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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人的关系利器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5月28日 17:00  《英才》

  策划|天下工作室

  文|本刊记者 罗影/王雨佳/何春梅/王瀛

  编辑|张军         出处|《英才》杂志2010年5月刊

  “对于我投资的创业企业,我存在的最大意义并不是我的资金,而是我把经验、人脉带给了企业。有了我的介入,这些新生企业可以少走许多弯路。”汉能集团董事长陈宏如此总结投资的不二法门——人脉的重要性。

  几乎所有人都不会否认,在商圈的成功,从一定意义上讲就是人脉的成功。有了熟悉、信任、值得依靠的商业伙伴或朋友,可以打通产业经脉、理顺商业逻辑。

  尤其是在投资产业,成功的投资人、合伙人,凭借熟稔的人脉资源,为自己掘到了一桶桶真金白银。这种人际之间的信任又能被转化为商业信任,并被保持多年。

  那么,在已经成功的今天,作为一位成功投资人,是否应该静下心来想一想:

  谁是你商业操作中可遇不可求的合作伙伴?

  在你的投资生涯中,你和你的“黄金人脉”共同挖掘过哪些“富矿”?

  与你的黄金人脉之间,你们如何界定商业与感情?

  尉文渊想办法凑了3000万,还说如果亏了也没关系——多少有宽我心的成分,这才有了我的第一只基金。

  阚治东一起流过汗的情义

  口述|东方汇富创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总裁 阚治东

  整个中国社会,做什么都离不开人脉,在生意场上尤为重要。

  上世纪90年代,我在申银证券工作。为了争夺优质股票的代理发行权,国内的券商竞争很激烈。全国纷争不断,哈尔滨的业务全被申银垄断了——因为哈尔滨方方面面的领导,许多都是从北大荒出来的。凭着当年在一起流过汗的情义,大家一拍即合,申银得以成功包销了哈药股份(600664.SH)的股票。

  可是,事情并不是一帆风顺。哈尔滨天鹅实业(现已变更为三精制药(600829))的认购一开始不顺利,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企业方很着急。实际上,有的券商如果觉得市场不景气,或者看到前期工作进展不顺利,会宣布发行失败,不愿意承担包销责任。但是,申银的原则是对客户负责——既然签了包销协议,就要负责到底。

  我对企业方说,再困难,申银也一定会帮你们搞定。于是,我发动申银万国全上海50多个营业部的员工出动,人人出去找客户,组织客户去哈尔滨考察企业。那段时间,从上海到哈尔滨的每一班飞机、每一趟火车上,几乎都有我们组织的人。最终,哈天鹅成功发行,自那以后,申银在哈尔滨稳住了局面,并连续做了好几单大生意。直到今天,在哈尔滨我仍有一帮好朋友。

  除了客户方,和我共患难的申银团队更是我的人脉平台上不可或缺的一方。

  1992年,国务院批准青岛啤酒(600600.SH)成为第一家公开发行股票的企业。为了拿到这一单生意,每家证券公司都摩拳擦掌。此时,上级派来了姜国芳、缪恒生和李明山三人,加强申银的力量。

  三人各有所长:姜国芳原是工行上海分行组织处副处长,善于与人打交道,我就派他直面企业,取得企业信任;缪恒生长期做会计工作,财务上是一把好手,我就让他潜心研究发行方案,做投标书;李明山是军转干部,跟随领导多年,看问题有深度,而且来自北京,对北京方方面面的关系比较熟悉,正好赴京负责摸清证监会的政策,了解各方信息。

  这一场硬仗中,我们几个人把各自的优势都充分发挥了出来。最后,依靠团队的力量,我们拿下了青岛啤酒。在那种环境结下的友谊分外牢固。直到现在,虽然天各一方——姜国芳在申万巴黎、李明山在海通证券,可是一旦有时间,大家还是时常聚会。

  1999年,我离开申银。我的老朋友、时任深圳市副市长的庄心一推荐我去了深创投。在深创投任职总经理的那段时间,我得以与董事长王穗明共事。虽然我和她接触不多,她很快升任深圳市副市长,离开了深创投,但共事的那段日子,她赞成我的商业主张,支持我的工作。可以说,如果没有她的支持,我在深创投什么都做不成。

  当时的深创投,内部争论很激烈。有人主张,企业应该把社会责任放在第一位,甚至深圳有些部门的领导也参与其中,越权建议钱应该投给谁,甚至直接插手人事,争得不可开交。我却认为,企业首先要盈利,才能吸引更多的投资者加入,一个亏损的国企对社会没有意义。业务方向始终摇摆不定,有一段时间,我甚至灰心到了不想干,还写了辞职报告。但王穗明为此事上上下下做了好多工作,最终,当时的深圳市委书记张高丽在我的辞职报告上批复:建议做好工作留下。市委所有常委都签字了。因为这个缘故,我才下决心留下,才有了后来成功的一些项目。

  我和尉文渊相识十几年,最初我们俩都是银行系统的,在各种场合总能遇到。然后,他去了证券交易所,我做券商,合作机会多了,彼此开始了解。1995年,他先我一步离开体制,我也曾为他引荐了一些朋友、客户。我感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俩在各方面的见解都差不多,在我眼里,他是个靠谱的人。

  2005年,我离开体制,打算自己搞一个基金。利用我多年积累的人脉,我把很多朋友召集到一起讨论,没想到每个人的意见都不一样,当场就争吵起来。这时,尉文渊把我拉出会场说:“这样很难成事,干脆别让他们进来,就咱哥俩凑点钱先干吧。”不久,尉文渊想办法凑了3000万,还说如果亏了也没关系——多少有宽我心的成分,这才有了我的第一只基金。

  每次,因为共同“渡难”,都会沙里镫金,帮我淘出一些真朋友、几个患难知己。他们对我的意义,已经不是提供资金、机会、信息、意见那么简单了。

  (采访|本刊记者 王雨佳)

  南德集团前董事长牟其中在我失业时,收留我,后来又一路提拔我,直至负责整个南德集团的投资评估工作。

  王功权无目的交往

  口述|鼎晖投资合伙人 王功权

  经商多年的我从没有强烈的冲动要去刻意寻找所谓的黄金人脉。尽管成为朋友之后,某些人会给我带来商机,但对我来说更愿意选择“朋友是朋友,商业是商业”的人生原则。实际上,在朋友圈里寻找商机反而有局限——如果事情做得不好,朋友可能也做不成。

  我之所以不会抱有强烈的商业目的去结识人,是因为我坚信商业合作的前提是彼此可合作的条件对等、相互资源能够匹配。比如说,就算和马云坐在一起,有人要从他身上捞钱,却不一定捞得到。

  但是,毕竟商场多年,很多状况不可避免,的确有几位企业家,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占有重要位置,起到关键性的作用,说是良师益友不算为过。

  南德集团前董事长牟其中是其中的一位。在我失业时,他收留我,后来又一路提拔我,直至负责整个南德集团的投资评估工作。

  他是一个很有想象力和前瞻性的人,做的事情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投行业务——资源整合,牟其中也确实成功操作了以物换飞机这样的易货贸易。但在当时被大家说成皮包公司。所以,假如换做今天,南德的业务不会引起那么多非议。

  冯仑也算是我一个很好的人脉。我认识冯仑的时候,他在另外的单位。因为要搞舆论研讨会,别人介绍他来募钱,我当时是海南开发建设总公司的分公司经理。他跟我很谈得来,而且他只要4000元钱,我就同意了,但他却没有要,他说,“功权可堪大用,可做大友,所以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了”。这让我感觉他很有性格。

  后来,是他介绍我到他任职的南德集团工作,我们成了同事。他做行政管理,我做业务,不在同一个部门,只是偶尔有一些交流,很多时候是各忙各的。但是,我和他在性格、见解上都合得来。冯仑是一个洒脱、幽默、也很智慧的人。我的知识面也比较广,所以,什么话题都能聊得来,跟他在一起我一点不累。等到后来搞万通时,我们仍选择共事。

  和IDG的周全相处中的几件事情让我对他特别欣赏,所以我跟他合作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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