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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武汉人福高科技产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艾路明
作为湖北省颇有些名气的民营企业家，多年来，艾路明做人的架子并没有随着他企业名声的提升而大起来，儒雅的风格使他始终显得那么质朴和谦虚。但是，第二批股权分置改革试点开始后，一向沉稳的艾路明开始坐不住了。作为湖北省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进入此次股改试点的公司，由于他的公司的入选，才使得一个有着60余家上市公司的证券大省免予陷
入了被剃光头的窘迫。
然而，夺得湖北改革公司头把交椅，却丝毫没有减轻艾路明要想顺利赢得改革成功身上所肩负的担子。由于公司非流通股东所持股份少于流通股份，因此，如何推出一个让流通股股东满意的方案并顺利获得通过，就成为艾路明和他的团队必须跨越的一个障碍，因为他们已然没有退路。
在艾路明和他团队的努力下，尽管人福科技的非流通股股东愿意以高达27％的对价支付来换取以后的流通权，尽管此次对付后非流通股和当代科技的持股比例已经降到了很低的31.92％和20.93％，但由于该公司非流通股东42.52％的持股数少于流通股东57.48％的持股数，使得非流通股东27％高比例对价，摊薄到每个流通股股东身上的数量仅仅只有每10股得到2股。因此，一向不善在人前抛头露面的艾路明，此次却要为他的一向低调补上这一课了。因为眼前的处境告诉他，只埋头做好企业，而缺乏一个畅通的投资者关系互通渠道，是不能吸引更多拥有实力的机构投资者的，即便是你企业的主营状况和成长前景同样出色。
从不放弃的艾路明，自然要全力去改变这种被动局面了。
一个多月来，艾路明和他年轻的团队奔波于北京、上海、深圳、广州和武汉之间，投资者沟通会、路演会、笔者见面会，运用各种有效途径，不厌其烦地向他的投资者讲解股改思路，诠释公司方案，宣传企业品质。笔者见到艾路明时，他尽管显得疲惫，但两个多小时的采访始终底气十足。
全流通不是我们积极参与股改的目的
(笔者感言)与许多能言善辩的企业家相比，艾路明并不善夸夸其谈，但他质朴的言语中并不缺少至理和聪慧。通过股改，公司的运作方式会更符合资本市场的内在规律，更好地推动公司的发展，这就是我们股改的最大愿望。一位民营企业家，能以一种全局观来衡量和把握自身企业的这次改革，这不能不说是他的股东们的幸事。
笔者：作为湖北唯一一家股改公司，您觉得方案最大的亮点是什么？通过这次改革，人福科技最想实现一个什么样的愿望？
艾路明：这次股改是解决中国证券市场制度缺陷的一次改革，是必须要做的，既然如此，那晚做就不如早做。中国的资本市场是在改革开放中形成的，对企业的发展起到了非常大的推动作用，这次改革又是基本制度的改革。企业发展必须跟上国家改革开放的步伐，而我们就是踏着这个步伐在走，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能够尽微薄之力，应该说是义不容辞的责任，特别是作为上市公司，我认为每个上市公司都应该这样来看。
我们的方案不敢说有什么亮点。但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是遵守资本市场本身的基本规律，所以不管这个市场是不是全流通的市场，上市以来，我们的思路一直是按照全流通的思路在运作，按照市场规律来办事情，我认为这是比较重要的。当然，过去由于不能全流通，因此对资本市场的运行和对资本运作的方式上就很难有一个完整性，现在这个基本制度变化了，未来就会有一个良好的运行，这是我们一个比较大的体会。
我想，通过这次股改，公司整个的运作方式会更符合资本市场本身的规律和这些规律下的运行方式，更好地推动公司的发展，我想这是我们股改的最大愿望。
对于股改，可能很多企业看重的是全流通，但我觉得中国证监会主席尚福林将其称为股权分置改革更准确一些。我们的目的不是全流通，全流通只是一种方式。通过改革，大家都能在一个完整成熟的资本市场，遵循同一个规律、同一个方式，当整个中国的资本市场能够达到同一种运行方式的时候，我们会适应整个资本市场的运行规律，使公司更好地发展。所以我觉得，把股权分置改革这样来提，是一个更准确更合适的提法，更有利于公司的长远经营和发展，这才是我们最大的愿望。
高比例让利，表明了大股东和管理层的信心和诚信
(笔者感言)上市公司的诚信，是赢得投资者青睐的重要因素。人福科技非流通股东和管理层尽最大所能，推出高达27％的对价支付和多项配套措施的股改方案，透视出该公司一种实事求是的诚信作风，而这种诚信无疑是我们这个市场需要弘扬的。
笔者：公司非流通股东拿出27％的对价让利于流通股东，让利幅度位列试点股的前列，除了10送2的对价外，公司还考虑了禁售期、增持保底价和效益的承诺，甚至调高了最低减持价，做出这么大的让利和这些措施，公司是怎样考虑的？
艾路明：公司能够出这样一个让利大并具有多项措施的方案，表明了非流通股东和公司管理层的诚信和对公司未来发展抱有强烈的信心，这就是我们的出发点。我们的期望，就是使每一位长期持有公司股票的投资者，都能享受到公司成长所带来的效益，我想这也是每位经营管理者所应尽的责任。
我们计算过，若按照这个方案股改后，人福非流通股的持股成本已经大大提高了，而流通股东的持股成本也有了明显降低。例如，假设一个人在最早5.22元买进1万股人福科技的股票，经过历次配送到现在，他的持股成本应该在不到15元，加上他分到的现金大概1万元多一点，实际上他的成本在13万元左右。股改后，人福科技二级市场的价格应该是高于他的持股成本的。
我一直认为，诚信是市场的基本要求，这个要求不是短期能够体现的，需要长时间的检验。可能对有些人来说，一时的不诚信也可以获得某些利益，但从长远看不诚信你就不要办企业，办企业最终是会检验你的诚信的。那些诚信的企业家和经营管理者，最终是会从诚信中享受到最大利益的。我觉得这次股改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表现诚信的机会，人家将来还买不买你的股票，愿不愿意支持你公司的发展，就是看你们这些经营者和大股东，是不是有诚意安排好每一位股东的利益，这次就是个考验。你如果是个圈钱的搞法，准备走人的搞法，除非你不想干企业了。
反过来说，为了表示诚信，是不是要把所有的股份都送出去？有些股民给我们提10送5、10送6的方案，我认为从公司的经营稳定性上看，这样的要求是很难做到的。股全部送完啦，公司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我想是很难说的。公司没有大股东了，这个公司又该怎么经营发展？我觉得企业的诚信不能完全以送股的多少来体现，还是应该有一个比较综合的判断。
当然，由于前几年市场低迷，股价由高到低，这不是我们能把握的。看着投资者亏钱，我们也很难受，毕竟是我们的股东啊，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还是很歉疚的。这次有这样一个机会，尽最大努力来做些补偿，表明我们是有诚意的。
全流通以后，大股东持股的比例是公司能否稳定发展的一个重要基础。我认为持股适当少一点，对改善公司的股权结构较好，但是太少就容易产生不稳定，二级市场收购等问题都可能存在，容易对企业的经营带来冲击。
当然，二级市场收购不能说一定不好，可能有个更好的经营者，他的经营能力、资本实力、品牌意识和市场能力都很强，他把你收购了就会对公司的发展有力，但是也有另外的情况是对公司不利的。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比较好的治理结构还是应该有大股东在里面，因为他们能够做一些判断，这一点从历史上看，从国外资本市场上看，都有例子。但无论如何，作为一个对自己经营有信心有把握的大股东来说都是不希望自己被收购的。
所以我们也有一个增持计划，除了方案中承诺的如果人福科技二级市场价格连续5个交易日收盘价低于3元，将在二级市场上增持不超过总股本5%的流通股外，从长远看，我们至少要增持到35％左右才比较合适。当然，增持会在相关的政策法规下规范操作，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希望监管部门对于资本市场上未来的收购兼并应尽快出台一些配套政策和措施，以完善市场机制。
四大领域夯实医药生殖健康主业
(笔者感言)市场经济中，企业的优势莫过于源自强大的市场占有率和独到的优势品牌。掌领着民营资本的艾路明，深知自身资本的单薄，于是他选择了后者。历经多年的打拼，如今他的医药生殖健康主业也已经撑起了四大支柱。
笔者：公司经历多年的努力，已经初步形成了麻醉药、计划生育药、维吾尔药、安全套四大领域为主体的医药生殖健康主业，请您谈谈这四大领域的成长前景，其中哪一块会有比较大的发展潜力？
艾路明：我们判断，麻醉药这块虽然利润率非常可观，会给公司带来稳定的利润，但要一步做的很大也很难，会稳步增长，原因是和我国的用药观念有关。在美国，麻醉药有200亿美元的市场，而美国人口只有2亿多，用量很大。他们有个观念，我们现在也在推广，就是进了医院首先不疼痛。比如无痛分娩，就是用麻醉药，从临床看，对母亲对婴儿都没有副作用。但是中国接受这个观念需要一个过程，毕竟是从毒品中提取的，依赖性比较强，是受控制的。如果上面说得观念突破了，或政策变化了，这个药在未来某个时点上发生突变也是完全可能的。现在已经有这种趋势了，过去癌症病人一次只能开3支杜冷丁止痛，现在可以开10支了。
计划生育药的市场变化在我看来会很复杂，市场竞争很激烈，生产厂家也多，毛利率较低，虽然我们有独家品种，但是从长远看还是看市场竞争能力。我们的特点，是将会和杰士邦结合在一起，发挥整体的市场优势，所以这一块会稳步增长，但要形成明显优势要经过艰苦的努力。
维吾尔药会有比较大的增长，当然这是相对于过去而言。它的优势一方面是品种疗效特别明显，像治疗心脑血管病的，疗效很好。玫瑰花口服液对美容的效果也很明显，只是药品不能这样宣传，看将来怎样宣传运作。
再一方面，从国际市场看也会有一个很大的增长。维吾尔族是信奉伊斯兰教的，伊斯兰教有他的医药理论但没有伊斯兰药。西药理论是精细化，某一药针对某一病。中医药理论则相反，是一个综合概念，是某些东西构成了针对某一疾病的黑箱。所以有些中医药学家认为，中医药不是太落后了，而是太先进了我们还没掌握它。而维吾尔药又是一个方向，它既不完全综合化，又不像西药精细到分子，它一般是单方的，针对性很强，再加上宗教因素，所以伊斯兰国家都比较接受它。我们参加了几届广交会，一些伊斯兰教国家阿联酋、沙特的客商非常感兴趣，维药的市场主要在伊斯兰国家和东南亚。
当然，近3年我们会主要在内地市场推广，但以后会加大出口，现在已开始做这个工作了，要让它适合伊斯兰教国家和东南亚市场需要和标准了才能进去，这需要一定时间。
此外，国家在维药上还有一定的政策支持。中国少数民族的药很多，有藏药、苗药、蒙药，但是我们判断维药的前景会更好。藏药、蒙药它的基础理论还是中医，但是维药有很大的不同的，它所带来的是一种文化的变革，市场会有很大空间。我们在乌鲁木齐的药厂是最大的，近几年的增长会很快。
再就是安全套。我们的看法是，它将会成为公司医药生殖健康主业的一个重要支柱。因为经过多年的努力，在品牌建设上，我们在国内已处于领导者的地位。产品的上架率、品牌影响力，优势都很明显，市场占有率在30%以上。
由于是劳动密集型产品，因此，我们的生产成本在国际上是最低的，比泰国、马来西亚这样的原料产地国还要低，所以在国际上我们有优势。尽管这个领域相对来说较小，但是如果能做到全球的大品牌也是不得了的。全球几十亿人口，对这种产品的消耗量很大，特别是这些年艾滋病等疾病的流行，世界卫生组织和各国政府对安全套使用方面的重视，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增长空间。
生产能力上，我们最近在天津建的厂，明年三月份前后投产，共12条生产线，生产能力在亚洲前列，是国内唯一一个按照GMP标准建立的，是国家定点采购单位。在单个品牌上，我们的杰士邦应该是最大的。出口这块，我估计明年会有个比较好的增长，因为我们的硬件情况和管理水平在亚洲是最好的。
抓住房地产业机遇，强健医药生殖健康主业体魄
(笔者感言)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是一对令许多企业家都头痛的矛盾。在不少外人看来，人福科技的医药生殖健康主业和房地产主业，或许也已搅入了这对矛盾之中。然而对于艾路明来说，似乎已经排好了何时为何时不为的时间表。
笔者：近年来，房地产给公司带来了一些效益，今年5月，公司土地储备800余亩的最大一个房地产项目当代·国际花园开盘，请您谈谈这一项目的情况和未来公司在房地产业和生殖医药健康主业发展上的关系和思路？
艾路明：应该说，我们的生殖医药健康和房地产这两块，从今年开始都会进入一个启动增长期。我们是以生殖健康医药这块起家的，在这一块我们还要下大功夫，把这块做大做强，因此明确地说，公司的长远发展还是以生殖医药健康这一主业为主。
房地产作为对利润的补充，未来几年也会进入一个增长期。公司控股子公司武汉当代物业发展有限公司和南湖当代学生公寓物业有限公司是分别房地产开发、销售和学生公寓及配套设施开发、物业管理的公司。他们先后开发了当代花园、当代雅典苑、当代东方巴黎院、当代科技大厦、当代曙光嘉园、当代学生公寓、当代光谷智慧城等项目，开发规模累计已达40万平方米以上。
特别是当代·国际花园这个项目开盘后，利润的回报会很明显。当代·国际花园地块位于东湖开发区正在建设的中国光谷·武汉大总部经济区内，与万科城市花园相邻，项目规划用地808亩，面积54万平方米，建筑面积约55万平方米；预计分三期开发，首期2005年底交付使用，预计2007年可全部开发完毕。这个项目是人福科技倾力打造的大型复合社区，将致力于将人居氛围和现代总部办公的完美结合。这块地因为拿的较早，才40余万一亩，因此近几年会为公司带来可观的利润，有这一块的利润贡献，我们的业绩也有可能会超过20％的增长预计。
过去我们主要是抓土地储备，并且抓住了这几年房地产增长的机遇，但从长远看，我们还是要以做大医药生殖健康产业为主，因为尽管房地产只占到主业的20％几，但在这几年的运行中，从公司内部资源分配的角度看，已经开始发生矛盾了，医药生殖健康和房地产业都希望占有更多的资源。所以，董事会内部已经形成共识，公司将来只能选择生殖健康医药主业一个方向，而不可能是两个方向同时发展。
打造中国医药生殖健康产业的旗舰企业
(笔者感言)在中国的资本市场上，艾路明或许还算不上是资本高手，也称不上是地产大鳄，但一步一个脚印的扎实作风，已然让人福科技医药生殖健康的主业构架愈来愈清晰了，不经意间我们会发现，在艾路明的战略蓝图上，标注的竟然也有世界级的目标。
笔者：近几年贵公司业绩进入一个慢慢的稳定增长期，虽比前几年上了一个台阶，但主营业务收入增长并不很大，为什么会这样，那么今后几年公司主业发展的前景将会怎样？
艾路明：首先说增长不大的原因，是近几年我们把相当一部分销售收入比较大但利润不高的产业给剥离出去啦，如果不是剥离了这些业务的话，公司的收入增长肯定是超过100％的，这是原因之一，即我们把公司的核心盈利能力提高啦，但是销售收入总量增长不大。
另外，由于公司的核心业务主要是医药和生殖健康这一块，而国家对医药企业的GMP认证有一个期限要求，因此公司近三年一直是处于GMP的调整过程中，实际上到去年6月份才完成了最后一家的GMP改造，所以前几年一直是投入期，公司整个运行的注意力一直是在GMP改造上了。
从今年开始我们将主要突击市场。我们的看法是，尽管过去这三年我们的主营业务收入增长不大，净利润的增长也不是太快，但净利润的主要来源是产生于公司具有竞争力的医药和生殖健康这一块核心资产，而且这一块经过调整后，正在发挥其利润主导的地位和作用。因此我对未来几年公司的发展前景还是非常乐观的，我们估计，2005年，医药和生殖健康这块核心业务的销售收入和净利润的增长达到20％应该是没问题的，特别是净利润的增长我们还是很有信心的。从净利润的来源比例看，医药和生殖健康这一块占到了70％左右，房地产占到20％多，估计未来3年的情况都会差不多，我们既定的目标是这样的，但是实际结果可能会更高。
人福科技作为一个民营企业，资本还不够雄厚，其资本的成长壮大还需要一个慢慢的过程，所以在短期内像房地产这样的项目，我们抓住机遇投一下，为公司提供比较丰厚的利润，为公司更好的做大医药生殖健康品牌提供更好的资本来源，这只是我们的一个短期目标，我想这种思路也应该可以得到广大投资者的认可。
但是，从公司的长远目标看，人福科技是要在生殖健康产业推动全方位的产业整合，成为全球生殖健康产业的大品牌、主流供应商和销售商，医药这一块进入中国医药产业的第一集团，进入前20名，这个目标我想需要5年左右的奋斗应该可以达到，现在按照国家医药管理局的排名，人福科技是排在第50位左右。
我认为，医药生殖健康产业三年之后还会有很大的机遇出现。因为国家这几年加强了国有资产的管理，但是这种管理从某种程度上看，不一定适合于医药企业，有很多制约因素，走相对市场化管理的路应该是迟早的事情。
另外，前几年国家对医药行业做了强制性规定，所有的医药企业必须达到GMP标准，否则就不让生产，于是行业内的企业，都对GMP改造做了重大投入，但是很多企业硬件达到了，但是软件跟不上，生产、管理、营销都跟不上，单个品种附加的成本就会大大提高，如果产量销售额小，成本提高以后消化不了，效益就会大大下降；再就是新产品的研发，因为医药企业核心的一块就是新品种的发展速度，就是你在这个市场里是不是有独家品种，这是医药企业竞争优势的一个很重要体现。否则你现在赚钱但未来可能就不赚钱了，因为一个药可能只能卖几年。没有新药开发能力，市场上又没有突破，很多企业就会慢慢垮下去。
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在生产能力、品牌、市场能力都提高以后，我就需要通过收购兼并一些好品种的药。再一个，今年开始我们对研发和新产品的投入都加大了，过去公司每年大概有5、6个新品种上市，以后几年会更多。所以我们的想法是在未来3年时间，除了把资产理顺之外就是大量的积聚现金，积聚资本能力，寻找机会，在资本市场上做出些大的动作，对这一块，我们的信心是很足的，医药生殖健康是一个有很大机遇的行业，抓住了确实能把它做的很好。
作者：陈捷
（来源：上海证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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