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中国金融改革国际论坛(北京)”于9月23日在北京召开。上图为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经济学教授胡永泰。(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新浪财经讯 “2013·中国金融改革国际论坛(北京)”于9月23日在北京召开。上图为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经济学教授胡永泰。

　　以下为演讲实录：

　　胡永泰：周林、潘英丽教授，上海交通大学[微博]的朋友们早上好，非常有高兴来这个机会来到这个地方介绍一些研究成果，我们做的一些研究工作。首先，我想要转达一个歉意，就是我们现在有一个编者之一没法来到这个地方，他现在要为下周的巴黎召开的一个APEC会议做准备。中国已经到了目前的这个阶段，也就是要素市场非常重要，我们要进行改革，还有土地市场，还有劳动力市场，还有能源市场，以及资本市场都要进行改革，这是一个重要的阶段了。

　　对于改革资本市场来说，我们要牢记一点，在全世界来说，没有一个现代的经济体系是缺乏金融体系的，这两个体系必须同时存在。要考虑金融行业的重要性，我们要进行发展，这是非常重要的，这是我们很重要的责任。同时，我们意识到这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阶段，还记得我们最近发生的金融亚洲危机，全球金融危机，所以，要建立一个现代的金融体系，就像是骑在老虎背上一样，所以我们要怎么做？

　　有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我们讲建立现代的金融体系的国际经验，Jeffrey写了一个专著，是关于在华尔街出现非法行为，我们前日本央行的副行长讲我们亚洲的经验，以及它相关的一些经验可以给中国来借鉴。还有一个首席经济学家，他讲我们道德的风险，特别是在外汇交易市场，或者金融市场上面，我们有怎样的一个非常危险的非法干预和管理。所以，我们第一个部分来说就是要看一下全球的经验是什么，我们的未来是什么？第二个就是一个非常具体的细节和安排，对每一个要素来说，中国应当何去何从，要怎么做？比如如何建立一个现代的金融体系，第二个部分包括我们交通大学、复旦大学、华东师大，还有一些欧洲的学校，还有在我们的日内瓦的一个经济研究学院，还有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家的一些观点，我自己本身讲的是一个方面，就是关于我们是如何审视人民币的未来，并且上海的未来要怎么要走，就全球金融中心来说，上海要何去何从？

　　首先要开始界定一些相应的术语，我们讲到关于很多人民币国际化的问题，首先何谓国际化的货币呢？是可自由交换和兑换的一个货币。比如外国人和本地居民都可以进行兑换。在地方来说，包括瑞士法郎也是我们的国际货币，还有瑞典的货币也是如此。但是，在这些所有的相应的国际货币当中，有两个或者三个可以称谓我们所谓的传播货币，是我们国际化的货币，它是通过我们计价的方式进行的，就是三方或四方进行交易的时候使用的。同时，有其他一些货币，像储备外币来持有，当然首先是美元，绝大多数人持有美元，可是作为传播货币，全世界来说，有两大的一个传播货币，一个是美元，还有日元。

　　第二个定义，我要大家牢记的就是我们的国际金融中心，比如在纽约，在伦敦，同时讲到这个概念的时候，大家都还记得日内瓦、瑞士等等都是非常重要的全球金融中心，但是这中间跟伦敦和纽约有很大的差别。看看这些相应的规模来说，会发现有两个主要的团队，一个就是我们的市场，就是我们的纽约，还有我们的伦敦，第二个还有就是香港、新加坡，还有法兰克福、苏黎士等等，这当中有很大的差别。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的  国际金融中心来说，它第一次层面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知道我们的人民币肯定会成为国际化的货币，对于未来人民币的兑换来说它没有任何的限制，要消除这个限制。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原因呢？首先，它肯定是成为我们第一层次的传播货币，之后它对政府来说是很重要的。第二、我们要想想国际金融中心的安全性。上海来说肯定会回到它过去的地位，就是在二战之前的地位。但是，问题就是说，我们假定它肯定会重塑它第一个层面，作为国际金融中心的第一个层面回去过去的时代，对于政府管理的指数来说是怎么样的呢？我之前也讲到，人民币会成为传播货币。之后讲讲另外的发展，特别是在亚洲的发展，有很多人预测东亚的未来就像是会像欧元一样有一个共同的亚洲货币的出现。所以，我们可能性哪个更大呢？比如政府要花更多的时间把人民币打造成为一个传播货币，或者是说它花一部分的努力推动我们共同的亚洲货币的诞生呢？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个是亚洲供应链的一个法则，对于我们供应链的法则来说，每个人都想要说有一个很好的交换货币的稳定性。所以，这对于我们的一个外汇来说，我们的前提条件也就是在所有国家的外汇进行交易。在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之后，有非常多经济的融合，比如包括东盟+1，还有东盟+中国的一个自由贸易协定区。现在中国还有相应的韩国更像自由贸易协定区，现在也有，还有LECP，TPP这些自由贸易协定区的签署，所以该地区有很多融合。

　　但是，我们的结果是怎么样，亚洲发展银行特别有一个提议，也就是亚洲共融区的货币，它现在已经想要印刷这样一个货币了。所以，下一步问题就是中国应当在哪个方面努力？我今天的讲话有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看看共同亚洲的货币出现的可能性有多大，第二、对人民币来说，它作用传播货币的可能性有多大？

　　第一个部分来说，我非常简短的一个讲话，因为我们的时间过的飞快，一个非常确定的就是我们有两个非常大的经济体的融合，一个是欧盟区，还有北美区，还有北美的自由贸易协定区，这两个是非常大的最主要的金融功能区，还进行了很多融合，包括资本的自由流动，还有没有任何劳动力的流动，或者是说没有任何的相应的政治方面的意图。为什么在这个地方有很多区别呢？这两个区别的出现是因为我们看看两个国家的性质是不尽相同。看一下美国是一个非常大的经济巨人，它在未来会继续成为经济巨人。为了一个共同货币，这就意味着我们的货币，特别是进入到我们帐户的货币来说，别说在巴西，还有加拿大、墨西哥的情况要考虑一下。但是，假定美国这么大，其他可能不会对美国有任何的影响，所以我们对美国没有任何的兴趣，采取这样一个单一货币的政策造福他们国家的这么一个福利。

　　看到欧洲，你会发现这些国家的规模都是大同小异，因为它大同小异，这就意味着一个国家发生一件事情，其他一些也会受牵连，也会受影响。我们要想想这个情况，我们要想想打台球，比如一个非常大的篮球比赛，还有两个乒乓球，乒乓球对篮球比赛没有任何的影响，所以篮球对乒乓球根本没有任何的兴趣。然后，这个情况还有英国、法国、德国来说，它这个规模是大同小异的。所以，它有一些共同的货币的兴趣，这就是我们现在在解决的问题。我们看看亚洲的情况，今天来说，中国、日本也是差不多的规模。但是，从今往后20年以后来说，中国肯定会大于其他的一些国家，30年以后肯定会更加的强大。所以，基本上来说，对共同货币出现的情况是非常低的。

　　假定这个前提条件不存在，看看可能性有多大，作为上海第一层国际金融中心存在的可能性有多大，要看看我们的伦敦和纽约的历史。现在大家要记住两个数字，要记住1914年这个地方只有一个传播的货币在全世界，英镑，这是第一层面的。伦敦也是属于第一层面的一个金融中心，我们的美元并不是传播的货币，纽约也并不是第一层级，第一水平的一个全球金融中心。但是，在1914年的时候，美国的规模已经是英国的两倍以上了，非常大，但并不意味着你的这个货币会成为传播货币，不一定仅仅看国家规模的大小。之后20年，美元成为一个非常大的传播的货币，有很大的影响力，纽约已经成为更加重要的一个金融中心了，但是还不属于第一层面的，这时候美国比英国大3.2倍。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在未来这个比例肯定会更大，会扩大。所以，这两个数字，大家记住2.1，1914年，然后3.2，1924年。

　　然后看看我们这个情况，今天的情况吧，英镑并不再是传播货币，但是伦敦依然是第一层面的国际金融中心。之后美元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传播货币，美元同时也是第一层面的国际金融中心，看看这些相应的故事，你可以说你有非常多假定，总结一下这些假定，第一个就是说之前你在成为第一层面的国际金融中心之前，你的货币必须成为我们的传播货币，之后它会来到你的金融中心来做交易。所以，我们有个前提条件，第一个就是要成为我们的金融中心的条件，首先这个货币要成为我们的传播货币，之后已经成为了我们的第一层面的国际金融中心，可采用我们的身份作为我们的传播货币，像英镑一样。之后有很多不同规模的经济，之后你会发现它的足够大的话，我们的成本是降低的，越大，这个成本越低，之后相应货币来说，我们的适用性，就是我们相应传播的货币是比较小的，不超过四到五个来说，我们第一层面国际金融中心的数字也是比较小的，两到三个，四个。

　　但是，回到这一点来说，上海会不会成为第一层面的国际金融中心呢？之后中国香港发生什么事情呢？我觉得香港就像日内瓦和苏黎士一样，我们有非常多金融活动，还可以挣很多钱，但是是同等级的，特别是对金融专业的积聚来说，所以两个肯定会积聚的存在着。所以，很快的来讲讲我们的条件吧。

　　首先，第一层面的一个国际金融中心，之后如何成就呢？之后还有我们的传播货币来说怎么样早就这两个货币的存在呢？我们在A的情况当中，分了三类，第一个就是看看这个地方像一河流一样非常深，大家可以在里面游泳，你跳进去，不会看到水会涨上来，每个人都可以在这个地方计价，所以有非常大的贸易商，还有非常大的国家，之后有非常大的外汇的交易。第二个就是这个市场有各种各样的金融的工具，比如说你有资本，你有保险，你还有债券市场，以及其他的金融工具是非常丰富的。最后一个就是这条河流一定是非常冷静的，是指什么呢？央行它有重要的作用，作为监管方，作为政策的制定方是非常重要，你不能够有太多的波动，如果你希望你自己的货币也能够被其他的这些国家所使用。所以，像河流一样，很深，很宽，很冷静，这样才能增加市场当中的流动性。每个人都是一个利益相关者，大家都不希望汇率发生太多的变量，比如你买什么什么贵，你卖什么什么便宜，这是非常糟糕的一件事情。因此，这就是我们所面临的三个条件。

　　到底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呢？先看一下东京，刚才所讲到的八个条件，东京八个条件都符合，但是东京并没有成为一级的国际金融中心，这是为什么？因为等一下麦凯先生会跟大家做一个简单的介绍，他会跟大家分析，它会有一个时间上的限制，那个时间限制正好是日本的日元有这个机会可以成为通货，但是日本错过了这样的机会，错过了这个时机的窗口，这个机会一去不复返了。

　　像是一个人在正确的时间遇上一个正确的姑娘一样，然后跟他结婚，看中国，中国现在还没有达到这八个条件，现在跟大家讲一下这八个条件，这八个条件在中国的情况如何？肯定还会有其他的条件，但是我认为这八个条件是最重要的。我第一个要讲的是这八个条件也有一些是别人提出的，并不见得都是我提出的，还有八个的条件我认为不太合适，所以不再讲了。到底哪些是让人民币成为通货的一些障碍？大家看一下，D-D-T，“D”，代表民主的需求，为了能够成为一个国际货币中心，你需要人民对你政府的信任，为什么别人要使用你的货币呢？首先就是要有民主的要求。因此，我的问题是，这个民主或者还是说法治，如果你有法治，证明政府不会把你这个钱轻易的夺走。因此，第一个挑战是非常明显的，如果说你有足够的法治的社会，黑白情况分明，这就代表了这是可以的。

　　第二个是麦凯先生讲到的“机会之窗”的理论，为什么日本没有办法成为一级的国际金融中心，也没有办法日元成为通货呢？并不代表日本不重要，只是最主要的你看一下美国跟日本的人口，60年代大90年代，整个的时间，日本人口是美国人口的一半，但是现在到2030年只占美国人口的30%，所以可以看到日本人口越来越少。因此，人口的变迁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我们知道中国人口众多，中国和美国人口里在下降，现在比例是多少？中国人口和美国人口就是4.3：1，同时中国居住条件是美国居住条件的20%。接下来就是这两个国家经济的实力，现在中国是0.9，就是中国占美国经济活力的90%，它还是低于2.1，2.1：1。那么，美国是1949年是2.1英国当时也是二点几，但是中国现在只有0.9。

　　大家看一下，我们会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中国和美国未来的人口比是多少？现在是4.1：1，如果再看一下数据，我觉得长期来讲，应该是3.5：1，中美两国人口比例，所以人口在下降，是很小幅度的下降，这是人口的比例，日美两国比例从0.5下降到0.3但是中国下降的幅度稍微小一点。接下来就是中国是否能赶上去，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中国的居住条件是美国的20%，第二个赶上了，相当于占了美国经济的80%的经济水平。再看一下经济的实力，第一种情况下，中产阶级的崛起，它的比例是1.5：1，如果你跟上了它可能会变成2.8：1，1.5：2.1，2.1是美英两国的比例，现在中美两国是1.5：1，所以现在还是没有办法让中国的货币成为通货。

　　我讲其他的内容之前，跟大家提一下，为什么我会提到30%和80%这两个数字。这是西欧最大的五个国家，可以看到，在60年代从60%到80%占了美国的经济水平。但是，今天你可以看到，这个经济水平趋同，这个平均水平是在70%左右，为什么是70%左右？也就是每小时所产出的劳动力是一样的，因为欧洲人更多有假日，有大部分的人口的老龄化的情况比较严重，他们不工作是，这是为什么它都趋同在70%。这是拉丁美洲的情况，最大的五个拉美洲国家，60年代平均30%，现在还是30%的均值，这也是为什么选择30%和80%这两个值做比较。再看一下亚洲的情况，日本是70%占美国的经济实力，中国台湾和韩国是接近60%的水平，马来西亚，紫色这条线，马来西亚和泰国一直维持在30%，停滞补签，这是非常常见的一些情况。拉美洲和东南亚都是30%，日本和欧洲都可以赶上，到80%到70%，这也是为什么我把80%当做我们出版物当中的一个重要数据。

　　如果中国确实赶上了，我们有相对强大的经济实力，比如说达到2.8：1，比2.1还要高一些，也就是美英两国之间的比例2.1。但是，在1940年的时候低于2.1，当时英镑是否成为了通货，因为英国两国的经济实力不可能超过2.8，所以未来英镑的影响力还是受限的，没有更多市场的推动帮助你成为一个通货。我相信中国政府现在需要投入一定的努力，如果你希望能够改变现状，赶上我刚才所说的80%，麦凯先生会有他具体的一个建议。因此，中国界定你是否想要成为VC，或者通货，或者上海是否想要成为一级金融市场，这是你的目标，如果政府决定是，就需要达到刚才我说的八个市场条件。同时，也考虑到有如此的金融危机和金融的不确定性，你要有足够的救火能力，有正确的金融机构和机制，像一些市场协调的机制，你也能够调动银行资源在金融市场出现问题的时候救火。后面，如果你不成功的赶上美国，也没有办法达到八个条件，就是达到八个条件，没有办法成为国际一级金融中心。所以，这是非常常见的，你需要有正确的管理体系，有深入的金融体制的改革，这种改革包括国有企业、央企，以及谨慎的经济分析和政策的决定，你需要的是社会和经济、政治的稳定，内部的稳定，当然你也需要有足够的外延的政治稳定性。第三部分我的演讲是跟可持续发展有关，这是关于人民币成为国际货币的一些建议和我们的一些研究成果，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