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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聪集团董事长郭凡生:用激情编织理性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5年02月21日 09:28 大连电视台

  

慧聪集团董事长郭凡生:用激情编织理性

慧聪国际咨询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郭凡生(图片来源:大连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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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为大连电视台第一访谈节目脚本:

  十多年前,他揣着14万8千块钱,骑车打天下

  2000年,网络英雄纷纷落马,他却毅然挺进

  同期:成熟的企业在困难的时候它看到的是希望不是沮丧

  作为中国首席信息服务提供商,慧聪网链接中国企业。

  同期:帮着他们把手里的弓剑和长矛换成飞机大炮。

  本期第一访谈

  慧聪国际咨询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郭凡生讲述一个企业家的运筹帷幄

  ——背景——

  截止2004年上半年,我国网民在线注册人数已达8700万,网络参与人数为8亿人,名列世界首位。如何彰显中国互联网商务价值,搭建信息集散平台,成为当今IT业炙手可热的焦点话题。作为我国首席商务资讯服务商,慧聪国际带着12年行业经验一路走来,网罗3亿个中文网页,打造中国商情航母。在慧聪50%的年度增长速度背后,在激情与理性之间,创始人郭凡生健步江湖。

  ——画外——

  2004年3月初,一篇“慧聪国际新品涉嫌抄袭阿里巴巴”的文章在网上发布,一个月后,一直保持沉默的慧聪国际CEO郭凡生亲自执笔,在4月12日的《经济观察报》上首次公开表明态度。是“侵权抄袭,还是学习竞争”?慧聪与阿里巴巴之争尽管已经偃旗息鼓,但在中国IT界所引发的思考,至今仍是余波未了。

  郭:其实就是在网上炒了一下,当时炒就是说阿里巴巴说我们新的产品是抄袭它的产品,后来我看到阿里巴巴的好像市场总监在网上有一个说法,我等了二个月没吱声,后来我就写了一封信,(我看到您写的那封)信我写的一封信的意思就是说保护什么不保护什么,/我当时写那封信写得很清楚,就是大家是一个互相学习的过程,最后我还写了这样一段话,我说这件事其实就是我写完了之后,如果你不吱声那我就认为你是接受了,你就道歉了我就接受了道歉了,到后来这件事情也就再没人提起,也就过去了,

  宁:其实这件事情在业内外炒得很厉害也很轰动,

  郭:实际上这件事情我觉得它表明一个成熟的企业应该承受市场竞争的压力,3721的周鸿祎讲,说竞争对手是我们的磨刀石,我们可以把刀磨得更快,我觉得要更和善地讲,就是如果你是鲜花的话,竞争对手就是绿叶,没有绿叶的鲜花怎么能活呢,所以阿里巴巴如果想当鲜花就不要慧聪这个绿叶,而慧聪也想当鲜花,它就希望更多的绿叶出现,事实上是这样的,

  宁:其实我在想比如说像互联网的很多企业,像当当和卓越淘宝和易趣,它有很多产品和模式也都是相同的,可是它们也没有搞得这么大声势也要闹上法庭,那我当时就在想这件事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呢,这件事情出现之后究竟给你们带来的发展,或者你的企业形象带来哪些影响,

  郭:其实就慧聪来说如果有这样的事情,第一影响到你的营业额了,第二影响到你的客户对你的信任度了,这就有问题了,实际上这个东西炒出来之后,我们的大量企业我们慧聪现在的付费用户有15万,我们的读者用户超过200万,我们每天互联网上来300多万人看,这些用户丝毫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了不起,因为所有的企业在他们的营销中,就是用不同的媒体,不同的媒体就是在竞争,他们觉得很正常,而谁说这个竞争不正常了,他反而觉得不正常了。

  宁:那慧聪是一个上市公司,在这上面有反映吗,

  郭:但是任何一个上市公司和公众公司,都应该接受社会舆论的监督,那么接受社会舆论的监督很正常,他们问到的时候我们就正常回答,我们顶多让用户到两个网站上去看一看,就说哪个应该保护哪个不应该保护,实际上诚信通的模式慧聪在五年以前就做了,//那么为什么过去不收钱,因为我们一直分析中国互联网用户不够的时候你收钱是不可能的,那么从今年年初开始我们认为中国互联网用户将达到一亿的时候,是一个盈亏的零界点,我相信在这个零界点以前中国的大量B2B企业是没有挣钱的,

  宁:您刚才谈到的这个零界点,慧聪会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找到这个零界点,

  郭:我是一个做经济学研究出身的人,基本常识就是当客户不够的时候,任何一个产品都不可能赢利,比如全社会只有100个人买鸡蛋,你的鸡蛋必须有1000个才能挣钱的时候,只有100个人买鸡蛋的时候你肯定赔钱,那么这个我们当时分析就是中国整个上互联网的人在到3000万到5000万的时候,B2C可能赢利,就是poto可能赢利,那么真正有一亿人上互联网,有30%到40%的企业开始利用互联网营销宣传的时候,B2B可能挣钱,就是今年年初开始做我们的买卖通产品,//那么到今年10月12号我们开始把这个产品收费,这个很正常,这就是我们分析的零界点,那么在前面拼命去做的企业,我并没有看不起他们,但是我觉得成熟的企业是在最合适的时候进入,不是过早地进入也不是过晚地进入,

  ——画外——

  如今,在慧聪网的行业搜索引擎上,可以找到近三亿个中文网页,直接链接电子通讯、报刊资料、能源化工等64个专项行业,更为关键的是,慧聪已经将中国1800种报纸杂志做成自身数据库,将95%的中国媒体广告资料转化成网络信息。正是凭借这一点,在激烈的同业竞争面前,郭凡生显出一种超出常人的自信。

  郭:我觉得其实问题就是可以这样看,所以一个伟大的国家会产生伟大的企业,伟大的企业一定是在一个激烈竞争的环境中才能产生,惧怕竞争产生不了伟大的企业,我们慧聪在30多个城市都有竞争对手,我觉得善待竞争对手,甚至尊敬竞争对手,有一种很谦虚的心态向竞争对手学习是你进步的关键,//我们在这种甜蜜的竞争中去创造一种善良,去创造一种信任,去创造一种和善,

  宁:我看您说到关于企业之间竞争的时候,您显得很激动,然后感触有很多,是不是就是这一件事阿里巴巴这一件事情给你们带来了确实精神上的东西,也很多

  郭:其实这种东西已经经历了很多了,我们上大学我们考学校不是竞争吗,当我知道1982年我走进人民大学的时候在全内蒙古一万个人才能有一个人走进去,我已经把9999个人都竞争掉了,但是他们不恨我,他们觉得是应该这样的,但是在商业竞争中这种应该有时候不被人所承认,因为其实这件事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我这人说话本来就容易赋予激情,愿意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来,其实这件事情我觉得很正常,但是这个问题上中国企业家确实需要提高的不是水平,现在仅仅是风度,

  宁:我知道您的理想是能够做中国的首席信息提供商服务商,那您觉得现在的慧聪距离您的理想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郭:要说慧聪在这个行业做到老大的位置上,我认为我们最少已经做了六到八年了,就是从提供信息的丰满度,数量、客户的数量包括赢利规模,我们都是老大,但是这个老大非常可怜,是在中国这个产业发展得非常小的时候,我们做了老大,我宁可中国这个市场比现在大一万倍,我做老小我也不愿意做这样的老大,//其实当不当老大并不重要。有的人是老大但是别人并不尊重他,而他当老大的时间是昙花一现,有的人不是老大他做了很多忍让,他最后也失败了,但是失败并不一定是失败,很多失败中可能孕育着很多伟大的成功,

  ——片花——

  ——画外——

  十二年前,郭凡生创办了慧聪公关信息咨询有限公司。不久,一本油印的小16开本《中国商情快报——家用电器》出现在北京各大家电商场,这开创了中国商情报价广告的先河。那个时候,每周一本《商情广告》的小册子是把各个商家的电脑价格放在一起进行比较,商家刊登一条信息要付给慧聪100元钱。起初,郭凡生带领20人,骑自行车穿梭于中关村大小商户之间,很快这种模式被复制到了各个城市和行业,慧聪模式的商情服务也从创业时的14.8万元发展到现在十几亿的市值。

  郭:其实有人说我是白手起家,我14万8千块钱打天下好像钱很少,但我一直不认为我进入市场的时候是白手起家,

  宁:您认为那时候您有什么呢,

  郭:我那个时候虽然手里的钱很少,/从资本经济的角度来看我是一个穷人,从知识经济的角度看我是一个富人,所以我并不是白手起家,我是带着这个社会给了我几十年的积累进入商场的,我坚信我一定会成功,成功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有钱,是因为我有知识有能力,而事实证明也是这样。

  宁:就是有着很好的理论知识文化基础的积淀,所以当初您赚了那100万很轻松,显得,

  郭:很轻松,//我们慧聪做的这件事是跨时代的,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讲造就了中关村的伟大有两只手,一个是联想方正这样技术的手,还有一个就是慧聪和千千万万个信息服务企业商情的手,中关村为什么能够伟大,在于它东西卖得便宜,为什么卖得便宜,就是因为卖得便宜的信息不断地传到用户那,用户到最便宜的地方去买,使这个企业的批量增加利润增加,逼着所有的企业降价,这是中关村市场机制形成的关键,

  宁:但当时北京青年报好像已经早就有电脑版的广告了,你们是后来者居上,

  郭:不是,《北京青年报》的电脑版是1994年95年出来的,我们在《首都经济信息报》的第一次报价是1991年,这个之间差了三四年,我们是最早的来做这件事情,中国的分类广告第一家是我们做的,中国的商情第一家是我们做的,这个去考证,在这个问题上中国这个行业的人是不会有争议的,

  宁:看来这个和媒体合作的这种模式已经被您做得非常成功了,

  郭:不是我做得成功了,只是我看到了我先做了一件事情,后面的事情就被大家看到了,大家都上来了,当时是北京青年报做电脑版专版的时候,是1994年95年,因为孙陶然他们做我记得很清楚,我们知道这个可能挣钱,但是当时慧聪已经有近千人的大公司了,我们就盯着这件事,当它做了六个月开始挣钱的时候,我们跟当时的精品购物指南和中国的十几家报纸在中国的十几个城市推出电脑版,我们一下子就挣了大钱了,而这个时候大家谁也没有指责谁,说你抄袭我我抄袭你,没有啊,这个模式是都看得见的,你先做就一定让别人后做,如果有一个人先做了一件事别人就不能后做,那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吃完螃蟹了,螃蟹以后谁都不能吃了,是这个道理吗,不是这个道理,

  宁:就是说你们刚开始就发现了这个商机,但是没有动,看到别人有成功的例子在那放着我才进入这个领域,

  郭:一个成熟的企业,最一开始慧聪是靠第一个吃螃蟹做报价商情起来的,企业大了成功以后不能老这样做,电脑版我们是看着别人成功了我们跟上去的,在互联网上也是一样,我们是看着别人成功以后跟上去了,这是一种成熟的标志不是一种无耻的标志,很多企业都期盼着自己能够有成熟的标志,所有的企业都去赌,挣了一块钱干两块钱的事,两块钱挣了又干四块钱的事,这个事情一定要跨掉的,成熟的企业不是这样的,它要分散风险同时在重要的技术领域要领先,//但是运营模式上完全可以去看别人,看别人怎样做,后面跟上来你的风险低成本少,特别大公司一定得这样,

  宁:在跟进的基础上再创新,

  郭:核心技术是我们的,形式表现,你有什么形式表现我完全可以看到可以学,这种学不是一种低智商的表现,因为学什么不学什么这还是需要判断的,

  ——画外——

  凭借这种对市场的周密判断和分析,2000年,当网络经济遭遇严冬之时,郭凡生却大胆挺进,创立慧聪网络。在那样一个人们纷纷反思什么样的商业模式才能赢利,怎样与传统经济结合才能发展网络经济的时刻,慧聪的进入在多数人看来,着实是一招险棋。

  宁:那当时周围的人支持您的想法吗,

  郭:当时是这样,慧聪在00年初进入互联网,02年的时候到底在不在搜索引擎上投资,当时公司和周围确实有很多人有很多看法,但是慧聪是一个成熟的企业,成熟的企业和幼稚的企业的重大差别又在于,成熟的企业在困难的时候它看到的是希望不是沮丧,

  宁:但是2000年的时候是你们最难过的一年,

  郭:2001年2002年是比较难过的,但是因为我们做互联网我们本身我们有原始业务,我们是结合在一起做的,所以我们还是一个挣钱的公司,挣钱的公司和亏钱的公司它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挣钱的公司是我挣的多挣的少,反正我挣钱我活没有问题,而一个亏损的公司是亏得多亏得少,亏得多就死的快亏得少就死的慢,所以它的思维方式是完全不一样的,

  宁:有人评价您说您是从来不进入一个不成熟的领域,也从来不进入一个过于成熟的领域,对这样的看法您同意吗,没有这个能力别人为什么要给你这样做呢

  郭:我觉得这是一个成熟的企业家面对资本市场的时候,必须具有的思维能力和处理投资的这样一种分散风险的能力,

  宁:就是说做一个公司最终考虑的还是它的经济效益,

  郭:一定要经济效益,没有经济效益怎么能做下去呢,

  宁:有人评价您说说您可能更多的时候去选择去分蛋糕,并不开始想做这个蛋糕,或者是不太情愿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对于这样的说法您是不是感到很委屈,

  郭:人不一样,我刚出来做慧聪的时候我35岁,我就第一个吃了螃蟹,报价第一个吃了螃蟹,商情吃了第一个螃蟹,那是第一个吃了螃蟹的人,谁把蛋糕做大了,互联网的蛋糕谁都没做大,谁都没有把互联网的蛋糕做大,对不对,而只不过是慧聪进入互联网的时候,我们是用网加刊的模式弥补了单纯做网的模式,我觉得这一点表明慧聪成熟了,表明我成熟了,因为2000年的时候我已经45岁了,我必须用更成熟的态度去做一件先吃螃蟹的事,比如过去吃螃蟹我就吃了,很可能我被毒死,现在我先吃螃蟹的时候我可以算一下它的伎俩,吃下一些药防止它把我毒死,我虽然吃了也会呕吐,但是我吃螃蟹可以避免一个企业死掉,这一点是很重要的,为什么都要去当烈士呢,

  宁:也是说您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

  郭:敢于冒险和善于冒险是两个概念,我们看到很多人他敢于冒险他死掉了,他死的时候他是非常不心甘情愿的,擅于冒险很多企业家都擅于冒险,//面对风险取得的成功背后是他伟大的稳健和沉着和经验,没有这个就不能堪称是成熟的企业家,

  ——画外——

  在没有创立慧聪之前,郭凡生曾经担中国体制改革研究所主任,研究80年代中国经济学与改革,曾发表作品200多万字。涉足商场之后,这种学者特有的理性思维被充分运用在了慧聪对每一次机遇的捕获和把握之中。与此同时,当过兵的郭凡生又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创业者,回顾慧聪发展之初,他坦言那是一段没有经过太多理智分析的打拼。

  宁:您过去是学者,到现在到企业家,那会不会更多的时候您在做企业的决策的时候,还有更多学者非常理性的态度,

  郭:理性的态度和理性的思维不管是企业家和学者都需要,只不过学者的理性思维不要为他的理性思维的结果负责,而企业家理性思维的结果你必须对企业进行负责,这是重大的差别,这也就使我成了一个两面人,一方面我过去上学读书做研究,学者的东西还在我身上,但是同时学者身上如果加载了一个企业家的责任,那我的很多想法就不一样了,

  宁:我记得您跟媒体也曾经说过,说太过理性的话对创业是没有好处的,也就无法创业

  郭:太过理性对创业,是这样,当我把一个企业做得大了的时候,我可以把钱分成几份,有一份钱是专门给那些不太理性的人让他们去做的,这块全没了也使公司不至于有灭顶之灾还会有很好的收益,那么这个时候敢于让那些不理性的人去做,是因为你理性,否则的话你不敢让他去做的,对吗

  宁:也就是说他是有一个度的,

  郭:对,应该有一个度,没有度的把握就是赌博,人要有理想,但人光有理想没有理性人就是疯子,对吧,人有了理想理性有了理性之后必须有理念,没有理念你就不可能把你的理性变成一种付诸于现实的东西,但是人有了理念还不够,因为理念只是面对现在的,人还要有理论,因为理论是展望未来的,而我开始是从理论开始的,从理论变成了理念,然后有了做企业的理想,说实在这种理想是后来出来的,有人都说伟大的人物都是一开始有一个很高的起点,他们就设想自己将来会是什么,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宁:那当时的时候有一个什么样的理想呢?

  郭: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做慧聪的第一天我从来没有想过它会做得多大,直到今天我依然认为当时我做慧聪的目的是非常平庸的,就是说要挣钱养家糊口,这是很正常的,但是为了更好的养家糊口就得找到一个科学的运营模式和一个好的管理制度,科学的运营模式那就是信息服务,这个运营模式就是劳动股份制,我这样做这两件事不是要证明我在这两件事上理论的认可,而是只有这样做我才认为我能够养家糊口,所以慧聪的起家,如果说慧聪是一个有一定成就的公司,那么成就是源于平凡源于渺小,我觉得大多数企业家都是这样,

  宁:其实您一坐下来我们两个刚刚一开始聊天的时候,我就能发现在您身上既有着一个理性者的从容,也有着非理性者的那种激情,是不是正是这样二者非常好的融合,给您今天的成功也带来了很大的帮助,

  郭:其实对我的评价有两个,有的人说郭凡生是真理性,然后拿这种表面的冲动来调动底下人的积极性,还有一种说法是郭凡生是真冲动,他用理性来掩盖自己,使自己变得更庄重和受人尊重,

  宁:您更倾向于哪一种说法,

  郭:其实我觉得哪种说法都对,人有的时候理性高,有时候激情大,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从这个角度说他也对,这个角度说未必错,比如从前面看是这样的,后面看就是不一样的,所以旁观者有旁观者的角度,而对我来说我做人应该有做人的角度,就是需要激情的时候和需要理性的时候,我自己应该明白,但更多的时候我觉得是不需要激情的时候我可能有了激情了,不需要理性的时候我有了理性了,那这个时候就是我犯了错误了,其实人哪能不犯错误,其实犯错误也是一种幸福,最关键是不要重复的去犯错误。

  ——画外——

  在理性和激情的角色转换中,郭凡生尽管在电视广告、搜索引擎、网络交易平台等领域都有所斩获,但他始终坚持以商情服务作为依托,将商情数据库打造成自身核心竞争力,即使是在技术复制日趋快速,行业同质现象较为普通的今天,郭凡生依旧激情不改。

  郭:其实我们慧聪就是一个,如果把它作为一个单独的人来看,就是一个职业运动员,任何一个职业运动员总有它最兴盛的时候,总有它衰亡的时候,那么有别人来学习你超过你,对你来说一定是好事情,那么如果你自己做得不好了被别人超越了,甚至你死亡了它也是一种进步,因为一个伟大的公司当它不进步而死亡的时候,表明了市场和社会比一个公司更伟大,它是一种进步,

  宁:也就是说,您的想法是非常赞成有更多同行来和慧聪竞争?

  郭:别人超越我们别人做得比我们好,挣钱比我们多,我觉得更应该你自己去努力,同时当别人真正做的比你好的时候,应该钦佩他,但是心里要有另外的一股劲,就是你能做得比我好,我争取将来做得还比你好,我觉得这是一种正常的心态,所以别人copy我们甚至用一些方法来学习我们的东西,学习的方法有时候是可指责的,但是学习的态度是应该得到保护的,

  宁:那现在的慧聪可能是把网络当作一个普通的媒体,希望它能够像电话一样的方便,那么将来慧聪在信息的道路上会走得多远,

  郭:其实什么不可知,最不可知的是市场,//因此我觉得慧聪的未来只能顺其自然,要看我和下一代慧聪的企业家,能不能配不配在这个市场上依然具有这样的位置,其实我更希望的是有比慧聪更强大的公司生产出来,因为那样的话就证明慧聪今天走的路是更对的,如果永远是慧聪强,我觉得这个博奕就没有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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