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积仁：中国 从IT工厂到办公室

　　

11月6日-8日，第13届中外管理官产学恳谈会在国谊宾馆谊和厅召开。图为东软集团董事长兼CEO刘积仁作演讲。（新浪财经图片）

　　11月6日-8日，第13届中外管理官产学恳谈会国谊宾馆谊和厅召开，下为会议实录：

　　主持人：下面请东软集团董事长刘积仁先生为我们做精采的演讲，他演讲的主题是中国从IT工厂到办公室。

　　刘积仁：大家下午好，我用三十分钟的时间事实上，我是试图给大家传递一个新的一 种产业的方式和一个概念。我认为如果大家是一个管理者的话，我期待着大家从这样一个概念中学到在整个世界变化的这种经营的方式中，从美国、欧洲包括现在的日本，他们通过自己的资源的组合，正在形成自己的生产模式的一种变化。也希望大家如果看到这是一个机会的话，可能将来有一天也会投身到这样一个新的产业，这个产业就是我们所谓的现在叫后面办公室，这句话翻译成中文比较难，如果我们从字面上来说，就叫做后面的办公室，所谓的概念就是把在全世界的范围之内，把一些办公室的很多的工作成为一种新的有规模的产业，能够在我们中国这样的国家能够展开。

　　在这之前我想说一下背景，如果我们看到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一个最大的变化，就是我们整个生产过程中的专业分工，这样一个分工从欧美开始，带领着一个在企业内部的改革的一个基本的手段。这个词汇就叫做外包，所谓的外包就是把它在生产过程中，可能不是它核心业务的一部分，或者说他认为别人能够把它做得好的这部分，把它包到外面去。所以从80年代开始到90年代，这一段时间，中国事实我们经济发展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像美国这样的过去在制造业领先的公司，他们把大批的制造业的制造过程外包给了中国。从我们中国最开始做玩具，做鞋子，做衣服，我们做家电，做电视机，做手机，做计算机，现在我们也在做飞机的部件，做卫星里面的部件，从最开始的低级的劳动一直走到了今天的制造，应该说中国被大家说成为世界的工厂。

　　我们中国人自己的态度还不太一样，我们认为这个工厂没有设计，实际上我们承担了世界上很多的制造工作，如果你到全世界的任何一个市场的商店去买东西的话，很不奇怪的是一不小心买到的就是中国制造的东西。我们更要看到，中国制造这几个字更多是外包而产生的，因为并不是我们自己中国的品牌走到世界，我们卖的许许多多的东西都是在中国制造，但是都是外国公司的牌子。包括索尼，现在的IBM笔记本，戴尔的笔记本，像NIKE的鞋，昨天我看一个电视，就是运动的球鞋出了故障，就像这类东西大部分都在中国整个制造的过程中挪到了中国。在这个期间，中国的经济发生着很大的变化，这个变化大概中国在过去直接和间接的大概有几亿人口，两亿多的人口从农村转移到了城市，可能直接的只有几千万，但是它所带动的一个就业的环境，可能是一个几亿人的工作的空间。中国就越来越进入到一个更大的制造的一个环节，也就是说更多的这些工作就移到了中国，这个过程也使得我们中国产生了许许多多的中国独立的，一开始可能是外国的企业到中国来合资，然后合资之后，它变成独资，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中国自己的品牌也产生了，我认为在这样一个世界大的外包的过程中，中国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在那样一个同样的时刻，我们另外一个世界的大国，人口大国就是印度，印度在做世界办公室的角色，它采取了另外一种模式，它的模式就是让全世界做办公室的工作，和软件开发设计的工作移到印度，这个过程中，为印度带来了几十万人口的就业，到现在为止它一年在这个方面的产值大概有一百二十多亿美金的突破，那么这样的工作都是一些什么样的工作呢，是什么样的办公室的工作能够从美国拿到印度这样一个国家来做，我想这可能也是将来有一天我们中国的企业长大了，长成功了，能够把我们这些工作可能包给越南了，北朝鲜了，可能还有其它一些国家也可以来为我们做这样的办公室工作。

　　我们举一个大家最容易接受的例子，就是有一种业务叫接电话，比如说我们今天如果用了中国移动的电话，我要查一查我今天的收费对不对，我要看一看我是不是申请一个新的服务，你要打一个电话，或者说像我们的银行，比如说招商银行一卡通，95995，打了以后可能有人来跟你来说话，或者处理一些单子，像这样一些工作，美国很多都把这样的工作把转移给了印度，你在美国打一个电话的时候，接电话的认不是在美国本土来接，而是在印度来接的。而那个印度人，他要用他自己所拥有的知识和概念和来给你一个十分准确的回答，比如说你想在芝加哥买一个房子，你可能打了一个购买房子的电话，这个接电话的人是在印度，这个人从来没有去过美国，也从来不知道美国卖的房子是什么样子，他要面对的这个屏幕，用当地美国人的口音，用他好像置身于那种环境的那种感觉来回答客户提的问题。比如说接上电话，他说早晨好，事实上那个时候印度是晚上，你不能说晚上好，你要说是早上好。芝加哥下了大雪了，他们那边是晴天，他说今天天气很糟糕，你就说很糟糕，因为他每天要把情报传过来，他必须要知道当地发生了什么变化。比如我要买一个房子，他要问我是在什么地方，你就要说你要买哪个地点的，左和右，这些你都要十分清楚。印度人为了训练一个我们看起来特别简单的工作，他们让那些年轻人先校正印度的发音，英语发音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开始训练，英语要说得特别的地道，跟当地人一样的，然后背地图，你想一个没群过那个地方，他要背地图是需要花很大的功夫，印度有很多地方都培训这些人，让这些年轻人把这些东西都全部掌握。然后建立一套系统，使得对方的环境能够及时到他的手中，让他给客户带来一个特别好的感受。刚才我讲的接电话的工作，在美国一个小时大概要付这个人10几个美金，如果在美国做这个工作，在印度就是一个美金。在美国做这样的工作，他总要租一个办公室，在芝加哥要多少平米的地方，这几平米可能就是几百美金，一年的租金。到印度可能就变成几百卢布了，就是当地的钱。所有的这些成本就发生了很大的一个变化，这样的一种拉动，使得美国大量的把这些工作向印度来输送，印度现在做这个工作的已经变成一个有规模的一个产业。

　　事实上当我们看到这样一个产业形成的时候，你会看到除了我刚才举的这个例子的后面，比这个要多的是的。比如像日本每年电话簿的递增，都是我们在中国做的，比如说现在讲地理信息，比如说美国的地图，要把地图变成一个电子的在手机上的，或者你带在装饰上的地图，可能这些地图都是拿到中国，或者是拿到印度来做的。我们最近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个事情，日本的一家公司在日本建筑，它设计一个大楼，但是这个大楼设计之后，要做预算，在日本找这样的预算的人也要一个小时收几十美金或者一百个美金，他把算这个楼究竟要多少造价的工作拿到中国来，中国组织一些人，这些人跟我们的传统职业选择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第一个你不知道他过去应该学什么建筑的，首先他学过建筑，第二个他应该对财务有了解，还有可能他要有很好的沟通。在过去的二十年间，特别是在90年代以后，印度成为全世界能够做这种工作的一个很重要的资源的提供者，给印度带来了一个很大的好处，印度的IT和服务的出口是整个国家的GDP，在这个产业里面是它的第一大产业。另外一个很重要的使许许多多过去只能够做某一些加工业，低收入的这些工作的人，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印度人经常说，我们印度的中产阶级在不断的提升，大批的中产阶级产生。而他所指的中产阶级，基本上都是做这个工作的。所以印度经常说，我的上司在博鳌论坛上，印度的代表团就说，我们一定要跟中国人合作，我们一起来做。中国做世界的工厂，我们做世界的办公室。当时中央电视台有个对话，我就问他，我说这个分工好像不应该是你来决定的，因为今天中国也希望做这个办公室，有一天你也想要做这个世界的工厂。事实上现在的印度在制造业方面，正在一步一步的，有一些跨国公司的制造业也正在向印度在移动。

　　如果我们在比较一个工厂和办公室的工作的话，我们中国人过去特别习惯于做工厂，我们还没有习惯于做办公室的工作，但是如果从未来的发展，比如说像印度，印度认为到2010年的时候，将会有另外的八百万人口卷入到办公室的工作，现在的第一富豪在印度的就是做这个工作的，他的公司现在已经有三万人，我给大家一个收入，没准在你们中间，从今天开始也会找到一个未来的发展机会，在这个领域里面大概有这么几个方面，是这个产业覆盖的面。

　　第一个财务管理，大量的财务的数据处理，拿到了比如说像中国和印度这样的国家，这个包括像应收款的处理，财务的管理，资金的管理，保险的单据的管理，大家如果有机会到大连的话，美国的GE在大连搞了一个处理信用卡的一个公司，现在已经有两千人。这样的一个业务能赚多少钱，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可以给大家念一个表，可以来看一下这样的工作和我们中国在这个方面付的这些工资，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比如说在美国的电话的操作员，接电话每小时是12.57美金，在印度是一个美金，这是一小时，我们如果工作八小时，八个美金，应该是64块钱一天，我想在中国接电话的服务人员，如果一天能挣60多块钱，十天六百多块钱，一个月一千多块钱，大概这个工作我们应该能够找到。还有像医院那些病历，大量的胶片等等数据的处理，转移到印度的时候，每一个做这个工作的每个小时是13.17美金转到印度变成1—2个美金。在这些资本市场的股票的分析，这样的分析家就看这个股票，每天把股票的数据整理起来，在美国每个小时要付33个美金，而在印度付6个美金。所以印度的公司，我刚才讲了在印度付多少钱，印度有几家大的电网公司，一个叫做卡塔，还有一个印夫斯，他们在这个方面的净利润率基本上是在25%以上，按照这样的代价来收钱的时候，它都是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它的净利润率特别高。所以这就造成了印度的年轻人大规模卷入到这个行业里。为此在印度有一个特别庞大的一个民间的培训系统，所以也就造成了这个印度在人才的培训体系上，也造就了一大批新的就业机会。你到印度你发现百货店里面有培训中心，你到马路上也到处是培养这个人，让他达到这个水平，然后从事这个工作。这是在财务管理。

　　在人力资源，现在很多国外的公司已经把人力资源的很多工作全部都外包了，这个包括找人，人的资源管理，为人开工资，对这些工作的业绩的评价，比如说像GE在中国，他的人力资源的外包包给了一个哈为特公司，它的人力资源管理是另外一个公司来做的，它自己如何来发这些工资，怎么来做。或者说GE的人，东软有一个跟飞利浦合资的公司，我可以举这个例子。他的人到哪个地方住，住什么地方，安排什么样的车，或者说这个员工从另外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公司是怎么安排的，所有这些工作都是由一个专门的公司为他们提供服务，飞利浦每一年把钱要交给这样一个公司。

　　在整个的信息服务上面，这就是另外一个层次了，比如说包括软件开发，包括数据的整理，就是这些大的计算机外包给别人来看着，包括现在英特尔搞网络的 这些网站的维护等等的这些工作，形成了一个很大规模。

　　刚才讲了靠接电话,特别是像中国的接电话业务现在变得很复杂，我们最近在跟一些客户在谈，他希望我们能够支持日本语、英语和韩国语。就是将来这几个区域的，说这几种语言的，打电话打到这个地方来的时候，你都能够提供服务。他这种服务的本质上，背后有大量的数据处理，前面有很多操作人员。

　　如果说我们看到这个工作的性质跟我们原来加工业的性质最大的不同，可以归结为第一个工作环境和工作方式不一样，原来我们可能从农村找到一个劳动力，我们送到生产线上，经过一两个月的培训，然后叫他来生产就可以了，现在这些人第一个是受过训练，他是有专门的知识，他赚的钱比那边多，当然他工作的环境要比这个好。所以中国现在在中国大学生的毕业，每年毕业的数，也是第一，还有美国，俄罗斯，印度，这是每年产生大学生毕业多的过程。这样的资源，如果被有效的利用在这个行业里面，中国可能成为一个全世界在世界办公室这样一个角色上的重要的支撑者。在这个方面，对美国人来讲，美国人认为这样一个工作，对他们的国家的经济是一个很大的伤害，现在意图要阻止这样的行为，不行，因为在那样的市场经济国家，行为是不一样的，因为所有的行动都是企业来进行的。比如说前一阵子美国总统的大选之前，很多的问题就是这样的。美国把很多的工作交给了印度，现在来预测这种转移的速度还会以60%左右的增长，所以美国人自己做了一个预测，这个预测就是从目前来看，在非制造业，我刚才讲的办公室的这方面，把一个软件做完了之后，要打成包装，就像比如微软把那个东西包起来然后卖掉，以前很多工作是在美国做的，他们预测2003年和2001年比较做这个工作的人下降了10.2%，在英特网上做的主页，写那些内容的工作下降了33.4%，在通讯支持的电话、接线等等下降了13.9%，在数据处理方面就是整个的数据整理下降了8.9%，在财务方面下降了10.3%，计算机设计下降了14.4%，在接电话的那种服务下降了10.6%，就是大量的工作向外面来包，这样的数字对中国和印度这样的发展中的国家形成了另外一个产业的机会和一个发展的机会，那么印度本身就是一个做得相当好的。

　　他们能够转移出来的这些工作，大概有这么几个特点。第一个基本上不需要面对面，这个提供者跟那边的人不一定需要见面，第二个这个工作里面有大量的数据信息不能够自动化处理，全都要靠人来做，需要很多的人。还有一个远程操作没有问题，就是拿网络来操作没有问题。这个方面，印度他到美国说我的最大竞争能力就是在于我能够每一天24小时工作，往往印度公司在美国建立一个分支机构，他白天的时候在美国上班，美国天黑的，把东西发到印度，印度天亮了开始工作，到早晨的时候又拿回来，这样一做的话，24小时的许许多多工作都跑到了印度。比如说你要确定一个飞机票，你有时候有一个很紧急的呼叫，那个工作就是24小时的工作，你让美国人做这样的工作，付出的代价更高，在这个方面由于时间的差也带来了很大的优势。另外一点这样的工作成本差距是巨大的，往往空隙差得特别大。还有一个对于我们这样的创业公司，特别兴奋的就是起步特别容易，比如我们要建一个工厂，我们要盖一个工厂，要投资，这个主要就是人，就需要有一批训练的人，有电脑，有网络。最后这样的工作与你的外部环境之间的关系吻合度比较小。比如说如果你要是到大连这样的地方，你会看有的公司就是一扇门里面有几百人在里面工作，你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因为他跟外界没有关系，他跟那个地方有关系的是通过线路来连接的，他的人跟当地的外部的环境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卖的东西都是在网络上进行的，都是通过服务来进行的。所以这样一些工作应该说越来越成为我们这个世界发展到今天的网络时代、数字化时代产业格局的一个很大的变化。如果看到我们中国的企业过去以制造做产品赢得了全世界，“中国制造”这样的品牌的话，我们在世界上做数据和服务业的工作将会为我们中国受过教育的大批的年轻人提供一个另外的一个新的机会。比如程序员的工作，在美国一个程序员编程序的，他的年薪大概在六万到八万美金，在中国大概是八千到美金，就是同样程度的。八千多，对于我们来讲一个程序员一年付六七万人民币的水平。但是跟美国来说，这个差距就很大。要想做这个事情，不仅仅是印度、中国，现在也正在发展特别迅速的，包括匈牙利，包括马来西亚，包括菲律宾，包括现在的苏联。苏联现在的一个程序员付的工资比中国一年还要低三千美金，如果到匈牙利差不多也是两三千美金的水平。但是由于这样的工作的巨大，全世界除了中国和印度之外，没有哪个国家能够提供如此多的数量，就是我们不仅仅能够低成本，我们有大规模的数量，比如说一年几十万的工作可以把它综合起来。中国的另外一个优势，就是事实上我们这些工作跟原来的制造业是一个后续的工作，我们看到今天我们做得越来越多的数字产品，在中国制造的时候，你会发现这样的一个工作里面产生了大量的刚才我所说的这些工作。比如手机到中国卖得越来越多，里面的软件开发越来越多。服务台做内容的越来越多，它需要服务的接电话的这些工作越来越多。我们过去有很多的工作是原来没有的，比如说写短信的人，这是什么工作，肯定不是作家，也不是写软件的，现在是一个很流行的一个行业，大家如果哪一天受到一个短信，你想传给另外一个人的话，你这实际上是为移动和联通制造营业额的一个托儿，他写了一个让你一看正好，转给朋友，你这一转一毛钱两毛钱没有了。但是写的这个人已经变成一个专业的一个工作，他有很高的一个收入，大家可能看到觉得是哪一个业余的，事实上很多是专业人士专门来做这个东西。因为对他整个营业额的产生有很好的带动。

　　我想大概就是跟大家共享这些，就是世界在变化，产业的格局在发生变化，我们中国人过去有一句话，看到晚上的再看看桌子上的，再看看地里面的，这是我们的一个思维，如果我们看到我们在制造业的过去，中国制造取得了一个很辉煌的成绩的话，我们再看一下未来，我认为我们中国更多的人更应该做一些比制造业更轻松，比制造业的投资更低，让我们中国人的能力和人力资源得到更加发挥的这样一些办公室的工作，而在这样一个工作的背后，中国有强大的教育的基础设施，我们有足够的人口，当然我们还有许多很多需要挑战的。第一个就是外国语言，之所以美国能够把这些项目包给印度，菲律宾，马来西亚他们都是说英文的国家，如果包给我们，我们一接电话说不对，这是沈阳人，英国要打电话，一听是英国人。美国要打的话，听的是美国人。当然印度人，就算印度能说，印度在这个方面也下了很大功夫，印度人一说英文，就一听就能听出来，所以对于美国人来说，他也不愿意让他的客户不舒服，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又没有问你是印度人，你为什么这么来接，他问的是客户，但是你一转，他会觉得不舒服，这是语言方面的训练。

　　中国事实上下一代年轻人英文水平正在不断的提高，而且我认为他们将来一旦提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们的英文的发音水平毫不比印度人差，我认为这一点我们十分的自信。第二个，我们中国所在的这个区域里面面对着韩国和日本，现在像大连这样的城市，有几万人在做信用卡，画地图，数据处理，软件开发，有大量的工作，东软在那儿有一所大学，大学周围有两百多家外国企业在那儿扎营驻站，在那里做业务，每一家都有这个口号要做到几千人一万人。当时我们在一起讨论的时候，有说人大连将来会有五十万人从事这个工作，我想如果是那样的话，大连就完全改变了它的面貌，因为它会成为一个在区域发展的一个办公室，就是一个白领，从蓝领走向白领，从高中毕业的角色变成大专的角色，所以中国人期待着我们的生活更好，我们也要在这样一个经济的变革中，在全球化中找到我们继续生存发展的空间，我相信我们中国制造这样一种概念也一定会从我们是一个低成本的劳动力的提供者变成高附加值的工作的产生者。同时在这样一种基础上，我们会带来不断的创新，不断的发展，我们会在许许多多的领域里面，在打造我们中国的品牌，使得我们做得东西又便宜，又好，又在客户的心目中又有一个很好的品牌。谢谢。

　　主持人：在刘先生给我们这样一个很好的愿景之后我们如何把愿景变成现实，那是我们下一个议题的主要内容，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感谢刘积仁先生的精采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