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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晗郑振铎提议创建首都博物馆(2)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5月18日 12:41  北京日报

  北京历史悠久,且不去追溯六七十万年前的“北京猿人”时代,就从有文字可考的商周时代算起,距今也有三千多年的文明。几个重要的阶段怎么划分?序幕如何拉开?展览的重点和高潮在哪儿出现?开会无数,专家们最后终于确定按“燕蓟遗址”、“北方重镇”、“统治半个中国的都城”、“元大都——全中国统一王朝的都城”、“明、清北京城”的划分来展示。现在的新首博史展中仍借鉴沿用这一脉络。

  经过两年多紧张筹备,1981年10月1日,在北京东城区国子监街13号的孔庙里,历经了三起两落的首都博物馆终于正式开馆。

  早上九时,一位退休工人第一个走进了首博的大门。馆长梁丹亲自将他迎进大门,带着他参观了《北京简史陈列展(古代历史部分)》、《北京民俗展》、《李大钊纪念展》三个展览和孔庙古迹。老工人紧紧握住梁丹的手,说:“真希望让大家都来看看。”

  “借宿”古建中,首博借了孔庙的“光儿”:有700年历史,黄瓦红垣,雕梁画栋,碑碣如林,古木参天,砚水湖,大成殿……观众流连在古建筑群中品味文物,审视历史,与数百上千年前的古人对话,恍如隔世。

  但是,孔庙带给首博的尴尬也很快显现。开馆两年后,孔庙被国务院定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意味着从此这里不宜大兴土木,必须保存历史原貌。从那时候起,首博展厅从未展开过大规模修缮。

  冬天没有暖气,只能闭门谢客;占地面积2万多平方米,可利用的展览面积不超过1000平方米。工作人员不得不把十余座碑亭封存起来作文物库房。由于达不到文物恒温恒湿的保存标准,每年夏天最闷热的时候,工作人员每天早晨都要打开书画库房——崇圣祠内的抽湿机,水一抽就是一大桶。

  进入上世纪九十年代,国家迈进快速发展时期,各省市掀起了新一轮博物馆新建、重建、改造浪潮,其中起步比较早的以陕西博物馆为代表,90年代后,上海博物馆、河南博物院、南京博物馆相继落成。

  而此时,首博“馆庙合一”的局面越来越难以维持:经过几十年不懈的收藏,首博馆藏文物已达到12.6万件,由于展厅面积小,展品总数不及二十分之一,丰富的馆藏和逼仄的展厅矛盾日益尖锐;中外交流无法进行,一些有心合作的国外著名博物馆馆长到此一转,就放弃了合作的打算。首都博物馆事业发展受到严重制约。

  1994年,北京市文物局局长的单霁翔刚到任,首博馆长马希桂就跑去“诉苦”,还三次请来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调研,希望可以在自己退休之前为“首博”找个新家。建筑大师张开济等专家也为“首博”建新馆四处奔走,多次呼吁。但是,建设一座新馆当时至少需要5000万元!马希桂回忆,当年北京市政府同意建新馆,但需要资金自筹。“首博”的新馆梦只能作罢。

  (三)1997年,半年内6份立项报告,市政府拨专款,新首博建设启动

  上世纪九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已吹遍各地,随着物质生活水平不断增长,人们对文化的渴求与热情与日俱增——美术馆、音乐厅不再门庭冷落,民间“收藏热”在悄然升温,私人博物馆也开始发芽。1997年元旦刚过,北京乃至全国第一家经过合法注册的私人博物馆——观复古典艺术博物馆就在著名的古文化街琉璃厂西街开门迎客。随后非公办博物馆像雨后春笋般大规模兴建。同年9月,位于宣武区湖广会馆内戏曲博物馆正式挂牌开放,这标志着本市注册博物馆数量达到100座……北京的博物馆迎来了又一次发展良机。

  此时,摆在时任市文物局局长梅宁华面前的是一道必答题——在首都经济、城市建设持续快速发展,门类众多、体制多样的一批中小型博物馆纷纷开放的情况下,北京究竟还需不需要建设一座新的综合性大型博物馆?“馆庙合一”与首都的地位是否相称?

  当时,围绕着该不该建新馆众说纷纭,争论激烈:

  ——“北京有历博、革博、故宫等知名大馆,有自然博物馆、天文馆等专业馆,还需要建新的首都博物馆么?花这么多钱值不值?”

  ——“建这么大的博物馆,里面放什么?”

  ——“几十年了,几代人都在努力,想把建设新首博的事情办成,都徒劳。”

  为了给出最合理的答案,市文物局经过一年细致调查后得出结论:作为历史文化名城、现代化大都市,首都北京需要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大型现代化博物馆,向全世界展示城市形象及内涵,展现璀璨的历史和充满希望的未来。

  百忙之中的吴晗亲自主持召开了关于“首都历史与建设展览”的分期、对象和有关问题的座谈会,会后首都社会主义建设时期陈列大纲开始编写。就在大纲已基本完成,并征集了一批“社建文物”时,1957年“反右运动”开始了,各地兄弟馆借调的人员不得不先后返回,陈列计划成了空架子。

  1958年,向世界证实新中国新面貌及实力的十大建筑开始动工,仅用了一年时间全部完成,其中大型国家级博物馆占到一半。与此同时,北京自然博物馆、中国地质博物馆、定陵博物馆、周口店北京猿人展览馆……一座座新博物馆先后建成,火热的博物馆建设浪潮中,专家们再次呼吁筹建“首博”新馆。

  然而,三年困难时期很快来临了,“首博”计划只能搁置。

  1960年12月,首都历史与建设博物馆筹备处第一次被撤销,与市文物调查研究组合并成北京市文物工作队,人员缩减,文物移交。

  转眼三年过去,国家逐渐走出经济困难期,首都博物馆筹备处再次批准恢复,地点仍在北海后门的天王殿。只是将原本照搬“苏联老大哥”的“首都历史与建设博物馆”正式更名为“首都博物馆”。北京大学历史系毕业生马希桂、郑州大学历史系毕业生张宁……七八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被挑选进馆。

  接下来,历史的风向再次陡转。还未及施展才华,懵懂的大学生们有的被派去搞“四清运动”,有的只能“赋闲”在馆。

  1966年“文革”开始了。一些博物馆迫于政治压力,只好闭馆躲避风险,即使开馆纳客,也只能办些“上头”授意的“红卫兵破四旧战果”、“批林批孔”、“儒法斗争”等展览。

  1969年9月,首博筹备处再一次被撤销。

  (二)1979年,寄居孔庙,首博有了第一个家

  1979年,改革开放开启了中国历史新的一页。

  当年6月,北京市文物局成立。不久,首博的重建工作第三次启动。当时,最现实的办法仍是利用北京现有的古建筑。9月,首博筹备处主任梁丹进驻在“文革”中保护尚好的中国元、明、清三朝祭祀孔子的场所——孔庙,准备以庙为馆址,为首博正式对外开放做先期准备。原属首博编制的干部也重新归队,蛰伏于心20多年的愿望和热情终于有了释放的地方。

  几经推敲,开馆首展被确定为《北京简史陈列展》。

  北京历史悠久,且不去追溯六七十万年前的“北京猿人”时代,就从有文字可考的商周时代算起,距今也有三千多年的文明。几个重要的阶段怎么划分?序幕如何拉开?展览的重点和高潮在哪儿出现?开会无数,专家们最后终于确定按“燕蓟遗址”、“北方重镇”、“统治半个中国的都城”、“元大都——全中国统一王朝的都城”、“明、清北京城”的划分来展示。现在的新首博史展中仍借鉴沿用这一脉络。

  经过两年多紧张筹备,1981年10月1日,在北京东城区国子监街13号的孔庙里,历经了三起两落的首都博物馆终于正式开馆。

  早上九时,一位退休工人第一个走进了首博的大门。馆长梁丹亲自将他迎进大门,带着他参观了《北京简史陈列展(古代历史部分)》、《北京民俗展》、《李大钊纪念展》三个展览和孔庙古迹。老工人紧紧握住梁丹的手,说:“真希望让大家都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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