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 Hart:中国科技创新需要持续不断变化

2014年10月27日 00:59  新浪财经 微博 收藏本文     
“2014浦江创新论坛”于10月25日-26日在上海召开。上图为美国乔治梅森大学教授David Hart教授。(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刘潮汛 摄)   “2014浦江创新论坛”于10月25日-26日在上海召开。上图为美国乔治梅森大学教授David Hart教授。(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刘潮汛 摄)

  新浪财经讯 由科技部和上海市人民政府共同主办的2014浦江创新论坛10月25日在上海开幕。美国乔治梅森大学教授David Hart教授出席会议并发言。

  下为发言实录:

  David Hart:我感谢会议组织方邀请我参加今天的论坛讨论,我很高兴能够看到老朋友,像王老师所说,我们很多朋友很久不见了,但是很多在座的各位我们是星期三才见面了,对于某些朋友来说我们确实很久没有见,所以今天的论坛真的是一个结识新友,跟老朋友聚会的机会,我跟大家解释一下美国的科技创新政策很难,因为在美国我们并没有单一的文件做创新性的支持,跟中国的情况有所不同,我们在美国有与创新有关的政策,因为我们的政府在我们技术的创新过程中,确实给予了很多支持,但是这个过程和技术非常复杂,中间涉及了很多协调性工作,所以我对我的组织方表示遗憾,很抱歉,所以我们谈的是协同新,但是有可能很多时候我会谈到创新过程中,风险因素和困难,我给大家一个比较大的框架,看看我们在美国与创新有关的政策如何制定和衔接?发现与中国的政策有相似的地方,但是同时有很多不同之处,美国和其他国家也有很大不同,因此更好理解我们的政策,要理解中国的政策一样,我们需要了解国情,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两国之间进一步沟通和对话?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参加今天论坛以及之前到中国进行相关的调研?

  今天我并不是代表美国的政府说话,我是一个教授,我是一个公民,因此我所说的话并不能看成是美国政府的公开陈词或者公开陈词,请大家明白我的立场,首先我就我的话题作框架性的介绍,我的介绍的内容看上去有一些抽象,但是我用一些具体的例子阐述这些抽象的理念,这些是我所说到的三大主要理念,第一是自由主义,这是美国价值观出发点,有来自开国文件中托马斯杰克逊已经在开国文本中间有所阐述,公民有追溯幸福自由的权利,在这里他的自由主义的解释在经济体中间,就是混合经济和自由社会的组合,另外一个就是联邦制和联邦主义,可以看到我们有着水平面和垂直面的政治分权体系,我们从垂直方面可以理解为联邦制在华盛顿DC联邦政府,以及在国家不同层面的联邦政府,所以这就是联邦制度,在每一个州或者联邦政府体系在内还有分权的制度,我们把它称之为分权制,我们有三大政府职能,他们并不是相互之间配合非常好,我跟大家会谈及政府的总统和我们的议会,或者国会之间经常还会出现纷争和争执,我们有两种权利分化的方式。

  第四个概念就是多元主义,在我们的议会或国会之中有不同的委员会,而委员会相互之间并不是完全协调顺畅,有的时候我们联邦政府和州政府之间也有很多争执和争议,所以我们很多州层面和联邦层面,以及不同政府职能之间的不匹配和不协调的地方,但是我们看到在联邦制国家和分权权利分化情况不可避免,现在我们也看到了逐渐变化和改变,如果没有比如像911这样危机事件或者珍珠港危机事件,改变的步伐更加缓慢。

  最后我们说的渐进主义,改变逐步产生。

  首先谈谈自由主义,美国研发之初主要由商业理念主宰,尽管我们的政府希望有所干预,美国政府希望把我们的研发支出更多向国家目标来引导,他们不能够直接施加影响力,他们可以有比如说税收影响或者其他的方式间接影响,但是不能直接干预,所以我们看到他们研发的工作在美国政府给予支持,但是并不见得比较我们的营销或者是我们的其他的工作领域来说有着优先性,在美国我们有着针对研发之初的税收减免的优惠政策,但是不像中国那么大力,而且效果也没有那么明显,我想指出的一点在两个国家很大区别,就是在国有企业之间的差异以及他们在市场经济发挥的作用,这是我第一个例子有关我们所说的自由主义的例子。这个显示了我们整个社会对于自由的追求,之前苹果和谷歌[微博]他们已经要加密人们在智能手机上的数码,而这个我们看到在美国的政府在昨天早上一位教授做了演讲,政府的主要工作是诚信,肯定是对于行业非常真实的,对业务来说非常重要的,所以业务要相信他们,要足够信任才能把自己的数据给出来,所以这些公司在未来也会有一些政府得到的压力,希望能够改掉一些政策,比如在一些加密方面需要增加一些隐私方面的保护,我们也会看一下斯诺登事件,可以看到最近都显现出来从911开始的危机,美国的基本的价值现在也开始需要被重新建立起来,我再回到基本点就是自由主义,就是说企业可以自给自足运行根据消费者的选择运行,而不需要受到政府的干预。

  第二个观点就是联邦主义,这个地图就是美国的州,这个图表当中风险投资在美国分布,深一点各种分头颜色浅一点风险少一些,美国加州、麻省比其他省风投数量多得多,底下细分,这个分类并不是那么简单,在不同州里面差别非常大,从这个角度来说美国和中国非常类似,结果就是这样一种不平等的分配和分布,在创新政策方面以及在经济政策方面每一州有独特的分布点,比如规格,每一个州像上海一样不可能,我们必须找到适合的方法建立自己的创新政策,我们有很多激励,如果在电动汽车方面的行业企业在州里面可以得到很多优惠政策,在这里讲到的是联邦政策,之前我提到州的政策,这里面也有很多地理区域,每一个不同的公司都是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既有州又有区不同的法律,我们还有投票根据每一个州为单位来提供的投票,来选出最后的总统,所以我们国会里面的代表就是往往会倾向于自己的所在州收益,国家的范畴里面有不同,每个州里面有不同的侧重,颜色深的州接收到投资风投量比较多一些的州,从这种情况来看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描述,很多的原因都是由于的历史原因,比如说阿拉巴马的州得到的比重联邦基金比重比较大一些,和历史原因有关,因为他们历史上有一些开拓的项目,我们的博士也做这个项目,当时受到了比较大投资,新墨西哥州里面非常重要的地点,当时有曼哈顿项目原子弹项目,他们建立了实验室受到了投资,当这个项目启动之后很难再停止下来,所以州源源不断涌入了这个地区。原因有很多和历史上的情况相关的。

  第三点讲到权利的分离,权利的分离在每一不同的层级政府里面进行分离,比如说国会里面的总统,在美国系统里面国会是最重要的一个单位,有很多人认为总统是非常重要的人,当然是,但是机构重要的还是国会,比较复杂的问题,预算不一样,我们在北京两天花时间向中国介绍这方面的内容,一共有174个不同部种,从一开始观点到最后建立预算有这么多流程,国会会决定,很多时候有不同,我做了记录专门跟能源方面,特别是包括清洁能源,总统希望提高清洁能源,但是国会把这一块减少,所以对总统是很受压力的时期,他也非常困惑和有很多压力,他的观点有的时候并不是总是和国会观点相吻合,有时候不一致,所以考虑到美国的时候也不要把总统权利想了过于高过于大。这是另外一个例子移民的政策,可以看到我们有多样化,这是一个特点,一种多样化的来源就是由于我们有很多移民,世界上各种各样人士都移民到美国来,包括海外华人同样进入到美国,还有中国的一些留学生,他们来自于各个地方,我们也做了一个研究,就是高科技人才在美国,里面有多少海外人士?55%不同国家的人才都是属于高新人才,我们的人才来自于各个国家,这是我们国家的一个特点。当然国会和总统又往往不会认同同一个移民的政策,他们在这个方面的观点也不一样的。可以看到对于新型科技技术来说至关重要的就是怎么样建立移民政策?每个年要给出多少的签证?有的时候这些量在第一天全部给完了,一年后面的天数没有办法再给更多签证。所以总统和国会在移民政策方面现在还僵局,没有达成共识,这些情况很多年都是这样。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例子,在创新方面有很多不协调。

  第四个观点就是多元化,事实上我们在每个机构里面还有很多权利纷争,再回到前面的幻灯片里面,国会里面有24个委员会做预算,还有上议院和下议院,我们的专门委员会处理预算问题,哪怕在国会内部也有很多纷繁的权利管控预算,这里看到主要的联邦研发机构,五角大楼占到所有预算的一半,一共研发的金额达到1365亿美金,所以五角大楼里面可以细分,军事服务和其他机构再继续细分下去,我们给大家看看医疗保健卫生方面的机构,非常重要,比如在美国做生物医药研究,IH机构,I是复数不是单数,所以里面有很多不同机构工业组成的IH。还有一些预算比如说国会有专门的预算,还有总统专门的预算,更重要的一点有很多专有的机构,他们可能在研发方面每年有10几亿的美金大的预算,还给大家看看最上面的国家癌症预算,有50亿投资,所以和国家科学基金会的基金差不多类似,这么非常大的投资。而且是比国家卫生机构的历史更加悠久,所以说在里面有很多单位机构,有很多的侧重点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有很多权衡,每个机构都希望有更多预算,最后我们要权衡做调整,每年在各个方面做微小的调整。

  这是最后一个递增主义,慢慢把美国系统缓慢逐渐改变,我们也听到说美国要进入到对人的大脑进行手术更改,这些项目都需要预算,这都是从财政方面拨款的,所以说有时候仅仅是做一个宣告说要有这样的项目,但是最后没有落地,我们有两个美国的创新的系统,美国是一个大的坦克非常缓慢的在移动,它不是一辆飞速的跑车,所以说王先生也讲到了原因,如果考虑资产,创新是长期的资产,不仅仅是建立设备,而且每个人做知识方面的投资,还有机构方面也有投资,所以是长期投资的过程,是一个缓慢的流程,还有这个系统也是有很大的规模,但是它的速度也是非常缓慢,要改变起来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是学术方面的结果,这是大学的资金,我们科学家老是说资金不够多,不管什么时候科学家总是会说资金不够,他们总是抱怨,有的时候他们是对的,有的时候不一定对,所谓的递进主义就是科学家他们会继续培训学生做一些实验,发布一些文章,有的时候科学的系统在美国是正确的,但是我们总是觉得在某些方面还是有待改进。

  总结一下有三个主要的信息,第一个就是这个系统里面的好处,强势的地方,因为我们刚才讲到了有很多的不和谐,美国确实是在创新和科技方面有很强的实力,我们在美国一直有争议,比如说对于美国的竞争力是不是在下降等等?这些讨论是非常重要的,也必须要进行讨论的话题,所以说我们希望能够强化系统的实力和系统的结构,从而在这个方面我们不断增强,之前我也讲到了不和谐问题影响到我们的实力,在美国确实可以对其他国家提供很多,包括对中国提供很多,但是我们像20世纪不断向前推进,我们可以有很多目的资源包括在教育都可以进行合作,在美国也有批判,我们不应该扩张,在中国有的时候我们也说美国有批判,我们也不应该扩大,所以中美关系非常广阔非常深入,在这里演讲还有很多美国人访问了上海,在中国人也有访问美国,中美关系非常重要,有人说我们应该建立G2峰会,两个峰会是极端,但是中国和美国的关系以及重要性已经是在全球范围内不容置疑了。另外我们的系统变化比较慢,美国是一个大坦克,但是真的要变化还是有可能性的,确实是会改变的,包括一些区域的个人的倡议,还有不同的机构和不同的联邦政府委员会里面的倡议,所以这两大坦克还可以改变,慢慢循序渐进的做一些改动,中国也是在全球范围内很大的影响力,中国一定要变化,一定要持续不断的变化,我也希望有更多机会学习到中国的改变,中国在过去已经取得了很好的成就,但是必须向更多国家提供贡献,包括对美国。

  我今天讲偏题了,讲到和谐创新方面,我们两国必须要很多共享的地方,在未来我们一定携起手来做合作,在中美之间有很多事情可以做,非常重要,未来我们一定会通力合作的,刚才说了中国话题、美国话题,美国人往往在试其他的可能性不成功的方法,美国人可以找到准确的方法找到准确的事。

文章关键词: 创新变化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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