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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要改变当前的监管机制,提高监管者的能力,扩大监管视野,对中国的离岸金融和离岸上市企业也要负起监督职责,避免离岸金融风险由外至内渗透进来。
要改变监管机制,就应该让证监会的监督职能更加独立,让其脱离官本位,全心全意地执行监督职能,将审批职能分离出来,避免王益、王小石等事件接二连三。
另外,随着我国金融混业和金融控股的发展,分业监管越来越不能适应当前的金融现状。“五龙治水”的多头管理格局和不同的监管标准,使得我国金融风险不断滋生和风险割裂,一旦发生危机则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实施协调、统一和分类的监管体制迫在眉睫。其实,早在上世纪80年代,邓小平同志就已经主张:“政治体制改革同经济体制改革应该相互依赖,相互配合。只搞经济体制改革,不搞政治体制改革,经济体制改革也搞不通”。因此,股市改革单从市场结构、游戏规则上下工夫是不够的,应该从体制根源上去着手改革,否则各大利益集团的约束和把持,会使得中国股市很难前进。
同时,还要避免行政监管力量的过度渗透和过度干涉,深交所近期的报告明确指出,市场造假成风、市场混乱与监管不力、权力过度渗透息息相关,所以减少权力寻租是净化股市空气和市场执行“三公”原则的关键之举。
显然,在当下提高监管水平,依法治市,严格查处造假、内幕交易、权力寻租等违规和腐败行为也刻不容缓。
第三,应该从完善市场功能的角度去治理股市,而非动用政府资金人为托市、人造牛市。应该及早推出融资融券和股指期货等做空机制,否则单边上扬的股市始终是一条腿走路,一个功能“不健全”的市场渴求“维稳”,无异于缘木求鱼。
自中国股市暴跌以来,监管者发布的实质性利好屈指可数,如“大小非减持管理新办法”、降低印花税,以及刚刚公布的“大小非减持情况按月披露”,都仅仅只是让有漏洞的制度来修补规则而已,而其他类似“通信”、“社论”等引导舆论的行为,都是拿不到台面上的信号暗示,作用有限。
对于推出融资融券、股指期货和发展创业板市场等完善市场功能的举措,却一直遥遥无期,管理层始终在寻找和博弈合适的时机,可是市场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时刻都在应付各种不确定性的因素,所以很难有尽善尽美的时机,管理层应该及早走出时机悖论的怪圈,应该拿出魄力和大智慧来完善市场功能,以利长远。
比如,在市场萎靡、信心不足之际推出这些举措,有人担心会分流股市资金,会给市场造成雪上加霜的效果;若在股市行情启动后、牛市半途中推出,或许又有人说这会断送来之不易的牛市,是给牛市添乱;若在股指处于高位之际推出这些功能,又有人担心此举会成为熊市的导火索和罪魁祸首;若在暴跌途中推,成功率几乎为零。这几种市场情形几乎囊括了牛熊周期,没有一个是合适的时机。
从美国的经验来看,他们的法令和制度改革大都是在危机事件爆发之后果断进行,及时进行亡羊补牢,通过“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办法来化解阻碍,避免制度漏洞造成的弊端周而复始地侵害大多数人的利益。
其实,在目前股市问题彻底暴露、市场做空的动能开始缓和之际,进行制度改革是最佳的时机。尤其是在做多空间远远大于做空空间之际,推出融资融券功能效果甚好(前提是监管到位),其融资做多的意愿和安全系数远远大于融券做空的可能,如果再错过这样的时机,等股市涨起来之后再推,抉择的困难度更大。
第四,及早推出创业板和债券市场,改变“抓大放小”的宏观管理策略,减少国有垄断型的大企业上市圈钱,鼓励技术创新类的小企业做强做大,以分散微观经济层面中的结构风险。
在目前货币政策紧缩和人民币升值的背景下,中国企业面临严重挑战,如果不能依靠资本市场给予资金支持和资源重新配置,那么中国企业的产业结构调整将会出现“硬着陆”,会有一大批企业因资金匮乏而猝死在产业结构升级的半途中。就必然会出现成千上万的中小企业关闭和民间“高利贷”盛行,其实这就是市场缺乏中小企业融资和规避风险的场所所致。
第五,进一步提高上市公司质量,加大信息披露力度,及早改革新股发行制度,积极协调一二级市场投资者的利益,避免一级市场过度投机炒作,防止二级市场“空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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