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报记者 胡劲华 王唯径
谈演唱会
《财经时报》:为什么现在才开个唱?据说演唱会要唱两个多小时,你能支撑这么久吗?
郑钧:你真是太不知道我的实力了。我可以唱得让人甩脑袋。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一个悲观主义者、一个享乐主义者。我崇尚我行我素,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不危害社会,不危害别人,我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现在我准备好了,所以我开个唱。
《财经时报》:你不会让人甩两个小时脑袋吧?
郑钧:怎么不可以,我觉得颈椎有问题的,可以买一张演唱会的票去治疗。
《财经时报》:你有一张唱片是专门翻唱别人的,你对翻唱怎么看?
郑钧:我从来不排斥别人的歌,我希望别人的歌写得很好,我可以去唱,但是到目前我还没有发现我很满意的歌。我首先是一个歌手,别人的歌好,我就想唱唱。
《财经时报》:你在北京有很多朋友,他们也在你的创作中有所表现,你能不能谈一下。比如高晓松?
郑钧:我们两个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上。一个是CTV,一个是MTV.《财经时报》:你的心态好像没太大的变化,你的人生态度是什么?
郑钧:对真正的艺术家来说,对一个艺术家来说,吃饱了还是饿着的,不是最重要的。
谈生活
《财经时报》:你的生活靠版税吗?
郑钧:我告诉你,中国最早的靠唱片收入生活的就是我。你的歌好听就有人买,有人买你的唱片就有版税,没有运气。第一张唱片我才拿到了三万块钱。出了之后再也没有给过我版税。但那张唱片光正版销量就超过了100万张。我和许巍都离开了红星生产社。你想这多邪恶。
《财经时报》:你说过做做农民也蛮好的?
郑钧:对啊,一定要做个富农。你到北京郊区去看看,那还叫农民吗?比你有钱十倍我告诉你。如果你种地,在农村里住,空气也挺好的。
《财经时报》:你的女儿已经上小学了,你很喜欢她吗?你最喜欢和你女儿玩的游戏是什么?
郑钧:她长得像我妈妈,我当然喜欢她。我看到女儿,觉得她再给了我一次快乐童年,我女儿让我重新获得了快乐的机会。她最喜欢和我玩沙包子,用纸叠成的干包,在地上摔,我教她的,她只喜欢叠包子。
谈音乐
《财经时报》:你觉得你自己偏重于流行还是摇滚?
郑钧:我感觉这不重要,流行和摇滚是传统的概括,你认为形式重要码?你不能说玩摇滚就特成功,玩流行的就怎么样。音乐的东西,玩什么都行,关键是看谁玩,还要看他想做什么,你说我就做个艺人,给我钱我什么都行,那你去做流行。我是写我认为牛的歌,表达我的思想。有的人把艺术做成娱乐,有些人把音乐做成艺术,做成娱乐的要不了多久就被人放进垃圾桶里了,做成艺术的十年以后还有人听。
《财经时报》:那你的属于哪种?
郑钧:那你看看我的歌有没有人听就知道了。
《财经时报》:你如何看待超女演唱会?
郑钧:我觉得那不能算是一个演唱会,是一个行为艺术(笑),跟在体育馆发功似的。我觉得策划的人挺牛的。
《财经时报》:成名这么早有什么好处吗?
郑钧:我觉得没有意义,一个歌手,只要有天分,他迟早被人欣赏。
谈经营
《财经时报》:你平时还有收藏等方面的爱好吗?
郑钧:我只创造,不收藏。所以我画画,最近刚画完一些画。我不卖的,我一个朋友看见了要买。我也没卖给他。
《财经时报》:你的投资都在哪里?
郑钧:酒吧、农场。酒吧小赚,农场是持平的。
《财经时报》:现在很多音乐人都被风险资金看中,挖去做公司,有没有大的公司找你投资?比如那个IDG.郑钧:有啊,正在考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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