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怒波:地方政府权力意识太强 民企要学会脸皮厚

2013年09月23日 17:25  新浪财经 微博

 他是诗人,商人也是探险家,坐拥亿万家产,心中却向往漂泊流浪。四次挑战珠峰三次登顶,登山究竟给他带来怎样的感悟?浸淫商场数十载,作为地产商哪些因素让他最为困扰?本期财经面对面独家对话中坤投资集团董事长黄怒波。

    人物简介

    1956年生于兰州,1973年中学毕业后,在宁夏自治区农村插队。1977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学习。1981年至1990年,先后在中宣部干部局、外宣局工作,任处长、部党委委员。1995年,创建北京中坤投资集团,至今任董事长。

黄怒波:我的生命属于流浪
《财经面对面》独家对话黄怒波 生命属于流浪
探索商业地产转型 地方政府权力意识太强
中坤没有一个科班出身 国企经历让自己下定决心创业
商学院让自己从诗人变商人

  登山让我懂得宠辱不惊 我的生命属于流浪

  继2010、2011年分别从南坡和北坡两次成功登顶珠峰后,2013年3月黄怒波再次出发挑战珠峰,并于5月17日成功登顶。成为世界历史上首位三度问鼎世界之巅的中国企业家。也许在2005年2月黄怒波第一次攀登,他并不曾想过自己这辈子会和登山结下如此深厚的不解之缘。

  新浪财经:2011年5月份,当时您登完珠峰,给珠峰磕头感谢珠峰给您放生,今年5月17号您又去了一次珠峰磕了头,这次磕头和2011年的磕头有什么不一样吗?

  黄怒波:那次本来是想着我再不会登山了,再一个北坡失败过,登完南坡我说我一定要回来,因为失败我再归来,再回去登北坡终于登上去了,百感交集,当时想着登山也太辛苦了,自己也不错,终于把自己战胜了,下来就磕了三个头,当时磕的时候还流泪了,我说感谢山神放生我,我再不来了,所以,写了一首诗《告别珠峰》。

  但是回来这一年多蛮想念山的,登山登惯了,一回到北京,回到大城市,天天就是个商人,这个社会越来越复杂,大家都焦虑,都鸡飞狗跳的,慢慢挺怀念山里的纯净,每天你可能在半夜看星星,晚上听狼叫,白天山上走山鸡,单纯的日子。再一个就觉得自己像个修行者,还得回去再修行,找了一些借口,一个是给美国国家电影频道拍一个登顶的片,再一个为一个小说跟人民文学出版社签了一个合同,写一部关于登珠峰的山难的和商战的,这个人类还没有这个小说,为这两个回去,但收获不小。

  山教育了我,让我宠辱不惊,登了这么多年。当然以后也许不会再登那么高了,但是对山的这种感情一辈子会在。

  新浪财经:你当时写的《告别珠峰》,“我甘愿做一个凡夫俗子”,在你回到山下之后,商人当中有很多人性的丑恶,我觉得您还不够甘愿做凡夫俗子。

  黄怒波:这个话也是这么多年悟出来的,原来没有钱想挣钱,你觉得我要有钱的时候想干什么,你真的有钱了发现你什么也不能干,你说你不能同时坐两辆车,而且你也不愿意再炫耀,这是一个物质满足的过程吧,你登顶以后你很骄傲,我好了不起,全世界才有多少人登顶,都会有一种心态,但是回到山下以后你慢慢就沉淀了,你说人生不过如此,你就踏踏实实的活着就行了,每一天不要去浪费它。所以,一个人它的欲望就简单了,简单的时候你可能很多事儿做的就很淡定,淡定的成功概率就高,反过来你想出人生的道理,人不管怎么活都踏踏实实的活,珍惜你活的每一天你去创造,不是去浪费它,不是行尸走肉就可以了。

  新浪财经:在中企华北行的时候,你提到下山之后你给自己安排了一个长远的计划,计划10—15年人类脸谱计划,走完世界文化遗产等等,这个是9月份就开始吗?

  黄怒波:9月份就开始,我原来也有个梦想,一个是走遍全世界,后来登山已经走了不少国家,我尝到了一种流浪的快感,你就背着背包,我经常误机,还有上错飞机,下错飞机的,因为我一个人走,有时候语言也不好,比如有一次我戴着耳机听音乐,我去阿根廷一个地方的时候飞机没有中间经停,他们很奇怪,回来的时候中间停了,落地了,我睡着了,起来怎么降落了,背着背包就跑了,糊里糊涂都出了机场了,一看怎么不对,这么小的一个小机场。所以,挺有意思的,我又跑回来了,飞机还在,没走,这种流浪的快感,你漂泊,你也无所谓终点了,你就是为了路上走,看不同的人,遇不同的事儿,所以,这个应该讲给了我很大的精神财富。

  后来就升华成因为宏村是我做城市结文化遗产的,世界文化遗产是人类的一个印迹,它关系着过去,关系着当下,还关系到未来,我找这么个借口,我就看遍全世界的世界文化遗产,现在是900多处,我估计以后1000多处吧,但是我要通过世界文化遗产绘全世界人类的脸谱,什么脸谱?我要去每个国家,我要了解这个国家历史,比如埃及金子塔我就了解古埃及什么样,现在什么样,当下又在打,我会问他们的人民,你们的生活状态,你怎么看这个生活,你怎么看你们国家的当下和未来,你觉得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一直到政客,给每个人录音录像,再一个我写游记,这个就蛮有意思了,最关键找个借口一个人到处走。

  新浪财经:这个事情和登山不太一样,它会花你更多的时间,自己发现说我生命属于流浪的,您又在做企业,您要做这个事儿另外一个事儿可能得放一放,有没有说让我的团队来打理,我慢慢逐步退出公司具体的管理,甚至我找一个接班的,让自己过上自己的生活?

  黄怒波:现在实际上就是团队在打理,在干活,我出去旅行流浪不意味着不管,我只管到战略层面,比如这次巢湖拿了个旅游板块我去看,那些专家队伍就要进来,然后我就会根据专家的意见再说下一步怎么制定开发方案,这个在旅行当中是可以完成的,但是最大的是要给这个团队一个施展的空间,他们干的也挺带劲儿,干好干错都没关系,企业不一定干成了才算干成,你干半了也算干成。为什么?你毕竟去努力了,因为你不能保证你所有的行动都是对的,也不能保证你每一个企业都能长命百岁。所以,我觉得这个心态就好办了,团队也好办,我在他也得干活,我不在他也得干,让他更自主一些,主要看透了,你说你干的大又怎么样?我说你们都干不好是你们没饭碗,不是我,我就是个流浪的。所以,大家就懂得有一个存在感,我的团队都不错,具体的商业细节我不会管,你要让我跟人谈判,跟银行谈判我绝不会,或者跟什么我肯定不会的,我只管到战略的方案那一层。

  电商颠覆传统商业模式探索商业地产转型

  仅2013年上半年,全国电子商务交易额就达到了4.35万亿元,同比增长24.3%。电子商务这个十年的新兴事物,如今对传统的商业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很多项目一建成就面临市场饱和不得不转型的窘境,商业地产究竟会不会成为地产业的下一个泡沫?王健林和马云的“一亿赌约”则把这场争论推向高潮。

  新浪财经:聊到企业管理这块我就想问一下,我们很杂的时候在大钟寺有一个商业地产的项目,体量非常大,40万平方米,我们今天又遇到了商业地产的转型问题,王健林和马云[微博]又有这个打赌,您是怎么看商业地产转型的?

  黄怒波:第一传统的商业模式我讲了肯定是不行了,社会发展太快,中国的经济又赶上一个互联网时代,这个正好赶上全世界都一样,传统的商业模式都在变,尤其是中国,网购在中国发展的更快,传统的商业模式就是店铺的模式,实际增加了很多的成本,当然中国的经济越来越发达以后,人们把日常的生活用品变成很次要的时候,他可能传统商场本身已经下降它的魅力了。

  再一个网购起来,王健林跟马云打那个赌,马云没错的,电商很强,王健林那个也没错,不反对,但是那些是一个古老的东西,毕竟是一个行业,对传统百货来说肯定这个时代过去了。

  新浪财经:大钟寺体现也明显吗?现在入住率?

  黄怒波:很明显,再一个抗租率也高,为什么?它交不起钱。比如卖服装的现在谁去买服装?包括我不上网我现在买东西都是叫办公室,我说过来你们给我买一个衣服架,电脑上调出来有多少种我看了选这个,他就网购,我都知道了。所以,这样的时代我们要及早的面对它,不能等死。所以,恰好在现在,现在北京市海淀发展的很快,大量的企业入住,根本的矛盾是没有办公的地方,尤其靠近金融街这边,所以,尤其在三环以内这么大体量的写字楼绝没有,我们传统商业一个平米按建筑面积出租也就两块多三块钱,抗租率还很高,空置率也很高,但我们有几万平米的办公室租出去,一个平米到七块钱左右,这个楼给改成甲级写字楼,它应该在10块钱左右,你算算这个差额,对政府也好,解决了一个企业的总部入住的问题,对解决创业的企业也好,或者在海淀办公的企业也解决了一个,同时还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社会资源放在这儿不能有效发挥作用的问题。

  地方政府权力意识太强 民企要学会脸皮厚

  地产商可能是所有职业中需要和政府打交道最多的,而黄怒波体制内工作的背景也被视为他成功经营中坤集团的重要因素之一。中坤的投资遍布中国各地,多年商场浸淫,他是如何看待企业和地方政府之间的关系?

  新浪财经:俞敏洪[微博]有一次就开玩笑,他说喝了酒之后怒波更加可爱,一喝醉酒就来抱我,还说生命当中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是在喝醉的时候答应的,不喝醉理性的时候都是做的错误的决定。因为之前你也说你去南疆的项目,也有很多事情是在酒桌上答应的,但是南疆也有十年了,这块的项目还是在亏本吗?

  黄怒波:为什么一般各地请我我不去?中国的好地方太多了,好资源,而且现在政府的保护意识强了,保护的很好,你一去看太好了,一看这太好了,一好就喝酒,一喝酒你会答应,我答应就要算数,但是一个企业不可能把所有的项目都做完,旅游项目每一个都做十年以上。

  所以,我们民营企业一个特点脸皮要厚,我昨天也讲了,民营企业家的下场都很有意思,真正能站在这儿跟你面对面对话的是不多的人,大部分要不就完蛋了,随便一个调控,一个波浪来,民营企业的承受力很脆弱,因为环境决定了,资源没有,什么没有,政治保障也没有,如果再来一次什么运动,首先倒的是民营企业。所以,民营企业下来生存能力很顽强,中国民营企业是了不起的,这个过程中当然现在政府好多了,有的政府小小的科员就说“你敢反对政府”,他就是政府,他就这口气。我们在盖宾馆,催着我们盖,我们宾馆就盖,突然来一个副市长他说必须加保障房,因为他有保障房任务完不成,我一个宾馆我怎么再盖保障房呢?他最后就派他的两辆警车来天天堵着工地大门口,每一个车都不许进出,他就这么说,说“你们敢跟政府对抗”,后来我把工人都撤了,把工地停了,我们不是不敢对抗嘛,我们不干还不行吗?过一段他又没办法投资那个穷地方没有人求,又求着启动宾馆了,我说停着,宾馆我不要还不行吗?所以,我们好多地方的地方政府飞扬跋扈。

  新浪财经:投资环境很有问题。

  黄怒波:权力意识太强,这是中国下一步改革,现在都在解决,所以,我觉得克强这次这个班子非常好,懂得政府要改革,权力是不能太强的。

  中坤没有一个科班出身

  新浪财经:我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不管我们怎么扩张人才是很重要的,我们有两个高管一开始是您的私人教练,还有一个高管好像是您小孩的出国留学顾问,还有其他可能我还不知道的,这样一个人才的挖掘模式也挺有意思的,您怎么就看重他们把他们请到公司?

  黄怒波:也没看重,人之间都是有感情,比如我的健身教练都是大学生,慢慢就聊,你健身跟他聊,每个孩子都有一个梦想,我问你是不是一辈子想做教练,他不。我说想干嘛?他说我开个健身房。我就跟他说你开健身房怎么挣钱,你挣不着的。他就很迷茫了,等到我走了,一共有三个教练在我这儿都呆过就留下来了一个,有个过程,他后来呆呆呆自己实在不适应的,人都挺好就走了,留下来这个刘伟就培养起来了,现在他在桐城可以做到副总了。原来我说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他梦想说我一年能挣到十万,我说你在这儿,他说我还得好多年,他现在已经过了,所以,一个年轻人只要他愿意上进,我看到上进的人我就给他机会,他试错的过程不行他就走了。所以,我周边的差不多各种各样,我们中坤一个特点,没有一个科班出身做企业的,全是跟着我中宣部出来的,全是别的地方,全是从行政过来…

  新浪财经:我还想问一个问题,海底捞的张勇他的思路就是他对人性是这种很乐观的假设,企业的管理上会跟老板对于这块人性不同的假设有关系。您是认为人之初性本恶还是?

  黄怒波:还是性本善,好人多,这个张勇是对的,你要看人不好他就不好,你看谁都善的他都会犯错误的他就是好人。所以,我的高管团队没有没出过事儿没犯过错误的,但是都宽容都容纳了,我的一个任务就是看着你们犯错误,然后看着你们改过来,也不是我帮他改,人要宽厚,我的高管也有出事儿的,但少。原来的大裂变没有了,个别的也很执拗,也出经济问题,但是很少。为什么?绝大部分都很信任,他们在各地一方都是各地诸侯,都管着几十亿,我们每年有审计,要相信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

  新浪财经:看您的故事,您自己也说哪个不是背叛的历史,怎么还能保持对人性很宽容?

  黄怒波:你反过来要想,一个人背叛为什么?因为你肯定有毛病,要么钱没给够,要么你老骂他或者你伤他尊严了,像王立军背叛肯定是薄熙来伤他尊严了,当然他本身王立军也是个坏人了。所以,这些你反过来想就宽厚的多了。我经常说哪天你们换个位置坐在这儿你就可以每天骂我了,但是我说当然我们共同来改吧。总体来说这个还是本着一个老板能坐在这儿是别人替你干事儿的,你这么去想,毕竟绝大部分财富在你的名下,当然不一定是你都拿走干什么,换个位置来思考人就不一样了。

  新浪财经:你2005年开始登山以后的改变吗?好像之前您不是这样的?

  黄怒波:对,以前很强势,脾气也不好,坐在办公室一不顺就老是骂人,人都在变。

  新浪财经:大家聊起你的时候总是说你是登山家,你是企业家,还是诗人,多重性格,你自己都会说有一种分裂,我特别想这种分裂怎么做平衡呢?

  黄怒波:你别想平衡它就平衡了,你一会儿发疯就发疯呗,一会儿你正常就正常了,你想它干什么?我不装了,我也没法装,我脾气不好就是不好了,我想我不是完美的,我也做不到完美,你不过就是个黄怒波,还有什么?好多人要装,装的正人君子或者装的是个伟大的领袖人物他就会分裂掉,我又不是,我说过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要么一会儿是狼,一会儿又是一个什么,人性要承认到自己很多的本性的东西你就不在乎了,你就不去装了,我没说我多高尚。

  我这次从德国回来,德国的安检特别冷漠,我就特别愤怒,我最后也不客气,他非得要把我的包,我又听不懂德语,很冷漠,我最后很冷漠的当着他的面把一个东西嘣、嘣扔进去,那个家伙就按着那个台子使劲儿压抑自己,他肯定告诫自己我肯定不能发火,不能发火,我就挑衅他。我也没什么不好,我就是我,我就是黄怒波,我也不要想着我什么了不起的人,我那阵就是对他不满,我就这样的人。所以,我就说一个人要做到不装的时候无所谓,但是要心存善念,你善待每一件事儿去做,但你不是神,不是完美的,你这么去想就不分裂了,分裂的人都是内心纠结的。

  体制内经历让人懂得严谨

  新浪财经:你在中宣部呆过十年的时间,这十年你要是再回忆这十年印象最深刻或者给到你怎么样的一个人生的改变?

  黄怒波:印象最深刻的中宣部确实清廉,那时候的干部跟现在可真的不一样,那时候我离开中宣部不到两百人,延安过来,抗战过来的老干部,真的非常好,作为我个人来说,大家都很自觉,没有考勤但是你看不到人迟到,再一个确实你看不到行贿受贿的,我们个别有一个什么副局长有一个女的来找他,打他一个耳光,然后他就被撤掉了,那个时候跟现在真的不一样,那个时候我们党的干部中宣部,还有中组部我接触也多,真的像一个优质的传统。

  总体来说,中宣部十年给了我人生一生不管怎么样你得严谨,这一条你看我再嘻嘻哈哈,再什么我做事儿还是严谨的,比如我答应你了我就是一定会,刚才很多人我说不行,我到点了,对人的尊重,这个其实我觉得中宣部是一个人一生的一个财富,很感谢中宣部培养我那么多的老同志。

  商学院的经历让我从诗人变商人

  新浪财经:你1996年创办中坤的时候,那时候的梦想,一个个在做的时候,昨天也说大家梦想是很多彩的,每天都会做不同的梦。

  黄怒波:那时候的梦想没有别的,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做企业家的梦想,那时候就想挣钱,找到新的谋生,你机关也不做了,体制也不做了,你靠什么活,那我算了,我搞经营,那时候还不叫做企业,搞买卖吧,那个时候是这么一个,梦想就是我要能挣着一百万多好,一个很大的钱,能想着我要能挣一千万我就觉得人生就值了,是这么一个梦想过来,也没有企业的概念,那时候都不懂。所以,1996年为什么上中欧呢?上中欧工商学院我就懂了,知道什么是企业,什么叫市场的问题,幸亏上了中欧,感谢这个学校,所以,我说它把一个诗人培养成一个做企业的。

  新浪财经:你没有上中欧的话?

  黄怒波:那做不了。

  新浪财经:多了一个诗人,少了一个企业家诗人。

  黄怒波:所以,在那时候正好别人有一块地,我天天琢磨怎么做,李明(音)坐在我旁边看到了,他是中远的地产公司,他有钱没项目,我有项目也能找着钱但是还没来得及就被李明把我说服了我们俩联手做,这个人生想起来蛮有意思的,越做到后来越想我要做一个企业家,我干嘛?我要做一个我的行业在哪里我就看宏村了,宏村慢慢懂我要走旅游这个行业,这个行业有文化价值在里面,我做一个地方会把一个地方保护下来,现在我也不高兴,很多人骂宏村你门票凭什么收?还有说你这个村子为什么?没有我哪有宏村,哪有世界文化遗产?现在尤其经济学家年轻的他天天以批判为什么,我觉得这个是实在的,当然你也没法解释去,但是历史就这么过来的,前面的风险多大,到现在当然梦想不过如此,我一辈子平平安安的把这些项目做一个就把一个地方带起来,像巢湖一去那个渔村,中坤不可能干这种事儿,一定要把村民都留下来,再不能因为我,宏村的经验就是没有因为我把村民赶走,这是中坤一个特点,就是我不能把别人赶走我发财,要共同,而且用我的能力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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