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对话:退出回暖下的谋划

2014年04月18日 13:27  新浪财经 微博 收藏本文     
由投中集团主办的“2014ChinaVenture 中国投资大会·上海”于4月18日在上海举行。上图为圆桌对话:退出回暖下的谋划。(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由投中集团主办的“2014ChinaVenture 中国投资大会·上海”于4月18日在上海举行。上图为圆桌对话:退出回暖下的谋划。(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新浪财经讯 由投中集团主办的“2014ChinaVenture 中国投资大会·上海”于4月18日在上海举行。图为圆桌对话:退出回暖下的谋划。

  以下为发言实录:

  黄晶生:大家早上好,因为我们这一场开始是比较晚了。我们规定是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刚才跟这些嘉宾做了一个讨论。我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继续保证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这是我主持人要做的事情。但是因为知道你们也是有时间的,所以你们在提前要出去的话,希望大家能够悄悄的出去,这样可以不打扰剩下的听众。

  我能不能请求一下那边交换名片的人在会场之外做这个事儿,这样我们可以集中精力进行下一场讨论。我的名字叫黄晶生。在嘉宾面前都有他们的名字,我希望你们对他们背景介绍在本次会议介绍书上都有,希望大家能够参照来核实,这样我们就可以省略他们做自我介绍的时间而直接进入今天关于私募和VC基金退出这个行业的思考和观察。

  在我们开始之前,还是让大家用30秒钟的时间来介绍一下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单位。提醒大家一下,参照你们会议的介绍书来阅读他们的背景。

  肖水龙:大家好,是我创东方的肖水龙。期待与大家多一些交流,多一些合作。谢谢!

  李一:大家好,我是云月投资合伙人李一。

  丁宝玉:大家好,我是深圳同创伟业的丁宝玉。

  冯涛:我是永选创投的冯涛。

  廖梓君:大家好,我是君盛投资的廖梓君。

  肖冰:大家好我是达晨创投的肖冰。

  孙壮:我是新天域资本的孙壮。

  李京真:大家好,我是上交所[微博]上市公司发行部的李京真。

  黄晶生:好,谢谢大家的配合。我们的自我介绍是比较简短的,还是提醒大家从你们的会议介绍书当中观看嘉宾的背景。

  我们这个题目是讲“私募和创业投资基金退出的渠道”,最近这一年有些什么样的观察和思考。我想先问一下,从证券市场唯一的代表李总。一月份退出了一批新上市的公司,当时我记得好像业界有一些担忧。说:这一次这么集中的退出将近50个公司吧,会不会供应的量太大,使得这个市场会垮掉?但是现在经过几个月之后,您有什么观察?

  李京真:今年一月份、两月份,主要以一月份为主,48家公司IPO上市,其实一直比较平稳。一直有个误解,觉得新股发多少就要跌。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07年那时候发到后面都没有股票发了,股票涨到6千点。从2012年到去年的年底没怎么发股票,股票一直还在跌。这个发行以后,市场对这个评论褒贬不一。我的总体感觉,不管怎么样,总体IPO了,这是重大的利好。新股改革挺复杂的,有不同的意见很正常。关键是要重启,要启动,这很关键。

  近期又传言,网上很多消息,说这两天很多企业报材料,下周可能要启动初审会。我想这都是好事情。

  黄晶生:在座的企业在第一波有没有上市的公司呢?

  丁宝玉:去年清华私募股权年会上,我曾经发表过一个耸人听闻的观点。我说:如果注册制在这种过度当中,证监会[微博]去解决这个“堰塞湖”并且大通量的发行,如果按照年初很多人的估计,包括一些经济学家,包括很多的创投人士,都认为私募股权的一个黄金时代又来临了,叫“黄金时代的春天又来临。”我当时的观点,可能是小春天来临了,不应该是“春天来临了”。我的一个观点,如果采取这样一种大通量的发行。什么叫大通量发行?2010年最高发行237家,后来再一个数字281家,2011年。

  如果按照年初证监会的态势,我们认为大通量发行的概率是很大的。如果这样的方式,以中小板、创业板为例,我认为创业板的指数会必破一千点这样的态势。

  黄晶生:对于这个观点,大家有什么评论吗?你们互相有什么评论吗?肖总您觉得咱们现在是小春天吗?你期待的大春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是完全不控制上市的节奏?

  肖水龙:我们希望,从我们的角度、从业者的角度,我们肯定希望是一个市场化的角度、市场化的方向,不是管制的方向。我们希望证监会不要关注指数,不要被指数所绑架来调控这个发行。不要因为这个指数不行了就控制,甚至暂停新股发行。

  黄晶生:咱们就讲一讲你刚才的观点,“不要被股票的指数所绑架”。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那个什么,可能具体再邀请嘉宾对这个问题再来看一下。我提醒,是这样的一个事实。比如:在股指很大多数上是蓝筹股的权重是比较多的,你们所培养出来的基金应该说还是一个中小板和创业板。当然,可能李总不太同意。是不是这些基金培养出来的上市公司适合于在上交所上市,这是另外一个题目。但是股指和整个中国的经济,是不是完全一直,肖总这个观点,我想听一听其他嘉宾的观点。

  廖梓君:股市跌了,认为是发行。错了,是因为中国一直就是行政监管导致了人为的来控制发行的水龙头。一方面,造成了堰塞湖;另一方面,造成了价格的不正常的特别的高起。堰塞湖造成了千军万马挤独木桥,腐败的滋生;另一方面,价格的高起,让一部分的企业幸运的上市了以后,其实是资源在错配。前两天是胡耀邦先生的忌日,他的儿子说了两句话,说:“耀邦先生在的时候说希望中国以后成为一个正常的国家。”今天我来开会看到“开启新纪元”真的是希望中国资本市场今后能够成为一个正常的市场。什么是正常的市场?新陈代谢,有进有出,这就是正常的市场。

  可是你们大家看我们中国在过去20年的资本市场,IPO几关几开。一会儿又要大力发展,一会儿财务检查。现在最近的一次暂停,已经是6轮的暂停。市场也是一个系统、生态,把它人为的就割断了。我觉得跟搞文革就没什么区别,所以真的是呼唤市场回到一个正常的市场。

  黄晶生:我要制止你一下,不要把这个跟文革相比。

  有一句话我觉得你说的这个刺激了我自己的思考,你觉得现在如果是控制发行会造成资本市场上资源的错配。也就是说现在已经上市公司的,他有价值可能会虚高。而且你的另外一个观点,正好跟肖总的观点是一致的。是什么呢?就是不要被股指所绑架是两方面:大的蓝筹股的股指高,并不代表创业板和中小板的股指没有虚高,所以证监会不应该看。哎哟,我们整体上怎么股指这么低,不应该发行。你的观点是,应该放开。但是我想跟冯涛先生讨论一下,关于“资源错配”这个题目,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思考?你们投的我知道都是新一届政府非常鼓励的行业,你能讲一下现在私募股权和创业投资投的行业跟你现在的“退出不畅通”这个当中会产生什么样的资源配置?对大的整个整体的政策会有什么影响?希望你来评论一下。

  冯涛:假设我是中国领导人,我希望VC/PE的公司尽快上市,去淘汰那些没有竞争力的国有企业或者一些特定的地方的民营企业,所谓的“民营企业”。

  黄晶生:你为什么这么希望呢?国家有国家的行业政策的鼓励政策,跟你这有什么关系?

  冯涛:因为国家在鼓励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嘛,在调结构嘛。要把战略性新兴产业在经济当中占的比重调的越来越大,我觉得首先从上市公司的数量,从整个中国在工商局注册的几千万家,比如:三千万家、四千万家公司的数量,都要做一个比例上的调整。我们看到很多,比如:像浙江也好,江苏也好,很多原来非常发达的地区,民营企业非常发达的地区,很多民营企业纷纷倒闭,就是我觉得数量在调整,这些倒闭有一批新的,比如:上海、北京的创意公司在生成。上市公司就没有看到这样的一个新的业态,老的公司还在那儿,而新的公司还没有变成上市公司,这是我们资本市场的一个重大的问题。

  我是顺着你话说。

  黄晶生:对对对,我知道。

  如果总结一下的话,在资本市场的结构调整也需要有一个与时俱进。是不是?因为你一味的控制了新兴的这些企业上市的规模和节奏,实际上是在资本市场上保持了一个旧的体制,或者是过去的这些政策的反馈,而不是新的政策反馈。这个观点非常新颖,而且跟刚才寥女士讲的资源分配是一脉相承的。

  冯涛:我们发展到今天已经不是09年了,我们已经是到了下一个革命的时代,完全一个可能叫它第三次技术革命,有人叫它第三次技术革命,有的人叫“创业的年代开始了”。改革元年,创业元年。这个时代发展特别快,你如果跟不上的话;像我们都跟不上,不要说证监会了,不要说我们的一些政府部门的领导。都在努力的学习,努力的跟上,所以我觉得中国的金融市场不是慢了一拍,是慢了两拍。原来是慢了一拍,因为我们改革元年也好,创业元年也好,属于慢了两拍。

  黄晶生:我想问一下其他的嘉宾。第一,同意不同意这样的观点,就是我们现在资本市场整个公司的股指结构已经慢了两拍了,既不能反映现在的现政府所鼓励的新的行业,又不能反应我们此时此刻真正发挥作用的这些公司在资本市场上的市值都没有反映出来。这个观点有没有不同意见?

  李一:我们云月是美元基金,对于在国内上市可能不是最关注的一个渠道。我想现在目前发生的这些问题,就是说对于政策上的改进也好,其实这反映出中国政府实际上还是希望能够把这个市场能够做的更加符合广大的投资人也好,或者广大的企业也好,来达到一定的结果。但是我觉得可能作为我们投资人来讲的话,PE公司来讲的话,可能我们也不应该只是一味的关注我的企业通过IPO这种市场能够怎么样来,这是唯一的途径。我想之所以IPO市场,中国的市场能够发生这种变化,可能也是因为前几年的过热,也就是所谓的不够太理性。你如果跟国外的一些像美国、欧洲,哪怕是香港的市场来比的话,其实国内的这个市场都是处于一个,应该来说是不太理性的这么一个情况。我又不能说政府通过这种“关、开”这种举动是否在那里调节这个东西,但是至少给我们投资人,我们至少要反省一下,可能要回顾一下我们自己的投资策略。当我们投资的时候,是不是做IPO是我们唯一的想要达到的目的。

  黄晶生:我想提取刚才李女士这个精髓,同时也邀请现在还没有发言的嘉宾来准备回应一下。孙总您来回应一下:第一,国内的资本市场在某种程度上存在着不理性。廖女士和冯涛先生讲的,这个“不理性”是政府的控制情况下造成的虚高。对于资本市场,对于我们在座的人做投资行为有一些什么影响?这是李一女士另外的一个观点,我们不应该看到好像创业板估值非常高,于是我们投资就投资的估值也非常高。

  到底二级市场它的估值,它的流通的速度对于我们做一级市场的人有什么影响?希望孙壮先生做一个评论?

  孙壮:我个人感觉二级市场对一级市场的影响力还是相当大的。二级市场本身实际上是一个相当更广泛的概念,可能不只是国内的A股市场,也包括现在在中概股、在美国上市的,这也是一个股票的市场,包括在香港。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重大的并购,包括:百度[微博]、阿里、腾讯,他们实际上也是参股、并购了很多公司。除了这些战略的投资者之外,还有一些基金除了买LP的,有的时候也是直接在项目上直接买断原来的老股的股份。

  从我们做投资的角度来讲,我比较倾向于、同意李总的意见。我们肯定投资的时候要看未来的投资渠道,作为投资人来讲,你只能是在所有的这些边界条件下决定你怎么去做你的投资。我觉得最核心的、关键的一点,就是假设你这个公司,你投的标的三年内不去上市,五年内不被并购。你觉得这个公司还是很有价值的,只不过这个价值还没有被发现而已。

  黄晶生:你指出国内的市场并不是唯一的市场,还有国外的市场。是吧?

  孙壮:是。

  黄晶生:然后还有并购,还有其它的退出渠道,所以这个只是考虑的一部分。

  上交所,有人说一般的VC/PE所投的基金是不太适合于在你们的市场上。你们基本上是个头比较大的,蓝筹股、国营这种东西。这个概念你觉得是对还是不对?

  李京真:这个肯定是不对的。

  黄晶生:为什么不对?

  李京真:大家也知道,网上也炒作的比较热。3月27号证监会公布了一个东西,应该说原来沪深两个交易所有分工。公开发行5千万股以下的在深圳交易所,大于等于8千万的在上海。这个制度已经取消了。

  在原有的分工下,很多中小企业也是能来的,但是毕竟人为的分工把很多中小企业来上交所的路给断了。现在这个分工取消了以后,上交所可以服务的对象、服务的企业更多了。其实我们内心是很愿意为中小企业,为新兴行业企业服务的。

  黄晶生:这也算是一个比较新的,3月27号。所以就没有大小之分了。

  李京真:没有大小之分。

  黄晶生:那我问一下在座的嘉宾,有没有说原来我想要上创业板的,现在可以改版到上交所了,有没有这样的情况?

  廖梓君:交易所是市场化的,关键是审核的部门在北京,他让你上哪儿你就得上哪儿。对不对?

  肖冰:现在是计划经济了,深交所[微博]一家,上交所一家,这样去审的。

  黄晶生:所以跟估值没关系,就是哪个快咱们就哪个来。是吧?可能大家也看出来了,基金的管理人对退出渠道的通常性是非常关心的。

  咱们还是顺着李一女士和孙壮先生给我们说的,交易所有各样的,还有海外的。海外的资本市场相对于国内的资本市场,到底有哪些是更有吸引力吗?

  肖水龙:咱们所处的行业,有的在香港、有的在纳斯达克[微博]会高一些。另外一个不得不说的,有些创始人可能在财产安排方面有一些想法,上市就移过去、移到海外去。这样的话呢,在国内上限制,就没法上了。在国外上了以后,资产出去了,还有就是在国外资产交易和转让比较方便。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很多看到估值有差异,甚至国外还低一些,但是还愿意往外走的原因。

  丁宝玉:还有一个是时间上的原因,在海外上比较容易控制时间,因为很多并购都是迫于眉睫的。还有一个是个性。现在新经济,很多企业都是非常奇怪的企业,都是以前老的思想无法理解的企业,它的价值不是那么容易被股民所透彻非常理解的。比如:我们的一个公司叫“酷狗”,我们一直在国内上,国内政策也很好,我们今年有3亿多利润,我们准备在国内上,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到纳斯达克上。估值可能比国内要低的多,因为好几个收购都迫在眉睫,不收购就会落后于百度音乐和QQ音乐,你就没有办法生存了,这也是我们需要关注的。

  肖水龙:现在很多企业撤材料或者是出问题的。中国的IPO是把很多企业搞死了,有些布局原来说是等到我们的钱去做拓展,结果上市的时间延误了。还有并购的问题存在,想去并购别人,没有钱。中国严重呼吁赶快赶快上,上市的速度要加快,否则的话把很多企业拖死了。要不然整个板块没有了还好,现在还有,让大家准备准备,最后还是上市不成功。所以我是严重的呼吁大家,我们的IPO要加快加快再加快。

  黄晶生:现在海外市场和国内市场,现在是基本上可以说你这个公司可以选择是在海外上市还是在国内上市。在法律的结构上面,没有什么障碍了吗?请很快的评论一下。也就是说国内的资本市场现在是一个跟海外的资本市场是竞争,已经是成了竞争关系,因为你不存在一个公司只能在国内上市或者只能在海外上市。这个能评论一下吗?

  孙壮:我个人理解,架构的设立。

  黄晶生:搭了海外,还能再转到国内吗?

  孙壮:当然可以。

  黄晶生:相反的我问一下,如果原来是国内的架构,以后要改到海外上市,这个在法律结构上有什么,是一个很通畅的,比如说咱们三个月就可以改成了还是怎么样?

  孙壮:我理解不是那么通畅,但是还是可以做的了。

  黄晶生:李总,上交所虽然你现在可以跟中小板和创业板竞争了,但是实际上你要想吸引更多的中小公司、新兴企业到你那儿去上市的话,还不要忘记了还有海外的竞争,他们也是向这些公司招收的。

  李京真:对,很多公司迁到香港去发H股,因为证监会把H股相关的限制也取消了,所以发H股也不用改,很方便。

  黄晶生:在某种程度上是鼓励在海外上市是吧?

  李京真:目前证监会公开是这么宣称的。

  黄晶生:哦,这样的啊。

  我们刚才大部分的篇幅是讲的上市,关于退出刚才李一女士和孙壮都分别提到了,也可以把自己的公司通过并购模式基金做退出。关于这个,我想问一下在座的基金管理人。在你们操办的这些当中,操办过并购退出的请举手。

  哦,基本上是全部了。

  我想问一下关于并购退出和在上市一年之后的逐渐退出,这两种方式的退出,对你们考虑有一些什么样的思考因素?你们倾向于哪一个形式的退出?

  先请丁先生,然后廖女士做补充。

  丁宝玉:在座的各位如果已经在这个行业里,现在有一个体验,现在PE非常难做了。所以我们也可以说“PE投机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这么讲呢?以我们为例,我们去年通过并购,因为去年证监会停止发行,我们人民币基金主要上市渠道是在中国证券市场,去年我们没有一家IPO上市,去年12个月,整个的2013年度通过并购,包括卖给上市公司,包括在二级市场买壳上市,包括股东回购,包括非二级市场下面的机构几种形式,总共卖出了15家企业,是同创伟业之前所有年度退出项目IPO之外的总和还多。

  为什么以前全面PE?原因很简单,我只要把企业搞到上市就行了。为什么?上市以后10倍回报。现在不行了,上市以后3-5倍回报,甚至是2.5倍左右。这就逼着你要把非上市的退出做好。你除了要有投资的眼光帮助企业上市的能力之外,你还要有打造,把你的企业卖给上市公司,卖给其他行业的领头公司,包括和你投资的团队、项目方的合作、回购,把所有的环节全部打通。站在这个角度讲,PE会越来越难做。

  廖梓君:我们也通过旗下基金投的项目和上市公司并购,在这里面真的感觉如果证券市场以后越来越成为一个正常的市场,不折腾、不再搞一些人为的,并购一定是一个非常欣欣向荣的市场。中国现在经济是转型的时候,独立的说靠每一家企业都自己来长大、独立上市,这个是肯定不现实的,一定是整合、结构调整。这中间传统产业在并购,新兴成长类企业被上市公司并购以后一定是蔚然成风。所以对于我们PE投资管理人最大的挑战,你真的以后要用并购的眼光来做你的起初项目选择。因为并购的价格不会是像二级市场这样子的有波动,它基本上是靠近了一个产业投资的这么一个估值的标准。

  刚才丁总说的,更加需要我们这些基金的投资人,你在投资的时候一定要把投资前期的这种对企业价值判断的工作做的更扎实,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黄晶生:并购的价值是比较平稳。对吧?资本市场的价格是比较波动的,但是就会产生这样的一个印象。就是资本市场高的时候,PE值非常高的时候,并购的价格还是比较平稳的,于是就会产生出来一个,有这么一个印象,就是说通过并购退出,价格总体来讲比通过IPO退出价格要低。这个对你们的回报是不是也低?你们回报当中是怎么考虑的?我想问一下李一女士。

  李一:云月投资实际上是一个以并购为主,做并购的美元基金。我们从1999年成立到目前为止投了差不多20家企业,在这些企业当中其中有一半应该退出。在这些退出当中,实际上只有一家是通过IPO的形式退出的,其余都是卖给一些战略的并购者等等。

  当你在做投资的时候,你必须要想好你的出路是什么样的出路。不是说你看着整个市场当中哪些是最热门的,然后你就做。因为对于我们来讲,我们的策略从创立这个公司以来就几乎没有变过,我们始终专注在消费,我们都是以深度参与公司的运营,打造公司这样的一个目的,最终能够使当我们需要退出的时候,我们能够使这个公司能够非常容易的被一些很大的财团集团所看中。

  黄晶生:我想问一下。你是一个美元基金,你的退出是卖给了外国公司,还是说也有中国公司?

  李一:有外资公司,也有中资公司,都有。

  黄晶生:我再问一下在座其他的,你们在做并购退出的时候,有没有把自己的公司卖给在中国上市的公司?

  丁宝玉:有的。

  黄晶生:我想问一下,他们付你钱的时候,是付现金还是付股票?

  丁宝玉:一般都是一半一半吧,有的先进多一点,有的股票多一点,而且要看你所卖的企业家是不是有长期奋战的精神准备。他如果更想长期干下去的话,那么多拿一点股票。我们一月份做了一个案子,我们卖了一个游戏公司给了一个上市公司,连续涨了15个涨停板。

  黄晶生:所以你还是幸亏拿了点股票。

  丁宝玉:对啊。

  黄晶生:但是你拿股票,会不会对你有限制?比如:一年之内不能卖?

  丁宝玉:对。创业者三年之内不能卖,我们可能一年之后就可以卖了。

  肖水龙:并购的原因一种是等不及,一种情况怎么讲,不是太好,有的企业可能他的经营、他的管理各个方面不是太好。第三个可能就是管理层的问题,管理层觉得算了,有人买走就可以了。

  刚才你提到价格上差异,我们作为PE机构也是求一种确定性,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找这种比较可行的办法,能够尽早通过并购退出,拿股票。可能价格比上市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有确定性,值得去做。

  黄晶生:所以也就是说,我总结一下,在私募股权退出的时候,它不仅仅光看着价格,同时也要看自己的时间,什么时间能够早点退出,另外退出的确定性照样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价格只是考虑的因素当中的其中一个。

  说到上市公司去购买私募股权基金的私募和创业投资基金的这个公司,也就是说上市公司,咱们比较大一点的公司去买一些小一些的公司。李总,在你们的交易所、上交所,是不是也看到了这样的现象,这是不是也是一个趋势?

  李京真:对,这个很多。IPO和并购重组,有时候也是互相促进的。如果IPO做多了,并购行为会发生的比较多。一方面,上市公司再融资,再融资总体是挺宽松的,其实再融资每年都几千亿也没有人盯着,一看到IPO股票就要跌,本质上是一回事嘛。

  黄晶生:你们有没有做一些促进这样的行为?

  李京真:我们也做了一些促进行动,去年我们搞了两场。今年准备按照行业,比如:医药、环保、高端装备等等,按行业组织我们的上市公司和这个行业拟上市公司做并购对接。这个我认为还是很有益的。

  黄晶生:在你的推介会上,邀请一些小企业,按照行业的划分。你是不是首选是邀请在座VC/PE?

  李京真:我们通知会发给PE/VC的,请他们再给我们替发通知。去年搞过一场,这里面涉及到很多内幕信息,但是我知道很多上市公司很有信息;我们去年搞了一个互联网行业的,还是有点意思的,这个我觉得我们上交所推进上市公司做大做强,推动行业整合、行业发展、中小企业发展还是很有意义的。

  黄晶生:好的,谢谢。现在还剩下15分钟的时间。我想把这个时间,邀请在座的听众来提问题。提问题的时候,我想说一下注意事项。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如果没有提问,也许我们可以早点吃午饭了。

  提问1:我是华侨银行直投部的,想问在座的嘉宾,在上市退出以后,大家对于流动性是怎么看,尤其是在海外在A股市场,这个时候退出的话倾向于大宗交易还是直接在市场卖?

  黄晶生:关于上市了之后,在你们退出的时候会不会遇到流动性的问题,也就是你们拿了公司的比如15%、20%,到时候放在手里还是卖不出去,作何评论?

  李一:以往的做法很简单,我们是股权投资,主要是在一级市场,二级市场的过低点,既不是在我们的控制和判断之内的,所以也不是我们追求的,我们公司基本上旗下的基金,投资企业上市以后,会把未来一年平均每个月定下来我们要减持多少,根据每个交易日随就市慢慢套现,10%平均要买一年,因为我们一个月的投资大概不超过1%,也不用去信息公告,如果要做大宗交易就要看有没有能够交易的对手,能够谈得通。

  丁宝玉:补充一点,我觉得现在生态有所变化,现在有一些股票基金也号称自己是PE,也在买一大堆的某个公司的股票,我们经常碰到这种基金,做得不错的像朱雀就非常不错。

  黄晶生:哪个市场流动性比较好?

  孙壮:国内基本都是比较好的,国外的话,一个简单的原则,据我们观察,就是说看你在股市的盘子流动性有多大,如果是10亿美元以下的话可能流动性有一些问题。

  黄晶生:好的,这个问题咱们就到这儿,我想向所有的在座的听众问一下,有没有再提问。我邀请所有的嘉宾,给我们国内资本市场提一个希望,用一句话。丁总说,开放IPO可能是一个小春天,然后我们又通过我们的讨论知道了资本是在退出渠道的方式方面越通畅,退出渠道会影响到一级市场上的投资行为方式,包括投什么的企业。冯先生给我们指出了新兴产业是由在座的这些人去投的,这些产业如果能够有顺利退出的渠道,从政策的鼓励上会是一个更好的价值链。廖女士告诉我们说,如果在控制下去的话,实际上会造成资本市场上的资源错配。我们听到这些总结了以后,我们也知道,像李女士向我们指出了,我们可以通过并购的方式去退出,同时过么的资本市场是在整体的全球市场上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所以国内的企业是可以有选择的。听了这些以后,希望听一下每一位嘉宾对今后国内的资本市场上希望你们能够发生什么变化?

  肖水龙:少关注其他,多关注本资,本资就是投高成长、有价值的企业,其他的没有办法。

  廖梓君:我们实际上人家讲探视地利人和,我觉得很多情况下还是要靠企业自己本身。选对好的企业,然后扎实的就是帮着企业打造企业的成长,这实际上就是给我们退出做最好的准备。

  丁宝玉:既要有耐心又要有信心。

 

  李京真:真正的市场化的发行。

  黄晶生:后面这句话应该是三中前会的一个标准。这个是不是在今年能够开启在资本,在私募股权基金,在退去的渠道上能够开启新的纪元,我现在把它化成了一个问号,希望明年这个时候再见面的时候,这个问号就变成了是一个惊叹号,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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