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17日11:49 新浪财经
新加坡国立大学商学院院长Bernard-Yeung教授 新加坡国立大学商学院院长Bernard-Yeung教授

  新浪财经讯 “第六届全球商学院院长论坛”于2016年10月16-18日在上海举行。新加坡国立大学商学院院长Bernard Yeung教授出席并演讲。

  Bernard Yeung提出了“五个困境”,即第一,数据有很多,但真理很少;第二,使用错误的数据就会导致犯错;第三,“赢者全胜”值得关注;第四,“反全球化”的争论;第五,技术是否能够帮助世界发展。

  Bernard Yeung表示,商学院要携手参加到未来的发展当中,这就需要调整思维和心态,相互合作。并且要制定激励机制,提升教育工作者的脑力资源,是他们有更多的关爱、目标使命感和主人翁精神。

  以下为演讲实录:

  Bernard Yeung:我们的主题非常有趣,就是科技和管理。首先我想要告诉大家的是我非常荣幸能够参加第六届商学院院长大会,我从来都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著名商学院院长,尤其是在亚洲,我也很高兴能够与老朋友们见面,大家并不老,老的是我。

  有三件事情让我觉得非常兴奋,其实我的祖先是中国人,我很高兴看到中国经济非常蓬勃的发展,这完全是一个奇迹。第二点让我兴奋的是我父母曾经在上海生活过,他们在上海有自己的公寓,很高兴上海已经成为了世界型的大都市,但我父母没有把房子保留下来,这很遗憾。第三点是我的很多学生都来自于上海交通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已经成为了世界级的学校,以及安泰学院现在也正在蓬勃发展,这点让我非常兴奋。

  今天主要讲讲管理和科技,我也会谈及未来经济给我们展现出的转变调整,以及一些需要克服的挑战和困难。我们正处于第四次工业革命的门槛,很多事情都在不断地发生变化,给我们带来了压力和挑战。我们都是在商业教育、商业管理领域的人,我们必须要清楚地来理解这些变化,并且我们要知道现在有怎样的困境?一旦了解到这些困境,我们才能更好地进行教学,才能够取得积极的影响。

  首先说一下,我们为什么对科技的发展非常兴奋。因为人类和其他生物和动物比起来是不同的,我们有能力来延伸自己的智力,我们现在的智商比几千年前的祖先要高得多。其实我们可以超越物理实体而存在,现在有火箭、飞机,甚至未来我们要搬去火星。其他动物最多就是用腿,用爪子,用自己强劲的下巴,但人类可以使用能源、发明机器,可以用更多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需求,而且我们不断地提升健康水平。比如60年代,我们的平均寿命不到50岁,现在全球平均寿命已经超过了70岁,我的爸爸现在96岁了,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依然非常铿锵有力和宏亮,这就是我们所面临的世界。

  人类的组织又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呢?因为人类是社会动物,我们跟鸟、蜜蜂一样,它们都有自己的自然组织,人类的组织就是合资公司或者分享经济等等,我们有人为创造的组织。令人兴奋的是,我们周围有各种各样的创新,这就定义了人的独特性,从整体层面和个人层面都是如此,这些创新每一百年才可能发生一次。比如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工业革命,都是慢慢发生的,但是我刚才讲到的“延伸”,他们都是同时向我们袭来的,而且发展速度非常快。之前两位讲者他们着重强调了新产品的速度,比如我们现在有新产品、新流程、新组织,所有这些他们都快速转变,这就是我们所谓的颠覆。这种颠覆性的创新是非常根本的,是我们现代社会的根本。

  现在我们在讲课,突然有一个学生举手说,教授,我觉得你好像说错了。为什么呢?因为他实时在网络上面搜索,他们发现他们搜到的结果跟我说的是不一样的,大家有没有相似的经历?反正我是有的。但是如果去餐厅就餐,或者大家旅行的时候,你会说什么?肯定会问我的手机在哪里?只要手里有手机,就感觉什么事情都能做成。大家入住酒店,发现你的手机并没有连到Wi-fi,你马上就会跳起来找Wi-fi,我有过很多这样子的经历。所以现在我们日常生活当中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智能机器,它改变了我们交互的方式。现在我们都有Facebook等其他社交媒体,来确定确立自己的社会身份。

  更令人兴奋的是年轻人的思维方式已经不一样了,我有一个女儿,她经常会问出很有挑战性的问题,而且在她11岁的时候她要学高数,当时她来问我高数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解,我喝了几杯咖啡之后才出了这道题目。但是我走到她的卧室里面敲敲门,我说我知道答案了,她说已经太迟了,因为她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查着因特网,一边跟同学打着电话,她有一个网上平台,里面都是同学,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公式和解题方法。我说你在做什么?你怎么一边做作业?一边听音乐呢?她说不是,我们是一起在讨论解决问题,解决高数,他们都是通过网络平台来完成的,这是我前所未闻的事情。我年轻的时候往往去图书馆解题,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人类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商业也随之变化。

  我们经常会讲Uber等等这样的新事物,Uber的雇佣关系已经转变了,不再是雇主或雇员,已经变成了分享经济,占比十年内从10%上升到16%,这导致了很多“去中心化”,改变了信息渠道,改变了买方和卖方之间的关系,并且改变了我们对于产品和服务的定义及期望。所以整个商业环境都已经发生变化了,他们会有新的组织架构方式。

  第三点就是治理,我们治理范式也已经转变了。社交媒体现在完完全全影响到了政府的管理以及政府选举。比如我们之前说IP,现在我们基本是把它放在开放平台上,还有网络安全,它会如何影响到我们经济安全?是否可以进行“去中心化”?所有这些帮助政府来控制的工具,比如大家过飞机场要安检,这些现在都已经自动化了,同时又提高了政府的监管安全。

  这些变化已经颠覆和改变了组织的方式以及政府提供服务的种种方式,作为教育者,我们是知识的发展人,我们想要培育未来更多的学生。什么是未来?未来似乎充满了不确定,而且充满了挑战,这是很令人害怕的,但是我们要勇于帮助学员,让他们来理解未来,告诉他们什么是未来,同时鼓励他们创造自己的未来,其实有很大的压力。但万变不离其宗,要回到最根本的问题,我们要给学员什么样的知识,或者理念,让他们能够知道,通过我们传授的这些东西,他们可以充分地理解商业的变化,并且创造商业的变化,引领商业的变化。那我们怎么做呢?坦白来说我并不知道,但是我有五个困境,我把他们叫做双面矛盾。经常会出现在我们研究当中,如果我们能够充分地知道这五个方面紧张局势,或者这五个困境,我们可以更好地来进行教学。

  第一,我们有很多数据,但真理很少。我们现在都说自己处于信息时代,有很多数据分析工具,就创造了知识,非常大量的知识,但是也会带来一些问题,首先可能从数据当中得出的结论是错误的,因为你不知道网上的这些数据到底是真还是假?你根本无法来验证。

  第二,使用这些数字你也可能会犯错,比如说有一个朋友,他使用社交媒体查Jobs这个词,然后再来研究网络社交媒体凑所Job这个词跟失业率的关系,他可以通过这个方法评判美国失业率到底是多少。乔布斯刚刚去世,很多人搜Jobs,但其实这是乔布斯的姓,所以有一个关联性。

  如果你去到酒吧里面拍照,我们会发现越高兴的人往往是喝的越醉的人,你是否会向你政府建议说,为了让人们保持快乐,更多去酒吧呢?其实是错误的。我们观察一开始就是有问题的。也有相关一个研究,那些将这个网站开着,搜索器开着的这些员工往往生产率更高,大家都把服务器开着上网,这样反而效率更低,所以有一些观察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我们必须要让学生理解,虽然我们有很多数据,但肯定是有问题的,而且我们寻找真理的过程就会面临很多的问题。他们必须要独立思考,并且要有因果逻辑思维关系,要有自己的独立意识,这是我们首先要给予学生的。

  第二,我们经常会听到赢者全胜,虽然数字化给了我们一个相对平等的起点,但赢者还是会取得大部分益处,这就是让我们非常担心的一个方面了。

  从经济学家和其他一份杂志上面我剪贴过来了一张图,标准普尔500指数在1935年是90%的存续,但在2011年是18%。现在大公司都在赚很多的钱,前90位的收益比其他公司都要多得多,那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就面临着赢者拿走所有益处这样一个困境,其实我们面临的情况又有一些不同,赢者主要是通过收购来赢得所有,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有成本效益的控制,他们主要是使用科技,他们通过科技发展出更多资源网络,比如有很多的平台、联接器,不同的人让他们共同协作,进行有效的交互。

  我一个朋友刚刚写了一本书,他在书里面说,美国前100家公共公司,现在他们40%的收益都是从同门那里拿来的,从同门产生的收益在80年代只有1%,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变化。如果我们支持这种困境,就并不是说胜者全部拿走,而是大家都可以参与其中,都可以参与到商业生产,商业管理当中,但我们所需要的是我们知识面的拓宽、拓升,我们必须要知道附加值在哪里,我们如何为客户,为我们所服务的社区来增添附加值。其实大家都可以参与到管理流程商业生产当中去,还有一个两难境地,这是我接下来要研究的议题。

  现在世界上有三低两高,低回报率、低增长率、低投资率,高现金、高存款。其实这可以更好地帮助我们理解科技的发展,经济学家有一个理论,就是世俗的停滞。关于科技的发展他们会说人类现在正在变老,所以他们要提升自己的存款率。我们跟我们现在世界发展相关,跟世界当中充斥的不安相关,因为我们充满了变革变化。现在我们变化更迭非常快,大家第一点肯定要想的就是我们投资的效率正在变低,因为我们预期到会有很多的颠覆,你可能今天投资的在明天就已经过时了,所以人们就不愿意投资,人们会缩减投资,而且困境的就是你会投资的更小更少,这样子来弥补颠覆发展过快的恐惧和害怕。

  另外就是储蓄,我们现在有机器学习,甚至医生还有律师他们都感觉到受到了认知科技的威胁,如果你是20岁、30岁还能学,如果你50岁你的世界就不一样了,因为你很难接受新鲜事物了。如果在55岁你已经完全停滞了学习新的事物,就会增高储蓄率,这样子你可以在被炒或者退休以后能够更好地生活,所以你会提高储蓄率。因此储蓄率就极大地上升,所以我们说到第四次工业革命,它标志着三低和两高的局面。

  我们真正要强调的不是安全,我们应该更多强调,如果你没有颠覆,那么你将会被颠覆,所以问题就在于我们可能会有这样一个倾向,什么倾向呢?我们倾向于寻求安全,而不愿意承担风险,但是这必须要变化。也就是我们要鼓励我们的学生来勇敢,不要太保守,要有好奇心,要能够去颠覆,而不是最后被别人颠覆。

  第四点就是关于全球化,这个所谓的反全球化和去全球化,之前Tadd讲得非常棒,有一些人,包括特朗普,以及例如桑德斯等等,脱欧等等,都会有这样一个干扰因素,正如Tadd所讲,现在这个世界全球化程度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高,所以他讲到通过互联网去互联互通,所以我坐在这里也可以看美国电影,美国人也可以看中国电影。所以平台经济也允许不同的人彼此合作,甚至他们还没有看过对方长什么样,还没有任何正式的契约也能够通过远程技术彼此合作。

  从联合国角度来说也做了一个研究,超过两百多个跨国公司,每一家有20个控股公司,有500个关联的企业,总共在50个国家来运营,所以全球化程度比我们之前想象的要更加得深。这时候我们从培养学生角度来说,我们需要能够让我们学生去真正了解经济的属性,而不是说到底是全球化还是去全球化,更多是公司实体化和虚拟化。

  每一个初创企业都能够通过平台的合作去触及全球市场,一起携手能够实现变革型体验,服务于客户,并且服务于那些创客以及供应商。一旦我们开始看到这一点出现,我们构建经济理性的培养,把这些学生培养成企业家和创业家,让他们也能够去做出贡献。

  第五个悖论,这些技术应该是能够帮助世界发展的,法国表现不错,但欧洲遇到一些问题,最感到振奋人心的区域就是亚洲新型市场,你思考一下你可能觉得这是最自然而然的现象,有四个理由来解释。

  首先创新是种创造力的破坏,但破坏在亚洲并不多,因为亚洲基础比较弱,没有那么多可以破坏的标的,亚洲在成长,对于资产的控制在亚洲更集中,可以把创新内在性外在化,并且可以把创新的风险分散化,大集团有自己内部的资金来支持。

  亚洲现在确实深度需要基础设施的大发展,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讲到数字化,包括高大上的高科技。尽管如此,基础设施的发展效率更高,而且对亚洲来说更加重要。

  亚洲作为一个区域,我们曾经是高度受控,控制下的市场结构,我们讲到脱媒,让竞争环境变得更公平,现在新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出现,阿里巴巴这样的公司在过去帮助了很多小企业。当我们进行一些思考的时候,我们会说这可能会有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包括脱媒、去中介化、金融的普惠,学生角度我们要让他们有关爱性,要勇敢,并且不断创造附加值。所有内容汇总到一起,就意味着这些悖论我们要进行一些思考,我们要让我们的学生有非常好的判断力和因果关系的思考,并且要去构建很好的雷达屏幕,能够去把不同的点连成线,并且和人学会合作,做出贡献,承担风险、承担责任,要去颠覆,不要被颠覆,要成为一个有贡献的企业家创业家,发展经济的理性,要有关爱性,要勇敢,要能够创造价值。

  把所有汇总到一起就是更厚的雷达屏幕,把点给连成线,因果关系的思考,有进取企业家精神,有团队合作的精神,并且要懂得关爱。个人角度来说,希望我们学生有高的情商和智商,并且我们也希望我们的学生能够成为这样的人,我们希望我们的学生能够去创造团队的情商和团队的智商,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总而言之,我们仍然大有可为,我们可以做一些课程设置的调整和变革。

  我相信在接下来一天半的时间,我们可以花很多时间去讲,我们如何对我们商业核心内容进行精简,并且添加一些商业分析,作为我们核心课程。把非商业核心内容,理科和人文科学进行一些扩大等等,包括社会化的一些企业家精神和创业,我们都可以去讲。这些都是商学院院长和项目办事处能够掌控的。我们业务更多是以人为核心的业务,所以教师只是促进人员,教师的角色就是促进思维的培养,以及性格的培养,所以这意味着我们想,我们也需要,我们也不得不得培养我们的学生,把他们当做博士生去培养。

  我们如今教学体验和过去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不管什么情况下,在接下来一个世纪都不适用了,我们现在这样一个模式半衰期越来越短,所以我们能够因应地调整,我们作为教师需要不断帮助他们进行心智和性格的培养,如何去做我不得而知。但如今我们对学生的培养就好比把他们视作是博士生来培养。

  回到我自己的研究,通过我手下一些非常优秀的老师我能够学习到什么?不是他们嘴上说了什么,而是他们心中怎么思考的。所以研究者他们会去思考,他们知道如何就思维进行教学。因为研究者他们自己就会思考,研究者也会问问题,所以他们知道如何培养学生问问题,研究者知道如何去开发和运用我们的直觉,因为他们自己就在这么做,研究者知道如何有创造力,研究者自己在工作中就可以有创造力,因为他们自己也要判断,他们也会关爱,因为优秀的研究者他们总是会有一个正能量的目的目标感。所以我们需要把我们的师资进行培养,把我们师资成为伟大的研究者,通过这样一个渗透的过程,能够有一个溢出效应,以身作则地培养出和他们自己类似的高情商高智商的学生,并且能够有社交化情商的发展和培养。

  所以我相信我们也需要思考研究领域的人做出实践,如今我们的职责,一方面要鼓励优秀的研究,我们也要能够促进和推动我们相关的,有相关性最新课题的研究,所以这就包括要让我们的老师变得更谦虚,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老师也要学习。我们要承认这一点,对于我们教育界职业人士有很多需要彼此合作,不断推动。

  有些人会说科技运用到教学中会怎么样?这未必可行。可以看一下我们师资团队的行为,如果给他们一定的自由度,他们自己就知道怎么做,我自己并不是过度关心或者担忧,如果你给他们自由度,给他们这样一个设施,他们可以很好地去使用科技,这一点你是不用担心的。所以我们需要赋予学生高的智商,以及高的情商,要让学生能够创造出高的团队的智商和情商。所以我们引导师资的时候要能够了解到教育是一个以人为本的行业,所以要鼓励我们的教师成为优秀的研究者和优秀的思想者。

  如何解决一些根本挑战呢?商学院如今扮演的角色已经有所不同,不仅仅是招生、创收,我们必须要能够去很好地参加到目前的世界未来创造中,而且要携手参加到其中,我们如何做到这点?必须要能够调整我们的思维心态,要能够去了解到我们是去促进这个过程的展开。目前互联互通的世界,不仅仅是商学院,我们需要把自己视作一个催化剂,我们是大学内部的一个催化剂,大学有不同的科系,所有学者,包括材料科学、工程师等等,是我们合作的催化剂,另外还有外部、行业界、政府,我们要成为这个平台中不同的利益相关方,被拧成一股绳的催化剂,携手打造新知识,这就是如今商学院新的角色。

  另外对于脑力资源,我们希望每一个教师都成为优秀的生物学家,能够获得诺贝尔奖,能够给患者带来一些福利,包括能够成为卫生部的部长等等,这些都是我们学校希望能够做到的,一方面成为跨学科合作平台为基础的合作催化剂,来服务于科学家和行业的职业者,以及政府等等,让他们被拧成一股绳,来联合创造知识。当然,正如Peter之前所讲,挑战就在于激励措施,这是比较可怕的一点。

  回到师资团队,你们会问有哪些利益相关方?学生、校友等等,他们怎样看待他们利益相关方的?领先的师资团队在互联网的世界,谁是利益相关方?我们在互联网世界,我们是有这样一个学术价值的,我们在大学体系中,我们是有相关学术价值的,你最后可以出版一些研究相关的论文,包括对于其他的期刊出版论文,这个人会说院长先生,对于美国顶尖的大学,确实有一个橄榄枝伸出,这时候告诉你这样一个信息,你该怎样去回应?自己机构治理问题很重要,如何在互联网时代和互联网世界里进行治理?因为现在不同的机构有更多自由度了,这时候确实,我们会感到一定焦虑和害怕,对于我个人,我自己院长,我们需要能够脸皮比较厚。你可以在人的生活中,一方面我们有交易价值,有事务性价值,还有内在价值,我们应该有更多的关爱、目标使命感和主人翁精神。我自己是华人,我因为中国经济发展也非常得自豪,对于中国教师,比如孔子,我都非常自豪。

  你们希望你们的老师成为一个非常好的绅士,或者是一个优雅的女士,能够在道德美德方面内在的价值做得非常好,“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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