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H投资管理公司王都：银行不良资产市场化处置

　　

　　12月4-5日，由当代经理人杂志主办的“2005第八届成长中国高峰年会暨2005中国成长企业100强揭晓盛典”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会议主题为“和谐成长——全球化时代的赢战略”。新浪财经频道独家图文直播此次会议。 图为KTH投资管理公司王都。（图片来源：?

　　12月4-5日，由当代经理人杂志主办的“2005第八届成长中国高峰年会暨2005中国成长企业100强揭晓盛典”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会议主题为“和谐成长——全球化时代的赢战略”。新浪财经频道独家图文直播此次会议。以下为KTH投资管理公司董事总经理王都的主题演讲实录：

　　王都：我非常希望这是一杯牛奶啊，我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个行业，这个行业呢，我们 成长中国高峰年会每年入选的这些企业都不涉及，这个行业在我们中国的企业家眼里，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但是这个行业并不小，这个行业就叫银行不良资产市场化处置。

　　但是这个处置不回来的债务，通过市场化处置在中国是一件很新的事情，是2001年才开始的。这个不能不提一下在我心目中的一个英雄人物杨凯生先生，第一个打开中国不良资产处置这道门。两亿是一个什么概念？能创造100亿的企业创造出一两百个，但是这个行业到今天我们从报纸上也能看到，关于很多很多这个行业的报道，到今天这个行业基本上能看到的参与这个行业的全都是外国融资，我们能看到这个行业，这个名字世界投资银行的花名册都在这儿(花名册部分名单)，大家平时能听到的这些投资财团都进入这个行业，但是为什么看不到中国？中国的企业在这个行业在这里边呢，在这个很多媒体在报道我的时候呢，非常有意思，给我一个title，给我一个叫中国不良资产市场化第一人，我每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都非常担心，有人问那第二名是谁，这行里有几个人，在中国如果说中国企业家参与这个行业，可能就一个人，第一人就是最后一个人，为什么呢？因为这里头有一个误区，我今天就是想把这个误区告诉大家，这个误区就是我们认为这是外国公司的强项，是我们的弱项，这事跟我们没关系，这个误区由几个方面造成的？

　　第一，我们认为我们大多数企业，我到温州去，见很多温州企业家，产品要更新换代，要找发展行业，我跟他说银行不良处置是非常好的行业，而且现在做的人都少，别人都说这是金融行业，我是做制造行业的，金融行业我不会，这是第一个误区。银行放贷是金融行业。但是真正有一天，当这个资产需要回收的时候，需要对企业还钱能力有一个理解，对这个企业家有个了解，这是企业家干的事情，不是银行干的事情。所以银行要把这么多的资产划拨出来，要交给社会来处置，大家觉得这是一个金融产品跟我们没有关系。

　　第二个误区，我们认为在这个行业里边外国的投资银行有先进经验，这又是一个误区。这个误区非常滑稽，这个大家都知道，我们的银行造成这么多的不良资产，这么多处置收不回来的债务，这是几十年的监管造成的，像我们来自于欧洲、来自于美国，银行管理非常发达的国家，理论上和他们不应该有这么多不良资产，就没有地方有这个经验。美国银行以承包的方式，往外销售不良资产，就发生过一次。这是一个非常短暂的行为，所以美国政府觉得不值得，把银行的精力都放在不处置不良资产上，银行把这个资产拨出来交给社会，银行接着去从这个经济30年走出来，继续去放贷，是一个非常短性的行为，很多他的资产都是回收来的

房地产，交给一些房地产管理公司，这些管理公司拿到资产等到经济复苏，就没事了。不管哪个国家发生了经济危机，泰国、韩国、墨西哥、他都会跑到那个地方去找这种机会去收购这个国家的不良资产，所以他们有很多的收购经验，他们知道哪儿买东西便宜，跟谁买东西便宜，怎么买了东西之后，把不赚钱的东西还给对方，市这是他们的强项，但是买来之后收这个活都是交给当地人来看，所以这个行业里没有世界先进经验，就是我们看到从外国投资银行进入中国，从2001年到现在也已经四年了。到今天看了所有的报纸，投资银行非常希望自己在这个领域有一个垄断的位置，但是到今天没有一个人敢说，我给你们带来什么先进经验，我们希望把这些东西卖给外国人，所以想很多理由，所有报纸上报道的，所以说不出的理由，说他们很会买，他们买卖的时候很有程序，买的时候很规矩，买的时候很便宜。所以呢，这处置不良资产没有世界先进性，大家不要迷信。

　　第三个误区，说没有先进经验，但是从报纸上看，买一个银行不良资产，一卖就是一百几百亿，需要大量的资金，那么我们这个中国的企业家，一个是负责没有这么多闲置的资金，一个是发展很快，用资金地方很多，顾不上这个行业，外国的资金量很大，很多闲置资金，特别是我们炒人们会这个所谓热钱，其实这是一个非常错误的概念。这个概念是我们传统习惯上把金融资产跟普通资产混淆的概念，中国经济改革开放时间不长，我们已经学会做生产制造业，我们知道需要资金来购置生产资料，需要流动资金，能把企业经营起来，但是金融资产不一样，金融资产的定义就是一个权利，是一个伸张你所拥有的权利，这就是金融资产，最典型就是不良资产的债务。这个债务是什么？这个债务是你去要钱的权利，这个债务本身就是钱，这个权利给你就是等于让你去要这个钱，你去怎么分析这个企业，对这个企业有什么理解，这个企业从什么地方，怎么才能把这个钱还出来，这个是金融资产。所以呢要去要钱这件事情，本身是不需要花钱的，咱们今天这个权力在哪儿？在资产管理公司，有两个方法能伸张你的权利，一个主张你的权利去要钱，一个说我不要，我把它卖给别人，让别人去要，这两个对有权利的人，都可以，就是说你有一个房子，你可以自己住，你也可以租出去。但是在什么情况下你应该去伸张这个按权利的时候，你应该把这个东西让给别人，让别人伸张这个权利，那就看谁更有伸张权利的优势。

　　那我们中国不良资产的情况发生在什么时候呢？在我们中国市场化之前，世界上已经对中国的不良资产市场化。当时正好赶上亚洲金融危机，很多世界上的银行，这些都银行都自己遇到困难，都开始对中国贷款进行紧缩，收回贷款，造成中国很多大企业，特别是中国，加上一些基础项目，在世界上在债务上得不到新的债务，所以变成了不良资产，就是借一块钱还不出一块钱来。这个时候拥有这些权利都是一些外国银行，这些外国银行非常明智的，把这些权利转让出来，卖给中国，因为只有中国人更有执行这些权利的优势，他了解中国的法律，了解中国的人文，了解中国企业的经营情况。所以同样一笔债务，外国人收不回来，这是中国人的优势，所以当时所有世界上的银行，都把这些债务拿出来卖给中国人，但是非常少银行，当时中国人很少来接。就是稍微有一点中国经营常识，所有有点政府关系的人，都应该有能力把这些东西接回来，处理比他们好，但是大家没有看到这个机会。

　　那个时候我刚从美国回来，我是85年离开中国，99年回到中国，回到香港，看到这个机会，我其实是当时我比起中国人来，是最不了解中国的中国人，但是我比外国人了解中国，所以我大量收购这些东西。我是中国当时不良资产应该正常的把权利转让的一个案例，2001年以后我们都是中国的在债务，中国产生的债务。我们的企业家们比中国的管理公司还更应该会处理这个不良资产这个债务，大家一级一级的处理都没有办好这个事情，第二会处理也不愿意干这个事情，要交给世界上最不会处理的人，让他们去处理这个事情，所以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比说一个穷人给富人打工，我一个民工今天挣了一千块钱，人家说你到马路对面过去取一下，确认说一千工钱我还得取一下。说我雇一年挣十万美金的老外，老外他都愿意跑一趟，这个民工都不愿意跑，这个道理非常非常没有逻辑。我老婆是上海人，上海人和北京人永远都这样，该自己干的活不干，让别人去干，其实自己是最会干这件事情的。

　　所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我们的银行不良资产处置公司，自己不去花精力去处置这个，或者自己不去发展这个机构，或者把这个东西该给中国更会处置这些资产的地区性的资产处置公司，或者是民间的企业家，不是交给他们最会做的人，或是交给最贵的人，最不做这件事情的做，这个穷人给富人打工这个道理实在是没有什么道理。还有一个现象，这个穷人给富人打工这种现象我们在一些银行看到了，觉得也确实没什么道理，让给老外，由老外来做，历史老外并不会做。所以他们该发出一个新的模式，新的模式是说我卖给你，然后你再委托我来处置，我替你处置，这就更滑稽，本来是解决第一个问题，但是解决方法变成放着老板不做要变打工者的问题了。

　　翻开前两天报纸，华润公司卖了360的资产给银建公司，他把一半转给华旗，卖价是多少呢？面值1.5%，就是一块钱的债务卖了一分五，我今天是不想卖的价钱怎么样，市场行为嘛，我今天想说滑稽的是，卖一分五前提条件就是必须委托华润来处置，华润回收额的10作为处置费用，本来这是你的，处置完了都是你，现在你交给他，然后你挣他的工资来收他的费用，这就是放着老板不做要来做打工仔。华润是留不下了，如果卖给老外，老外代交给他来处置，这10%是他的经营费用，这个能留在华润，这是一个本位问题。昨天郎教授在讲的一个概念，叫中国职业经理人的信托责任，这个信托责任就是你要尽心尽力为你管理的资产服务，而不是说我完成任务来糊弄老板，我相信我还是不想过多的评论这个卖得贵还是便宜，因为我相信一分五是有政府的批准，这一批资产是财政部委托处置，财政部要求可能只有回收一分，他们可能就处置了一分五，所以超过了财政部的要求。但是你要是一个尽心尽力，有信托责任的职业经理人，你应该想中国几万亿的不良资产，财政部怎么知道应该收多少钱？他们怎么能知道这些企业的债务能收回多少呢？所以你应该知道，你比财政部知道，你下边的人比你还知道。

　　所以，你应该尽心力最大效率的去替国家收回这些在资产，而不是国家给力一个任务，你就完成就行了。所以这是另外一个概念，是职业经理人信托责任的概念。我马上再提到一个问题，就是所有提出支持把资产赶紧卖给外国银行，是一个最有利支持的叫做冰棍效益，冰棍效益是说什么呢？是说这个资产放在手上，你要不赶快卖了，明天就坏了，所以明天就拿不回来，所以我们没有时间，没有人力，只有今天赶快卖给老外，化在他们手里，你想想在我们信托责任概念下，人家为企业打工的情况下，怎么你的冰棍化在他的手里，只有一个可能，他给你钱只是买冰棍的钱。所以我想说冰棍理论，是到今天为止并没有经过科学检验的理论，听起来很形象，不良资产嘛，但是冰棍在全世界都没有经过检验，全世界的不良资产，大多数产生是由于经济危机产生的暂时形象。所以收购这些资产的人，都是等着经济危机过去，我说如果中国没有这些非法的讨黑债的现象，随着中国的发展，任何资产都是升值的，所以拿这个冰棍吓唬我们，让我们把资产卖给外国银行其实是不科学的。最科学的办法是可以拿它的来检验一下，我们喜欢容易接受的理论，而且我们喜欢听到有紧迫感的事情，听到有紧迫感的事情就让我们赶紧行动起来，所以行动起来的责任就没有人去追究了。

　　我最后一分钟，我是想说今天的问题我还不是要讨论不良资产的贵与贱，大量媒体上报告是不是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我觉得应该是怎么完善市场化的问题，最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参与进来的问题。如果

股票市场每一个省都有一个股票市场的话，一定要有一个统一的市场，不管是哪一个地方的资产都在这个市场投入透明的程序，非常完善的程序来把这个资产处置，才不至于造成中国几万亿资产带来不了一个进入100强的中国企业，也带来不了足够大的回收。这是我们目前在大量资产处置市场上，公平的竞争，所有企业公平的机会，在这个机会面前，我们平时生活中我希望他们的机会是，富人和穷人的机会均等，有钱和没钱的权利均等，中国人和外国人是均等的。这也是

和谐社会的主题，机会均等就是和谐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