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夏景
最近连看几个东西,凑到一起,竟可以成为非常有趣的人生观察。
一个是《水浒》,《水浒》是老书,并没有什么新意,但其中女人寥寥,即使出场后也毫无待遇可言。男人们对她们不是打之骂之,就是恨之杀之,总之不能爱之。很早以前,
就有人说这书写的是GAY佬集中营,宋江正是因此才喜欢在这群兄弟中闹风流,整日交朋结友,忙着排忧解烦,目的就是要掩饰其对女性的无能为力。
有人说对公益热心的人,是因为私处不行。话说起来有点搞笑,但却自有其道理。比方我们生活中就不乏这样的男女,往往懂情趣并思想开通之人,和周围同事相处,很少是非,他们大多不关心别人的情感或家庭问题,尤其不喜欢就男女来往发表见解。而那些津津乐道于抓流氓,到处窥探别人隐私的,或者看见别人舒服就忍不住上蹿下跳者,却多是对内配偶已然无趣,对外又整不出丝毫绯闻之人。
由此可见,性苦闷这个东西,是很容易塑造出激烈的人格的。
还有两个典型例子,一是梁元帝萧绎的王妃徐昭佩,出身世家,因性生活不幸福,就用嘲弄萧绎的方法来发泄痛苦。萧是独眼,徐便只化半面妆来调戏皇帝。可见性苦闷令人胆大包天。另一个例子,是美国电影《邦妮和克莱德》,这对黑道鸳鸯没有性生活,因为克莱德是性无能。故事取材于三十年代美国的大萧条时的真人真事,带着绝望和激情燃烧中以求一逞的痛快。竟也迎合了心理学家的那句话:这样的男人可能用对抗社会的方式来和心爱的女人做爱,也是发泄男性力量的办法。
关于性对人格塑造的重要,弗洛伊德早有定论。我不过是拾人牙惠,胡乱扯扯性苦闷及病情的轻重。一般来说,轻者多表现为拉拉是非、造造小谣,阴阳怪气,散见于各单位及家属院小区;重者则绑架杀人放火抢银行,零星见于电视报纸和刊物。
性苦闷表面上看是因为没有人来软化罪行,以致乖戾之气难以消散,深里挖掘,却远非一般的苦闷那么安静,它是在安静中让人躁动不止的东西,是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在“闷骚”的反观下不时重构自身的“抓狂”。谁苦谁知道啊。
(晓健/编制)
(来源:金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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