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网络专车不一定能提高交通网络使用率

峰瑞资本创始合伙人李丰

　　新浪财经讯 “2016中国企业竞争力夏季峰会”于6月28日在北京举行。 峰瑞资本创始合伙人李丰出席并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李丰：非常荣幸有这个机会能在中国企业竞争力夏季峰会上来分享我们的一些想法。正好接着陈教授讲的事例因为去年6月份在刚刚创办基金的时候，实际上我们投的第一个案子就是Uber，其实投这公司的时候，对商业模式的判断，就跟陈教授讲的一样有它的进步性。但是我们今天讨论的主题是投资为什么会走到科技创新，事实上在我们去年7月份开始第一笔基金的时候，在那时候其中一个投资主题还不是热门，那时候PPT深科技，当时那个时间点上我们会花最多的团队精力来建一个投科技创新的真正意义上，中国有叫黑科技、深科技或者叫真正意义上深层次技术创新，跟我们投Uber有一点点关系。我们在考虑投资方向的时候，我们最新开始我们比较好的商业模式，本质上就是提高了分配效率，或者提高了生产力本身。从这意义上来讲，刚才教授也解释Uber在效率上的提高，因为我们投的Uber已经接近500亿估值，在投完那一轮以后我们还需要想的一个问题，是说假定我们通过动态的分配，所谓叫供给和需求，就是在出行的供给和需求资源，使得资源分配这件事情在方法伦上商业模式上到了极限之后，再往下一件事情我们通过什么方法或者什么事情，才能够完成出行效率进一步提高，假定在我们刚才讲的分配逻辑上的商业模式优化，把供给和需求的匹配度提高到一个最高的水平。

　　是因为基于这样的思考，所以我们才说像Uber这样的商业模式也好，或者像这些创新的模式也好，共享经济为代表，把资源使用的效率调用到一个极限以后，再往下的一件事情，可能多半大家都需要考虑进一步提高生产力。什么叫进一步生产力，大概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当中，从我们看所谓这一些不管Uber还是滴滴，Uber花的精力和钱更多一些，再往下的一步动作上，他们想作的，如果效率和生产上来看，他们最大的精力去投入无人驾驶，简单的推论过程就可以理解，从资源的分配方式、进入到无人驾驶这是一辆按照所谓大数据理论下的调整供需关系下的需求，来最优化行驶路径，以至于解决尽量多人的交通出行方案，这可能再往下一件事的更新。

　　当然无人驾驶它现在的角度上面临到所有的挑战和问题，在广义的消费者层面，基本上都是技术创新，就是无人驾驶感知控制的技术创新，这就是我们想说在非常广的意义上来讲，为什么今天会走到技术创新，当然其实提到Uber的话，我们可以稍微说一个我们自己的小小争议性话题，包括滴滴，我们看Uber和滴滴发展的时候，我们发现这样一个问题，在中国坐出租车出行的匹配，应该是一个好的解决方案，原因是什么呢？大概全世界只有像中国如此多的大城市，和如此高的人口密度。另外一个就是在中国现状下人口密度导致我们交通路网资源，使每一个资源不够，而出租车有人没人都要在路上开12到16个小时，就是提高它的载人率和空车利率，多多少少对它效率的提高起了作用。

　　但是另外一个问题也是开放性问题，也是有争议。我讲的谨代表我个人观点，大概中国专车市场也跟世界其他地区不一样，因为中国由于人口众多、城市、大城市太多以及现有的人口密度，以及城市中的路网匹配度相对严重不够，而每一趟专车出行，基本上一人一司机、一车的专车接你的方式和送你的方式大概都需要消耗140%的路网资源。换句话说在专车特定情况下不一定能够提高交通路网资源的使用效率。我觉得中国城市现状下最终当这些大战硝烟消停之后，因为它不一定适合中国资源的利用效率提高，这是一个开放命题仅供大家参考。

　　接下来讲另外小问题，对我们来讲，在我们过去做了大概一年的几个方向，尤其科技投资之后我们还发现这样几件事情，这导致我们走到今天，我们去谈论科技创新也包括最近的这一段时间代表了科技创新的企业，虽然它曾经低调了20年，但是被推到前台，就是刚才提到的华为，也包括我们国家领导人开始提倡科技转化生产力。我想有这样社会进程，大概中国在2012年和2013年之前，中国非常长的十几、二十年的发展过程当中，我自己起了一个名词我把它叫做“各行各业和方方面面，大概都面临叫做增量的增长经济模式，换句话说不管是面向消费者还是面向企业用户，基本上中国所有的行业由于与我们的改革开放、由于房地产开放，由于消费者的能力提升，和可支配能力上升，所有的因素都构成了中国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包括我们的人口因素变化、人口统计上的变化，在很长一段时间当中，中国都面临到各行各业进来的水多过出去的水。或者换句话说涌进来的新增需求大于流失的需求，那这样一个发展模式，大概差不多在最近一两年发生了一个明显的变化，这样变化有很多因素导致。

　　第一个是国家经济调整周期当中所面临的产能多剩的等等因素，第二个人口统计学造成的，我们大概2012年开始叫做社会劳动力的总量开始出现持续下降，或者换句话说新增的消费人口开始出现显著下降。因为以上种种因素，这在经济周期当中，我们面临到中国几乎所有的企业和所有的行业包括互联网在内，我称之为都进入了另外一个环境，我们把它叫做存量经济。

　　这几事的差别是什么？或者叫存量增长，第一个最大的差别就是在增量的过程当中，就是我们小时候上数学课的时候，最讨厌的数学题，有一个水池子有一个出水的池子，这两个龙头一块开多长时间把这池子灌满，在解决增量是典型的小学数学题，因为基本导致所有的增长模式就去抓进水，它导致如下几件事，第一资源依赖性，第二个问题我们多多少少是商业模式创新型，这句话的意思是只要我能想出办法赖先找到那个水龙头，或者接到进水水龙头上我就赢了，这当然导致了一些其他的问题，包括阶段性的政商关系等等。

　　但是在2013年、2014年以后这些所有我们习惯和适应的企业增长模式，大概出现了较大变化，因为存量跟增量可能最大的差别存量相当于是一个零，换句话说这进水的水龙头变的小很多，所以几乎很多人都要建议进水水龙头，这就会导致另外一个事情出现，导致什么问题呢？导致在这增长过程当中，可能我多了就意味着你可能少一点。接下来要解决的为什么我能多，而我能从你那儿抢到一部分的份额。

　　好，刚才我们讲的这几件事情，大概在这周期里都会产生比较显著的变化。第一个不一定完全的资源依赖性，第二个问题比较典型的不是靠商业模式创新而是靠效率本质上的升级。回到我们刚才，当然我们讲的正好我们在最近的这一些，我们看见的社会发展进程当中，我们的政商关系也在调整，就是因为政商关系显然牵涉到方式方法的发展和途径。从这意义上来讲，存量当中最大的特点就是我确实要比你好，我才能获得你的份额，增量的时候，大家可以不介意是不是一定好，因为关键问题是谁拿到那个水龙头，或者关键问题是谁接上水龙头或者谁先找到，这个差别对中国所谓从过去一小段时间开始到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可能直到我们这经济周期调整结束，大概都会出现这问题。

　　接下来就这一件事情，刚才我们讲的这一件事情，大概能解释中国正在发生的非常多的，我们看见企业之间的轮换，所谓A企业变好了、A企业又变坏了、B企业又变好了，所有的这些因素都是一系列造成。

　　在我们看到有限的范围之内，大概其实我们刚才讲的所谓技术创新或者是科技创新是解决效率创新的大概两个最重要的因素之一，这是我的一个答案。

　　我们还有另外一个答案，大概中国在经济调整周期当中，我们要同时解决我们叫做去产能、去杠杆和经济刺激，因为今天我们不是讨论经济本身的命题。如果我们从经济的观点来看，去产能、去杠杆和刺激经济，这三句话之间各自在俩俩之间有一些小小的挑战，或者有一些小小的冲突。比如说我们要如何解决去杠杆产业的问题、理论上负债率的问题，现在公布的数据当中国家负债168亿，高于G20比较多，从平均的G20国家大概是230，在像我们一样的新兴发展中国家大概是170、180。当然我们企业负债率跟GDP是150，我们大概想办法企业的负债规模和负债率，同时还要解决经济，达到适当的活跃整个经济活动的要求，这两件事之间我刚才的解释大家也能理解，还有一些小小的矛盾。

　　我就不仔细赘述三件事之间的关系，我们看说从一个简单的结论上，我们如果想要同时解决去产能、去杠杆和刺激经济这三件事，从我自己的理解上来看，大概我们有非常有限的一些选项。其中有一个重要的选项，这句话很长，我只是解释后半句，大概我们只能想办法让钱更多的以所谓叫直接融资的形式、而不是借贷的形式进入到能够提升经济和实体经济效率的新兴商业模式当中去。这句话听起来很长，但是大概我们把这三件事同时放在一块，并且要同时解决，大概最优的路径当中，只能选我们刚才讲的非常有限的选项。那在这选项当中后半句话，我们在座每一位都有关系，就回到同一个命题，大概中国在这经济调整周期当中，必须要让钱，我们先略过形式，进入到经济和实体经济，或者叫产业链本身有效率和价值提升的商业模式当中去。

　　这又回过头来回答了这问题，叫什么能够提高经济和实体经济产业链当中的矛盾和效率问题。大概我们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方法要不然重做一遍品牌来提升整个产业链的竞争力，这一件事大概正好对应我们人均GDP8千和人均GDP可支配收入的8千美元的坎消费升级。第二件事我们大概只能考虑透过技术创新的方法来提高产业链的价值。华为这样的企业低调了20年之后，在最近两三个月频繁的被推到前台，大概在这经济周期里面在解决这问题上中国非常需要这类型的企业，这是能够对产业链做持续的研发投入，因而最终给产业链带来了足够多的价值和效率。从而使得产业链在带动下能够更好地解决或者面向这一轮的经济调整。这是我们讲的第二个纬度。

　　我们再讲另外一个小问题也很有意思。最近我们原来是投非常多的，在我之前的工作经历当中，我花非常多的精力投的互联网创业企业，但是我们看互联网创业在中国也经历了一模一样的阶段和过程。虽然因素不一样。为什么这么讲呢？我大概是90年代中期的时候在美国留学，其实2000互联网泡沫破裂，在美国造成的社会现象是把互联网的渗透和使用从知识分子阶层下放到了或者往下渗透到了老百姓阶层，在中国呢凑巧还不太一样，中国的2000年互联网泡沫，如果大家在座可能很多年轻人，还有印象的话，只是起到了开始把互联网的使用和概念从非常少数人过渡到具有一定知识素养和一定教育水平的人群，然后再开始慢慢向下渗透，因为中国的社会人群构成比较复杂、城市结构也较多层。

　　从这意义上来讲，如果我们看统计数据，大概中国的互联网从2000年到2009年的年底，经历过9年的持续增长，然后到2010年的时候，这增长开始变平了，也从增量开始进存量。

　　第二件事情，凑巧在2010年开始我们叠加了移动互联网，就是智能手机所带来的应用，所以我们再一次经历了从零到六七个亿以上新增用户的快速发展过程，所以我们又过了六年的增量，直到现在或者今天你们绝大多数哪怕移动互联网创业的企业，每一个人也都会说现在的流量变的比以前增长要难非常多，换句话说来讲，就是我们本来在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就是从增量经济转存量经济在互联网端，事实上因为移动互联网的切入和影响，大概往后推延了五年或者六年，但是不管怎么样但是在今天我们哪怕开始互联网创业的这一点端出现了增量转存量的增长，这也对我们互联网的人提出了挑战，因为今后的周期里面，今后的互联网企业也需要解决效率的增长，而不是商业模式的增长，但是对我我都觉得很大挑战，为什么很大挑战呢？我回过头来讲，最后一个小的命题，就是从投资和创业者来讲，包括从企业家来讲，大概大家都需要解决这样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因为所有人大概几乎都在增量的增长经济模式当中，适应了很长时间。所以所有人都期待着这样几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我用一些表现层，或者我们叫商业模式端的创新，就能够解决今天虽然很小、明天就辉煌天下的想法，这是第一件事情。第二事可能多多少少在很多市场当中，大家也都需要解决，我埋下头来或者叫做我踏下心来仔细去做用户留存和效率增长，就是真正意义上输入价值这一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有长期价值和确实竞争力。在以前可能一段时间不一定是，但以后很长时间可能都会如此。我说为什么这一件事实对于我们也有很大挑战呢？原因是因为我们做了八年的投资，我现在还抱有我们过去习惯性的方法，我希望今天听到一个与众不同的商业模式，于是我投了它，投了它之后明年恨不得一飞冲天，以至于全世界都能够了解和知道，今天还没有用户，可能希望明年透过它的商业创新模式，就获得2亿、3亿、5亿、7亿的用户，我当然还时不时抱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我们说在中国经济转型上，因为我们过去的经济增长模式，人口统计或者供需关系的变化，大概导致在今天我们凑巧几乎所有人都需要转变一下我们的想法和模式。那我回答最后刚才我提出另外一个小问题，那在今天我们花下心思去做叫效率和用户价值和用户留存，是不是有足够大的意义？凑巧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因素转化，在当前的中国发生，当我们从一个增量市场转存量市场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变化，叫做成熟消费者的比例会增加的非常快，为什么这么讲呢？在用户增量非常快的年代，因为新增用户非常多，而新增用户的典型特点是他对于产品或者叫做各种各样的服务，他所具有的质量判断或者价值判断的能力，还是不够成熟的。因为他是新用户，你说你不理解，我给你举一个例子。在六年以前你大概开始买第一步智能手机的时候，你其实应该很难去判断，除了苹果长的漂亮之外，你大概很难讲清楚和作为一个成熟消费者去判断，什么和哪些事情代表着一个非常好的智能手机。

　　但我相信大概到今天几乎每一个人用过一部以上的智能手机，或者两部，什么是智能的手机或者是什么好的应用体验，几乎每一个人都有把握。当我们增量转存量的市场当中，你凑巧面对这样一个环境，就是这市场当中具有判断能力的用户，变的越来越多。我还特别记得在2008年到2011年之间，大概所谓在我们投资和创业的行业，当时有一个说法，这说法当时叫做是在中国互联网是不是应该屌丝创业的天下，我猜这句话的背后，是不是我代表普通消费者、或者代表一个不成熟消费者的应用，就可以创业得天下。可是事实走到了今天，当大部分的用户都已经变成成熟，或者越来越多的用户变成成熟用户的今天，大概所谓这观念在过去两三年没有继续在提了。

　　这就是讲我们在今天为什么谈论科技创新，对今天的中国不管是从国家领导、还是从我们创业，还是从我们投资，还是从整个中国的行业结构和经济结构上来讲，变成了最重要的因素之一的主要原因。还有一些小小的建议，这些建议对创业者和我自己，我不断把提醒我们自己的团队，我提醒我们投资团队什么事情呢？作为科技创新或者叫效率创新，因为第一它不一定是一个一夜暴富的故事，你需要有一些耐心，大概你也需要有一些长远的观点。但是最重要的是后面几个问题。第二你不能够指望一个效率创新的模式，会像原来的商业创新一样，又轻又快又大，就是它能够在今天想出来一个招明天就赢得了天下，大概这一件事情，可能从大家判断一个事情的价值上需要在这个经济周期里面，去习惯接受。这句号的意思意味着如下几个方面，作为创业者融资而言，比如我们讲滴滴和Uber，很难找到今天开始的时候，三年以前的估值只有7千万美金，三年以后就是200多亿的美金，6年以前只有一两千亿美金，6年以后变成了627亿美金，大概这样所谓日新月异的融资日新月异的估值变化，仍然还有但是机会很少了，尤其我们讲的存量经济。对这社会来讲大概可能要解决的最大的心态问题就是我们讲的那些东西，在这经济周期里面被证明越来越少。

　　还有一个与之伴随的小问题，科技创新从你创业第一天开始就是内深价值，你并不是花钱证明这价值，你只是花钱线性增长这价值，这句话与之相对应什么样？我可以告诉你创业当中的典型心态，你告诉我一个想法，咱们俩都不知道这想法是赢我投了第一笔钱，证明这想法很小范围内，接下来你融了第二笔钱，接下来也能成，再接下来所有能融的钱，就为了使得这一件事第一名，因为在商业阶段第一名基本上就是乱，剩下没跑到第一名绝大多数就被消灭了。

　　换句话说在原来商业模式的创新端在创业和投资上有一个挑战，除非你跑成了第一名，要不然所剩下所有的钱几乎都是很小的价值或者没有价值，但是在一个科技创新的阶段，就凑巧我们走到了今天，在科技创新阶段可能有一个最大的差别，你所以能够科技创新提高效率是因为你过去的研发、投入和时间的积累。所以投进去那钱的时候，如果没有巨大的泡沫的话，大概多多少少那一笔钱的价值就已经是在之前曾经具有过的，而并不需要这笔钱重新把这钱价值判断和认定一遍，这钱使得这技术的创新和规模化应用更大范围实现，所以科技创新这一方面的好处，当然也是挑战，挑战就是最后一个小问题，你发现极度符合摩尔定律按道理来讲，很有可能高度隆重通用芯片行业，在过去的几十年发展过程当中，也没有英特尔一家来隆重，换句话说科技创新因为你所具有的内深价值大概不会因为有人比你大就此这行业只有这一家，大概很多人都会同时共存来服务于一个可以创新本身能够去解决的市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每一个企业如果你却有了科技能力和科技创新，大概你都会获得一定程度上的市场份额，和市场价值。换句话说也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不好的消息即便你做的非常好，但可能你只能变成最大的哪一个，而不能变成唯一的哪一个。这可能是在科技创新我们在投资和创业上大家在心态上，包括我们自己在内，需要共同调整的这几个点。

　　所以我刚才花了一半的时间去讲，为什么在今天的中国，我们走到了科技创新这一件事上，它是有很多的因素共同驱动，也是有很多的因素共同呼唤。

　　第二个问题就是假定刚才所有的这些分析都对，在我们走到科技创新的时候，从创业者到相关的行业企业到投资人，可能从如何对待一个科技创新，以及如何考虑科技创新本身所带来的价值，和它最终实现的市场价值和市场规模，大概要有一个跟以前商业模式创新在增量市场经济当中的商业模式创新非常不一样的心态调整。所以说白了我们应该等到了一个好的时代，对我而言。因为我们等到了一个在价值回归的时代，因为我刚才讲了在商业模式的创新阶段，最大的挑战如果你不是第一，几乎你就什么都不是。凑巧在今天只要你有创新大概就代表了促进一定程度上的社会价值和社会进步。

　　所以说我们中等到了最好的时代，但是不幸可能这也算最坏的时代，原因是每个人多多少少调整一下心情，大概扔掉一些原来习惯的浮躁和资源依赖的成长方式。然后回过头来大概安心地做企业价值和效率提升，尤其是创新，或者叫科技创新或者叫技术创新，所以我就说结论是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大概凑巧因为所有的因素发展，我们大概走到了一个价值回归的好时代，但是凑巧我们也走到不能一夜暴富如果你认为它坏时代，虽然我认为它是个好时代，好多谢大家。

　　新浪声明：所有会议实录均为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演讲者审阅，新浪网登载此文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