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桥：民营企业融资问题主题演讲实录

　　由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中国企业投资协会、中华工商时报共同主办，北京大学民营经济研究院承办的“第二届中国民营企业投资与发展论坛”于2005年11月5日在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203多功能厅举行。新浪财经对本次论坛进行了图文直播。以下是论坛第六模块：市场准入与商机主题发言中，信产部电信研究院政策所所长陈金桥题为“民营企业融资问题”的演讲实录：

　　主持人：徐渊哲(中国企业投资协会秘书长)

　　主持人：

　　最后单元我们仍然围绕市场准入和民营企业的创新和商机来进行，从市场准入这一个方面，主要围绕电信产业展开。中国的电信产业是全球最大的市场，前景很诱人，在这个市场里面，国营企业、民营企业以及外资企业都在各显身手，处于弱势的民营企业如何立足、如何生存，我想这是从事电信产业的民营企业十分关心的问题。因此，我们请来了信息产业部电信研究院通信政策研究所所长陈金桥博士发言，他发言的题目是“中国电信业进入多元投资时代”。陈先生我简单介绍一下1998年进入信息产业部，一直在从事信息产业方面的研究工作，同时参加了国际电信联盟以及联合国发展署的研究工作，在里面曾经担任一些主笔、主持，应该说在电信产业方面是一方面的权威。下面就有请陈金桥博士。

　　陈金桥：

　　谢谢徐秘书长介绍，很高兴参加第二届中国民营企业投资与发展论坛。

　　信息产业是大家都非常关注的行业，今天由于主办方时间限制，我就把主题焦距一下，讲一下关于投资的问题。电信产业到现在面临转折期，不同的主体能够做什么等等，我介绍一下。

　　一是介绍一下中国电信业发展概括和特征，第二国外攻击比较多，就是认为中国整个经济发展的体系不健全，特别是电信运营业，认为我们是法律体系不健全，相关的政策不明朗，这方面我想做一个澄清，中国电信业发展体系在初步的建立，特别是政策我们是一贯和系统的。第三就是在多元投资时代民营企业的商机，像文化产业包括银行都比较快，36条出来之后就有一个对外政策意见的公式，但信产部内容有一个意见，但还在讨论当中，不太成熟。所以现在还没有系统的说法，跟大家交流的是我们在准备当中的意见，希望大家能有所建议。

　　一、近十年来中国电信高速的发展，都是在两位数的增长，占国民经济总体的直接贡献也在提高。去年全国是5200亿的规模，其中移动通讯已经成为主体。尽管

蛋糕很大，但增长的趋势却逐步的放缓。从结构来讲，电信运营结构是多元性的资本结构，我提醒大家关注有一个转型的问题，我们看到明显的趋势就是在语言业务市场，移动对固话的替代非常的明显，在数据市场里面，非语言市场主要是靠宽带，中国也正在兴建全球最大的IPv6的实验网。从竞争的情况来看，我们基本上形成了多业务、多运营商的格局，当然在基础运营市场我们是六大运营商，但在增值业务市场我们全国有截止到今年的年中有15000多家，其中民营企业是主体。换句话说，在增值业务民营经济早就存在，只是存在比较响动不大，默默无闻的在风险。SP和CP跟中国移动、联通合作大部分都是民营企业，里面也有一些外资的成分。尽管从目前阶段来看，他们的产值规模并不大，生存上也面临很大的压力。早在一年多前中国的电信市场就成为全球第一大通讯市场，从用户、网络规模等等来讲我们都是世界第一，互联网是世界第二。但我们跟国际的平均水平比较还是有差距的，去年才达到世界平均水平。跟最发达国家相比(美国)相差六年。另外区域发展不平衡，城乡差距很大，最近大家可以看到因为中央的十六届五中全会也提出一个口号，就是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这里面有一个核心的概念就是农村怎么建设，三农问题怎么解决，信息网络贡献也很大。因此信息产业部在2002年就提到2005年底要达到村通电话的比重，也就是电话普及率要达到95%。什么概念？就是到今年年底，每一个行政村至少有两部固定电话的接入。按照国际上的规定，电信普遍服务的义务分为两个阶段，一个是普遍性接入，一个是普遍性的服务。现在来讲我们任务非常的艰巨，去年启动了村通工程，把六大运营商找来做了行政谈判，虽然这个做法受到了运营商的质疑，但为了完成目标还是采取了这个的方法。

　　中国电信处于转型时期，通过“九五”、“十五”的发展，进入了高速发展的时期。下一步面临更大的跨越就是由大到强，2004年3月在全国信息产业部会议上也发出了中央批准的战略转型的要求，要求我们全行业要专向由大到强，抓住有利时机，建设电信强国。电信强国战略显然不能再靠资金、规模驱动，而是靠效益、创新驱动。也就是急转弯，“十一五”转型的问题。这本身也是十六届五中全会提出的要求。在基础设施里面尤其如此，在未来的五年阶段的话，大家可以看到通信领域非常激动人心的变化，包括我们一会儿谈到3G的问题，谈到NGN的问题，谈到无所不在的问题。

　　电信市场的驱动力在变化，不管从市场区域还是语言通讯，从非语言通讯到网络的融合都在发生变化，我们总结电信市场五大特征，第一全球规模最大，大家看到规模最大是99年之后急剧增长。第二是全球增长最为迅速，第三是我们是目前最具增长潜力的通信市场。有专家认为未来5到10年印度会赶超中国，但我们经过研究有一个初步的结论，在5到10年很难有一个新兴市场超越中国。第四中国电信市场是最有影响的市场。第五中国电信市场是市场竞争最激烈的市场。从市场竞争来讲，中国也是比较独特的，国有经济存在的比重太多，虽然六大运营商有四大运营商已经上市，但国有股权比重都比较高，就最低的网通也接近40%，其他是全资的国有公司，铁通和卫通。我们从去年开始清理整顿短信服务，清理整顿数据服务，基于移动网和互联网的数据服务，首当其冲的就是民营经济。在这里面有7、8000家之多，实际上产业市场环境对他们来讲整个竞争态势里面是非常弱势的。从中国电信运营模式来讲，都是资源分散、垂直分离，什么叫做垂直分离呢？整个目前电信市场不是一个自由进出，我们在整个许可证发放的时候，对基础业务我们是分业竞争，中国移动现在是中国最大、最有实力的运营商，但对不起他是专业运营商，只进行移动网运营，固定网非常的弱。像中国电信、中国网通也是固网的运营商，没有移动的牌照。

　　二，中国电信业目前有哪些法律法规。讲这个问题主要是给大家做一个参考，在信息产业领域我们比较遗憾的是政策意见还不够系统，但我们对外资的进入，非国有资本的另外一种主体形式外资进入的形式我们有一个清晰的框架。这里拿出来跟大家分享。外来设计非公有制资本进入这个市场参考的框架，国内民间资本的待遇更应该享受国民待遇，甚至比外资进入更早的获得锻炼的机会。第二个原则，由于我们的民营经济今后将面临不同层次的竞争，包括强大的国有企业和外资企业，必须在某些业务领域有一些政策上的扶持政策。我们简单说一下，目前电信领域颁布的法律还是比较多，有一部国家级法律，5部国务院行政法规，36部信息产业部规章，还有若干规范性文件。目前这些法律体系最核心是电信条例，电信条例是2000年9月份颁布的，管了五年很多内容都过时了，确定了八项基本制度，这八项基本制度还在发挥作用，但我们现在正在起草新的，去年已经上报，现在正在修改，可能不久将来会跟《反垄断法》一起提交到全国人大进行立法，可能《反垄断法》更早一些。

　　这个市场是有管制的社会，并不是自由竞争的，很多资源不能自由的进出。这里面就有一个管制的问题，比如市场准入政策、互联互通政策、电信资费政策、普遍服务政策、服务质量监管、资源管理政策、电信技术政策、外资监管政策、电信设备进网、电信建设管理、网络信息安全。本身的规模经济就是本特卡门原则，经济产出是跟互联网规模成正比，这个法则就规定了，我们很多民营经济想进入基础设施是很艰难，因为存量没有那么大，没有那么大的融资能力，第二就算你进去，不能保证业务互联，你也一样死。像1999年联通成立，包括后来铁通的公网，开始都非常的艰难，就是互联互通这块。短信业务的互通实际上是很艰难的，从中国广东省开始，欧洲、美洲现在短信并不是很发达，但中国几乎上都会发短信，但短信业务并不是很大的增长点，但这个业务也是在互联互通也是付出了两年多的努力，才使固定网和移动网互联的。包括到最近我们让6、7000万

小灵通用户跟移动、联通短信互联。

　　我们是2001年11月1号参加WTO的，到2007年我们开放程度到期。我们是按照业务领域、地域、股权比逐步开放，外资最大的比例包括在增值业务比例不超过50%，在基础业务领域更低一些，35%。目前走过了一大半，现在来讲这个领域目前受到的攻击比较大，因为跟保险、银行业，包括甚至跟教育相比，我们在电信服务领域的话，目前没有太大的成效。我下面分析可能有几个原因，另外我们在去年跟中国香港地区和澳门地区签了一个特别的协议，就是CEPA协议，这让内地和香港、澳门有更紧密的贸易安排。我们电信市场开放了四年多，我们基本上遵循我们的承诺开放了电信市场，另外我们比其他的发展中国家承诺的范围还广一些。但我们对港澳地区也提供了优惠，但优惠的时间并不是特别长，幅度也不是很大。另外很多的外资企业想进入中国电信市场他们有一些抱怨，认为我们程序比较繁琐，有些条件不合理。比如我们在330号令01年加入WTO提前一个礼拜信产部和现在的

商务部颁布了330号令，明确规定进入电信的国外投资企业必须要有电信运营经验，就这一条就把很多的外国投资者打回去了。曾经有沃尔玛，大家都知道他是零售行业的，耐克是做体育用品的，他们就曾经问在中国搞一个电子商务网站可不可以，我说依照现在的法律法规不能作为主要的投资人，只能作为参加投资人，因为你们没有电信运营经验。现代外资在中国关注的比较多，参与的比较少，增值也是他们的首选，主要是互联网增值和移动增值。早在我们入世之前就是以规范的形式进入了中国的电信产业领域，特别是互联网，互联网很多的门户网站、搜索引擎等都有外资，并且外资成分比较高，这些方面我们也在关注，最近像业界最大的并购案就是阿里巴巴和雅虎，这实际上已经绕过了当前法律法规的要求。当然我们成效并不是很显著，今年去信产部获得批准的才十几家，真正拿到牌照才3家，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刚才举的例子，外资存在不好，一个是资质不合要求，第二它要求控股，它觉得用违规的方式做成本比较低，它就不愿意用正规的渠道，用正规的渠道比较慢，而且违规做法也没有得到什么惩处。

　　一方面是直接进入方式，另一方面是间接进入方式，间接方式进入比较多一些，直接渐入像欧洲全球第二大的移动网络运营商实际上入股中国移动，实际上是花了几十亿美金，接近20亿美金，仅仅购买了中国移动不到6%的股权。未来几年外资想进入中国电信市场的可能性，包括增值业务和基础业务，就像类似NTTDOCOMO，包括欧洲的DT、ST都没有实力在中国基础市场搅起风浪，因为现在中国前四大运营商已经非常强了，想完全同质竞争是完全不可能的，正好现在提供新的技术——IP技术的兴起。中国还没有启动第三代移动通讯，但他们也知道外资企业进来搞3G也不现实，我们初步算了一下，不管用WCDMA，还是CDMA2000，还是TD—SCDMA，还不包括港口等地方，铺网就需要1000亿人民币，所以没有一个国外企业会直接进来做这么大的投入，所以一定会有合作。另外他们也希望给他们提供机会，比如中国政府可以允许做移动网络虚拟运用，我不需要建网，我可以租，我买一部分资源，然后有一些设备，然后我租。像英国有一家非常有名的公司就是做MVO比较成功的，中国香港地区有六家移动运营商牌照，有四家有3G牌照，其他是网络资源非常的少，网络模式类似MVO(虚拟运营商)。目前信产部评估政策还没有开这个口，还没有说要马上发放虚拟牌照。

　　接下来我们谈最后一个问题，关于多元投资时代民营企业的商机是什么，我们刚才描绘前景很美好，但大家也很灰心，说外资企业都这么困难，我们民营企业商机何在？中国电信正处于转换之中，特别是随着四大运营商上市之后，从原来内部的融资和间接融资方式，越来越转变为直接融资。这是一个投资机制转变的问题，为什么有这个机制的转变，主要有几个驱动力，我们概括有四种驱动力：

　　1、新技术大规模商用的迫切需求。按照我们讨论中的大家普遍认可的观点，可能中国3G要发三张牌照的话，累计3到5年我们累计投资几十亿。整个电信行业占国有资产是1400多亿，整个中央管理的国有资产还不到900多亿，所以一个电信行业占的是很高的，我们想调整布局，把非国有资本引进来，让更少的国有资本控制关键设施，同时吸纳更多非国有资本进来。随着这几家公司上市的完成，把国有股权的比重进一步稀释降低，也就是国退民进的问题，这不仅对外资，对民间资本也有投资的机会。政府在深化机制改革的时候，有一个重要的转变就是不在作为投资主体，原来没有联通的时候，就是政府投钱，政府百废具兴，各个方面都需要投钱，后来之后给了初装费和入网费，使中国电信有了跨越式的发展。现在这些都取消了，因为没有办法，因为你不可能直接从政府拿到资金投资和政策扶持，怎么办？就走向市场。另外电信公司面临巨大的国际竞争压力，几乎所有重要的跨国运营商都在中国的北京包括上海设立了办事处，他们都是在虎视眈眈，想进入到中国最大规模、最具增长潜力的电信市场。我们民营企业的机会何在？民营企业进入电信企业的现实机会，现在存在的是传统语言的增值业务，还有基于移动网和互联网的服务业务，SP、CP非常的多，现在全国有7、8000家，跨省就80家。去年一年整个电信增值业务规模只有600多亿人民币，我刚才讲基础市场是5200亿，而增值服务只有600亿，而国外以非语音业务为代表的电信增值业务会达到20%，甚至超过20%，而我们中国还不到8%，所以中国电信有巨大的商机，特别是基于移动网和互联网。另外有很多企业进入区域性的信息网络基础设施，区域性的信息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民营企业还是有实力做的，在2001年信产部启动了CPN试点，现在在很多的城市都有民营企业风起云涌，当然有一些做的违规，做一些代理、做基础业务的转售，后来清理整顿了一下。但民营企业在这方面第一有实力，第二政策上有空间。

　　下一步民营经济的投资在中小企业信息化方面还有很多的机会，第二在家庭网络建设，从接入网到家庭网络建设方面，这是基础运营商不愿意做的事情，这就给民营企业带来了机会。还有就是基础电信业务转售，这个放开也是趋势，现在传统语言被IP技术和蜂窝移动技术的话音被VOIP技术冲击很大，在2002年信产部发放长途许可权，IP电话接近了60%。

　　虽然有投资的机会，民企怎么进来呢？第一步要跟基础网络运营商搞同质竞争，所以要搞差异化竞争。第二要跟它建立合作关系，特别是区域性的基础网络运营商。自从分为南电信北网络之后，南电信到北方寻找网络合作，所以这里面存在很多的合作机会。另外民营企业起点应该完全不一样，要采用创新的网络技术，不能够人家做什么，你做什么，人家做PST，你肯定没有办法做，因为成本太大了，你没有办法做，你要做就是做创新的网络。目前的VOIP在互联网上PC to PC的网络没有规定，现在很多的企业已经进来了，这对语音冲击很大，今后会有明确的政策，经过今年四个城市试点，明年扩大试点，或许到明年下半年形势就会明朗。你可以做传统业务代理或者转售，跟区政府合作搞社区智能网，综合接入解决方案，也就是一线通，一线通解决所有语言、图象、视频，民营企业应该选择多网融合业务为突破，比如所说的VOIP和IPTV，IPTV可能暂时不具备这样的实力，IPTV投入还是蛮大的。另外可以注意区域化的试点。说了这么多企业可以做的事情，但企业还有大的政策环境的问题，因为电信还不是充分竞争的市场，而是受管制的有限竞争的市场。政府会采取什么措施呢？我跟大家讲是考虑的，并没有最终决定。

　　我们应该参照330号令颁布一个指引，我们对民营经济规范没有一个指引，我们认为应该实时的出台这个东西。另外围绕“非公36条”鼓励引导民营资本在电信增值业务领域发挥主要作用，因为电信增值业务基础运营商不愿意做。第三，国家正在考虑适时出售电信国企的国有股权，这是给民企的一个机会。对扩大民营企业能够进入市场的领域和空间。像我刚才讲的那些问题，如果信息产业部能够放开政策，对民营经济也能够找到更多的增长点。第五就是减低民营企业在基础设施领域的进入门槛，这一块我们目前也有这个考虑了，原来规定跨省的全国运营的IPC1000万的注册资本，省内100万的注册资本，后来发现这个太高了，到西部调研的时候发现西部地区就需要十万、二十万就够了，并不是工业经济的投资模式，所以我们要修改进入门槛。还有一个IPR产权问题，这些都是需要我们配合解决的。另外降低民营企业在非基础设施类领域的进入门槛，还有要保障民营企业对重大电信政策的决策参与，我们去年也邀请一些民营企业参与决策论证。谢谢各位！

　　主持人：

　　感谢陈博士专业的演讲。有提问吗？

　　提问：

　　我们就是搞产业信息的企业，我们作为一家民营企业已经进入了制造系统的主流行业了，继中兴、华为之后，我们也可以制造TD、WCDMA、还有WiMAX，我们TD是和大唐联盟，WCDMA是跟北电进行战略联盟，我今天非常高兴听你这么多政策的介绍，我想问的是3G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另外对TD民族自己的品牌有什么保护的措施？第三是否可以由政府的力量保护民族的知识产权这样的理由，来促成某一家运营商来使用TD建全国性的网络？

　　陈金桥：

　　首先我一个观点，3G的建设中国目前比全球最早部署的日本落后三年多一点儿，在第二代移动通讯起步也是比世界发达国家晚两到三年。3G是中国建设信息社会的起点，并不是终点，3G后面还有超3G，还有4G，但很多人非常担心，中国3G起来之后有很大的投资规模和产业规模，可能产生上万亿的GDP拉动，到底时间何在？政府还在考虑什么？特别是今年最重要的两个部委在各种正式场合讲过，我们在前期的技术测试，包括谈判和TD商用话我们都在抓紧进行，通过今年和去年北京通讯站，很多商用产品都拿出来了，特别是今年刚刚结束的通讯展，TD—SCDMA联盟集体亮相，已经非常的成熟，系统设备、终端设备都已经成型，所有的障碍都在消除，中国部署3G即将听到鼓声。具体的时间点我们不好预测，但引用部长的话，大家知道他在今年3月份财富论坛把3G和2008年奥运会联系起来，因为2008年我们是在夏天搞夏季奥运会，在此之前如果搞一个3G的商用网络需要一年，运营也需要6个月的准备时间，之前还需要牌照发放时间，大家可以倒算一下，可以做一下减法。我们的感觉最高决策层，因为3G决策比三峡决策更大，三峡也就是上千亿，但3G涉及重大的投入，几千亿下去风险很大。这是高层非常关心的问题，我相信他们把投资风险产出、成本效益、供给需求权衡好了之后，应该很快就会决策，我个人期待明年就能够看到我们建设的高潮来到。今年大家有一个疑问，信息产业今年下降了，说没有增长点了，这个行业需要新的增长点，什么新的增长点？3G。第二就是关于TD—SCDMA确实是政府在扶持，当年提出标准，国际专家各个运营商还觉得是策略性的让步，觉得中国市场很大，策略性的让步看我们能不能搞的起来，没有一家外国企业提出做TD—SCDMA，都是我们自己的企业在做，去年才有部分的外资企业进来。

　　第三关于国家有没有政策使3G得到长足的发展，我几乎可以肯定的说TD—SCDMA一定在全国有全国性的网络存在，当然现在不好说让哪一家公司做，还有混合性网络，但可以肯定TD—SCDMA在全国一定有它的市场，而且会对CDMA2000进行追赶。WCDMA太大了，接近3亿用户，所以希望产生三种标准并存，不管是设备运营商还是提供商我们都在研究相关的扶持政策(税收、信贷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