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论坛-中国IT业的自主创新实录

　　

第八届北大光华新年论坛分论坛“中国IT业的自主创新”现场。(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由光华管理学院主办，北大光华MBA联合会负责承办的第八届北大光华新年论坛于2006年元月7日举行。本次论坛的主题是“自主创新与可持续发展”。 新浪财经对本次论坛进行全程图文直播。以下为分论坛“中国IT业的自主创新”的实录：

　　分论坛B：中国IT业的自主创新

　　主持人：王其文教授(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党委书记)

　　点 评：张维迎教授(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副院长)

　　演讲嘉宾：王兟(TOM集团首席执行官兼执行董事)

　　唐骏(盛大互动娱乐有限公司总裁)

　　邓中翰(中星微电子有限公司董事长)

　　江南春(分众传媒董事长)

　　石钟韶(杭州新中大软件股份有限公司总裁)

　　主持人：

　　中国IT业的自主创新的分论坛放在主会场，下面还有几个其它的分论坛，我想IT业的论坛放在主会场，还有一个含义就是IT业的自主创新很重要或者更重要，就是因为好多国家把制造业转移到中国来，但是IT业的尖端技术发达国家牢牢掌握着这个阵地，不轻易转移到中国来，所以中国IT产品面临的竞争更激烈，咱们今天有幸请到六位嘉宾：

　　TOM集团首席执行官兼执行董事王兟；

　　盛大互动娱乐有限公司总裁唐骏；

　　中星微电子有限公司董事长邓中翰；

　　分众传媒董事长江南春；

　　杭州新中大软件股份有限公司总裁石钟韶；

　　围绕主题请各自的嘉宾做一下自由发挥的发言，剩下的时间大家可以提问题。点评专家是张维迎教授，张维迎教授北京大学的校长助理、光华管理学院院长，我是光华管理学院的党委书记王其文。

　　王兟：

　　各位同学、各位老师、各位嘉宾，早上好！

　　非常高兴有机会在北京大学中国的第一学府，在2006年的春天，有这样一个机会和大家见面，非常高兴和在座的几位嘉宾，每一位都是IT业的领导者，讨论关于IT的自主创新。

　　根据TOM集团自己的经验所探索出来媒体和科技结合的趋势，我把它叫媒体产业的未来发展。现在大家在面前有这样一个PPT，我认为从互联网诞生，现在有3G的电话加上将来固话3G和网络的融合，导致媒体世界的变化，整个商业模式已经发生了根深蒂固的变化，这就是我今天想讲主要的题目。

　　我先用TOM很快的经历，在座很多同学和老师们可能都知道，TOM在大中华地区独有的平台，2000年在香港上市之后，我们一直致力于在五个领域里面发展业务，到今天为止我们的互联业务大概占了营业收入的44%，出版业务占了30%多一点，所以这两块业务加起来几乎超过集团业务的80%，我们还有电视台——华娱卫视，还有体育推广业务，中国第三大的户外广告，主要是以大广告牌的业务。用了差不多六年的时间，从营业收入几乎是零的公司，到2005年营业收入超过30亿港币，到2006年应该还有20%的增长可以做到36亿的港币，这是集团的背景。

　　首先在全世界的经验来讲，都是经过收购兼并形成的，像时代华纳集团，没有任何一家跨地域跨媒体的公司是所有的业务是自己创造或者建立起来的，全部都是通过并购而产生的。第二，所有的并购有几个核心的目的，能够把一些重要的媒体品牌结合在一起，使得在每一个所从事的媒体领域能够有非常大的市场份额，最终能够达到综合品牌效应和强大的现金流，导致他们能够在媒体领域里边始终能够有这样一个潜力，占领导地位，全世界的媒体公司都是这样的过程。

　　因为今天的话题是说中国IT自主创新，自主创新有两个方面的自主创新。一是核心技术的自主创新，因为我不是搞技术的人，我们今天在座的嘉宾里边邓中翰先生是拿到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的，他在芯片方面有真正核心技术的自主创新，可能像这样的自主创新应该由他们这样的技术领导者来讲。我今天想讲的是商业模式的自主创新，我们大家正在经历非常令人激动的时代，中国正在创造互联网和手机所融合商业的时代，在世界上已经处于领先的地位。我们看一下统计数字，以中国和美国来比较，中国现在移动电话用户3.6亿，我们估计现在是3.8亿，美国是1.77亿用手提电话，中国通过电脑上网大概是1亿人左右，美国是2.1亿人，每3.6个用手机的人只有一个用互联网用电脑网络，跟美国是相反的，在中国已经装了电脑大概是50万台，在美国是2.07亿台，中国和美国两个国家的比较，美国电脑数量超过中国，中国的手机用户远远超过美国。如果说用一个比较长期的眼光来看，用五年的时间来看，中国的手机用户悲观来讲可以达到6亿左右，乐观来讲可以达到7亿左右，这是非常大的数字。美国人口三亿不到，五年之内无论是手机用户或者电脑的用户都不可能倍数增长，像我们这样的状况。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在这里我想问一个问题，有哪一位在座的嘉宾也好、同学也好，想预计一下，2006年整个中国通过手机发送短信预计会有多少条？或者说你至少用单位数字表达。

　　回答：

　　一千亿。

　　回答：

　　三千亿。

　　王兟：

　　两位平均是两千亿，我们估计大概在两千五百亿到两千八百亿条之间，所以两位平均值还是比较接近的。按照一毛钱一条手机短信来讲，这个产业就是有两百五十亿人民币的价值，两百五十亿里边，大概有25%分给互联网像我们这样的公司，互联网公司在2006年可以从中国移动和中国电信的收费里边分到50—60亿人民币的收入，这就是我们潜在的市场规模。今天的论坛有三星电子的老总来讲，如果按照日本和韩国的经验来讲，移动电话收费里边大概数据通信占到27—28%左右，中国现在大概是17%左右，中国的市场还可以增长40%。如果手机的用户翻一倍，收费再增长40%，可以预见五年以后，互联网公司可以从移动公司分享的至少是100亿以上的营业收入，这还没有完全算进去第三代移动电话对我们的生活带来的变化。我们形成以年轻人、以手机为主的“拇指文化”，什么意思呢？因为中国人传统没有打字的习惯，大家年轻人用手机发短信是非常平常的，再加上以后的数字媒体，第三代移动电话，中国第三大的手机用户、第二大的互联网用户以及在全球技术和内容的合作伙伴关系，必将在巨大的伟大的国家里边产生世界上最大的以“拇指文化”为核心的商业运营模式。包括什么样的内容呢？电信的运营商、手机制造商、内容供应商、互联网和无线增值服务的平台，甚至加上音乐的品牌、视频的品牌联合起来以手机为核心终端娱乐资讯的市场，因为我们现在在世界上从规模来讲相对最大的市场，而且还在以高速度的增长，所以我们认为它会带来非常大的商业机会。以我们的互联网子公司TOM在线来讲给大家几个数据。如果按照每天平均浏览次数来讲，倒并不是最高的，2亿3800万次，跟我们注册的手机用户超过了9500万，9500万的用户里边我们估计大概有6000—7000万是非常活跃经常使用我们服务的。这样使得我们在所有的无线增值产品业务里边，差不多在每一项业务都是在头三名之内，有很多是第一名，大家很熟悉的彩信、IVR/RBT。再加上我们是最大的内容整合产业者之一。比如说音乐现在是非常受欢迎的，我们在网上的音乐份额里头，大概原创音乐大概有一万首，包括很多方面，像《超级女声》的活动我们也有参与，从各个角度渗透通过手机作为终端娱乐的业务。在这样的基础上，我们预计06年还没有公布我们的业绩，我们预计TOM在线05年的营业收入1.6亿—1.7亿美金左右，税后大概是四千万左右，大概92%左右通过手机和无线服务形成的，核心就是“拇指文化”。

　　同时我们通过其它娱乐的方式渗透这个领域，比如说大家知道，我们旗下有一个华娱电视，本身运营还是比较成功的，我们从一年半以前，两年以前接手时代华纳下面的严重亏损的电视台，当时只有五百万人民币营业额，我们经营一年半，今年的营业收入过八千万人民币，虽然这个台是很成功的，在深圳这样的地方已经进入前五名，深圳是可以自由看香港电视的，也有凤凰卫视，像南方影视台等都是很强势，我们的华娱已经进入前五名。我今天讲的不是华娱作为电视台的成功，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个个案华娱电视怎样和手机进行互动。

　　(播放视频)

　　最关键是最后这三句话，我们做电视的时候，有很多的时间，大家都是卖广告，我广告不是百分之百卖得出去的，我现在创造了一个新的业务，在卖不出去的广告时段用这样的原创音乐、播音乐给大家听，但是每一个音乐后面都有这样的广告，你从小灵通到移动到联通都可以下载这个音乐，首先我有一万原创音乐，像《老鼠爱大米》一个月卖出四百多万，像这样，我通过电视产生的业务，2005年第一季度占了TOM在线1.5%，第二季度2.2%，第三季度2.85%，2.85%不算是很大的数字，1.6亿美金的2.85%不算小数字，这只是TOM在线产生的业务，还没有包括华娱卫视分一半的帐，TOM在线占一半华娱卫视占一半的，那边把很好的互联网的平台再加上原创音乐很容易推给消费者，消费者也非常喜欢，这就是自主创新一种营业模式。

　　我认为我们现在总结出来，媒体产业的未来发展，大家想这个图的左边是大众传媒，在图的右边是针对个人的商业信息，我说的意思是什么呢，五百年以前的媒体，很重要的就是千人成本，今天的千人成本很重要，一百年以前看报纸、新闻，关键的目的是广而告之，把你的信息给很多的人去看，然后产生销售。在今天的社会，大家不要忘记，我们已经到了消费品开始供过于求的社会，有人做过统计，在美国各种各样的可以消费的商品，大概有18万种，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平均收入的家庭生活得很好，大概需要多少种商品呢？70几种，不需要18万种，如何能够针对每个人，有的人喜欢这样的东西，有的人喜欢那样的东西，核心的技术就是后台的数据库，在不远的将来，每一个消费者的行为可以有一个庞大的电脑网络在记录着，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东西，我针对你的广告和个人的兴趣、针对自己的终端，手机上可以收得到你想要东西的广告。

　　一百年以前媒体核心是内容，内容是什么呢？内容是知识，内容是娱乐，可是知识和娱乐都在改变，一百年以前的新闻，如果恩一张美国的报纸写中国的事情，可能是三个月以前写的信，寄回到大西洋彼岸才发表出来，那叫新闻。从美国的CNN出现以后，新闻的定义就改变了，以前叫做新闻是已经发生的事情，现在新闻是正在发生的，伦敦发生地铁恐怖主义行为的时候，就发现有人用手机把当时爆炸的情况用短信的方式传到电视台，大家可以想象在不远的将来，爆炸正在产生的过程中短信已经产生过去，就已经发到电视台，因为看了电视，可能人的行为就已经再次发生变化。可能新闻的定义就会在过去发展正在发生之间定义了，再加上我们现在物质社会里边，知识和娱乐不再是唯一媒体的形式，大家想，我用一个手机电话听歌、看照片，你告诉我这是内容？还是功能？如果下一步听到好的歌、看到好的照片可以下载可以买，这是功能还是内容？也就是说媒体的内容已经在向经历演化，这是功能和内容的结合。这就是通过无线的装置。世界从右边从上边走，所有顾客经过很多消费积分和很多这样的，才导致他的消费行为。所以这样的时代就会使得媒体一层不变的经营模式进行改变，改变到针对个人、针对经历功能和内容的结合，中国正在经历这样的崭新的媒体商业模式的创新，我觉得这也是我们的自主创新，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自主创新，正是因为我们有庞大的消费群，才会造就千千万万很好互联网和新的媒体的公司。

　　最后我就相对比较简单的概念结束我的话，这个话我在中国企业家年会上已经说了这个话，我预计在今后的十年之内，我认为我这个观点还是比较保守的，因为商业模式的创新，技术的创新，产生新的以互联网或者是3G结合公司的模式市值超过美金十亿的上市公司在今后的十年至少不会低于一百家公司，大家有很多的机会。

　　主持人：

　　下面请唐骏博士给咱们分享他的经验。

　　唐骏：

　　刚才讲到了娱乐，我发表一些对娱乐的感慨。小时候非常喜欢相声，几乎把它作为我娱乐的一个最重要的部分，真的达到一种境界，连我自己都感动。甚至我都会觉得那些说相声的人很有文化，后来我去了美国，我觉得应该让在海外更多的中国人，让他们也能提高一种娱乐的境界，所以在1992年的时候，我就把中国所有说相声的人拉到美国进行美国的巡演，其中有江昆、马季、李金斗等。但是上个星期我看了央视元旦相声小品晚会，让我觉得很伤感，也很寒心。现在的相声不用提幽默，就连小品的低级搞笑都没有了，所以我觉得特别地难过。

　　其实我发现这个问题是在七年之前回国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这样的问题，那时候没说，因为做人要低调一点嘛。但是这次我一定要找一个机会说一下，因为我是那么的喜爱相声这门艺术，你想一想，如果电视台前面坐了某个中央领导看了这个节目，一定会用同样感受的，我要是那个中央领导我一定会把文化部的部长叫到中南海来，跟他说，相声要创新啊。相声连唐骏这样的人都不爱看的话，相声一定有问题的。所以你想一想，连相声都需要创新，更不用说我们这些从事IT的。

　　IT最需要的是什么？最需要的就是两个字，创新，我们在这里讨论创新这个话题，我觉得不止是说对中国的IT，更多对中国整个的产业和中国的经济，包括中国整个的文化，中华民族的五千年的文化历史都需要创新。在过去的十年、十五年当中，中国的经过有了一个很大的发展，这种发展都是在“三高一低”的基础上，高成本、高投入、高消费、低附加值的情况之下，中国经济保证了增长，是在政府的推动之下。这样还能延续吗？还能，未来五到十年中国政府还是有能力保持GDP在8—9%基础之上增长，但是这不是原动力，政府不可能永远靠强大的投入支撑整个庞大的经济体系，因为中国的经济实力已经进入到全球的第六位，这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我们不能再也只是顾着政府的支持之下，推动整个中国经济的发展，中国需要什么？中国需要创新，我们不止是全球的加工厂，我们不止是需要全球的制造厂，我们需要有更多的商业的创新、理念的创新，在中国的土地上生根、发芽、成长起来，这是我们中国现在面临的挑战，我们在讲到创新，很多人第一个概念就是技术的创新，一会儿邓先生会告诉你，什么是技术创新，中国需要什么样的技术创新，我今天不谈技术创新，我觉得创新有四个方面的创新：第一，理念创新；第二，商业模式的创新；刚才王先生讲了，商业模式的创新。第三，整合创新。第四，技术创新。

　　首先理念的创新，理念的创新是什么？在现有的模式、基础、环境之下的改变。这就是我们所说理念的创新。我们看到很多成功的商业模式理念的创新，坐在我身边的分的江南春的成功是什么，就是理念的创新，可以说文化界的十二乐坊什么都没有改变，十二乐坊的成功是理念的创新，英特尔今天做什么，把商标在改变，英特尔什么都没有变，还在做他的事情，但是要改变它的商标，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理念的改变。把过去英特尔传统的硬件厂商改变新的理念，是平台的厂商，这是英特尔做理念的创新，在小小的技术之上改变可以影响一大片，这就是理念的创新，更重要的理念创新是管理创新，很多人不意识到管理对企业产生的影响，刚才王先生说的，在微利几年当中我们看到一百家，很多中国的现在优秀的企业十年以后不会存在或者说无生无迹了，为什么，这个问题一定存在管理，为什么光华管理学院这样的学校中国需要更多了。

　　中国企业可以成功，因为中国的机遇太好了，有这么大的市场份额，中国刚刚起步，所以任何一个商业模式只要专著，只要执着，只要做下去都会成功。但是我们说，一个国家需要更多心的企业，更需要基业常青的企业，我们讲到企业的成功我曾经提出过，第一是商业模式，20%、30%是商业的机遇，剩下50%靠什么，一定是靠企业的执行力，也就是管理能力。我们面临什么、挑战什么，一定是企业内部的管理。所以我们在讲，在管理当中我们怎样把现有的优秀的企业把它变成基业常青的企业，这需要每一个企业意识到这样问题的研究性，以人为本，客户至尚，诚信等等，标语不重要，重要是内涵，看你怎样对企业真正做到以人为本，企业文化的根本的根本核心是什么，最高境界是什么？让企业的每一个员工热爱这个企业，让每一个员工都知道这个企业的价值观，这就是企业文化最好的体现。

　　所以我们需要创新，在整个的管理体系当中也需要创新，我当年在微软的时候，做了一个小小的创新，一下子把整个的员工积极性全部调动起来了，大家知道在中国我们说有中秋节，我们这些做企业形式的，我们在座每一位可能你是领导，也有可能你是员工，中秋节我们会做什么，全国的企业每家企业都做一样的事，发月饼，难吗？不难，但是你要知道，现在的员工很挑剔、很挑剔，如果你的企业发月饼的话，他会说，这个领导怎么一点创意都没有，我们家月饼堆成山，还发月饼，企业领导说我们不发月饼，员工说企业真小气，连月饼都不发，这是领导最大的难处。怎么办呢？当年我做了一个小小的创新，理念的创新，我说好，我照样发月饼，但是发月饼的方式改变，我改变什么样的方式？我不是说把月饼给你，我让我的员工告诉我说，你告诉公司，你这个月饼交给哪一位，你只要把月饼地址告诉我，公司负责快递到中国的每一个角落。这个想法很简单，但是你要想一想你是一个员工，这时候你会想，留给自己吃，家里很多，你一定会想谁起，想起过去的老师、上级，或者亲友或者远在他乡的父母的，如果你是父母，收到儿子单位你寄来一份月饼，你想想那时候你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你是一个老师，你过去的学生还能记着你，你又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把中国的月饼递到中国每一个角落，你不觉得成本高了吗？你放心好了，我送去的月饼都是低成本的月饼，因为人们需要的不是月饼，阅兵的内涵都是一样的，都是面粉制作出来的，月饼就是一份心，也不是递月饼，在月饼上还会告诉他，给每一个收到月饼的人写一封信，告诉他在团圆的日子里，我们希望通过这一份心意表达对你们的一份思念和感谢，告诉他说，微软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全球最好的公司。然后再告诉他，微软中国又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微软中国是微软全球业绩最好，员工满意度最高的一家公司。我们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放到这封信里边。然后告诉他，有这么好的业绩，是因为谁？因为我们的每一位员工，所以说我的员工是全中国最好的员工，也是全世界最好的员工。告诉他说，我们能为拥有这样的感到自豪、骄傲，所以你作为员工的亲人、师长，你也应该拥有这样的员工、亲戚感到自豪和自豪，所有好话都让我来说好了。因为员工腼腆，我多么多么优秀，让你的领导说优秀是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简单的理念，每一位收到月饼都很感动，都会打电话给我的员工说，你在这么好的公司里边工作，你一定要珍惜啊。珍惜什么，珍惜这份工作，微软是中国最好的公司，你跳槽，你最多跳到第二好的公司。所以员工有压力，员工有压力为什么？会努力工作。

　　人需要有压力，在这种压力之下，才可能取得成绩，所以当时我们的员工满意度是整个微软公司82家分公司里边最高的，我们所做的业绩也是整个全球82家分公司当中业绩做得最好的，就是一个小小理念的改变，改变了一个公司，改变了一个面貌，当然不止是说一个月饼能改变一些，我们在想，通过点点滴滴的理念的创新，什么都没有改变，就是小小理念的改变，改变了一切。

　　理念的改变，商业模式的改变是我们需要的，整合更是需要的。整合也是一种创新，更重要的一点还是在于技术的创新，我们把更多的时间留给我们邓先生讲述有关技术的创新，再次感谢北京大学，感谢各位。

　　主持人：

　　谢谢唐骏博士诗一般的语言诠释了创新。下面请邓中翰发言。

　　邓中翰：

　　非常感谢唐总多次提到核心技术的创新。我想在座的很多都是我们在光华管理学院的同学，我们非常希望学到的是关于商业模式、企业管理等各方面的创新。我今天正好作为做技术的人来讲创新，很重要的，除了技术创新作为原始动力之外，离开管理模式的创新、商业模式创新的话，一个孤立技术的创新是不能成功的，只能成为一个单一的技术上的成果。所以，在这样的思路下面，从过去学习革命家，到学习科学家，到学习企业家，今天寻找创新创业者和创新家，应该说人生的经历感觉到国家的变化和周边文化管理和商业的各个方面的变化，我觉得代表时代的潮流。

　　今年CCTV年度人物颁奖时候我就特别感受到，创新责任感、影响力和推动力，今年的奖特别有意义的是，非常希望注重的是推动创新的理念，这个理念应该是说，从技术创新到管理模式到商业，一直到理念创新，应该是全方位的创新。上午又听到刘主任特别讲到，我们国家现在在面临着三方面的挑战：一是全球一体化带来多方位的竞争，逼着我们必须在核心竞争力上提高我们的能力；二是人在生活和工作过程中，不断与自然竞争，我们和资源在竞争和自然环境在竞争，导致简单低附加值的产业规模扩张，不能够继续持续性让我们国家继续发展，让每个人的工作、生活更进一步提高；三是国内市场急剧扩张，导致对于我们自主技术的需求，而不是完全靠国外引进弥补建设需求的依赖，也能够培养我们自主的技术和研发。从这三个方面和刚才特别讲到多方位的创新、全方位创新的理念，我们是一个创新时代，我们现在在建设创新国家，我特别感觉到，在这儿有很多的经济学家，像张老师、王老师等等，我感觉到现在提创新型经济或者创新经济，过去讲到游牧经济或者农业经济、工业经济，最近这几年特别讲到知识经济时代。创新经济应该说比知识经济涵盖更多是，我们应该从整个制造业到核心技术领域到商业模式等各个方面一系列的创新，而它带来的其实是在国家和政策方面以及在每个人工作、学习生涯计划方面都会有非常深远的影响，我觉得我们现在进入到创新型经济。不光是核心技术，也不是一个模式，也不是单方面的管理，也不光是理念，而是全方位的，可能是值得我们在座的各位同学在学习的过程中，近阶段要思考，为什么国家科技大会，包括各种表彰，往创新角度上走，我觉得它体现整体创新型经济的建立。

　　第二，如何实现创新型经济。那天获奖时讲，建立以市场为导向，以企业创新为主体，以自主知识产权为核心，我认为这三点是比较重要，有特色。以市场为导向，我们提供任何的技术、服务等等，是以市场为导向的。这和过去在科研单位简单完成计划、科研项目创新，或者在管理上针对性的创新还不一样，完全是以市场为标准和市场为导向做，这完全符合我们国家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体制。为什么以企业创新为主体？我们在座都是企业家，在企业里面的创新，我想美国是非社会主义国家，大量的经济主体都是私营性创新企业为主推动整个的活力和发展，国家特别提出来企业创新为主体。我们走向创新经济会看到，我们国家更多的企业在创新的最前沿，解决我们刚才讲的三大挑战。第三，以自主知识产权为核心的创新经济。自主知识产权这六个字其实是三个概念，自主、知识、产权。前面讲到知识经济，很多人都已经讨论过，最近几年来，我们看到IT行业，娱乐业、游戏业、广告业在座各个行业里面发生突飞猛进的变化，都是围绕着知识在变化的。但是经济是更复杂、更综合的概念，所以一个经济体里边，自主知识产权这几个字凸现的是其它概念也包含进来。全球化竞争之下，没有自主是很难存活的，跟自然竞争过去中光靠引入也不足以发展的，所以要有自主。产权的概念，也就是法律一系列的因素，既是一个激励因素又是利益分配的东西，同时对可持续发展是一种保护。自主知识产权这六个字是非常关键的，实际上是创新型经济核心发展追求自主知识和产权核心思想。我不是经济学家，可能讲得很片面，请张老师和王老师给我改正。我认为这三点可能是建立创新经济很重要的思路。

　　第三，今天讲IT产业自主创新。IT产业已经是我们国家经济很大的经济体，并且在国际竞争中，各个国家之间很多的竞争围绕着信息，推动国防以及国家整体经济和素质以及效率等都是非常重大的。所以，在IT产业里边，呈现出很多新的潮流。我想今天早上我们听到三星李董事长讲到很多，因为我们和三星也做了很多年的业务，感觉到这个时代是不一样了。它的发展让我感觉到，我们在IT产业里边看到三次大的浪潮，第一次是半导体，晶体管的诞生，使得过去非常复杂，没有办法实现的IT的功能逐渐通过半导体的技术实现了，这其实在五十年代就发生了，获得诺贝尔奖之后，一系列的产业，包括英特尔，硅这个字就是半导体，体现了整个新的IT产业的起点。第二次，三星董事长特别讲到数字化，过去很多半导体通过模拟的方法实现，大型计算机里边通过晶体管通过模拟或者真空管，突然在数字化的潮流把成本降低了。同时使得很多老牌的电子产业像飞利浦等一下子失去竞争优势，数字化很多东西变得系统化、更加简单，大规模的制作，包括像三星、索尼等等这些公司一下子战胜老牌的竞争对手，过去在半导体最早期的专利都摆脱了，在数字化更大的平台上面迅速实现产品的跨越式的发展，并且很快战胜老牌竞争对手，成为世界赫赫有名的企业，刚才李董事长过去就是在三星一直从事半导体，他刚才讲到第四点，半导体工业在三星里面的重要性，现在已经是全球第二大的半导体厂。第三次，刚才在座几位企业家提到，早上李董事长特别提到网络化，网络化是第三次浪潮。举过索尼的例子，索尼前任的CEO去年一月份刚刚辞职，新上任CEO是英国人。这个CEO辞职时候觉得很对不起他的员工在IPOD市场上的失败，索尼在音响技术的领域，随身听、MP3等一个个技术都有，甚至有麦克.杰克逊、麦当娜一系列演员歌的版权都属于这个公司所有，在推动老一代创业者，把产业链搭得非常好，并且做了大量媒体的安排，使索尼推出新的产品，有最新的歌跟着产品出来，所以带动了公司的发展，在过去一两年之内，因为苹果的创始人把IPOD分立的音乐很简单的把它网络化，一旦进入网络化，迅速上标准，迅速成了一个大的产业，老是靠品牌和渠道卖一个技术和一个单个的技术，这是在ID创新的时候要看到，我们现在走过了半导体时代，走过数字化时代，我们现在进入网络化的时代，我开发所有的技术，刚才讲到获得国家技术一等，我们拥有很多的技术，很重要的特点跟网络挂在一起，不管PT还是网络上，这就是我们当时讲到的，芯片打进索尼的笔记本，单独数字DV仍然是技术是最厉害的，创新就是赶上这个时代，今天我想我们讨论IT自主创新，很重要围绕网络化思考自己技术在商业模式管理模式和理念创新不仅仅是一个启示。

　　主持人：

　　邓中翰博士的背景是很技术的，本科、硕士的论文出了一个大题目，创新型经济值得研究。市场导向、企业为主体和专利自主知识产权的为核心。我看到网上的资料，刚才三星的老总也说到了，三星2003年按企业排平均获得专利第九位，2004年就变成第六位，IBM稳居第一，所以和这些企业比起来，技术的发展和管理的创新一结合，那就是市场潜力。下面请分众的江南春先生演讲。

　　江南春：

　　非常高兴能够第一次来到光华管理学院论坛上。我想我接着唐骏博士讲相声开始，因为我中文系毕业的，我只能从文学开始。

　　我讲文学不能脱开这个主题，我自己的演讲主题是两个词语，创新的动力是什么？来自于两个词语，第一叫怀疑，第二个词语叫颠覆，第三个词语叫做洞察。我想所有的创新来源于这三个词，在讲三个词语之前我讲一个文学的故事，以前读大学的时候，老师讲给我们听的故事。你们大家中国有一个大文学家叫屈原，请问知道屈原是怎么死的吗？我听到是自杀。证明屈原自杀的证据是什么？投江是表现形式，证据是什么，你证明他是自杀的，原因是什么？很多人都知道屈原投了江，问了很多人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屈原一定要自杀，生活中很多例子都是这样，这是一个事实，但是我们不知道理论依据是什么。我们当时读中文系，我们研究屈原为什么是自杀，研究来研究去证明屈原自杀唯一的史实依据是什么，屈原写过一首赋《怀沙》，拥抱沙土，表达了屈原政治上不得意，写了很多这样的东西，表达要自杀的愿望，后来被人拿来屈原自杀和投江河基本的理由。朱大革老师做了很多的研究，怀沙有36个疑点，和屈原写《离骚》的写法有差别，证明后人伪造屈原所写的，跟屈原所写出来很多词语结构有很大偏差的。唯一的证据可以推翻了。怎么办呢？开始怀疑这件事情，怎么办，颠覆一下这个故事。如果说表达一个意见屈原被谋杀的，大家有没有意见？没意见。我认为谋杀原因是什么呢？死于男女关系。许愿写过一首很重要的赋《湘夫人》，如果仔细研究，比他地位更高女性无限的敬仰和藕断丝连的关系。屈原和正秀有染，当楚怀王驾崩，在这个时候引起竞争对手上官，对于权力霸占清晰之后，上官准备搞谋杀，怎么搞谋杀呢，组织了一个刺客团追杀屈原，屈原一路跑跑，屈原是一个文官不会耍枪弄棒的，就奔，奔到江边，追兵已到，上了小船，往上跑，刺客到了河边，一路往后追，后边发展成了赛龙舟的故事。接着就是很多刺客追上了屈原，抓住屈原塞到麻袋当中，用绳子全部扎，演变成包粽子的事情。把包完麻袋的屈原投入江中，为什么后来赛龙舟包粽子，并且把粽子沉入江中，人们目睹这一切。听完以后，大家觉得这个故事合理吗，有合理性，对构成的事实大家有怀疑，然后就是颠覆，结构主义实际上就是颠覆，又集成全新的故事，发现合理性比第一个合理性更高。

　　创新的动力来自于对这个产业的洞察。我谈谈分众传媒，我当时自己做十年，我转向新媒体的时候，当时有很多人问我，未来什么媒体会赚钱，互联网和传统媒体、科技的结合，在2002年在中国广告节讲了一个主题，这是对中国媒体发展趋势和问题的洞察，一共四个方向。第一个就是肯定运用新科技手段有巨大的表现，原来报纸是黑白的，后边改成铜版纸彩色，印刷技术的改变使媒体表现能力有巨大的表现。

　　第二，看新浪，新浪很多互联网媒体也好，我认为互联网媒体有今天的市场，很大的东西不仅仅是中国网民的增加，还是互联网表现技术的改变。原来2002年看JIF非常难看，我断言它跟电视不能比，东北人开始吃酸菜，东北人吃酸菜音频视频形式开始展现，到今天流媒体技术带来，互联网媒体直接播出电视广告，表现能力已经完全和电视抗衡，在这种情况下，高技术的演变使得媒体的表现正在发生巨大的改变。我这次去美国路演的时候，中国的户外媒体是大牌、看板霓红灯为代表的，上海徐家汇有了一块大LED，大家的眼光都被它吸引了，高科技介入一定是发展的方向。

　　未来的媒体一定是分众化的媒体，整个产品已经细分了。如果我们以前用的洗发水飘柔、海飞丝，今天还是用一红一黄的洗发水，估计是下岗人，用沙宣属于白领，用欧莱亚属于资产阶级，连追简单的快速消费品，在洗发水留下肮脏阶级的烙印。从这个意义上讲，市场真的细分化，受众开始细分化，媒体不做细分化，面临大量的广告费浪费了。大众向分众向一对一趋势不可改变的。1991年伊拉克战争老布什的战争叫沙漠风暴，把美国飞机开到人家领空炸三遍看有没有人活着，就像CCTV覆盖，分众面对特定的人群，不要面对所有人讲话，像小布什的战争，沙漠之狐，不要殃及旁边的平民。开一架飞机到萨达姆寝宫上面，整个行销市场发生剧烈的改变，改变过程中我们的媒体不能向大众分众甚至未来一对一的改变，大量行销成本莫名其妙上升，使得整个广告越来越变得投入越来越大，效果变得越来越不确定。

　　第三，未来媒体发展趋势是重新寻找媒体的时间和空间。今天的媒体干扰非常大了，1992年刚出道做广告的时候，登一条通栏商场很多人，当时报纸八版，变成十六版，报纸起步六十四版，单位广告产出的价值难度非常高，我记得像电视一样，二十年以前很小的时候，我依旧记得上海滩三枪，广告是水塔牌雨伞，告诉我昨天晚上广告是什么，我面对七十个频道，很难记住其中哪一条。未来的广告未来的新媒体创造一个电视的频道和报纸或者是创造一本杂志陈共的概率非常低，创造新的媒体，应该重新思考广告应该有时间和空间。电视广告属于两个概念，一是属于夜晚，为什么白天注意力更加集中和亢奋没有电视广告，电视属于家庭的，在家里有16个小时去往家庭很多地方，为什么在那里没有电视广告的存在呢？如果这个世界上已经存在了一个属于家庭的，属于夜晚的电视广告市场，就一定会出现属于白天的，属于家庭以外很多地方的全新的电视广告市场。换一个角度思考问题，就会创新一个全新的市场和全新的市场空间。未来的新媒体趋势，未来新媒体的广告一定是强制性的广告，中国的广告每天路过很多的媒体，每天路过无数灯箱、看板，究竟看到多少？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得不光之没有强制信息是很大的问题。今天分众传媒这样的媒体，放在楼宇里边，为什么放在电梯口，很简单，三个很明显的强制性，第一，在非常狭小的空间很难忽视它的存在。第二，在2002年推这个媒体的时候，都是广告，谁看，这又是一个命题，媒体一定是要有内容的，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媒体需要内容，什么叫渠道媒体在特定的时间和特定的空间锁定特定的人群。都是广告谁会去看，有了内容看得机率反而不高，晚上看电视给一个选择题，第一个节目，第二个是广告，我想大家一定选节目，看到广告转台。我们可以看到，电梯口不一样，每天上班的时候，面临两个选择题，广告，第二个选择题无聊，发现广告还是比较接受的事情。广告什么时候有效，当然处在广告更无聊的时间和空间的时候广告更有效。不可选择性。人们选择太多，每天晚上看电视依旧很多，面对完全不同70频道，第二天写的时候，只有一个分众一个频道，这样的收视效果不同。未来媒体发展前景一定拥有高科技的时段使表现手段发生巨大的突破。第二是分众的媒体，不是对所有人讲话，第三创造特定的时间和空间，创造主要的市场，最后一点构成强制性的收视，确保广告主效益的产生。

　　主持人：

　　分众公司名义很有用意的。

　　石钟韶：

　　83年我毕业于北大的学的是力学，比较枯燥的，我今天可能讲得也比较枯燥，学哲学和文学在企业里边这些人都是创新的引领者，我们学数学的人，一般都是比较呆板一点，我今天讲的题目也是管理上的创新。

　　我们自身的企业都是做管理的，这几年我们IT行业竞争非常激烈，传统行业也竞争很激烈，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都没有利润，这个时候怎么办，我们很多的都在讨论这个问题，其实我们有很多管理学需要创新，如果说你从管理上创新，成本管理如何创新？其实我们很多的企业也没有考虑这个问题。我们还是传统管理的思维，但是我今天讲的题目可能是管理上的偏方，因为在这里都有管理大师在这里，所以说希望大家如果说正确的，大家能够理解，如果错误的话，能够指正一下，因为我们是土郎中，只能讲一些自身管理悟出的道理。

　　我自己数学学得还可以，但是文学学得很差，高考上北大的时候语文不及格。所以说，我碰到学文学的人一直很崇拜，我今天讲还是讲数学题，微利时代的战略成本。我带了几本书，这本书我不知道有没有发给大家？我在大学读书的时候，经常碰到抢位置，不管是在北大图书馆，那个时候可能位置比较少，抢位置，到晚自修的时候还要抢位置，动不动抢位置，我前两年写了一本书叫抢位，这是企业自身在市场里边如何获得自己的位置，能够讲到自己的位置。我简单介绍一下我的理念，微利时代的战略成本，什么是战略成本？我从几个方面来讲。

　　成本管理与战略成本有什么区别？战略成本分五个方面讲，品牌、先进商业模式、管理联盟、信息化战略。什么是战略成本，这几年利润阅历月薄，真么办？如何创造高额的利润，我从中收益不潜，这几年利润突飞猛进，我悟出一个道理，战略成本。战略成本和成本管理最大的区别，战略成本是柔性的，传统的成本是刚性的，微利时代企业必须要面临柔性成本管理的问题，现在企业成本已经是拧毛巾，我们现在拧毛巾拧完还要到太阳晒一晒，微波炉烘一烘，可能没有任何水分的，我们必须从柔性的角度看问题，从自己的企业出发，做管理软件的时候从用户出发我们考虑这个问题。我从五个方面讲。

　　一是品牌，做品牌一定是成本很高的事情，电视台广告，分众传媒的广告有很多的投入，广告费都很贵。如何打造品牌战略呢，我认为品牌是靠低成本完全可以打造强势品牌的，海飞丝大家都知道，是用低成本打造强势品牌最佳例子，还有一个就是沃尔沃。海飞丝去头屑，做每一件事情研发投入以及员工各方面都围绕去头屑三个字，其实就是低成本的打造强势品牌的途径。沃尔沃是安全，比别人的钢板厚一点点，气囊多一两个，总是打造强势的品牌的形象，其实也是低成本的品牌战略，很多企业考虑成本的时候没有从这个角度研究。

　　打造先进商业模式企事业可以带来低成本。商业模式的创新，增加营业收入，商业模式创新也可以带来成本的下降。先进的商业模式我认为是传统商业模式加上先进的工具，这是我对商业模式的先进模式的定义。我学数学力学的，都是拿等号、加号来做题目的。什么是先进工具呢？我们看阿里巴巴，杭州电子商业的先锋，就是传统的商业层加上互联网平台，成就网上商城的模式，包括在座的盛大网络。

　　盛大网络不就是传统的游戏吗？就是借助了先进的工具，互联网，实现网络游戏的商业模式。现在最热门的就是超级女声，就是传统的电视娱乐加上手机短信，让全国人民都参与到超女文化中去，所以打造了全新的商业模式，获得了高额的盈利，所以说它也是全新的商业模式，所以说，每个人要考虑如何改造我们自身的企业的商业模式，降低自己的营运成本，增加收入。我认为这是战略成本里边必须要考虑的方面。

　　第三，管理。管理创新也是降低成本的有效途径。但是我们大家都认为管理创新一定是流程创新。什么叫管理？我们在座的都是管理专家，数学加哲学。管理是数学加哲学，因为我比较崇尚哲学家，所以我数学做得比较好，哲学搞得不好，企业要做好的话，数学流程化、制度化一定要做好，迟到一分钟就是迟到，否则三分钟的人会找你，我没有迟到。有一个方面影响成本的哲学问题，影响企业战略成本的，我认为哲学就是企业的关系学，是企业的文化学，如果说我们能够打造强势的文化，一定会带来成本的降低。所以说战略成本里边，文化的打造也是降低企业成本非常关键的地方，因为强势文化执行力一定会很强。所以说，我们会有很多的企业在营造这种企业文化。企业里边有一个预算，专门是沟通预算，每个人一年的沟通费有一百有三百的，什么意思，部门经理一定跟员工有一些沟通费。晚上喝茶两个人消费一百元，产生的效果远远超过一百元的投入，因为第二天热血沸腾了。所以这种投入又是战略成本，这一百元一定带来投入与产出的，这是哲学题目，很多人讲数学讲得太多了，一百元的成本会砍掉，但是最后导致数学是刚性的，哲学是柔性的。我推ERP的时候，把数学加哲学，ERP解决了数学问题，现在又有很多新的理念，讲哲学的软件，用哲学眼光看华为的战略成本。执行力也是影响企业战略的。第四个方面，联盟体战略，也是影响企业成本的非常关键的一个因素。

　　很多企业管理开始从内部管理往外管理，从ERP延伸到联盟体管理，我们称为URP，这也是我们的创新点，超越其它为首的非常关键的地方，ERP到URP的发展过程。

　　最后影响企业成本最关键的就是信息化，信息化我认为是投入与产出。我建议企业里边不要把信息中心看成是成本，而是信息投资部，这是非常关键的。做企业的过程中跟客户沟通中有很多的体会，这个体会带给大家，希望能够有所帮助。

　　主持人：

　　下面请张维迎教授点评。

　　张维迎：

　　我先问一个问题，最后我再谈一下。刚才几位谈得非常好，从创新的不同方面，每个人根据自己的特长，商业模式、管理理念、技术、战略成本。我下面问一个问题，希望每个人都能回答。如果我们从这样几个角度看创新的话，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告诉大家，这个公司最薄弱的那一点在什么地方？创新方面做得最差的在什么地方？为什么？

　　王兟：古人讲阴阳五行，最核心的观点就是阳之盛阴该开始弱，TOM是跨媒体，新媒体和传统媒体融合在一起，最强最好的东西就是这个模式是一个创新，起码在大中华区地区。创新最难最核心的东西如何把不同的传媒的形式真正创造出综合绩效，电视、互联网互动很好，但是户外广告和互联网现在互动就差一点，这是一个辩证，新模式的优点，新模式淋漓尽致的体现，我觉得我们还有很多的弱点。

　　唐骏：大家知道，盛大是一家互联网公司，刚才一位嘉宾已经对互联网公司做了非常自我的评断，我们和新浪是一样的，就知道我们的弱点在什么地方了。谢谢，

　　邓中翰：我们企业是做很底层半导体的芯片技术的，这么底层的话，唐总讲到英特尔的品牌，似乎所有的半导体公司都做得比较低调，在最底层做一些技术，都是卖给很专业的客户。英特尔从十几年以前推出英特尔的品牌，使公司和用户之间发生了品牌效应，我觉得这方面可能是我要长期考虑的创新的重点，日和把星光中国芯技术和用户如何通过品牌衔接起来，这可能是我们很大的注意。

　　江南春：我们在创新上最大的弱点很多地方不敢尝试创新，原因上市公司有很多短期报表的影响，我们对自己的创新是任何一次创新必须当年盈利，所以我们有这样一个指标，所以使得很多也许是很具有深远意义的创新，只能在短期之内不敢去尝试这是我们可能在创新当中面临巨大的问题。比如说我在2004年的时候，我们要进军手机视频的广告市场，但是我们为什么一边在说一边从来没有动静，因为整个市场目前时机，我在这个时候应该投入非常多的研发以及投入非常多的商业模式的思考，我知道这个市场一定会很大，如果我们率先开始去做的话，在时机成本或者整个进入成本上面会很大，可能在一个阶段一年两年的时间当中会有很大的利润的损失，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只是谈，而没有实际的行动。2006年下半年可能在时机等各方面相对比较成熟，我们会开始低成本进入。

　　石钟韶：我认为我们公司创新比较好在于新产品的推出以及新理念还是比较不错的，创新比较差的，我一直觉得商业模式比较欣赏在座几位的商业模式，我一直琢磨不出来，怎么能像新浪、盛大、分众也能创新一下，这是我比较郁闷的。

　　张维迎：我们在座的五家公司，你认为从哪一家公司学到创新东西最多？

　　唐骏：在座每一家公司都应该学习，无论是新中大、分众也好，我想在座每一位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如果一定选一家公司，可能是离我最近的上海这家公司，分众可能是我们学得最多最多的，应该向你们更好地学习。

　　王兟：我觉得每一个公司都有它的特点，但是我也选分众是为什么呢？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第一次和江总见，他是一个非常有激情、有创意一个广告人，卖广告的特点就是一定要打动你，他说话是很打动你的，如果你要把分众传媒拿去做一些非常基本层面，我也很嫉妒他，这个公司上市的时候市盈率270几倍，比高科技最好的公司市盈率平均值还高，比如说大家很讨厌看广告，可以把电梯里面的广告描述就好像比真正的内容还内容为王。我想要说的不是在这里反唇相讥，其实做一个企业也好，做一个人也好，做创新很多人以为是很伟大的事情很好的事情，别忘了，做创新很多时候是很孤独和痛苦的事情。因为做的创新别人不理解你，很多人不认同你，即使你成功以后，就像他的公司上市以后，别人还说270倍，还要掉下来。真正成为具有创新能力的人，最主要是自信，在所有人都怀疑你的时候，你要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他今天在这方面表现得很淋漓尽致，TOM集团走过六年的历史，前一段时间很多人不我们吹捧得很厉害，我们也碰到自己内部有些人开始怀疑自己了，别人的市值比我们高，我们是不是这个模式错了？有这样的问题。我选他，因为他把自信表达得淋漓尽致，因为创新很大程度上是孤独的人。

　　邓中翰：在座的各位可能很大程度上是在做跟网络和中国的服务有关系的服务，中星微电子一开始诞生就是做全球化的企业，在做技术必须是世界上领先的，我们在商业模式上，从公司建立到运营，一直到发展，一直做全球化的工作，就像微软、英特尔等这些公司技术一旦出来，是不分国界的，需要全世界和全球化的。这几年在国内办企业的过程中，当然是国家需求了，我感觉是非常孤独的，因为很少有企业像我们这样的，在瞄准国际最尖端去做，在商业模式上更多是学习国外非常成功全球化企业如何做，像英特尔。像国内企业模式和我们非常不一样。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想学也不可能学过来，因为企业创业最核心的理念不一样，在硅谷做了六年下来，然后把硅谷的模式在中关村做起来了，商业模式更多像硅谷的商业模式，跟国内面向网络服务和用户率和各种各样的创新模式不太相关，我们的模式在硅谷验证了四十年，非常成功，我只是把这样的运营模式搬到了中国，在新的领域打败了国际竞争对手我很抱歉，我没有很好研究过。

　　江南春：我纠正一下王总讲270倍，因为有一些股份的调整，不是真实的利润，我们现在的市盈率只有20几倍。我想如果让我去选，我最羡慕的企业一直是盛大和TOM都是我羡慕的企业，不是因为他们刚才说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一直觉得从模式角度说，我最喜欢的模式是B2C的模式，直接跟中国广大消费者收钱的模式，从网络游戏开始收钱，像中国十亿人民收钱和和中国两万个广告公司收钱，难度和生存模式不同，我要天天飞到全国各地跟大客户见面，王总不太和具体哪个客户见面，B2C模式潜力是更大的，尤其中国这么大的人口。把广告描述得很好，使得很多广告主掏钱，我真正想做的广告给别人看完，还得让看的人掏钱，这一直是我想要的模式，我想在2006年创造出这个模式，我最后达到的目的，强迫别人看了广告，别人还掏钱给我，这是我最喜欢的商业模式。

　　石钟韶：每次在电梯口的时候，一直非常羡慕江总。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商业模式的创新具备巨大的能量。广告公司有一点不上不下的概念。和传统行业相比的话，不够扎实，上面没有像互联网公司更有创新。软件企业夹在中间实际上是最尴尬的局面，管理的创新其实对我们压力是非常大的，人家认为都是高科技企业，都认为我们是非常创新的，我们跟上面相比差远了，跟下面相比整个管理来说，我们跟传统产业相差很远，企业里边来自双方的压力，学习传统企业全面质量管理，流程化的管理，又学习高科技的网络公司的创新方面的思维，对我来说，应该是被夹在中间的夹心饼干。

　　主持人：那面三位来宾是在国外受过教育，当然本科是在国内受教育，在日本、美国，在这两位是在国内受的教育，如果你们三位没出国，限制了视野，路径可能是另外一样？如果两位出国会不会更成功？因为下面很多本科琢磨是否出国还是不出国？

　　邓中翰：我们做的技术很大程度上在国外念博士在工作和创业过程中学会的，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没有这一段经历，不可能今天在国内做出世界一流的技术，应该说学习对我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今天我们才能够在中国因为用了以前的技术赚到外国人钱，我们公司大部分的业务在国外，赚的是外国人的钱，出国以后，不管学的专业技术也好还是商业合作也好还是来自于海外的东西多于国内的东西。

　　唐骏：我在国外期间，特别是在美国，自己也创业过，也拥有过几家公司，如果没有去国外，可能就不是今天的我，我现在的定位是职业经理人，职业经理人最重要的我在微软有十年的经历，如果没有微软十年的经历，我想可能也不能达到今天做职业经理人的境界。

　　王兟：出国的经历还是比较有意思的，云南大学毕业之后，第一份工作在中国科学院，当时比较年轻，20岁不到，好像也是很好的职业，我当时学的是化学，还是分析化学，在研究所里面工作。我很快发展我不可以忍受那个工作，表面上是第一流的研究所科学家，但是事实上日常的工作之琐碎，人事关系之复杂，而且对我一个相对比较年轻的人来讲，整个环境是太“窒息”了，我看不到自己会在那个职位上再做二十年。所以我当时做了一个决定，我必须得离开中国科学院，我不管去哪儿，我也得离开中国科学院，没了工作也得走。这和创新的话题也是有一点连在一起的，人生很多的事情，不放弃就不可以得到。如果当时出国实际上是我放弃中国科学院的工作，远走他乡最好的借口，这也导致我人生的变化。当然我出去学到很多的东西，经历、见识对我也是重要的。我当时出国以后，我一直在心目中想学，我是比较偏远的，云南的，比较边疆的省份到国外去，我心里很清楚的目标就是想寻求什么叫做世界第一，为什么寻求世界第一呢？因为那个时候的云南，八十年代的云南不可能是世界第一的，我发现国外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到了英国，我们不是世界第一，瑞典才是世界第一，到了瑞典，瑞典说我们税又高，所有人都在酗酒，这怎么可能是世界第一呢，到日本，他跟你讲他不是世界第一，到底什么是世界第一呢，有一天我在牛津大学的草地上，我躺在那个草地上看书，听到美国两个游客在讲，世界第一流的草地，我听到有人在说世界第一了，就问胖胖的喝啤酒的园丁，你怎么打理世界第一流的草地，那个人一番很简短的说话对我很有启发，没有什么特别的，一直这样剪三百年的草，就变成世界第一了，我学到的是什么呢？在任何一个地方做到最好，你就是世界第一。

　　江南春：我是读中文毕业的，英文基本上不会讲，出国会死得很惨。我在中国差点没毕业，出国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可能的选择，第二即使出了国，肯定比我现在经历差很多，只能在中国混了。

　　石钟韶：北大的同学很多都出国的，其实我也是梦寐以求，一直想出国，但是英语水平比较差，考北大的时候，我那时候英语考了16分，到了北大以后，想出国，出国毕业时候没考成功，到杭州在学校里面做了三年的助教，到浙大读硕士，那时候一直想做科学家，一直想出国，就是因为命运的问题，大学硕士毕业的时候，刚刚碰到89年，那一年不太运气了，我也去了一个工厂，做了一年钳工，一切科学家的梦都没了，只有自己从头开始，所以说转了一圈，打了几年工，1993年就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出国确实是我的梦，但是发生了一些变化，最后还是想自己好好在国内发展，其实混得还不错。

　　主持人：相当好，在财务软件方面，用友、金蝶、新中大他们占了相当大的份额，相当不错，但是江南春和石钟韶所说的，有时候想做，条件不具备的时候，在国内也干出了一番事业，相当好。

　　提问：

　　创新伴随技术的进步，技术的进步使效率提高，使大部分的工人失业或者有一些负面的效应，对一个企业来说，责任主要是谋求利润，然后创新，对这个企业非常有作用。企业除了对于企业主、股东的责任之外，对于社会的责任，怎么平衡呢？

　　张维迎：

　　从目前的历史来看，技术创新可能在短期内使得一部分人是工作，但是长期来讲，更多的人创造了工作，所以从这个角度讲，我想企业家的责任，企业家赚钱的目的和社会的责任实际上并没有根本性的矛盾，我们看到他们这几位创造的都是新的产业，可以说没有他们在这儿创新，没有为此创新的话，好多人工作饭碗没有那么好，当然他们也会挤掉另外一部分人，大家都得不断努力才行。

　　主持人：北欧一些国家工厂开得不多，像诺基亚这样，但是国内福利很好，他在全世界把高端的钱赚去了，享受得很舒服，咱们就做低端的苦力，辛辛苦苦，就吃个饭，就赚个吃饭钱，所以他们的创新，像芯片，如果左右的东西都用别人的芯片，得花多少钱，现在中星微的芯片打入国际市场，占了60%的市场份额，等于给中国赚钱了，所以对中国老百姓是有好处的。

　　张维迎：首先王老师刚才提到的问题，光华管理学院有一个老师做创业的研究，海归派的成功概率要低于土龟派，也就是本土派的成功概率。做了大量的研究，为什么？这和我们国家特殊的环境有关。中国现在好多事，网络关系还是非常重要的，海外留学的人不太善于或者说原来的网络已经断掉了，不能连上了，这是一个劣势。但是我个人的判断，越是传统的行业，本土派的优势越大，而相对来讲，越是高科技的新的行业可能海归派的相对优势，同时十个人创业，海归派三个人成功了，本土派五个人成功了，传统行业本土派可能是六个人成功了，海归派可能只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成功，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需要企业家本身适应环境，另一方面意味着很多环境本身要改革。我们现在看到很多都创业，未来新的产业已经开始，产权制度现在比较明确一些，不像好多领域做的话就非常难。

　　第一，制度创新，一是国家的层次，一是企业的层次。一个企业要生存和发展，自主知识创新是非常重要的，竞争力的提升是非常重要。我们国家更多从国家的角度来讲，如果国家的企业它本身缺少竞争力，没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话，回到王老师讲到的问题，我们不创新人家国家在创新，这实际上影响到不仅仅是我们有没有技术，更重要的我们过什么样的生活？花同样的时间，创造价值是我们的好几倍，我们这个国家永远不可能比较富有的国家。一个企业家谈自主知识创新，这是企业生存的必要也是肩负民族的责任，我在CCTV经济年度人物时主持人问我，如果你希望今年大奖的人具有什么样的特点，我说两个字，骄傲，中国人为他感到骄傲。技术的创新、理念的创新等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作为一个企业来讲，非常重要始终知道自己最强的地方在什么地方，最薄弱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你做1%的努力，你达到的效果是30%、50%，每一个企业希望不断思考自己最薄弱的地方。有些企业可能永远在某一方面创新，商业模式创新、理念创新好，一直不断扩大这个，弱点可能不注意，最后可能还是要垮下来了。前天我刚到企业被注销了，就是科利华。几年前花了一个亿推销一本书《学习的革命》，也是很好的创新模式，可是垮掉了。最容易做出的创新，都是最不重要的创新，别人没有办法很难跟得上的创新，这就是重要的创新，别人很容易跟上的创新，这不是很重要。我想整个创新依赖于思维意识，用企业文化来讲，一个企业领导人没有创新的意识，这个企业很难创新。唐骏先生刚才讲的送月饼的事，是一种意识，说明有创新意识，就这个事本身来讲，一讲以后都可以这样做，这是没有任何长远价值的。

　　作为国家整体产业来讲，技术创新是最基础的，企业的创新要学，相对比较容易，技术积累的创新就很难了，像英特尔，我们怎么赶呢？很难了。对于企业来讲，不要避重就轻清，技术不行靠其它东西来做，如果太多的企业在技术上不花功夫，希望通过其它方面来做，这是很麻烦的。包括商业模式，商业模式非常重要，我一个经济学的老师更看重这个，因为技术我完全不懂，中国有一个卖得最好的杂志是什么呢？《读者》，如果大家都办《读者文摘》的话，哪有那么多的文可摘，作为一个国家一定有最基础的东西，对产业整合、商业模式的组合，一定有一些基础的东西要能做，这一点我特别佩服邓中翰，他做出这个芯片来。几十个亿的手机短信，我听说中国一年芯片的进口是700亿美元，起码5600亿人民币，你再想一想拿到40、50亿就高兴得不得了了，这一块中国人最弱了，我当然希望钟韶有什么样的目标，能拿到什么样的份额。

　　创新是群体行为，而不是个体行为。制造业特别是棉纺织业和毛纺织业的创新是整体行为，现在的硅谷也是整体行为，文和武都放在一块才行。我最近一直强调的一个概念，学会合作与价值分享，这是非常重要的。娱乐媒体涉及到运营商、内容提供商、服务商，最后消费者付给我们一百块钱，谁在这当中拿多少，这是非常重要的，中国的企业很难做大做全，大家不会合作，大家想占得更多，争论不休，闹不好自己做了，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做，这是我提的一点。我相信这几位台上，做得比较成功比较优秀的，当然我要仍然不断提醒，怎样理智学会与价值的分享。

　　第四，创新的制度环境是不是具备？我们仍然不具备很好的制度环境，制度环境比如融资体制，下面还谈到银行的盖子，也希望在这上面进行讨论，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我们国家的产前制度保护。产权制度的保护不仅影响到创新的速度，更重要影响创新的方向，为什么呢？十九世纪的创新，不同的国家，由于对专利法律的有效性，最后导致，创新的方向不一样，因为不同的产业对专利的敏感度不一样，有些产业没有专利，照样创新，因为可以靠秘密保护他，有些产业不可能用秘密，我现在担心，如果我们国家在这方面没有大的迈进的话，我们企业家也有一些创新，可能创新领域比较陈旧的，对经济下一步发展不是那么关键的领域。为什么谈到这一点呢？网络游戏可能是比较好玩的东西，这些东西对我们国家长期竞争力和创新能力带来的是什么？做游戏的产业比做软件的产业赚钱多得多，我去调查了一下，大部分做软件的产业赚钱不如开餐馆卖饭，这是一个很可悲的一件事，我知道开一个餐馆租房子、

装修一个亿一个亿往下投，很多企业拿一个亿投资很难的，这是国家的问题，仍然要呼吁制度完善做努力。

　　最后，任何一个企业要持久的发展，企业的领导人要有洞察力。一个好的企业领导人要在国家甚至国际大的经济、政治走向有一个大的概念。第二，对行业的走向有一个非常清楚的概念。第三，对竞争对手在做什么有一个很清醒的概念。为什么要有行业的走向，企业领导人，办好多事，在哪个时间没有时间好好想一想，这个产业五年、十年怎么样，这样的企业不可能有真正有创新的，最多是模仿，不可能有真正的创新，其实我们在讲，二十年以后，管理学院、商学院是什么样的，就是我们现在必须考虑的。考虑这个问题，我们必须非常关注想这个事。我希望我们在座好多的企业家，确实有洞察力，把握未来的去向。

　　谈到创新，光华新年论坛怎么创新，如果在座哪一位给我们提一个很好方案的话，可以给你奖励，谢谢大家！

　　主持人：因为时间的原因，下面还有一些条子没有一一回答，他们关心合资企业、外国企业在中国他们创新算不算自主创新呢？还有的关心投资合并项目，IT产业对中国跨越式的影响，等等，我们这个论坛只是一个开始，没有结束，但是任重道远。12月大家集体学习，12月27号特别提出，29号胡锦涛到科学院视察的时候，到五中全会把这个提出来是环境逼迫的，中国到这个时候必须用自主创新才能冲破经济发展的死结，任重道远，青年人要想到窝心藏胆的精神才能让中国走向产业链的高端，不是一次研讨会能解决的，非常欢迎大家参加这个论坛，下午还有分论坛，谢谢大家继续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