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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60年代的记忆和青年时的偶像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18日 20:05 《钱经》杂志
“时光一逝用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是竹马青梅……”对于864而言,青春大约是从70年代末喷薄而出的:“四人帮”被粉碎,接着迎来改革开放,思想和生活都开始空前活跃。 朦胧诗、原版电影、邓丽君的歌和电子表、手提录音机、喇叭裤并行,串起了一个时代。“那是正在解冻的中国,不同类型的人在不同方面扮演着先锋的角色,深刻的人在革新思想和艺术,浅薄的人也在通过追求外表的时髦改变着保守的生活观念”。(周国平《重返精神故乡》) 参考人物:邓丽君、北岛、舒婷、顾城、谢冕、钱钟书、启功、冯至、张中行、梁漱溟 陈丹青、刘欢、虹影、李宁、雪村、石康、姜文、余华、水均益、孔庆东 水均益 央视主持人、制片人。曾参与海湾战争、巴以冲突、波黑战争、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等事件报道。 孔庆东 全国“十大杰出青年”、 孔子第73代直系传人。钱理群先生的开山硕士、严家炎先生的博士,现为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人他称“北大醉侠”,写现代小说与武侠。 文/飘泊 刘欢的生日是1963年8月,在60年代的喜欢玩音乐的人里,他的境界最高。2003年刘欢自选碟《六十年代生人》发布会那天,他说了一句话:“六十年代,对于我们上一代的人可能是家灾国难,对于我们下一代的人可能是天方夜谭,对于我们,可能只是似真似幻的童年。” 事实上,生逢60年代是件很悲壮的事情。悲壮来自于走过的时代——60年代的孩子赶上了文革尾巴,刚懂事就听说了拨乱反正,进大学就遇到三次“资产阶级自由化”大爆发,参加工作后“改革开放”是个崭新的口号,喊出来羞答答。精神文明极端高远,可一转眼就要研究经济、琢磨股票。 严格意义上的焦虑是社会学术语,它始于康德的新哲学流派,盛于德国人埃利亚斯。当60一代走出校门时,正直西方各种思想潮流在国内登峰造极,高喊“上帝死了”的尼采,言必谈sex的弗洛伊德,表象主义的代言人叔本华,甚至提倡“梵我合一”的日本人铃木大佐,潮水一般侵袭尚未成熟的世界观。这些理论给60年代日后的焦虑买下了深深的隐患。如果说初露端倪的怀疑是信仰危机,那么历史赋予60年代生人的责任就是信任危机。在这两大危机的挤压下,重重焦虑始终是这代人挥之不去的蚕丝,剪不断,理还乱,于是,一部分人出国了,没有复杂原因,只为使命太让人痛苦,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安心做学问罢。 人文的焦虑持续贯穿整个60年代一辈人,这不是危言耸听,透过40多年的苍茫暮色回眸凝视能略见一斑。60年代生人在贝多芬的交响乐和邓丽君的情歌中度过青春时光,宏伟的乐章和流行歌曲构成那个时代最矛盾的爱乐盛宴;60年代生人是在“反思文学”的哺乳中一边喝古典文言的奶,一边聆听北岛舒婷顾城的朦胧诗歌,60年代生人的精神领袖是张海迪,文学领袖是谢冕,前者鼓励生生不息,后者鼓噪舒展个性——事实证明,他们在构建上层建筑的过程中殊途同归,在这两个方面都给60年代打下了坚实基础,这也是近年生活在海外的60年代生人所谓的“中国的思想、艺术双重复兴运动”,陈丹青试图举起这面大旗,但是势单力薄无人喝彩,因为把60一代拉扯大的钱钟书、启功、冯至、张中行等老辈学者文人相继去世,学术的城堡再无大纛招摇。站在今天的角度分析,多亏有了这场旗帜鲜明的运动为意识形态领域播种,否则的话,焦虑已经蔓延到社会的各个角落。 当这一代人从精神溃败中醒悟过来,舔净伤口睁眼看世界,奋发向上的宏大年代已经无情的过去了,代之而起的经济至上、个性展示。刘欢说“艺术家应该多愁善感”,这就是一种心理焦虑,做不到多愁善感就不会敏感,不敏感就不能捕捉社会的微小变化。 Tips:那些新玩意(简笔画形式) 改革开放初期,广州成了体验先进式生活的桥头堡,无数曾被称为“资本主义腐朽生活代表”的产品通过这里,以各种形式源源不断输往内地,刺激人们释放压抑了多年的对物质和精神生活的需要。 手提录音机 彩色电视机 录像机 瑞士手表 蛤蟆镜 喇叭裤 爱情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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