是怎么判断的。另外市场很多人认为你们下午的对冲操作其实是涉嫌操纵市场,不知道你们对这个是怎么回应的。还有相关的量化部门的员工跟风控部门的员工,目前对他们采取了哪些措施。最后一个问题,对于投资者造成的损失,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赔偿,具体怎么来处理这个事情?
梅键:一口气憋了四个问题,难怪会出汗呢,前三个问题我们请杨总。
回答:对于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的盯市损失近两亿,我先来简单给大家分析一下,这两亿是何来的,第一我们是买了将近72个亿左右的现货,当时实际上由于市场的故障,我们当时是市价委托购买的,所以将大量的委托成交了以后,现货是在股票较高的一个价位上买的。另外的话我们从股票的角度来说,我们从买股票到最后的收市这一段时间的话,股票的损失大概是三亿左右。另外在下午期间我们将有些手上的股票申购成ETF,然后在市场上卖掉,也是由于股票买得较高的原因,导致我们部分损失,这一部分损失我们就把它归在期市与现货当中。另外一个亿我们在股指期货做对冲的情况下,我们盯市是盈利了一个亿,所以总体来说从买股票和卖出期货我们的盯市盈利一共是一亿。
提问:盈利能力。
回答:对不起是亏损能力,因为我的股票亏了。
提问:刚刚是说1.8亿的亏损。
回答:1.96亿。这是现在财务上的计算。
提问:第二个问题是关于市场认为你们下午买空股指期货的对冲操作是有涉嫌操纵市场的行为。
提问:正好我这个问题跟他的有一点相关性,我就一起提问了。我们这边想了解一下,咱们为了对冲风险做空的操作,操作的具体时间,然后跟咱们发布公告的时间具体两个时间能介绍一下吗,就是这个操作,咱们公司具体公告之前操作的?
杨总:应该是前后都有。
提问:具体时间有记录吗?
杨总:前后都有。
提问:在公告前做的这部分卖出的股指期货的交易是不是涉嫌内幕交易呢,因为还没有对外公开嘛,市场是不知道这个方面的。
杨总:因为我们不清楚,它为什么认为我们涉嫌内幕交易,操纵市场。
提问:之前通过媒体跟大家澄清说没有发生乌龙指事件,下午就停牌公告。
梅键: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我先回答,我也插个队。当然我也发发牢骚大家都是做媒体的,其实媒体里面我有很多的朋友,有的交往了很多年,交往多了大家就比较轻松,比较自如,比较随意。但有的时候可能是相互之间不小心无意的,让对方处于一个比较麻烦的境地。其实这个事儿,你刚才前面讲的所谓的乌龙指,子虚乌有的这个报道,就是类似于这样的一个场景。我把场景跟你们回忆一下,咱们也是朋友,我希望你们能够去帮我澄清,但是也是带着一个善意的行为。我把场景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们,坦率讲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个事情,我要告诉你们我那天上午连行情都没看,你们可能不相信,但切实是没有看行情。行情发生的情况根本就不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同事在那儿交流才知道说有涨了多少个点,听到了这样的一个事情。然后有各种说法,什么T+0了什么这些东西,也有说法说有光大证券乌龙指,大家都不相信,我更不相信。这个时候一个朋友打电话来,当然是记者朋友打电话来。因为是朋友嘛,而且说实话原来我们也经常做一些市场、行情方面的交流,我也想从他那儿了解一些情况,就拿起电话来,以朋友的身份和角度我们进行了一个沟通和交流。那他问我说,听说光大有乌龙指我还开玩笑,什么是乌龙指啊。他说你们这个交易员敲错了键盘,把什么0打错了怎么样怎么样,我就笑起来了,真的就笑起来了,我说你觉得会吗?敲错键盘。他说他觉得也不大会。然后我们就开始探讨其他一些传闻的可能性,实际上当时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我觉得是一个朋友的场合,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一个当时的突然出现的一个热闹现象来进行一些自己个人的这种判断和猜测。当然是朋友的立场上,不存在上面说的表态或者是什么样的东西,根本和这个没有关系的。还有特别要提到的是,后来出现这个情况的时候,这个朋友也反复再给我打电话,非常抱歉。我说你得好好的抱歉一下,所以不存在大家所说的比如说像这个所表达的什么对外披露,因为我们也有自己的法定披露的却道,我们也有正规的媒体的通道,当时不是这样一个场景。我不知道这个大家能不能够去理解。我回答你的问题怎么不听呢?
提问:在听。
梅键:你觉得这个你能理解吗,就是这样一种心情。
提问: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没有向公司的内部核实这个事件?
梅键:在中午吃饭的场合是一个很轻松的场合,打个电话实际上是一个交流的概念,不是一个正式采访,我要接受采访,不是。就是一个交流的概念。但是也不瞒你,挂下电话吃完饭,回去的时候我就开始咨询这个事情了。这就回答到你刚才说的这个问题,就是关于我们的信息披露和停牌时间。
提问:包括做空的那个。
梅键:专业的问题我们让专业人士回答。
提问:我是证券时报的,根据中心所的券商制度,像这种一般的头寸只能600手,但是我们这个搞进去7000手,是怎么进去的,是不是申请了一个套保额度,是什么样情况下申请的?第二个根据证监会对券商净资本的要求,就是两个衍生品和现货合在一块儿,不能超过净资本的100%,我们上午在机器下单的情况下可能突破了,也可能没突破,这个不知道。但是下午在人为有意的股指期货的情况可能是突破了100%,我们这个单子是怎么向中心所去解释的,中心所为什么会同意我们把这个7000手单子下进去,就这两个点。
梅键:提个建议行吗,待会儿能不能每个同志就两个问题。
回答:这是我们经过高层的沟通下的单,因为一般来说600手就到顶了嘛。
回答:因为机构来说,对所有证券公司来说,它的头寸不止600手,我们公司从2010年有股指期货交易开始,我们申请的额度当时是套保6000手,当套利业务逐渐被大家,被广众,被中心所所接受的时候,它又开始套利编码,所以当时我们公司也申请了6000手的套利值。
提问:就是已经超过净资本的情况下,这两条线是卡着的,有一条线是说这个6000手的额度是OK的,但另外一条净资本的情况下是我们在明知道被触及这个净资本已经超的情况下,我们还是主观的加进去,是这种情况吗。但是他们是怎么允许的?
回答:净资本这个没有去专门申请和允许,但是实际上这个行为应该说不下,可能就……我没去仔细算,但是可能是超过这个标准的,应该是超过这个标准的。
提问:对,因为像当年327也是这样,但是它是虚开的,我们可能是实的。承受这个量,当时中心所它设立这个东西是考虑了市场的承受的量的。
梅键:刚才第二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再去核实一下,再给你个专门的答复,你留个电话吧,你还是很专业的。
提问:刚才讲到内幕交易这块。
梅键:没有讲内幕交易。
提问:操纵。市场说你们下午对冲操作是有涉嫌操纵市场,你上午已经把这个股指打上去了,然后下午你们再次,因为当时市场在高位,你们在股指期货做空嘛,然后后来股指期货也下来,所以……
梅键:其实我们刚才在表达的时候,反复在强调一个概念,就是刚才杨总在介绍我们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反复在讲一个概念,也是我们在这个信息披露里面谈到的,当然突然增加的交易,错误的交易,增加了72.7个亿,现货股票。我看任何一个当事人都会有点懵的,但是你要最大限度的去减少公司的风险,去最大限度的去降低可能的损失,我觉得是一个职员当时的一个本能的反应,一个职责的反应。我虽然不是那个时候的当事人,说心里话我还是蛮佩服,但是这个话你们不要去讲。这个是我有一个语境的,特别讲的,我是从心里面作为一个同事来讲,他们能够顶住,能够在那个关键的时候还敢站出来去做事情,保持一定的头脑,我觉得挺不容易的。他们其实也是一帮年轻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刚才杨总谈到了,你要这么做,那你怎么办呢?T+1你卖不掉,你怎么降低仓位,那你只有两个办法,能够采取的现行的办法,要么把它转成ETF卖掉,把仓位降一点下来,但是ETF的这个市场的流动性还是不够的,那剩下的部分风险暴露在外面,怎么办?同时的就要开始建立一定的空头的仓位,就是这样的一个反应,我是这么看的,有的时候我也不是记者,也不是具体操作的当事人,但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觉得其实他就是这样一个动机,就是这样的一个想法。
杨总:我补充两句,因为这个本身是一个创新业务,突然在2秒钟之内成交了这么多股票,反正我一听到,我的脑筋当时就炸了,它会面临很多问题。我想作为在短时间内要处理这些问题的话,即使是管理人员,当事人也好,都会出来想出很多问题,在这个过程中难免有不周到的或者做得不好、做得不对的地方。包括这种监管指标的超标,包括外面有些人说有没有操纵市场内幕交易,但是法律问题我觉得可能需要律师才能讲清楚,包括我自己。我们当时完全就没有想到跟这个有关系。
梅键:杨总我打断一下,其实刚才您也谈到了我们关于披露中间特别强调的这样一个业务本身它是一个风险中性的,它的初衷和设计,包括制度安排都是风险中性的。那么它出现了这样一个情况之后,包括上午你们也问到过,你上午开仓了没有,其实上午从它的业务本质就是要求你要开仓的,你没有出现这种错误交易,你也要开仓,因为你只要建立了那个部分,我不是特别专业。因为让我搞这个东西,我就跟着学,慢慢就理解了这样一个东西,有左手就有右手,但没想到左手搞的那么高。
杨总:不管怎么说当时的决策者包括我自己,完全是没有任何违法也好,操纵市场也好,内幕交易也好,包括监管指标超标的这种目的。
梅键:刚才你还有一个什么?
提问:我的意思就是您刚才说的内容我们理解实际上就是风险中性的原则,意思是我在做多的同时必然要相对的做空。
梅键:是这个业务的本质,这个业务的本质是这样。
提问:这个业务的本质,操作的要求就是这样的。
梅键:对。
回答:能不能这样理解一下,因为我们严格执行了这个程序,第一个错误已经发生了,我们创造了更大的一个错误,必须去执行这个,把这个边给对冲掉。
梅键:我觉得不能这么理解。
回答:或者我们能不能称之为套保过头了。
梅键:不是,你这个话我听起来就是错上加错,反复试错,这个帽子我们担不起。
回答:对于我们自己来说是OK的,我们风险可以中性了,但是对于市场来说是不是市场的角度看这个行为是不是合适的。
提问:它客观上会不会对其他的投资者构成利益上的损害?
梅键:对不起,因为无论是你们谈到的刚才对某些东西的定性,我特别希望今天来的媒体朋友能够真心地去关注、帮助光大证券,不要轻易的去定性。你有这样的券商吗,光大证券,光大证券一个上市公司它干嘛要去做这些事情呢?它有什么样的愿望要去做这样的一个事情,而且你们去发现了我们这件事情产生的原因,你们看看开头披露的开头,它做的第一笔单子说起来180第一组的成分股买卖金额总额不超过两百万,缘由就是在一个很小的业务动机里面去做的。软件出问题了,黑天鹅出来了。
提问:那这个盘子总的额度是多少?
回答:自有资金的规模它从两百万到……
梅键:不是,这个上面有,这个上面是有。
提问:它从两百万怎么能到70多亿,怎么实现的,连续的加单也会?
梅键:对不起,这个我不知道,其实刚才我们都讲过一遍,按照我在进行信息披露的准备过程中间,对这项业务的理解我再讲一遍。这套系统我不能用太专业的语言,我用我理解的语言,这套套利系统它有前端、后端,我如果讲得不对,你们要补充的,它的后端应该是定单的生成系统,前端是定单的执行系统,生成系统有瑕疵,就是它出现了一些错误的判断,按照我了解到的情况,好像一笔单子放出去没有成交回报多少秒之内按照那个?150秒之内没有成交回报,那么就误判,因为毕竟是对冲的交易,毕竟是量化的高频交易,那么速度很重要,所以它会很快的告诉你有还是没有,没有的话就采成了误判,应该讲这个过程是这样生成的。但是专业语言怎么去描述,我不是专业人员,你们把我当跟你们一样的人,就是记者朋友,我把我的普通老百姓的理解告诉大家。2秒钟之内由于这样的瑕疵产生了26000多笔的这种定单,不是我们要的定单,预期外的定单。这已经反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了。
回答:其实我们撤单,所以它只发了六千多笔出去是吧。
梅键:等我讲完,当出现了这种东西之后,这种定单其实前面还有一个,我刚才说前端叫定单执行系统,这个定单执行系统是有额度限制的。我们披露上也讲了当天的交易额度为八千万元,交易开始之前审核人员进行了八千万元的额度设定,如果他能够很好的识别,他就能够把它挡住,你出不去,你出不去,结果就像我们披露里面所谈到的,这个定单的执行系统居然同时出现了问题。它会怎么样?这个我得念,因为我不是专业人员。对可用资金额度未能进行有效的检验控制,就是说这个定单执行系统它在做高频交易的市价委托的时候就出现了这个问题,所以冲出去了。我就回答你,不是说我们想,没有这个限额,那个限额,没有人想做70个亿,我们要做的都在八千万以内,它冲出去了。
提问:当时咱公司下的定单是230个亿。
梅键:没有230个亿。
回答:它自动生成的。
梅键:那不是我们下的。
回答:它是2秒钟内自动生成的。
梅键:对。
提问:说明咱们公司这个自营的盘子是不是有230亿?
梅键:没有。
回答:它就等于在你没有这么多钱的时候,也收入进了……
提问:信用交易后面不是提保证金了还是?
回答:不是。你先给他讲一下为什么他会挡不住?
梅键:反正我是听得……
提问:就是你按照流程在走,但是那个单子是额外,因为两个系统同时产生错误,造成了额外生成的单子。
梅键:对。它不是我们要的单子,兄弟。所以不存在什么两百多亿,三百多亿的这种计划。
提问:为什么会报到交易所去,是提到交易所吗?
梅键:挡住了,我刚才进的定单执行系统它是跟交易所相连的这种报单,就直接把这个定单要送到交易所里面去的。如果你有资金限额,就像一个水坝一样的,我就把你挡住。结果水坝也失误了。所以它就冲出去了,这些超过八千万以上的那种指令,其实这种错误的指令冲出去了,我就是这么一个理解。我理解的本源就来自于披露这个东西,要么这个问题反复讲,我们待会儿下来再探讨好吗。
提问:我再问一下,暂停交易的业务是什么?暂停相关业务是哪一块业务相关的?
回答:就是公告里面的一些话。
梅键:暂停的是相关业务,我的理解暂停的是跟我们已经发生了失误的这样的一项业务的,就暂停,我的理解。
杨总:这个理解准不准确还不知道。
提问: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种部门的业务都停了?
梅键:我很想回答你,或者我们等一会儿晚一点我们再跟证监局了解一下,因为你们知道发的公告其实是比较晚的时候。我们一直在准备接待你们。
提问:我们刚才讲的这个……
梅键:待会儿我们要跟交易所商量这个事情,商量了之后就会有结论。
提问:能不能回应一下网上的说法,说现在资金可能是一些海外资金。
梅键:绝无……我不能讲这么肯定,但是我真的很想告诉你绝无此事。
提问:你们下面也是自营,也不是其他的公司的资金。
回答:我们是自营的。
提问:这个过程你们下单子是报交易所场内,还是说要通过……
提问:公司有没有做好准备应对可能的投资者赔偿数额的要求?
梅键:其实我们对这件事情态度是很严肃的,现在公司刚刚发了不是要立案调查吗,立案调查就一定会调查出一个结果来。那么对这件事情的缘由我觉得要有一个更加严谨的说法,在我们公司自查的基础上。下一步公司肯定要全力以赴,不折不扣的,非常认真的去配合证监会的监管单位对我们的调查。在此基础上对投资人可能出现的一些损失,光大证券会本着依法履行自己的职责和义务,这个部分其实我们在披露里面也讲得比较全面了。倒数第二个问题。
提问:你们确实不是主观上要去做这个事情,但是客观上确实是在公告这件,因为上市公司都需要公告嘛,但是在下午2点公告之前已经卖出了大量的股指期货,就是利用主观不是为了比如说操纵市场,或者内幕交易,但是客观上确实比其他的投资者有没有信息优势。
梅键:我这样说,我跟你讲,我喜欢用事情本来发生的我跟你讲。
提问:对。
提问:所以我们就想还原一下当时操作的时间。
梅键:对,还原一下,你们刚才都在关心这个问题,都在关心这个问题,叫停牌的时间和临时公告的披露时间。
提问:还有做空的时间点。
梅键:那么这个事情又跟我相关了,我来谈一下。我要实事求是地说,我对这件事情知道的时间比较晚,我刚才讲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在跟别人扯,还在听到这个东西。所以午饭过后才开始关心,哎哟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看盘。核心我觉得这种事情来得非常的急,非常的凶猛,我们有关的同事和员工部门在积极的应对,在传递这个信息的过程中间,可能没有及时的告诉我。但我不会,从情感上我不能去埋怨他们。
回答:这个问题是这样的,因为他分管的业务跟这件事情一开始的处理,比如投资、风控、信息系统这些无关。他不是分管这一方面的高管。
梅键:那么我再继续讲后面的这个事情,我估计大概是在午饭之后12点半左右,大概是这个情况,交易所来个电话,我接到这个电话了,对我们公司的情况提出了询问,也像这个披露上面所谈到的,跟我们探讨要停牌的事情,所以我那个时候主要的工作就是完成停牌。在这个之后我们要抓紧时间完成临时公告,这是我的本意。但是确实我也实事求是地讲,确实事发突然,而且事关重大。涉及到的业务以及相应的系统是比较复杂的,我的职责包括我们公司在这个信息披露上的职责就是一定要保证信息披露内容的准确性,而且这件事在市场上已经产生了极大的、或者很大的反响的时候,你信披上就更加要严谨、严肃,更加要如履薄冰。公司很快启动了临时公告的披露程序之后,相关部门赶快自查,其实我那个时候跟大家坦率讲我特别关心的有一条,这套系统当时已经初步调查已经指向这套系统的问题了,只是没有确认,不敢确认,那么短的时间,指向这个系统的问题,我特别担心的就是这套系统的问题,会不会影响到公司其他的业务信息系统,包括我们的经济业务的信息系统,包括我们融资融券业务的信息系统。如果有的话,我就要查明清楚要及时披露,没有的话,也要把它查明清楚,这样才不能引起客户的恐慌,这是我必须要做到的事情。那么在这个过程中间是需要时间的。大概应该是在,具体的时间我也不太好说,大概就是在靠近2点钟左右的时间,这个事情就完全查清楚,其实你们去看这个公告,公告还是用词很严谨的,首先是自营业务,首先它是自营业务,第二它用的这套套利系统是独立的,这句话对我特别重要。我觉得有个特别准确、完整的告诉我们投资人、告诉市场,它对公司其他的业务不会传导。但是出现了问题,最后核心也还是出现了问题,是这样来披露的。这就是这个事情的过程。所以这个时间上就导致了,我们大概是在2点过一点我们把信息披露的要求通过我们的系统传到交易所,交易所是在2点十几分的时候披露出来的,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提问: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系统你们公告里面是说有缺陷对吧,缺陷跟错误有区别,因为系统里面有错误,错误了不能交付使用的,这个缺陷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
梅键:你的问题都特别高深,又跟我来谈这个错误和缺陷的区别,我经我们公司,怎么说呢,不能跟你开玩笑,不熟,怕你到时候……你想让我去解释错误和缺陷的区别。
提问:就是这个系统到底是缺陷还是错误?
梅键:缺陷。
提问:那缺陷是怎么形成的?
梅键:我不是IT专家,实事求是跟你讲,怎么形成的,我们也是这么讲的,就是这个东西它表现出来的缺陷是这样的。
回答:她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有缺陷还交付使用了?
梅键:它用了三个多月没有这些问题,所以它怎么会突然,就像一个车好好的,突然抛锚了,但是以前一直就好好的,偏偏在最重要的一天碰到它抛锚了。
提问:之前三个月用的过程中一点问题都没有?
梅键:没有问题。
提问:十个月还是三个月?
回答:十个月是六个月加四个月。六个月是模拟测试,四个月是实例。
提问:网上说我们合规部的人也会停职,对于这个事情我们内部有没有做出一些处理?
梅键:我没有听说合规部的人要被停职。
回答:她说网上说我们合规部的人会被停职。
提问:对,网上是有传言说我们……
梅键:你也是网上来,你可别跟着一起传。
提问:就是向你求证这个问题。
梅键:谢谢,我就是需要这种求证,我没有听说过,正好我们总裁也在这儿。
提问:那谁来对此事负责。
梅键:现在我们在进行调查,而且我们要配合监管单位来做调查,给我们和监管单位一些时间吧。
回答:因为时间上才两个自然日,工作日一个都没有。
梅键:我已经度日如年了。
嘉宾:刚才问了一圈媒体的朋友看大家有什么问题没有,目前好像差不多了。
提问:还有一个问题,买这个股票和股指期货后续怎么处理?周五不是出现乌龙指之后,买入的股票跟股指期货后续怎么处理?
梅键:我们尽量妥善处理。
杨总:这个我上来就说了,第三点维护市场的稳定,保护投资者利益。当然这个策略本身它是一种基于中性的业务,怎么处理法,怎么平,我想还要根据我们自身制定的一些策略以及市场的一些情况我们来综合考虑以后,但是有一点这个是我们很明确的,保持市场的稳定是我们考虑的第一要素。
回答:因为现在风险对冲了以后的市场即使平仓的话,它一定是一个一买一卖,不是一个单向的,所以对市场的影响肯定是不如单方向持仓的,它影响要大很多。
提问:还有一个问题比较简单一点,你们说当天给你们的额度是八千万,那现在超出的部分你们系统直接发送以后,交易所那边为什么可以执行?为什么没有通过你们的互动协同就可以直接到达交易所这边?
梅键:我跟你讲这个八千万跟交易所,这个八千万,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就是我有一个柜台,有一笔投资要从柜台里出去,必须要用柜台里的钱,我们规定这个柜台里放八千万,超出八千万就出不去,那天柜台坏了,它就冲出去了。
提问:但是交易所对你们是没有办法的?
梅键:对,它不是做资金校验,它要到晚上清算才做资金校验嘛,那个时候它只是做撮合配对,所以你指令来了我就去给你配对,是这样的。
嘉宾:好了吗,今天大家也挺辛苦了,因为周末。讨论还是蛮多的,远远超过我的计划。
梅键: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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