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柳红的着装从来都是那样得体考究、鲜而不俗,她的谈吐从来都是那样恬静平和、坦荡达观,尤其谈及吴老的学术思想时,她的神情之中总是充满一种特有的对真理孜孜以求的执著。
我第一次见到柳红是在何时何地因何事由,已经全无记忆了,但第一次到柳红家,却让我感受颇深。
柳红的家三室一厅,每个房间都很小,可这里装满了温馨、情趣和学问。进门对面的墙壁上,数百种铅笔刀构成了一个带有童话色彩的世界;卫生间门口不足一平方米的空间里,近千张光碟林林总总,展现着历史的跨度;柳红的书房除了各色书籍从书柜里溢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外,书房的顶部贴满了柳红的母亲练习书法时废弃的“墨宝”;卧室的屋顶很规整,一篇《千字文》占据整个空间。柳红告诉我,她和儿子经常躺在床上,边读边背。遗憾的是,在这温馨而浪漫的空间里,已经不见了子尤父亲的痕迹。子尤说这样好,以前父亲在家的时候,他和母亲不敢也不能把家搞得如此情趣盎然。
柳红作为吴老的学术助理,除了和吴老见面商讨工作或参加一些必要的学术活动外,多数时间都是在家里帮助吴老整理文稿,编纂著作。因此,柳红和子尤在一起的时间还比较多,柳红说听到子尤放学回家的门铃声是她每天最快乐的一瞬间。那一刻,她总会跑着去按动开启楼门的按钮,冲着对讲机和儿子打招呼,然后打开房门在楼道里看着儿子走上六层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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