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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联储再押赌注有碍新兴市场复苏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1月05日 18:05  中国联合商报

  ■本报评论员/孙先锋

  “短视”的全球货币政策已悄然形成。

  “一松一紧”颇富对立性的货币政策正在发达国家与新兴市场间大行其道。发达国家越是实行量化宽松政策,新兴市场将越是热衷于量化紧缩,具体表现为实施资本管制。

  这就注定了美联储拟议中的定量宽松政策将是一场危险的赌博。潜在的好处不多,短期内虽然可缓解一下奥巴马政府的就业压力,长期来看却蕴含着制造资产泡沫的巨大风险,而这些泡沫可能会破坏全球经济的稳定。尽管目前美国经济疲弱,前景也不确定,但定量宽松并非适当的应对之策。

  难道美联储还没有从金融危机中吸取到真正的教训?非也。在笔者看来,只是它们不愿正视这个教训而已。就目前来说,在对美国金融危机根本原因的分析,全球范围的争论还将继续,也许不同的利益方永远不会统一在相同的观点上。实际上众说纷纭的金融监管不力也只不过是危机原因之一,但绝不是根本原因。在此笔者不得不先做一个较为大胆的假设:若日本、欧盟、新兴经济体监管不力,能惹出这样“百年一遇”的世界大危机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这场金融危机的根本原因是美国政府错误判断(或者说利用)这一轮全球化趋势,长期推行低利率政策,刺激信用膨胀。而其他拥有大量低廉劳动力、资源等出口主导国家,在享有全球化收益过程中,一味追求收益而忽视了结构调整,客观上不自觉地助推了美国错误政策的长期执行,导致全球经济失衡。

  美国的错误政策之所以能长期推行,有客观的、深层的制度基础,即以美元为主导的国际货币制度。也就是说,这场危机与历史上许多次金融危机一样,本质上是一个货币现象。

  在当今有缺陷的国际货币体系大环境下,新兴国家、转轨国家首先必须关注全球性的宏观审慎管理问题。美国次贷危机引发全球经济衰退后,各国面临的已是全球系统性风险问题,而不是一个国家的系统性风险问题。

  当危机后全球经济可能“二次探底”、美联储仍在不断发行货币的局面下,全球过多的流动性开始大量涌向巴西、泰国、菲律宾等新兴国家,使这些国家面临严重的资产泡沫和通胀压力。对这些国家而言,当务之急并非降低杠杆率等资本指标,因为那不足以抵御大量跨境资本流动带来的巨大风险。这些国家其宏观审慎管理政策的重点,基本上必须是采取严厉的资本管制政策。换句话说,新《巴塞尔协议Ⅲ》的政策工具,并不能完全解决资本开放条件下,小国在面临全球流动性泛滥时本国经济稳定发展的问题。

  勿庸置疑,只要全球对美元等主要国际货币的发行形不成一定的约束,就会出现如西方不少有识之士所感叹的那样:再一次危机仍不可避免!目前美国危机引发的风险,已不是单个国家的风险,而是现存国际货币制度下的全球性风险。何况,美国的相关改革法案还只是原则上提出要解决系统性风险问题,但对于具体的系统性风险应如何识别、如何解决,还并不清晰。

  其实,早在美联储准备重启大规模量化宽松变得明朗之前,新兴市场国家就已开始实行量化紧缩了。当前,随着全球金融体系中流动着越来越多追逐高额回报的游资,一些亚洲和拉美国家政府将不得不考虑施行资本管制,以遏制资本流入的副作用。

  新兴市场正受到套息交易的多重影响。在这种交易中,资金从低利率国家流向高利率国家。这种资金流入会给汇率带来上升压力,从而降低出口的竞争力;在资金流动突然转向时,还可能引发国际收支危机。资金流入也会加剧通胀。

  据汇丰最新发布的一份研究报告指出,美欧实行的宽松货币政策,可能导致资本管制措施在整个发展中世界大行其道,这是有违初衷的后果之一。新兴市场正疲于应对报告中所称的“三件套大难题”:既无法让资本自由流动,同时还要保持对利率和汇率的控制。

  继巴西重新开始对资本流入征税后,在亚洲地区,泰国率先采取了行动,于上月宣布对国债及国有企业债券的资本利得及利息收入征收15%的预扣税,以遏制资本流入。另一方面,该国取消了对海外投资的所有限制,并放宽了对海外贷款者的贷款限制,以鼓励国内投资者对外投资。

  而根据定量宽松的定义,美联储将购买长期政府债券,数额可能高达1万亿美元或更高,由此向经济和银行超额准备金注入同等数额的现金。市场对这一行动的预期已经压低了长期利率,打击了美元相对其它货币的价值,推升了大宗商品和农业用地价格,并且拉高了股价。

  正如笔者所担扰的那样,与所有泡沫一样,当利率回归正常水平时,这些被夸大的涨势可能会迅速逆转。因此,杠杆投资者面临的危险最大,包括借款购买上述资产的个人以及持有长期证券的银行。在资产价格泡沫破裂引发此次危机之后,这些风险已经是一目了然的。尽管目前正在上涨的特定资产价格与上次不同,但令人担忧的是,泡沫破裂之时出现破坏性价格下跌的可能性却是类似的。

  面对上述状况,新兴市场国家在采取资本管制时,不仅要赞同危机后全球金融治理的制度框架,还要以更积极的姿态,呼吁并参与改善国际货币体系的一系列行动,约束美元对内政策目标和作为国际货币应尽义务的不对称行为,寻求大国货币间的汇率稳定机制。与此同时尽可能处理好自己的对外经济政策,包括汇率和资本管理政策,从而努力构筑防范外部冲击的“防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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