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业博弈与竞合分论坛实录

　　由环球企业家杂志社主办的2005环球企业家高峰论坛于9月27-29日在上海召开，主题为跨越边界-全球化浪潮中的跨国公司与中国企业。新浪财经全程独家直播。以下为9月28日下午分论坛通信业博弈与竞合对话实录：

　　主题：2005年环球企业家论坛(通信业博弈与竞合)

　　地点：上海国际会议中心 三层G厅

　　时间：2005年9月28日

　　张曦轲：各位欢迎大家参加今天下午的论坛，我先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在座各位朋友，这位是孟朴先生，他是美国QUALCOMM公司的副总裁，中国区的副总裁。然后何士友先生，是中兴通讯高级副总裁兼手机事业部总经理，郗建民是爱立信中国有限公司副总裁还有，索尼爱立信移动通信产品(中国)有限公司总裁李艳。我是张曦轲我是麦肯锡全公司全球资深董事。

　　我首先想问一个问题，今天论坛的主题是通讯业的博弈与竞合。无论是在通信业的产业链的那一块，还是在手机终端，或者是在运营商这里，你们根据主要的趋势和主要大方向运营商有哪几个？

　　郗建民：我认为我们爱立信最近几年的发展，是有很多一些新的事情发生，从全球角度来说，现在3G作为新的移动通信技术，正在走向大众市场，从前几年技术发展来看，运营商能够在购买了3G牌照以后，进行了大量推广，就是由运营商，推向市场这样一个过程之后，现在已经逐渐走向一个比较由用户为导向的大众市场，从3G技术本身来说，就是一个非常稳定也可以说是非常成熟，也可以说是达到完全商用的程度。从手机终端角度来说，也已经到了一个经济规模这个阶段，也就是说，3G手机目前已经不比传统的项目手机要贵，同样的功能，同样的型号和功能也好、手机尺寸也好，和2G非常相近，大家已经是可以不会因为它的成本(3G)而受到限制，也正在快速发展，从这点来说，也就是说，很多技术上新的趋势，下一步可能会具体谈到：直播会、广播电视这样民用也在被大家所探讨。这个市场最近几年，我觉得发生很多新事情，也是感觉非常兴奋的。这个阶段能够参与行业的发展。

　　这个题目确实非常大，而且信息产业也是我们国家大家看到，信息产业国民经济里面，现在是在排在第一位，过去是排在第九。因为信息产业化，从信息运营、制造、服务业整个产业从芯片、元器件薄块，系统整机，一直到运营，为整个中国的就业，来自信息产业化贡献非常大，我是来自中兴通信设备的研发市场市场。中兴通信是系统产品，诺基亚80%来自研发。作为我们厂商来说，发展技术非常迅速，市场发展现在都是在市场驱动，市场驱动，就是谈到每个环节来说，每个产业来说，不管是设备提供商也好，或者运行商也好，大家都面临一个市场的驱动，从早期通信，早期八一业务，他没有复杂得东西。只要满足通话功能，逐步进一步增加附加功能，现在技术越来越发展迅速，但是技术最终要跟市场结合，就谈到3G的问题，3G的发展大家也逐步趋向于明朗化，3G的技术标准，也有不同的技术标准。到底哪个技术标准，有什么样的市场，作为一个设备的提供商来说，我们研发单位，明显感觉到，在这方面难以进行取舍，难以平衡，没有说什么东西不能做，也不能说，什么东西都得做。这里面作为运营业来说，也明显感觉到技术不断的更新，不会是WCDMA一会又是CNMA，再往上是SHDPA等等。搞得运营商也很难过。每个产业链里面，因为什么原因？因为市场在驱动，因为你现在不是像过去，每一个先进技术。技术在引导市场，而是在市场化，所以在这个产业链里面，确实是一种上下游之间，是一种博弈关系，不管是技术还是什么，都是市场说了算，都是以市场驱动技术。技术也反过来说也要驱动市场，但是我认为源头是市场的因素最为重要。谢谢！

　　孟朴：大家下午好，题目其实很大，我觉得自己的感觉就是一言难尽，因为我们在这个行业里面，不是这个行业里面的人觉得有什么，而是觉得确实对行业，或者同行所说ICP真是聚集了全球非常夺得优秀公司和优秀人才，这个行业有一个不变的形态就是技术创新，和永远在变，所以为什么产业竞争比较大，然后变化比较快，我觉得这个跟整个行业的特点有关系，他永远是在技术创新和市场驱动上面在不断变化。往今后看，我自己觉得有几个趋势，就是我觉得在我们行业或者通信行业里面，可能会起到一个比较重要的技术。一个是无限通信技术，和宽带互联网的结合。大家记得10年前，两个人见面，说是留个联系方法，大家都写家里的号码，但是那个号码不是你自己，你是留了某一个地方的号码，所以从移动电话带来的革命，就是给大家更多的自由，为大家生活和工作带来更多的方便。现在你可以拿着电话到处走，再留电话的时候，你可以留手机号码，人人都可以找到你。随着3G的到来，更多的演进，会加大移动技术和宽带互联网的结合，很多人对3G有不同的解释，很多从频率上面，或者说从不同的技术词汇上面，我自己更愿意看作是一个什么是3G？能够让老百姓、消费大众都能够接受的，他是能够把你桌上电脑线可以接入的。

　　我觉得这是今后的一个发展趋势，第二个发展趋势，我觉得就是无限通信技术和家用消费电子产品的结合，在过去，回到电话大部分拿电话主要是打电话，后来我们发展比较多，就是会发短信，但是我觉得随着技术的进步，随着半导体集成技术的发展和创新，越来越多功能会集合在手机里面，3、4年前，我自己从事另外一个行业的时候，原来我在国内做过一个市场调研，我自己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结论。当时我们做了很多市场调研，得出一个结果就是通常现在因为大家用钱的次数相对来说少一点，所以平时你丢了钱包以后，发现你没有钱包了，这个时间的间隔是4个小时，你有可能丢了4个小时以后才会发现钱包不见了。但是手机丢了你发现的时候，是半个小时，但是生活是丰富多彩。并不是有了一个手机能够打电话就可以，因为我们有不同的追求，随着技术的进步，今后会越来越多把照相机、音乐、电视、这种各种各样的声音图象这种功能，都能集成到无限终端里面，还有办公需要使用的一些功能，这里面其中很多有一些很多代表性，实际上都是传统的家电产品，现在我们有MP3的产业、有数码像机的产业。我觉得这些都会融合，然后慢慢变成终端，能够使大家手上有这么一个智能的机器。这有很多事情你可以做，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趋势，第三个趋势我觉得是电信行业和广播行业的融合，包括电信行业里面，固定和移动融合。因为传统上来说，因为移动通信技术是一个后起来的技术，电话发明已经有100多年，所以有线电话是非常稳定的，大家都知道是什么行业。移动通信技术进来以后，不管是从产业、还是发牌照来说。我觉得从技术上来说，这个固定和移动已经开始慢慢融合，变的难以那么细的分割出来，实际上运营上有不同的需要，有不同解决客户需要的应用，他能够用不同有线和无线的技术，能够实现。在有一个就是通过宽带，能够实现多媒体的应用以后，广播电视和电信这个融合一定会达成，因为大家现在看图象比较少，看电视比较少，在手机上面，所以你觉得这个质量还不错，但是你要知道，这种传统的技术不是为了大众来解决手机上看电视的。如果明年德国世界杯的时候，上海假如同时有150万的网民同时看电视。这个技术只有在广播上实现多媒体，流媒体能够使运营商比较低成本把这些服务提供给大众，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融合。然后，第四点，我觉得跟今天的话题谈得话题影响比较大，我觉得今后5年，全球的移动市场上，中国厂商地位会越来越高，因为大家知道移动通信在中国产业里面，作为一个产业起步比较晚，真正是到了90年代后期，2000年才开始，所以在过去五年里面，我觉得通过整个产业里面非常非常多人的努力，已经使得无线终端。像手机特别是变成一个中国制造。现在全球大家都知道，因为不管是外国品牌、中国品牌，在全球的销售很多终端都是生产商。我这里大概知道的数字是全球无限终端应该有20-25%是在中国生产，所以这是过去大家看到的变化。包括何总到中兴公司这样的努力，通过产业里面非常多公司像题目所说的竞合，这会变成一个趋势，我们会拖出中国制造，会在中国制造上面更迈一步，我相信那时候会说“中国创造”还有一个中国品牌在全球市场上有越来越多。

　　所以随着3G推出，我觉得对中国厂家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技术，或者我们通常所说，在产业前进的时候，有一个拐角的时候，这时候我觉得对先进市场，先进企业进步的机会会更多一点。

　　张曦轲：非常感谢各位嘉宾，接着大家讲到，第四个重要趋势，中国厂商、中国企业的地位，今后5年可能会明显提高，接着这个话题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看到在电信行业，在设备这一块，和在手机终端这一块，应该讲国内企业在过去三年当中，有大起大落，曾经有很辉煌的快速起来，把原来跨国企业垄断的市场，充分进入。但我们看到很快遭遇一些非常大的挫折，所以我想特别问我们何总做国内手机这一块，你觉得我们国内手机厂商今后怎么发展？有没有可能重创辉煌。

　　何士友：中兴通信也是在1998年介入做手机，2002年正式成立手机事业部，2002年我们手机是180万次直到去年超过1000万次。应该说，手机在增长这一块，在2002、2003年我们是一个很小的数字，可能跟刚刚主持人张曦轲所说的，国内厂商发展非常快，是2003、2002年，那时候中国厂商确实非常迅速，中国移动通信市场发展非常快，大部分的国内厂商，都是采用贴牌的技术，把中国的壳变变，而中兴通信那时候主要从事手机的研发制造。所以我们在2002年成立手机事业部，发展120万手机里面，完全是自主研发，国内其他厂商，大部分是在的这个时间段，更多是利用他们快速生产、营销、发展非常迅速，那时候手机毛利率比较高。当然2004年，特别是在2004年和今年，整个手机行业，竞争异常的激烈，可能从刚刚不久看到一些手机厂商的报表，普遍亏损。什么原因？就是因为竞争毛利率大幅度下降，因为你在基础积累做得不好，过去是拿来主义，基本上拿来，贴上自己的品牌，就可以销售出去，利用你的人海战术。

　　中国的销售方法，基本上卖出去。现在出现两个局面。一个就是国外品牌，像诺基亚，摩托罗拉，他们产品纷纷全线进攻，包含产品的低端，也推出100美元以下的产品，国际国内厂商他们在价格上有一些优势，受到品牌的冲击。还有一个因素，中国的水货市场发展非常迅速，拖普等等。什么牌子都有，但是因为他们销售的成本和售后的成本几乎是没有，他们基本上卖出去就不管了。销售的成本也是很少没有，基本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在这种情况下，逃税，国家有17个点手机出口。退税，基本上把国家的钱给洗了。这样一种情况之下，它的成本比较低，所以纷纷终止了中国市场，这些品牌机，你要有品牌，要对消费者负责任，你要有完善的社会服务网络，你要有长远的发展，你必须有品牌的投入，有研发费用的投入，你投入以后，成本就上去，所以两头挤压。所以国内很多厂商大部分很难在这个市场生存下来，加上过去的基础比较薄弱，技术的积累，包含生产制造、产品质量，等等。这方面是要有开销，因为过去有比较高的毛利，现在毛利比较低，或者利率就在2个点的情况之下，你想要做好，就是要涵盖产品质量研发一系列问题。如果你没有增值能力，仅仅看产品质量，售后服务等等。这一类你发得多，可能赔的多，因为你要管售后服务、你要管品牌。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国内大部分的企业，确实在这么一个市场高度竞争白热化的市场里面，是很难竞争的。而且这个行业里面，由于刚刚孟主任谈到，手机行业在2代的业务，也就是说，我们所说的手机里面，因为他入门门槛比较低，你可能几个工程师就可以设计一款手机，做出一款手机，但是一款手机要批量生产复制，要稳定可靠，要对消费者负责任。这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说，我卖完就不管，你就没有社会责任，实际上我觉得这是违背了一种诚信，如果一个企业没有诚信可言，就向一个人没有诚信，他所挣的钱，这也不是正当之路，因为中国消费者也是农民，也是不成熟的过程，因为中国市场巨大，有东部发达的。也有落后的西部地区。每一个国民素质也不一样，大家对贪便宜的意识，对服务的意识、品牌意识还有一个交学费的过程，有这么一个鱼龙混杂的团队，一些人就可乘之机。一个成熟的市场，允许三个品牌存在，第一名是可以挣钱，第二是微利、第三是亏欠。但是消费者的威权意识也会在逐步的提升，消费者随着这样一个市场化规则，逐步日趋完善，我相信最终能够生存下来，一定是练好内功，有生存能力的企业才能存活下来，我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每个企业练好这样的内功，才能生存下来。

　　张曦轲：随着3G时代的带到来，运营商无论是从手机的定制，还是从手机的销售，都有更大程度的介入，在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觉得国内手机厂商，会面临更多的机遇，还是面临更多的挑战。

　　何士友：中兴通信是所有的中信里面，做得最权的。包含GPRS，以及中国

小灵通的PHS，这些产品。往后我们在这个技术上WCDMA、3G产品，以及CDMA2000的产品，所以我们产品线比较全，我们营销模式，也是比较全，我们有跟运营商捆绑销售，像CDMA产品，也有跟运营商完全捆绑销售，也有一种走渠道发，走分销、走渠道这样一个模式，刚刚主持人谈到手机未来逐步往运营商集材的发展，这是移动通信市场竞争发展的必然阶段，我们看到欧洲和美国手机销售是一个欧元、一个美元、基本上是这么一个状况，一块钱就可以拿手机回家，当然前提是和运营商签协议，比如说我用你的手机在你的网上使用两年，因为手机是一个消费品，大家看到他是一个技术含量非常高，他不同意数码照相机，又轻又薄，他制造工艺要求非常高，手机比

数码相机多了很多东西，有业务软件。这是未来发展，所以他是一个名副其实技术含量非常高的高科技产品，所以刚才谈到，手机往3G发展是一个必然的趋势。他不同于电视机，不同于笔记本电脑。但是手机他要跟运营商网络联系起来，比如说你手机的号，要运营商分配，而运营商开创的是业务，最终要体现在手机里面，运营商竞争发展的必然趋势，就是运营商采购手机，我经常说。运营商对手机又爱又恨，第一运营商是搞运营业，他不应该卖手机，但是我们看到八十年代、90年代的大哥大，运营商是卖的是暴利。第二阶段运营商不做手机，因为市场开始渠道化，他开始发现，卖不动，还赔钱。第三，运营商必须买手机竞争，通过手机来展开它一系列的业务，同时留住消费者。也就是运营商第三个阶段，所以手机行业里面，有一个整合阶段，这是必然。在中国市场逐步介入第三个阶段，因为中国市场比较特殊，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是双管。基本上在一个行业里面，双管如果一旦进入第三各行业，比如小灵通进来，再往下进入第三代移动通信里面，将会有超过两家、三家、更多的运营商介入进来。因为运营商网络容量达到一种情况之下，他是靠网络建立一个模式，所以运营商建立一个产业，必然会把分销行业整合掉，我认为中国已经逐步走入地三个阶段，欧洲和美国的今天也就是中国的明天。因为他确实不像传统的家电，而且这个东西跟运营商之间的竞争，也必须面临差异化的竞争，运营商经常开展业务，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做了一些定制化的业务，都必须体现在运营上。所以他必须面临一个整合问题。比如日本，试样都是运营商定制。在这样一个发展情况之下，我认为对这个行业所有的厂商来说，大家必须抓住机遇，怎么做一些大规模定制差异化产品的定制，大规模定制就像麦当劳、肯德基一样，所以现在必须大规模定制，企业能不能抓住机遇、发挥自己特长，跟运营商跟行业进行整合，但是我认为传统的渠道，这两者之间有一个平衡点。每一个企业都有自身的定位。

　　孟朴：终端市场的过去模式，现在模式和今后展望，所以我想补充一点，就是从整个模式来说，其实中国的情况比较特殊，也可以说是有中国特色因为全球的经营模式，从过去来说，不管是欧洲、美国、日本、韩国、都是运营商来主导或者说是运营商在掌控，所以他实际上都是运营商定制。购买手机。所以我特别强调一下，还有购买在里面。就是欧盟运营商并不是说是我出一个规范，你们大家照着做就好了，放入市场上。他更多介入完全是我要什么样的型号的手机，什么功能，外面的漆是什么颜色，什么时候销货，他完全是一个规范的行为，基本上是运营商百分之百在运作。所以这里面站起来比较规范，所以里面的供应商人数会非常少，比如说美国最大移动运营商，它的手机供应商大概也就是3家左右，因为大部分他就在筛选过程当中淘汰掉了，基本上在跟他合作的基础上，能够得到比较大的量。中国在过去GSM的年代。过去用手机，因为你只是打电话，互通性非常容易做到，非常容易标准化，所以基本上大家都可以做，所以会有很多人做，所以运营商也没有介入，中国现在情况，不管是从CDMA还是中国移动的GSM也开始有一部分，特别是今后往3G演进的时候，我觉得趋势是运营商会越来越多参与整个规范。在一定程度上直接购买这些终端，因为最重要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前面提到，今后随着3G，随着无限通信技术发展，这个终端里面不光是一个通话，对很多增值业务，数据服务都在里面，所以在整个户连互通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所以从运营商来说，不能像过去厂商一样，做了以后，拿到市面上卖。因为你在市面上一个品牌里面不同型号的手机。因为有不同标准，我觉得这是运营商和终端生产厂商面临最大的问题。还是回到原来市场上，手机厂家很多可以竞争，来达到整个目的的实现，但是对厂家来说，因为你运营上的规范定的越死，越详细，各个运营商要求有非常独特的地方，你就变成库存，就消化掉，所以从厂家来说，从很多的定制手机，所以希望运营商可以直接采购，所以我觉得中国客观条件，一个是觉得中国大部分企业还是国有资产在里面比较多，还有一个就是在过去GSM传统开放市场模式上的影响，还有运营商对终端理掌控的能力，所以我想在今后两三年里面，我们会看到市场上实际上是一个交错的过程，我自己不太会相信。比如说三年后，中国市面上手机是百分之百运营商人采购，我也不相信百分之百跟GSM一样，运营商人不采购，都是厂家自己生产，自己通过自己渠道，所以我相信中国是一个交错的。具体比例可能要请张先生帮我们看看、咨询一下。但是我觉得今后两三年里面，可能会朝着整个20-25%由运营商来采购、控制。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对增值服务要求比较低，还是通过厂家自己设计推动。

　　李艳：我同意有这样的趋势，我相信在国内我们运营商把新技术向市场推广的过程当中，也会有更多定制这样一个过程，我这里可能要我像大家分享一点，就是我们所说的端到端的重要性。其实早在GSM十多年前，那时候在国际上，GSM已经遇到了所谓端到端的问题，但是手机无论从传输度，主要是从它的接量方面，后面有一个系统的发展。现在实际上3G刚刚在欧洲推广的时候，我记得当时我在年前，2002年三月份到意大利的时候，参观黄埔的时候，他们应该是全球第一个开通运营商业务的。他们当时主要的原因就是手机供货，加上成本比较高，待机时间比较短，外观也不是很漂亮，这样使得用户的增长速度比较慢，这个过程经过行业各方面的努力，运营商、制造商、或者手机制造商努力，应该说在三年当中，得到解决，目前从技术上、型号、外形设计、待机时间、这些都是达到一定的量，这说明什么问题？这说明所谓端到端的不足。在座大多数人已经知道爱立信已经不经营手机业务，爱立信主业是在系统，特别是移动通信系统，大家可能不太清楚有一点，爱立信实际上还掌握了手机技术核心技术，就是我们叫做我们手机平台。就是我们手机芯片技术是爱立信掌握，也就是说我们向各个手机生产厂商，除了索尼爱立信以外，我们愿意和其他愿意生产厂商合作。因为我们GSM这么多年，爱立信一直处于领先地位，我们非常深刻认识到，没有手机在终端这方面技术跟进，系统上技术发展，光靠系统推动市场是不够。也不完善。实际上我们以前很多在GSM的一些功能，都是在手机上没有及时跟进，也就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端到端，特别是我们移动宽带，如果HSTPA我们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在其他市场，都已经推向了市场，系统已经成熟。今年可以大量使用。现在手机目前来说，还不是成批量生产。这一点我们有了系统方面的技术，和终端方面的技术，同时掌握了一个好处，就是我们可以在很早时间，和我们手机生产上和运营商一起，调查市场用户的需求，很早开发这方面所需要的各种运营。这也就是说，怎么样能够使新业务，新的3G业务，宽带业务，能够很快被市场、被用户接受。我们新功能同时在系统这边，和终端这边同时研发。同时推向市场。另外我还想强调一下，大家最新认识，光靠系统端到端也不够，因为你系统推向市场某一个功能，不一定是用户想要的。而在用户手中，最终的用户体验是最关键，因为只有消费者才能把新业务不推向市场，所以我们新起一个概念，就是任何一个新功能，新技术，一定要在最终用户手中体现出来，而且是他正好需要的服务。这样话才能到市场行业当中。所以我想这个是我们公司最近几年很大的趋势。我们也会和很多运营商一起探讨。

　　张曦轲：从设备系统和手机终端，连在一起端到端。我们不得不提到在中国国内行业发展来看，其实在系统设备领域，已经有很强的竞争对手，像华维。这些企业在3G平台上也会做手机，他也有很好的设备，这些国内企业，在端到端的能力上，会不会像跨国公司一样形成更大的竞争？

　　李艳：首先我们非常高兴看到中国通信业迅速发展，国内企业也迅速成长，像中兴、包括华维都是我们非常尊重的竞争对手，同时也是合作伙伴。而且我们可以在一个领域竞争，也可以在另一个领域合作，比如刚才我提到，爱立信手机平台核心技术，我们愿意跟所有的厂家合作，包括中兴公司、华维。假如诺基亚要求合作，我想我们会考虑合作。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觉得就是因为有这种竞争关系，实际上大家也是被迫进入这种竞争状态，运营商也不想打架。我们设备供应商更不想有这种不健康的竞争环境，但是有时候是市场促成了这这种竞争环境。作为爱立信这样的国际公司来说，我们有我们强项，也有我们不足的地方。我们强项是非常强的市场地位，我们移动通信一直保持了全球第一的地位。在技术上我们非常领先，我们每年有很多新的技术研发，有很多专利，我们一共用1600多项专利。我们在系统和手机平台上都有很强的技术，但是光靠这个不够，特别是在国内这样一个复杂、很有竞争性的市场当中，我们第一要很好把我们技术和全球的经验，都和本地化结合起来。就是我们不论是本地技术能力，市场推广能力也好，还是售后服务。有很多这方面我们觉得我们在国内通信业我们设备制造商竞争对手是做得很好，这一点我们也是在不断加强。另一方面就是刚刚说到博弈。我觉得在这个行业越来越多，应该说可以看到，不是一个公司可以做所有的事情，不像以前IBM叫做“垂直结构”，IBM什么都做，一直到最后设备制造都做。但是他定义我的核心竞争力就是在服务上。我想以后的话，我们会看到更多合作关系。爱立信，因为我们在移动核心业务，是我们移动系统，应该说移动系统方面，我们刚才说手机方面已经跟中兴合作，在新的业务开发上面，我们有这样一个环境，我们叫做爱立信移动世界，这个概念就是我们所有应用开发商，软件和应用开发公司来和爱立信合作，在我们平台上建立一些新的业务，为运营商、最终用户提供新的服务。因为这个工作我们不可能一直做，因为这个领域太大、太广。无论和我们传统的所谓竞争对手，我们也希望成为合作伙伴，还是跟其他业界一些其他软件公司也好，机械公司也好、服务公司也好，都希望能够有很好的合作。

　　张曦轲：我们非常感谢几位嘉宾，我们想听听听众有什么问题？

　　问：我们看中国现代移动通信行业的发展来比较，同行业韩国市场，我们有什么学习的地方，韩国移动通信内容跟软件、硬件有什么措施？

　　何士友：因为韩国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韩国在移动通信产业里面发展，因为国家很好，所以政府的改革开放，自身产业结合里面做得非常好。它的通信模拟就是我们模拟大哥大，但是韩国并没有商界什么，当时政府开发、CDMA、LG这样的国家研究院进行开发，也就是说那时候中国已经开展GSM工作，但是韩国CDMA有基础了，韩国在开始CDMA运营，所以韩国的汽车，也很少见到日本的汽车，韩国的国民确实非常爱国，但是他们在移动通信领域里面，自己东西没有做好，没有消化吸收好之前，他没有完全放开，包括它的运营业也是这样。几家运营商的竞争，就是每一个的运营商划定一个用户数的比重，比如：你在市场占到多少比重。达到一定比重的时候，他不允许你发展他，这时候你必须做好服务，政府他在这个节奏里面做得比较好。他是由政府在宏观，在控制调控方面，这个节奏还是把握非常好，这个也促使他自己国家发展的非常迅速，一个国家的政府，上至政府总理、到通信部部长，他们出国都是为自己的产业服务，就像他们说，政府几个大集团公司加起来，占到韩国国民总值的60%、70%，抓好他们，我们国家的发展、收入也有保障。所以他们政府也围绕市场化。

　　但是中国不一样，因为中国人口比较大，也是一个大国。韩国地图上是一个拇指、中国可能是一个巴掌。教育程度不一样，但是中国这几年在市场化方面非常快。实际上中国也培育了很多信息产业，也培养了中国化为这样的企业，但是中国是在完全市场化的竞争当中，我们取得一个定单也非常不容易，我们要在国外发展也非常不容易，刚刚爱立信的蒋主任也谈到，爱立信、摩托罗拉也是我们的标杆企业，我们都追不上，我们不断的加班加点，国家这么多，一个国家我们毕竟不是一个小国家，我们要有自己的产业，要有自己的经济，我们毕竟不是一个小国家。中国是一个大国，在这博客行业里面，包括运营业、汽车业、制造业应该涌现出一些的优秀的企业，因为我们中国毕竟有一个巨大的人力资源成本，这是在全球任何一个国家，我认为这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当然也有一定的包袱，费用高。但是我认为这是一个成本，全球是找不到，我认为这样有优势，中国人非常聪明、勤劳。但是最重要是经验，脚踏实地地去学习，我认为在这方面我们要不断向韩国企业，韩国国家学习逐步消化，因为任何一件事情，他都是涉及到国家利益。涉及到整个集团利益。所以这里面是一个综合复杂的因素，我认为学习韩国这样国家。我认为是值得很好深究的。谢谢！

　　孟朴：韩国我想大家知道，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过去2G道路上完全采用CDMA技术的作为全民标准的国家，因为其他地方，欧洲是全球GSM，美国是比较开放，这个不同的技术，CDMA、GSM、PDMA都有，从韩国发展来看，我觉得有几方面可能可以借鉴，一个就是刚才何总讲到国家政策，我觉得国家产业政策非常重要。他怎么样能不能引导产业，各政府做法不一样，我自己觉得韩国政府在做选择的时候，有两个方面跟我们通常所说的不一样，一个是他下力度比较大，一个是他会把全国很多的资源，不管是大公司、国家研究所都调动起来做。他不仅是从口头实施，他确实从非常多得产业政策税收上来、资源上面都做了很多工作，但是另一方面跟我们不一样，他们没有片面追求一定要做自己的技术开发，一定要用自己标准。他实际上采用了合作，也是回到今天的一体竞合很重要的一部分。人为地划定，外国、中国。我觉得这些都是阻碍技术生产力发展的。韩国是采用从技术上面，采用和高空公司合作，采用CDMA技术，整个引导韩国产业上来有所作为，所有可以看到这样一个结果。过去传统上来说，电信行业是一个集合度非常高的行业，这个行业进入的门槛非常高，我记得第一次参加IPO世界边境展览会的时候是1987年那时候，去参加展览会的时候，然后有一天坐火车上碰到一个欧米加公司的人，他可能学习电信行业，看看有什么他们产生行业可以做的。我问他学到什么，他说一般人这个行业一般人玩不下去。他觉得西门子、爱立信、摩托罗拉，基本上都是垄断性。这些公司他因为有技术上的优势，把转换成产品优势，在市场上占主导地位，在市场上面获得比较高的利润。反过来投入研发，使得他有更好的技术产品。他实际上在这种模式下，发展中国家包括韩国在那个时候也是发展中国家和世界上主要技术领导者，优秀公司的差距，按照这个走法，他不会差距会变小，实际上差距会越来越大。因为你没有一定的技术能力。所以韩国就是通过和高空公司合作，高空公司基本上是跟过去传统不一样，是一个水平。高空公司做了很多非常低层的技术研发，然后通过技术授权，给所有的厂商，愿意做CDMA的厂商都做。实际上跟世界上技术领先的差距，在产业链里面合作的形势，你不用花钱做很多技术研发，你也不需要做那么多年技术积累。实际上进步的速度是一下子可以提高很多，我们可以倒推一下。但是我自己很难想象，假如韩国公司是选择做GSM，你现在有三星、LG他们市场上的份额，我觉得他们在这个技术上面，把自己的功利做好。然后在手机行业里面取得越来越好的地位，在整个关系里面，我觉得是一个比较重要能够对中国大概我觉得产业政策和企业都能够有一些借鉴的地方。

　　问：刚才我想请问一下，中兴和爱立信在技术产业化方面的进展，WCDMA能不能做到完全由市场做选择。市场最后选择GPS。

　　郗建民：在TDSCDMA领域里面，我们认为，TDSCDMA也是一个国际标准，不只是在中国，当然是由中国倡导。现在业界很多觉得TDSCDMA是中国的标准。我们爱立信也非常认真考虑进入CDMA领域，一个公司在进入任何一个技术领域，它的主要考虑是处于对企业本身的策略，也就是说看市场的需求，和我们对以后这个技术市场上他们所提到的地位评估。爱立信实际上很早就进入CDMA技术，只是产品开发时间是最近才真正投入。也就是说，我们实际上有很多研发成果，可以作为基础，所以我想我们一旦开始做GPS、CDMA的话我们也做很大的技术。

　　中兴公司和我们在TDSCDMA上有很大的合作，实际上，大家知道TDSCDMA利用核心网和WCDMA是完全相同，我们核心网有一样的产品，在无线上面。我们很快可以提供这样一个整体方案，说道TDSCDMA市场情况，和本身市场预测，我想这件事我可能没有资格在这里做评论，第一是取决于运营商的选择，本身技术应该说TDCDMA技术，在国内本身是一个高层的决定，运营商是一个选择，第二是市场对技术接受程度，也就是说回到刚才话题。无论任何技术，不管是GDSCDMA、WCDMA也好。最后TDSCDMA是否能够提供新技术，这个是关键的。从目前技术本身来说，我认为进展还是相当不错，包括我们自己做GDSCDMA角度来看，我想再做补充。当然本身GDSCDMA本身做产品的话，和WCDMA相同，它的起步是晚一点，当然这只是一个过程。最终是看市场对某个技术接受程度，更多是对某个业务的接受程度，最终回到用户它的手机上体验一些新的应用，他对这个接受程度，这个业务可以有不同的技术提供，或者其他一些技术。我们最重要做设备提供商、运营商、手机生产商最终的目的是为用户提供非常有吸引力的服务。

　　何士友：因为中兴通信是提供3G的设备，WCDMA、TDSCDMA以及CDMA2000，我们现在已经做到，在TDSCDMA上面，我们和爱立信合作我们提供基站的一些方案，我们在核心网上已经做到三种基站，就现在WCDMA系统测验的话，我认为完全可以商用。我们已经在海外开局。在终端方面，我们也有3G知识终端，我们已经在海外运营商得到规模应用。就是WCDMA，在CDMA EVDO我们也有相应的产品，也在国外有一些CDMA2000 EVDO的数据与高空进行合作。我们这一次10月份北京通信展上，中兴通信将推出TDSCDMA的手机终端产品，TDSCDMA也是3G的一种技术，技术最终还是为市场所服务。最终消费者能不能在性价比上面，另外从国家产业政策，宏观调控诸多方面的因素，不光是制造业的利益，国家整体的利益，应该说GDSCDMA从芯片的开发到系统手机中国厂商也非常多。因为标准是中国人提出的。现在正在参与一系列的外场测试，这个成熟度方面我认为从技术上来说，本身也没有大差异，因为TDSCDMA相对来说会晚一点，但是我认为，最终是能够商用，以及性价比，最重要就是性能、价格比，消费者能不能买单，因为只有更多的用户愿意使用这项技术，所带来服务价格。最终使整个产业链上，从手机终端芯片厂商，运营商整个带来增值，才能长远发展，我想在中国可能都会得到应用。因为网络比较复杂。也有CDMA中国联通，还有EVDO等等。也有中国提出的标准TDSCDMA从整个制造业的博客方面，这是一个完全开放的市场，这个市场是否能够做好，大家能否把握好每一个环节。这是看市场的机会。

　　张曦轲：我想更深问一句，道理很对，但是具体一点，比如孟总提到，今后的手机是一个很有用的终端，照相、视频、音乐，我们如果展望一年半以后，中国3G可以上市，有没有TDSCDMA的终端，能不能具有跟CDMA一样的功能，而且更便宜。绝大多数消费者肯定不知道太多，消费者所关心的是性价比。这个怎么看。

　　何士友：这个我们目前现在是可以提供128K的数据业务，WCDMA他有一个差距，当然我认为这个时间段在半年时间左右，因为从我们中兴CDMA、TDSCDM手机，包含芯片平台厂商，在下一步考虑，在TDSCDMA上面的这样一些工作，因为他技术本身也在不断发展，刚刚张先生谈到，消费者不关心，手机上面没有写谁的芯片。消费者买手机所带来的业务是什么，贵不贵，我是否值得买，运营商网络覆盖怎么样？因为他知道使用这个手机，我所有业务能不能带来增值，如果不能带来增值业务，他还有一个成本上差距，我是没有一个可视电话，但是我用他便宜，性价比合适。因为有的人仅仅是打电话，有的人打电话以外还要传数据，不同消费者需求是不一样，所以手机产品来说，最终所有东西能不能卖，是一个性价比，他们之间能不能找到一个匹配点，比如我花多了钱，得到多少东西相比。没有优势他不会买。我花少量的钱，差一点，但是我可以接受。或者我只要128K的数据，我没有天天挂在网上，也不看电影，我也不看足球。这个本身从运营商设备提供商，包含终端他是一个完整的产业链。你的东西不好用，他肯定不接受。这个有一个过程，当然作为TDSCDMA也要把握中国市场的发展，这的确比较难发展，但是我们作为生产企业来说，研发企业来说，我们必须把握这个节奏，必须把研发我们产品，市场跟赛跑一样。起跑早了就犯规，你就要把握住时机，这就是节奏，这也是我们刚刚前不所说的技术发展，让我们感觉到很为难，决策起来的时候，什么东西做，什么东西不做，也不能说技术最终是在市场，这就是现代企业经营的难点所在。谢谢！

　　郗建民：因为爱立信现在没有进行TDSCDMA手机研发方面的合作，我想何总讲几个观点。

　　问：我大概有两个问题：从技术层面上来说，3G我们看到是一个技术角度看到，除了同化之外，有没有更好的数据，或者AP程序，但这一点你是否认为他跟VIP技术是否有一个选择，第二问题请教孟总，既然谈到韩国的方式，他企业时间在一个不是特别成熟的技术上，用其他的力量打另外一个点，你是否认为中国是聚集一个点，打另外一个点。

　　何士友：你现在谈到终端最重要是业务，因UOIP的技术也在迅速发展，特别是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因为都是在按照技术设置、因为英特网是自由经济发展，但是他的确有它的发展市场面对一个融合问题。但是我们常说一个3G最重要就是前面孟主任谈到，他更多是处于业务，比如说话音以外，他有高速的数据、高速的图象，因为人们的需求除了话音以外，还要有可视，通过VIP技术发展，因为传统一些技术，例如英特网的发展，作为运营商来说，他都在发展固定电话，当然也有一些非网络的运营商，等等。这些东西的确会对传统的电信经营业务也会带来一些冲击，作为我们电信一个业务设备提供商来说，我们经常研究这样的技术，比如IP技术融合，包含我们终端方面，比如说我们除了3G以外，我们还要做一些技术。多方面的融合，我们也在做这样一些工作，我们必须看市场经济，你必须不能不承认他的存在，你想堵都堵不住。从我本身来说，我们必须看到市场的发展，我们这些技术发展非常快，都必须做一些跟踪。最终这些东西能否适应市场，你成本很高，消费者不接受，或者成本下不来，能耗大，体积大，等等这些东西很难，他跟市场有一个切合点，但是所有这些技术东西能不能起来，最终还是要靠市场，当然也有政府的监管力度。诸多方面市场和政策都得要参考，这个东西集体的确我们有这样的产品方案，我们只能根据市场决定。

　　孟朴：从技术演进来说，我觉得任何政府在制定产业政策的时候，就跟每一个公司刚开始何总也说道，作为一个企业对技术演进，不同技术的跟踪，实际上很多时候没有办法不去做一些跟踪。因为这里面牵涉到对企业发展利益影响非常大。刚才实际上蒋总也提到，爱立信没有做TDCDMA，但是我认为现在作为技术领先的公司，在产业里面有一席之地都是非常辛苦打拼出来，这里面没有太多允许你出错的地方。但是回到往今后看什么样的技术，对产业不管是从国家看产业，或者一个企业看今后的技术，哪一个？我觉得这个需要蛮高难度的事。纸上谈兵说的容易做得难。讲大家都会讲。我们讲白一点，就是担大心细的一点。我不认为韩国只是胆大，所以走了CDMA我觉得他们根据当时产业的发展，不同技术的演进，特别是对不同技术前进的方向，所以他们做的决定，是产业CDMA，就是在模拟到数字这个一代到二代的时候，GSM模拟提高三倍的频普。CDMA当时提出来，我能够支持10倍的效率。所以到今天为止，你可以看到CDMA实际说是频普效率是最高，所以我觉得韩国政府应该他们做决策的时候，应该这些因素都考虑在内，从WMS的角度来看，我觉得今后会不会成为一个主流技术，作为移动的。现在还是非常早，我个人觉得负面影响大于正面因素，其中有几个因素，一个是不是不同的行业，首先对移动通信领域的理解相对来说稍微浅一些，移动通信实际上对整个电信行业里面，要求非常高，因为你是要在移动过程当中，这些通话在全球里面都可以。WMS，他在移动范围里面可以看到做什么，怎么做，这些理念都在变。我觉得追求世界大同，大家都希望有，但是落实到实际上有非常多难以克服的问题，所以到目前来说，我觉得从频谱有效性，从WMS能够看到，他比CDMA带来提高，看得出来。能够对消费大众在应用上面从技术市场的时间，不管是CDMA2000，EVDO都要晚很多，所以我觉得它的应用会有因为整个产业投入了很多钱进去。所以这么多钱砸进去，怎么也得建一下。所以我觉得会在一些特殊领域用到，比如说做一个固定介入，这个在技术上面走得比较快，大家讲WMS实际上他里面有非常复杂的应用标准。一个是固定介入的、一个是移动的。移动标准大概还要在今年年底，明年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所以我觉得进入市场的时间，等技术出来的时候，我相信在全球不管是HSTPA还是EVDO基本上都已经部署完毕，所以那时候，任何运营商拿他来做，怎么定位、怎么提供有差异化的服务。我觉得是IT就是合同所讲，属于自由主义者。但移动通信不可能，因为你提高这种服务，香港政府最近在提交说考虑在2007、2008年在香港增求意见，实施WMS，他定的频率大概是3.5、3.6G的频端，这个频端作为覆盖的话，非常非常难。因为从无线设备来说，你越往上，你覆盖问题越难解决。你跑到3.5G上面，而且他提供40兆带宽的服务，你是为了几个人应用，还是多人应用，运营商怎么做，有很多因素还亟待解决，所以我觉得从技术本身，有一定的钱，一定的时间砸进去，我相信肯定出来。但是进入市场时间非常重要。

　　前面何总强调，虽然是技术，但是最重要还是市场确定。你刚讲第一个问题，终端，我觉得今后的发展我的看法是今后很多系统漫游，或者各种功能的实现，终端上会起到越来越多的作用，因为2000是一个发展全球的系统，一样的频率，这样走到那里都一样，做3G的时候，你看IPO当初做，3G更高的速率，更高的容量是一个追求，但是其中有一个需求是，全球一个标准。但因为很多政治因素，有很多经济因素。有很多各国家频段因素，所以我们不认为往后考虑4G，还是WMS，我相信个人是永远不能做到。所以我觉得不同志士上面来实现，要靠中终端，正像我们在美国建立一个700兆的广播电视，他是OFDM的知识，所以实际上一个终端有对不同系统的接收，不同频率，所以我相信这是今后一个趋势。

　　问：我想请教张总就是如何看待台资企业，从手机代工，或者自己的品牌。

　　何士友：因为台湾企业、学习日本、韩国、台湾和韩国都是从日本学来，应该确实日本在质量控制，生产方式做得非常优秀，台湾在这方面也做得非常好，你看到大批量生产制造，台湾企业非常多，因为成本比较低，但是这些企业，台湾基本上有品牌的企业比较少，一个企业来说，我认为特别是品牌，要有自己品牌，就像人的名字一样，过去旧社会的女同志没有名字，因为你没有名字，谁也不知道手机是谁，也不知道是谁生产？台湾企业一年几千万、几个亿的手机，生产企业确实量也非常大，但是他们慢慢意识到没有自己品牌，从长远发展来说，企业是没有竞争能力。所以我们也注意到台湾企业纷纷加强研发技术投入，包含品牌的订购，从过去加工型逐步开始，往研发。往品牌方向功能，我认为这是一个发展必然，因为单纯代工这是是没有技术含量，像中兴的手机，我们也是60、70%是自己生产，30%是外包，我随时可以根据市场调整30%的东西，但是如果你是一个加工企业，你就等待外包的定单，市场经常会发生变化，所以你要树立自己的品牌，企业最重要是要有一个良好的口碑，在业界要有自己的品牌，所以我们在海外市场的拓展过程当中，非常强调自己品牌。我们在海外的销售都是ZTE的品牌，如果一个企业，没有品牌，他长远来说，我认为没有议价以能力，他不可能长远发展，所以最重要一些世界品牌，比如

可口可乐，一夜之间他工厂不存在，但是他第二天也可以生产出来。

　　郗建民：我完全同意，何总刚才说，实际上品牌最重要，从手机角度来说，已经有台资企业，在进入这个行业，最近我们和一家公司生产商签订了这样的协议，我相信他们能够做更好的手机，本身质量上来说，应该说是通过和一些其他公司的合作，他能够很快包括LG、他们也用了爱立信的手机平台，他可以很快达到一个本身产品质量的水平。关键的话，他怎样打造品牌。而手机行业也是一竞争非常激烈的行业。

　　孟朴：我这个人比较现实，所以我觉得我一般评论，我是这么看，我比较讲个人主义所以每个企业都是个人主义，就是每个企业我相信它的领导层在企业定位上面，应该怎么走，跟它的环境，怎么讲，顺势者猖，我觉得跟当时的环境非常重要。现在得到谈到台资企业，很多年前，大家讲到台资企业，代工生产的时候，都当做一个比较好的学习榜样，那时候我觉得一窝蜂，大家觉得这是一个好方法，后来这两年方向变了，大家觉得这是一个错误的方向。觉得产业链比较低。台湾最大的挑战就是本土市场比较小，你没有市场支持，特别是建立品牌的时候，建立世界品牌，这点非常难，所以我相信台湾很多也是非常优秀的企业，当时选择代工，慢慢把产业建起来，IT产业还是回到刚才讲的，倒退虽然不好，但是会发生什么？如果当时台湾开始第一天做PC产业，开始做半导体产业，说是要做自己品牌。我不太相信台湾会有今天PC产业的成功，我觉得台机电也是在找怎么样适合自己的产业。整个人才建立起来，你在国外慢慢大家也都知道，你可能帮不同品牌做很多，大家觉得你这个企业有这个能力，进行一定的原始积累，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可能对品牌有诉求，到一定时候，也是企业做决定，我们就不做代工，后面怎么做，包括并购。因为世界进步，技术进步，企业也是什么时候能够做什么样的事情。这一点很重要，我不知道台机电有一天说我是世界上最大的品牌，自己做包括半导体的设计。做这个调整，我相信他们有自己的理念和方法，就是不同企业，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我觉得这个比较客观。我们刚才前面提到问题，就是韩国做彩屏CDMA，我觉得他们采取了一个比较客观现实的精神，如果韩国在1990初期的时候，就说做第三代的技术，我们就做第四代，我相信他还是起不来。企业可持续发展，这是我自己的看法。

　　张曦轲：因为时间有限，我做一个非常简短的总结。我也听了几位嘉宾，自己也是通信行业做工作，我相信可能有5点体会，作为今天论坛的小结。

　　第一点，多种技术、多种网络会出现融合。第二，端到端的能力非常重要。第三，为了建立这样端到端的能力，任何一家企业完全靠自己的力量，可能是有挑战，产业链上升到生态圈，围绕打造有企业整体发展的生态圈非常重要。第四点，品牌重要、顾客重要，只有真正适应市场能力，当然也借鉴国外的经验，市场决定一切。最后一点，我听到大家讲，我也有体会，现在似乎看上去TDSCDMA还有那么一点希望。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