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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美优品、蜜芽、小红书、知乎…… 9月24日，聚集了众多创业家的真格论坛在北京举办，曾经的新东方“三驾马车”之一、真格基金创始人王强接受了新浪财经《新投资时代》的独家专访。
被问及近年来创业领域是否存在泡沫，王强说，泡沫其实什么时候都存在，但对投资来说其实是不错的状态。这个时候反而对真正有商业眼光、商业判断的企业是好的事情。
以下为采访实录
牵手徐小平 打造世界上最大的小基金
记者：首先非常感谢王老师今天接受我们的采访，今天是第二届的真格论坛，我们想先回到过去，之年您当时怎么会想到跟徐老师一起成立真格的？
王强：这个我觉得是当年离开新东方之后个人选择人生吧，因为当年在新东方我们面对的都是给年轻的学子，让他们改变思维方式，打开眼界，新东方做的把人送出去。十年新东方，我们见到的青年学生，他们是有想法想改变自己人生的状态。新东方能把他们做到这点，这只是第一步。
后来发现这些在海外学生回来的，打开眼界改变了思维方式的，回来真正要付诸于行动来做事情的时候，我们发现当年确实，你要回到06年，因为我们最早是06年开始。任何一个人做事要找到钱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所以我和小平自然的给那些曾经在新东方体验过的学生，他们要做事情，给他们一些协助。做着做着，从06年到了11年，我们实际上已经做了好多年。到了11年的时候，小平忽然觉得咱们个人作为一个投资者或者天使，力量弱了一点。
我们俩再走到一起，把真格作为一个机构投资，在这个平台上聚一批最优秀的投资团队。这样我们会更加专业的，更加有效的给那些创业的年轻人服务。所以他这个想法一说，因为我们毕竟是30多年的友情，他想做什么我非常理解，我想好吧，那就是人生最后，我们要做这个天使。
记者：之前您接受其他媒体采访的时候，您说自己性格一直都是甘当老二、老三，为什么？是性格的原因？
王强：我非常幸运，我每次选择做这事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个做老大，而且我能够信服的。比如说当年做实体经营的时候新东方，我觉得老于在教育培训领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跟他比较。所以我觉得他当老大，我当然佩服。
但是到了人生第二个选择，作为投资来说，跟更多的创业的年轻人展望未来的时候，我觉得小平是更让我吸引的一个人。所以他在这个领域当老大，我当然非常佩服。所以非常幸运，如果我在选择进入一个领域，如果我做的最好，没有让我心服口服的这样一个人，我也不介意当老大，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觉得这种状态非常好。
因为你设想，如果我这样一个状态，比如说我坦率地讲，我能够当老大的人，我甘于当老二，你想这个团队会有多么强大。问题是很多团队大家有人不这么想，都认为自己当老大，在聚光灯下最过瘾。
其实我觉得人生最重要的是什么呢？如果做企业来说，最终企业的发展结果是最重要的。只有企业发展结果你才能分享这个成果。换句话说如果你拥有一个股权，最后这个股权没有上市或没被收购，你的股权都是空的，那大家绑在一起，这样做的无穷大之后，哪怕你分享的只是其中很少的小部分，其实已经分享了巨大的利益。这个利益是比你当老大或者是执掌一个你自己全部拥有，但是做不大的东西更加有价值。
当年马云[微博]上市的时候，他在阿里的股权只有7.8%，可是7.8%听上去很少，但是他的基座是2000亿，2000亿的7.8%那就不得了了。给你拥有78%，你只做1亿甚至10亿美元，来得更大。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从这个角度来思考。而且我就这么思考，我也这么做的，而且我觉得人生几十年，我乐在其中。
记者：所以感觉您更加注重整个结果。
王强：对，除非我自己的，如果读书我写作我不靠别人。如果我要做任何一件事，我总认为最快乐的是除你之外，你还有你信服的人，你尊敬的人，甚至你敬畏的人。跟着他们，你们一起把这件事做大，这个幸福感远远超过了一个资本或者财务的回报。如果跟这批人在一起你们能够坦诚地来追求梦想，这个梦想做大的概率那是不用论证的。这个梦想大大实现你全部的抱负也好，想法也好，才能够的有所获得。
记者：之前看您开玩笑说下半辈子就跟徐老师一起过。
王强：这不是开玩笑，因为我算了，我现在53岁了，我常说再向老天借30年，那我就83岁了，已经高寿了。如果能活到那个时候，那你想人生做一件事，没有10年、20年的积淀是做不大的。真格基金现在固然在业界有了他的品牌，但是我觉得真格基金像创业公司一样，他仍在0到1这个之间，我们还没有完全实现我们对于真格想象的发展。因为我们才有不到四年的时间，所以真格基金真正像小平当年跟我谈。
记者：当年他说什么了？
王强：我说你如果我们在一起做这个基金，你的想法是什么？十年以后他是一个什么东西？小平说我就想让这个基金变成世界上最大的小基金。小基金就有可能永远从资金量上我们不是最大的，但是大在哪？大在眼界、创造力和投资的精准度。换句话说如果这个大，心胸，眼界、判断力或者团队优秀率，他绝对大，他一定会在世界投资领域会是一个管家，这个毫无疑问。真格是按照这个目标在做。
记者：您当时提到启蒙的事，当时怎么会说想要这样？
王强：这是我和小平，咱们北大[微博]的毛病，也是优点。因为北大人有一种天马行空的感觉，而且大部分受到人文教育。人文是什么东西？他是要搞清价值观，然后再去谈论价值。
价值观和价值什么区别？价值观是实现价值的土壤。价值观是不可能按照金钱或者其他的物质等价物来直接兑换过来，但是他却是实现能够兑换的价值的保障，比如说爱、激情、执着这些，我认为都是价值观，他不能够用钱来衡量。北大教育，我们非常容幸的获得这些东西。
所以当小平跟我要说咱们做个基金，我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中国投资人那么多，投资机构那么多，还需要我们的存在来传达什么东西吗？小平说必须。为什么？他说我们这个基金的价值观在于，我们要为中国新的商业文明来怎么注入新的基因，或者新的血浆。
这个基因和血浆是什么？支撑一个商业社会最重要是诚信，这个诚信对于一个创业者或者公司来说，他就变成文化中最重要的价值观。我们能不能把这个东西有效地传递给早期创业者，这个涉及到公司他生存的可能性。
每一个公司如果我们投的多了以后，他就构筑一个新的商业环境，他就会对商业环境产生基金的影响力。我们取名真格，变成上升到了一个衡量一个人，一个创业者，甚至一个商业经营发展中最重要的价值观的这个层面。真格，格在汉语中，除了我们出的格物，方法论之外，其实这个格一直是资格，资历，存在状态的一种衡量。
我们说神格，你达到神格，你达到人格，这种格承载了这样一种资格，存在一个指标。如果我们这个基金的目标，是把这个商业上的最重要的诚信，甚至坚守承诺的所有价值变成真格，而且通过我们投资把这东西注入到年轻一代心里，我觉得会对中国新的商业文明带来很有意义的影响。
记者：之前看乐视的纪录片，您说徐老师每天不见很多人他会疯，但是每天让你见很多人也会疯。
王强：这是我们俩性格的，在生存状态的不一样。因为小平从北大开始到新东方，到现在真格，他的性格非常外向，非常幽默，非常快乐，这是他的基因，你很少见他发愁的时候。他发愁也会在幽默的笑声中来发愁。
而我个性其实是内向，所以我当年在新东方只管培训老师设计课程，我管内在的东西。到了真格我现在仍然管投后，我最喜欢投管理的公司，这些人来聊世界，聊发展，聊企业，聊人性，这是我更擅长的。
所以我的个性来说，如果我不见人，你让我选择，我24是在书房里这是我最佳选择。但是人嘛，是社会人，我必须有智慧选择。当年新东方、真格，我也必须站在舞台上，我也必须在聚光灯下，我必须拿着麦克来向千百个人，甚至上万个人来表达这种思想。这个我觉得是生存的，作为生存的一种状态。如果你说我从内在有选择，我不见人。
记者：是不是这种性格的区别，让您跟徐小平老师配合的这么好。
王强：我觉得有可能，这恐怕也更强调了我甘当老二、老三的心理状态。我要老想到聚光灯，我老有种欲望，如果你拒绝我，我自己就建一个平台自己在聚光灯下，现在我有这种状态，我比较自由，非常放松，所以我不觉得失落。
性格决定命运 性格决定创业成败
记者：延伸开来说，是不是这种性格，尤其对创业者来说也是有一定的影响。
王强：非常重要，为什么说性格决定命运。就说什么样的性格，你能够凝聚到和你性格切近的那批人，这批人加在一起，你们的性格导致你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和别人区分的价值观、世界观，你们就对市场、对人性，对公司的管理，对于企业的发展，就有了和别人不同的行动方案，这样做出来就做的和别人不一样的。
因此成和败实际上又回到了最原点。什么样的个性，什么样的性格，其实你是能够预测你的未来。三岁看小，三岁的一言一笑，他的思维方式，他的与人待物的距离感，你就能够预测到将来孩子将来是什么状态，是有道理的。
记者：您说性格决定命运，您觉得创业者应该需要怎么样的性格？
王强：如果你当老大，当创业者，当绝对的领导者，你需要历练或者是养成的东西要比老二、老三更多。很多老大觉得不公平，说一上市老二、老三都可以退掉，我就不行，我被绑上了。因为老大，你不可能聚光灯都你，换句话说像一个船长的职责一样。你既然选择了老大，你就要对未来可能发生的结果诚心诚意去接受。所以我觉得老大需要这种包容、宽容，更加胸怀要比老二、老三要更大。
如果回到要求来说，我对老大要求更高。为什么？因为你是老大。这个企业出了问题，大家找的应该是你。这个企业发展壮大非常牛，大家赞美的也是你。你所获得的鲜花和你背后经历的苦难应该是呈正比的。所以我觉得老大胸怀必须绝对宽广。我经常用“我的心只比宇宙大一点点”来告诫创业者，你的心必须比你所占有的宇宙。这无论无论是多少员工还是市场，还是中国，还是世界，你一定要比他大一点你才能够超越他。
第二点，所谓第一执掌人，他必须有极强的学习能力。这个学习能力反应在面对市场千变万化的时候，你是第一个清晰能够做出决断的人。因为这个大船，如果不及时调头，可能越大的船倾覆的可能越大。
第三，我觉得就是倾听能力，老大必须具备。有些企业家做着做着很顺，他就养成一个自我封闭的状态，他拒绝倾听外在的声音，甚至拒绝倾听让他不舒服的东西。这是东西就是一个符号，就是你的心灵停止净化，你的心灵停止创造，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因为在市场各方面顺着你的时候，你这种刚愎自用也好，过于自信也好，拒绝倾听其他声音甚至噪音的状态也好，可能对你没什么影响。但是当突然局势发生剧变的时候，由于你忽略了很多你从来没有想到的时候，所以他可能变成你灭顶之灾的开始。所以我觉得作为老大，如果具备这三点，我觉得比较符合这个状态。
记者：从创业团队角度来说，是觉得性格互补更好一点？
王强：当然性格互补非常好，性格不符带来很多东西不同的视角，不同的感觉，只是说你们在互补之后要寻找到一个达成一致的程序。这种程序无论是表决还是约定，如果没有量化，光倾听，大家集思广益，最后不能变成一个声音，就变不成执行力。
天使火眼金睛 这样的创业者最吸引我
记者：作为天使投资人，您觉得怎么样的创业者可以吸引你的注意了？
王强：因为爆料都可以假的，商业计划书你可以昨天晚上写出来，你的陈述可以因为你的口才很好，你对趋势的把握不痛不痒，都不周期。作为天使投资人最重要是判断这个人，判断这个人就回到我的价值观。所以我敢说真正的投资工资，他首先符合真格价值观。
什么叫真格价值观？就说这个人我觉得这一辈子跟你交往的值不值得，不是说跟你玩三年，你给我一个经济回报。那我经济回报途径多了，为什么要找你呢？就是大家在一起这一辈子能不能成为朋友，成为贴心的伙伴，并且作出一个有商业价值的事。
记者：很多时候您看一个创业者，可能只跟他接触20分钟，您怎么看到那样深入？
王强：现在国内很多VC说看不懂真格投资部署，那么快能决定。但是你看今天我们四年展示的成果你就知道，我们并不是瞎投，我们并不是没有路数，其实我们路数非常清晰。秘诀来自于，人过去30年只历练了一个技能，就是跟人交流的能力。
作为老师你要知道，你最获得的就是X光的眼睛，因为任何一个学生，他在你面前撒谎，如果你是优秀老师，两秒钟，甚至不用说话，你就你知道他心理是对你敞开的，说的东西是真实的还是不真实的，所以我觉得秘诀回到这里来。要么他在这个领域有所历练，要么他对这个领域思考的非常深，有了这个一拍即合。
记者：现在整个资本运作非常成熟，很多创业者可能说我创业只是为了拿钱，他可能已经改变创业初衷了，不知您怎么看？
王强：这样的人，真格投到的概率不大，因为我们知道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完全不值得投的。因为这样的人创业不可能有成功的概率，一点都不可能。从他有这个心态的时候，就注定了。所以幸运的是真格基金判断这样的人还是挺准的。当然在资本非常热的情况下，他也能够顺利的拿到。我常说资本市场像千手观音一样，有千层的手，你过了这层，下一层能不能过不知道，如果不真心创业，迟早有一层是过不去的。
记者：您如何看待资本？您有些观点说钱也是有价值观的。
王强：投资者融资既要考虑调集跟你是否一致，有些资本是中期的，有些资本是长期，你投资最好找非常好的。这个投资人一投，觉得期待十年觉得是能够等待的。明年就要见效，这个投资人也别玩儿了。
记者：看您分享现在互联网泡沫已经到达顶峰，您觉得创业市场是不是还存在泡沫？
王强：我觉得这个泡沫其实什么时候都存在，从投资人只要看判断。所谓泡沫，近几个月我觉得有所好转，创业者真正不靠谱也不敢来。他们在筛选案例中比以往更加专注，看看是不是能够发现背后商业本质。所以我觉得对投资来说是不错的状态。他这时候忽悠人，他是严冬，冻死，融不到钱。这个时候反而对真正有商业眼光，商业判断的企业是好的事情。
记者：您刚才说的严冬？
王强：比如三个月那种疯狂状态，只要你拿到这个AP，大家都抢的状态，已经不是这样了，非常静，在我看来这已经是严冬了。这当然对有些希望融到钱的人是不利的。但是这种不利我仍然认为，只要你是真正的有商业水准，至少真格基金本身我们并没有明确的体验到突然掉下来。
我们梦想中心每天现在收到的是在不断增长，而且质量也在不断提升的。每天我们收到300封，从这点来看，我觉得300封，如果考虑质量的还是越来越靠谱的人来拥进。我觉得严冬这个概念当然是有点意思，我觉得在商场，在二级市场，在投资永远是这样，春夏秋冬。
记者：去年有一些很热的概念，今年突然一下子就非常的冷了，比如说像O2O，你再走的时候已经是必死或者是烧钱，对创业者来说怎么把握这个方向？
王强：其实我觉得创业，任何概念，这种东西怎么叫，叫什么不重要，关键要从商业本身考虑真正给用户提供增值服务。而这个提供的增值服务或者价值，他能不能够有想象力的拓展，有了这两点我觉得才构成一个商业。否则的话就是小而美的东西，就上门服务，他能不能铺天盖地拓展，我认为是没办法做到。
互联网是专门为比特设计的，所以比特其实传播的是第一波非常有小。换句话说真正实现一对多，以前是一对一，互联网带来一对多的可能性，我传播一次可能一百倍的收效。但是所谓O2O，我始终不明白一点，如果你从互联网，或者移动互联网把这个流量导过来，万一在单位时间内真是需要这个服务，这个服务不是虚拟可以提供的。
你要按摩，一百万人同时下定单，你有一百万按摩师，大家没想过这点吗？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个概念，我一开始就不明白他为什么叫O2O，他永远是线上线下。
服务型的东西一定是线下的，尤其是这种所谓餐饮、理发、按摩，这东西你必须靠具体人。这种人服务，引流是一个方式。以前假如引流问题在于别人不知道，那这可以。如果都知道，是不是一个大问题，肯定不用算，这是逻辑问题。如果真正下单了，你有人员等待。你不能我下了单，你三个小时以后再过来，那你就完了。这种东西你要衡量。就所谓线下这部分是不是能够通过线上能够满足最终目的。
记者：请王老师给创业者一个建议。
王强：最近我在小饭桌上一个演讲，我说其实渡过任何不利于你东西的地方，回到本质。本质有两个，当时进入这个商业领域的初心。第二自己要用于泡沫化，任何外在加给你的东西，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要扔掉，他不仅是你的负担就是陷井。去掉自身的泡沫，不管市场泡沫多大，你是清醒的，这个时候你才能够历练出，哪怕在红海里找到蓝海之咸，自己对生命体验的独特，不跟风，当周围的气氛把你灼热难熬的时候，你能够。
寻寻觅觅 还是最爱做“王老师”
记者：王老师现在在真格的主要工作是？
王强：两方面，一方面是真格大政方针方面，文化建设，我们团队大的建设，和世界投资领域所出现的一些的研讨。再一个另一方面就是真格投后我愿意花更多的精力，除非我认为这个是必须投的，我强烈推荐。
记者：哪些是必须强烈推荐，必须投的？当时为什么有这种必须投的感觉？
王强：第一改变了我的想象力，第二在某些方面产生不同的可能性，确实带来真的价值。需要不同专家行业来匹配，我觉得有价值，像这样的。
记者：您如何看待创业者和投资人之间的关系？
王强：我觉得是这样的，天使投资人和后面几轮投资人，和创业者的关系可能是有所不同的。我不知道其他VP应该怎么，真格我想和小平，我们要强调自己变的非常的谦卑，谦卑到什么程度？要低于创业者，要让他们“踩”在脚下，成为他们冲向下一站的垫脚石。
记者：您如何看待自己现在的身份？觉得是投资人，还是资深导师，还有其他？
王强：我觉得都不好，就老师挺好，或者一个读书的公司人，因为这是我真的心态，我倒不是在这装什么。现在在真格基金大家都叫我王老师，在新东方大家也叫我王老师，我觉得老师叫惯了，非常好。而且老师的这个状态，让我能够剥离一些现在投资，所谓人生导师，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人生导师，我觉得人生不需要导，关键看你自己有没有能力去突破你自己，这个是任何人没法办到的。我不喜欢导师，我就觉得叫王老师吧。
记者：您之前说在真格非常快乐，快乐源泉在哪？
王强：我和小平通过投资年轻人，通过他们延伸，这种感觉和当年在新东方当老师感觉差不多。我说当老师过瘾，假想或者幻觉中如果有500人听你课，现在我们投的全是认为有真格，有真想法，能够带来用户真正体验和价值，甚至局部能够改变行业甚至世界，某一局部状态的东西，令我们的想象力当然产生兴奋状态。
每天看到都不同，大家变成一个中国新商业文明中非常充满活力这么一群年轻生命集体，我觉得这个东西是我迄今为止体验到的状态。而这状态是不断每天在延续，自己打鸡血。不需要鸡血，这个东西就是让你生命肯定为之动容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