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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企鹅赢得票房 动物电影续写生命温情(图)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5年08月23日 08:26 经济参考报
  严复翻译孟德斯鸠临终前的谶语说:“帝力之大,正如吾力之为微。”倘若把这里所说的“帝力”理解为自然之力的话,电影《帝企鹅日记》倒是这句话的最好注脚。
帝企鹅赢得票房动物电影续写生命温情(图)
  没错,法国导演吕克·雅盖带领着他的摄制组,在冰天雪地的南极洲苦捱13个月,从整整130个小时的素材带里剪辑出1小时零35分钟的胶片,就是为了向我们讲述一群企鹅与大自然性命相搏的故事。

  企鹅,也许是这个世界上与我们距离最为遥远的生物之一。这里所谓的距离,当然不仅仅指空间而言,也包含了时间。依据学者的意见,最早的企鹅化石可追述到5500万年前的始新世早期,此时距离恐龙灭绝不过1000万年而已。帝企鹅分布在南极一带,脂肪肥厚,能御严冬,它们每年都要离开安逸的北部,踏上长达几百公里的旅途,前往寒冷的南部产卵孵化。通常,帝企鹅会将卵产在脚上,以防冻坏,刚孵化出来的小企鹅也会被放在脚面上养育。

  电影《帝企鹅日记》记录的便是这个长达9个月的繁殖过程。其间的电配乐与歌曲极为动人,那个空灵的女声与影片表现的冰雪世界丝丝入扣,不食人间烟火的声线中甚至透露出了纯净之下掩藏的肃杀之意。

  尽管上映期间正值暑期,《帝企鹅日记》却绝不是一部应景的“爆米花”电影,根据影院里观众的反映,它倒更像是一部“湿纸巾”电影。影片的前20多分钟,仿佛只是纯洁不可方物的南极洲美景宣传片,然而,故事的残酷一面也随即渐次展开。9个月内,雌雄帝企鹅交替行使培育后代的职责,企鹅爸爸负责孵化,企鹅妈妈的任务是养育,交卸了工作的企鹅则会踏上征程回到北部觅食。这种看上去笨拙憨厚的动物所表现出的,不单只是勇气和坚韧,甚至还包含了信守然诺的伟大品质。忍耐严寒、饥饿,目的却简单得接近惟一:延续生命。

  《帝企鹅日记》也因此具有了感人至深的力量。据报道,仅在全国7个地区上映了5天后,《帝企鹅日记》的票房便突破200万元人民币,上个周末,此片甚至分割了北京电影市场四分之一的份额。而根据近日公布的票房统计数字,在北美地区,《帝企鹅日记》已经成为继《第五元素》之后上映的票房第二高的法国影片。此外,其还有望成为《华氏9·11》之后美国票房收入第二高的纪录片。

  回想起来,不得不承认,法国人似乎特别擅长拍摄动物题材的电影,前几年在碟市上博得好口彩的《迁徙的鸟》(又译《梦与鸟飞翔》)就是一例。去年,票房大获成功的《两只老虎》(又译《虎兄虎弟》)再一次雄辩地说明,法兰西同胞确实是拿动物说事的一把好手。

  不过,与“先驱者”们相比,《帝企鹅日记》确称得上是一部颇为特别的动物电影。尽管整部电影力图还原动物世界的真相,但它又并不全然是一部记录片。按照导演吕克·雅盖的说法,《帝企鹅日记》与《迁徙的鸟》最大的不同在于,后者只是将“很多漂亮的画面展现在你面前,”而前者则试图“讲一个故事,它有一个连贯的情节”。不要忘记,在从事导演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之前,雅盖大学时代的专业是生物学,并一度想成为科学家。这样的经历也许才能解释,为何《帝企鹅日记》关注的是生命自身的奋斗,而没有止步于唯美的意境呈现。帝企鹅的故事并非出于凭空捏造,却远胜于若干挖空心思的虚构。无他,只因为造化之奇,原本不是一二编剧的想象力所能比拟的。

  相比之下,《两只老虎》毫无疑问是传统意义上的剧情电影,曾导演过《兵临城下》的法国人让-雅克·阿诺保持了把故事传奇化的个人风格。我颇怀疑他从英国作家吉卜林那里获取了某些灵感。吉卜林,这位出生在1865年的英国作家,因以印度为背景的一组动物故事《丛林之书》而享誉四海。吉卜林妙想天开,为森林世界构筑了一套动物们都必须遵守的“丛林法律”,比如,动物不得吃人,原因很简单,那样做的后果将招致人类的报复,进而“森林里每一个子民都得遭殃”。阿诺的老虎也一样不会打人类的主意,它们遵纪守法,自然好心有好报。与其相比,《帝企鹅日记》则纯是一派写实笔法,跟《两只老虎》、《丛林之书》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照我看来,吕克·雅盖私淑的业师可能是加拿大有名的动物故事作家西顿。翻译家蒲隆先生在《西顿野生动物故事集》的序言中如是写道:“写实的动物故事是指以小说形式写成的动物传记,它是在对动物的科学观察和深刻认识的基础之上写成的。这种动物故事里的动物是地地道道的动物,不再是徒具动物外形的人。然而,这些动物也不是机械式的动物,受盲目的本能支配,而是具有理智的生灵,只不过那种理智并不是人的理智。”这话说得好极了,把里边的“小说”二字换成“电影”,完全适用于《帝企鹅日记》。

  换言之,南极“土著”帝企鹅之所以和《马达加斯加》里大闹纽约的企鹅“特攻队”不同,正在于后者是拟人化的动物,是化装成企鹅的喜剧演员,而前者则不然,它们或许没有人类那么复杂的情感,却有其源自天性的直觉。一如西顿所说,“人类所具有的东西,动物不会一点没有,动物所具有的东西,在某种程度上也为人类所分享。既然动物都是有情有欲的生灵,只不过同我们在程度上有所区别而已,因此他们理所当然地应有自己的权利。”

  言及此,恐怕有人会说,企鹅不会说人类的语言,何以《帝企鹅日记》里充满着企鹅爸爸、企鹅妈妈乃至企鹅孩子富含哲理的长篇对白?还是请西顿先生越界来为此做答,他在《豁豁耳,一只白尾兔的故事》那篇小说里辩解说:“诚然,兔子没有我们能听懂的那种语言,然而他们借助于一套声音、信号、气味、胡须的触碰、动作和能起到语言作用的示范来传达思想。千万不要忘记,在讲这篇故事时,我把兔子的语言意译成英语,我可不说他们没有说过的话。”发现没有,只要把“兔子”更改为“企鹅”,西顿就像是为《帝企鹅日记》所写的一样贴切。

  作者:周之江

  (来源:经济参考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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