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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飞跃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24日 15:44 《管理学家》

   本刊记者:汪洋

  牛顿式的机械论统治了西方学界数百年,几乎就是“科学”的代名词,管理学界也深受其牢笼。量子力学的出现,将牛顿力学限制在了宏观层面,微观世界的微妙是牛顿力学所无法解释的。量子与物体的关系、人与组织的关系,在很多情况下有惊人的一致性。管理是技术、科学和艺术,可惜的是,西方管理思维更多地体现了它的科学性,这在实践中造成了一定的偏颇。这个偏颇已经逐渐被管理学人所重视,其中美国学人有玛格丽特?惠特利(Margaret Wheatley)、盖利?祖卡夫(Gary Zukav)、夏洛特?谢尔顿(Charlotte Shelton)等人,在东方有日本管理学人野中郁次郎。《量子飞跃》(Quamtum Leaps:7 Skills for Workplace Recreation)是夏洛特?谢尔顿教授与北大国际MBA对外关系及国际项目部主任刘芊合著的一本关于管理新思维的书,书中量子力学的基本原理出发,通过种种妙喻,来揭示时常被西方管理学界所忽视种种管理问题。本刊抛开量子力学,就此书采访了刘芊先生。

  《管理学家》:书的缘起? 刘芊:谢尔顿教授写了一篇学术论文,是在《人力资源》的杂志上发表的。那个论文里面他邀请了我们院长和我参加,我在其中写了一些中国化的东西,写的还是量子技巧,只不过是从另一个角度说的。谢尔顿教授先邀请我翻译她的《量子飞跃》一书,我们思想在翻译过程中有很多契合,于是她便请我合著这本书的新版本。这本书最初是20世纪90年代出版的,如今出版时,我补充了一些新的案例,加上一些来自东方的智慧,同时为了照顾普通读者的需求,我将其中一些过于学术的内容,做了一些改动和删节。

  管理教育是从西方来的,但是因为有现代企业,需要现代管理制度,需要现代的管理人才。其实最早还不是直接引进的,十几年前我们最早的MBA是国内自己制造的,EMBA办得也不成功,来学习的也不是EMBA,于是引进国外的教程。但西方人已经发现他们这些管理理论是有问题的,而我们还在引进,还在学习。我们就觉得需要一点儿消毒药,给它消毒一下,所以有了这本书。要不然的话,以我们的文化背景、我们的传统为基础,在学习国外东西的时候,有时候会出现一点点偏差。也就是说,可能好的方面我们没有学到,而我们把它应用于强化我们已有的东西,这会造成一些不好的作用。过去所谓的“中体西用”,现在大家知道那是错的了。但是因为有很强的文化传统,大家做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在做那样的事。

  《管理学家》:举个例子? 刘芊:举一个企业文化方面的小例子。企业文化都说很重要,尤其是一些国企,很重视这个事。在这本书里面也提到了企业文化的问题。我们的企业文化是什么?大多企业都要有自己的一些理念和口号。其实这些企业文化是什么?还是把所有人的思想统一起来,统一到我这儿。实际上还是咱们传统的集权制。他们把国外好的东西拿过来,说,行,我有这么一个工具了,我们来搞企业文化吧,要怎么怎么着。这其实还是他自上往下管理人的一种方式。国外真正的企业文化,有很强的包容性。比如说什么叫职业精神?职业精神就是说,不管别人怎么样,我要把事情做好,可能我跟你的理念不一样,可能我跟领导的关系不好,可能我对公司有自己的看法。但是我来了,就要把工作做好。这就叫职业精神。这种精神本身不要求你统一人的思想。但是这个问题不光是中国有,国外也有。所以这本书就提出来了,企业文化是找几个人开完会,大家讨论一下,甚至是说广泛的,全公司范围内征集企业核心理念,找几个词。完了领导确认就这几个了。这样东西还是自上而下的。

  你的文化不能强加给我。如果你硬是要强加给我的话,那你可以想象,结果不会好的。这只是一个例子。很多管理上的东西,其实不只是这样的,这些例子也反映了量子管理的,或者说量子技巧的一个方式问题。就是说如果没有个体的积极参与的话,管理的目标是很难实现的。这本书的逻辑是企业的变革是可以实现的,但要每个人每个人逐步实现,而不是一夜之间大家都变了。每个人改变自己的行为了,最后,这个企业才能改变企业的行为。

  文化建设一定是从底下上来的。对员工来说,这就是我的东西,是我参与的,是我的东西。如果有这样的共同愿景,企业的发展也会得到很大的支持。这是很好理解的。就像为什么一个企业初创的时候往往会这样。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奔着一股劲,都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如果一旦超过这个初创期了,平行进入的时候,平稳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性,那时候大家不再有那么集中的一个信念。想法就该散了,这时候开始抓企业文化了。一开始不抓企业文化的,文化就在那儿,文化不是抓出来的。为什么大家说没有企业文化呢?就是为了这个抓企业文化。

  《管理学家》:如何创造一种新的工作环境? 刘芊:在书中,这个英文的原词是工作场所,就是你的单位,改变你自己,改变你的单位。这个单位是中国的概念,有时候是工作场所,有时候是工作环境。针对你个人来讲,就是你和你的外在环境。另外这个环境可大可小,小到最小就是你的办公室,大的话可以是整个公司。一个是牧师说,就是想改变世界,而实际上能改变自己就不错了。而中国古人要从修身开始,你改变自己你的家庭,然后你的小职业范围,到国,到整个天下。所以中国人的思路是对的,你要改变大的,首先要从小的入手。而他这本书也是这样的,只有你改变自己了,一切才会随着改变,最后才会改变他人。从影响别人,最终改变了整个世界。这跟东方的思维是很接近的,而不是按逻辑性要怎么样怎么样。

  谢尔顿教授曾经给中国学员做过一个实验,是她在很多美国的MBA学校都做过的。这个实验很简单,就是大家都到一个区域内,把眼睛把闭上,或者是都蒙上。它的规则就是说你只能跟你身边的一个人说话,不能跟所有人说话,而且声音要很小。你要问对方的生日,游戏的结果就是要所有人按照生日大小排成一个长龙,自然形成序列。所有这些都是在每个人只跟一个人说话为前提的。第一,不能睁眼,第二,不能跟第三个人说话。你可以一个一个问,问完这个,问那个。这是一个自我组织的游戏,跟“混沌”有关。似乎所有的组织,所有的集体都有这样的能力,你不需要想得很复杂,它很简单。它有一个限时,就是你们现在开始,闭眼睛开始,我忘了几分钟了,可能是3-5分钟。大家可能觉得怎么可能这么快时间就到了?我们当时上课是30人,排成一列,转成一个圈大家觉得不可能。然后,在操作的过程中,有人就睁眼了,有人就开始指挥了,你们这个人往那儿,结果时间到了,没有排出来。谢尔顿老师沉默半天说,这个实验我做过很多次,你们这次是惟一不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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