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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的另类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1月17日 16:58  《国际融资》

  诗人的另类

  于炼是诗人,但当属诗人中的另类。

  不知从几何时,诗歌在文坛的地位不再像以往那样神圣,几多萧条中,于炼依旧还在坚守“诗之好望角”。也不知从几何时,诗歌变得晦涩、荒诞甚至莫名其妙,于炼却不改初衷,依旧如故。他,无疑是诗人的另类,坚守着诗歌的灵魂,“走向惟一的真理”。就像他在《中国根》一泻千里的那样:“……曾几时/我的泪水默流成长江/对你的炽爱源远流长/曾几时/我咬破深秋的葡萄/踏尽寒霜品嚼你的悲壮/我咏颂你唐诗宋词里的华章/学会了什么是如梦的幻想/我在四大发明的余晖中倘佯/懂得了什么是智慧的光芒/我踏着方块字/穿越五千个春夏秋冬/寻找你的激扬/我捧着古琵琶/抖落三千年日月风尘/把风流弹响……”。

  他的诗,被诗坛大家称为“久违了的诗”。

  著名诗人杨克这般评说:“于炼的诗让我重临了早年阅读的快感——那种久违了的总是诗的少年情怀。他的诗就像一个纯净的玻璃瓶,瓶中装满怀念之水,水中飘着一朵朵蓝的、红的、紫的玫瑰花。我们无从揣测这40多年当中,于炼曾经历过怎样的风雨。我们欣慰的是,即使这位管理学博士整天忙于跟经济数字打交道,用他的智慧和想象力给城市写下一行行立体的‘诗’的高楼,即使年已不惑,于炼仍保持着诗一般敏感的青春情怀,仍然保持着对纯真年代的向往和怀念。‘诗缘情’无疑是于炼信奉的艺术真谛。”

  著名诗歌理论家谢冕如此感叹:“于炼的诗句,简洁而不简单,有深意而不深奥。平常情感、平常心,却有着不平常的表现。我以为诗能如此,便是新境界。”

  著名诗歌理论家吴思敬这样写道:“于炼笔下的根,不单纯是民族精神的礼赞,同时也可视作是诗人自我心态的写照。根的品格是厚重与坚强的,它不求伸向空中与花朵、绿叶争妍,而只愿默默地伸向地层深处。正是这种‘根崇拜’情结,使于炼的心态沉潜再沉潜,他不愿为高贵、尊荣的事物添加光环,而是眼睛向下,在生活的底层,在寻常的物象上发现诗意。”

  于炼的诗有一种激情穿透力,让人在思考中回味人生,荡涤心灵的灰尘,回归自然的真谛。

  他笔下的知青时代在苦涩中裹挟着青春的渴望:“梦同野山一样荒凉/生活是一碗淡淡的清汤/但/青春不是/一群绝望的灰狼/不是醉酒后/玻璃杯一样摔破的希望/于是/便有三套车/从古井般幽深的喉咙滚出/男知青和女知青/有了第一次苦涩的和谐/歌声/漫过伏尔加河/像一匹老马/艰难地走向短暂的遗忘/远离年代和历史的忧伤/土坯房的烟筒/冒出了青蓝色的渴望”(摘自《三套车》)。

  他笔下的父亲是中华民族冲破苦难走向希望的脊梁:“你的面孔/是一幅黑色的土地/条条犁痕/写满岁月的风风雨雨/泛出光泽/幅照百年沧桑/我吸吮你汗中的苦涩/长成一株/倔强的仙人掌/我吞嚼你抖落的尘砂/发育一幅/多钙的骨酪”(摘自《父亲》)。

  即便他在写往事,那也是对生命的盘点:“再回首/是对积累的珍藏/默默的清理/再回首/是对灰暗的遗憾/无声的晾晒”(摘自《再回首》)。

  走进世纪之门,在他吝啬的字里行间依旧凝结着思想的沉重:“待哺的历史仍旧贫血与饥荒/走过世纪之门如同走过一片苍茫/这时候股票只能踏着残阳/互联网也倾听着怀念昔日怀念牧羊/偶尔听到复制的婴儿放屁比哭声嗓亮/于是,人类与角落的狗一起恐慌/只是没有谁/再将洒脱这样悠闲地送给匆忙”(摘自《世纪之门》)。

  当笔者问及做老总忙碌的生涯是否还有时间写诗?于炼说:“写诗和事业是不矛盾的。如果谁认为二者间有矛盾,那他就不是诗人,而是想做诗人的人,或者刻意去写诗的人。诗就是生活中的产物,不论再忙,它都伴随着我的生活,伴随着我的事业。”

  有人说诗人是青春的产物,早已过不惑之年的于炼笑着说:“我以为,诗人是激情的产物,如果没有激情,那就写不出诗了。假使我活到70岁还能写诗的话,那我就不用到医院检查心脏,因为我一定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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