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沃斯之领导力分论坛实录

2013年09月11日 16:36  新浪财经 微博

  新浪财经讯 9月11日消息,世界经济论坛2013年新领军者年会暨第七届夏季达沃斯论坛今日在大连开幕。以下为领导力分论坛的文字实录。

  各位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各位下午好,欢迎大家,我是全球联合之路首席执行官Brian A.Gallagher,欢迎大家参加今天下午的会议。在错综复杂的世界中学习领导力艺术,我们希望这次会议能够有互动,我们首先注重几个问题就是领导力和决策者,在快速变化的世界中,这个世界非常复杂,经济、技术和社会变革非常复杂,很显然这个课题非常广泛,因此我们可以由不同的角度来看,我们有了这些专家主要是涉及到领导,还有决策,因为他们在这方面都有经验,另外还有如何改变决策方式,现在我们做出决策的框架,另外,我们适用于新的社会决策和管理信息,我想在我们进行对话的时候我认为首先环境变化的非常快,而且非常复杂,这比以前的时代还要复杂。因此,我们要生存只能来适应,很显然我们这里有一批专家,他们有这样的一些经验,我们在开始讨论的时候先介绍一下各位台上的专家,介绍完以后给他们一人提个问题进行讨论,这样我们还有机会可以互动,对我来说我希望进行互动,同时在规定的时间最后还有15分钟我们请听众来参与,如果大家有问题可以考虑一下。

  胡舒立,是中国财新传媒的总编;

  美国Facebook董事成员Sheryl Sandberg;

  Dennis Meadows,新罕布尔什大学系统管理学教授,也是教育科学和美国政策研究所所长;

  波士顿咨询集团全球首席执行官兼总裁李瑞麒;

  亚历山大-德克罗,比利时副首相兼养老金部部长。

  欢迎各位台上的专家。

  李瑞麒,先从你开始,对于领导人,所有的企业,政府,各行各业的领导人他们面临各种各样的变化,这些变化的非常快,你认为关键是什么呢?一个有效的领导人或者一个组织他需要什么样的素质?

  李瑞麒::首先我同意你说的话今天世界的领导越来越复杂了,从几点可以看到,很显然经济的全球化,各国发展的速度的不同,我们也看到很多动荡和不确定性,这也改变了整个行业我们组织的变化和格局,另外还有技术变化的速度巨大,而且使人们要重新考虑如何来做事儿,无论是生意、教育、政府,重新来改变人们的思维方式,在这个背景下我想谈四点我认为在这个环境中的领导必须要具备的一些因素。

  第一点他的重点和目的要明确,这是领导人需要给这个组织所设定的,随着时间的变化需要有价值观,有发展方向,有目的,而且要了解整个的组织结构,怎么使我们与众不同,我们如何来确定我们的目标,领导人的压力就是宣传他的价值观和目的,不断的加深他的印象。

  第二点刚才你所谈到的适应性,有可能几年前你说确定一个方向,领导这个组织三五年可能是运营组织的一种方式,今天是不行了,领导一个组织要能够敏锐的感觉到环境的变化是什么,更有效的来应对,来把各个部分能够团结起来应对整个变化,我想这是关键。

  第三就是领导力的一个作用,并不像以前自上而下的,必须不断的整合,有人们运行,当然肯定需要一个框架。

  最后一点是信任,我们是群体组成的一个世界,我们地区有很多不同的利益,我们需要有信任,言行要一致。我想这是四个关键的因素。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这四点与根据目标进行管理有什么区别呢?有可能你说的横向或者软实力软的技能,人的技能,你认为一个组织,一个企业如何适应这些呢?

  李瑞麒::你说的很对,我们曾经熟悉的世界现在有助于客户更好的适应这种变化,一个组织要具备这样的能力,因为一个时候做一件事儿还不行,你需要这个组织能够应对的能力,特别建立自己的领导方式,下一代领导人,还有多元化的领导人有不同的背景,男性、女性聚在一起,我想更多的是注重我们整个企业的领导方式。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我们有社会媒体,刚才我读了你的一本书,这书非常了不起,有一父亲收养了女儿,我想这里涉及到领导人群体中妇女的作用,我读这本书的时候当时你说不想写这本书,你是否很意外为什么大家对你的说反响这么大?第二个问题是刚才你所说的,也很有说服力,就是我们在任何真正意义上,根本没有妇女,商业企业,我们在非盈利的组织中有妇女会提高它的运营效率,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Sandberg::这两个问题非常有意思,我写这本书说的很清楚,真正妇女发挥作用根本没有的,更让人意外的有可能在领导层他们应该停止这种做法了,像美国妇女14%具有十年的历史了,十年没有任何进展。在中国妇女在人大有21%是从70年代开始的,因此这个数字非常小,任何一个国家95%的人在大的公司都是男人运行的经营的,只有16个国家的元首是妇女。因此,实际上全世界看到妇女在教育方面做的非常好,大家根本不注意。我想真正的原因与领导力有关的我们这是涉及到一个文化的问题,我们并没有把领导力与妇女结合起来,文化是不一样的,我在亚洲,在中国,在欧洲我都谈到文化,文化都是不同的,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领导必须是男性,这有点儿决断,我们不能说这孩子好像过于武断,但是他们确实有这样的词,任何世界语言中都有,非常年轻,告诉小女孩要温柔。这些文化主要涉及到男性的,如果你是男性,是否有人告诉过你一定要去主动,如果你是女性,如果你说你工作中太主动了,不应该这样,我们知道妇女举手的人很多,到了高层领导几乎都是男性了,是否男人就比妇女要更加主动呢?我想这就是一个问题,在我们改变了人们固有的观念,我们根本就无法解决领导力方面缺失的问题。因此,我告诉人们下次如果你要说这个女孩太强势了,也许让他可以获得一些领导方面的技能是不是更好?我会这样做的。

  这确实有点意思,我讲到这儿全世界的听众都会笑起来。说一个小男孩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大家一点不会笑的,这就说明我们在领导力的领导方面我们认为女性不适合,我们应该改变这样的思维。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还有一个问题,因为这本书我们读的时候我们需要改变的是女性需要改变还是文化,机制、体制需要变化呢?社会发生变化,你如何来看待呢?

  Sandberg::我认为都需要变化,妇女,男性,父母,机构、体制都需要改变,我们不应该阻止妇女,我们应该鼓励他们,在全世界,特别在中国,人们越来越成功,越有权,人们更喜欢他们,他们可以在职业上,在生活上,人们更喜欢他,而女性则不是这样,如果大家更成功人们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因此,我这书有这么一个,建立一个基金,我在这个书里说关于基金的经营让一个女儿,如果他父亲管理基金做的好人们会喜欢他,如果她妈妈管理基金大家不喜欢她,这是否是公平的?她说好了,那我工作就做少一点,人们就会喜欢她,这就是女性。

  这的确是在每一个国家,每一个公司,每一个政府都是这样的,真不是开玩笑的。男人一旦取得什么成就就是一路鲜花和掌声,而对于女性而言,说你如果做的好的话,人们就会说你女强人,女老板,你怎么这么强势?所以,这个场合我们绝对是谈论它的最好的场合,因为我们知道在每一个学术的工作当中,以及我们所有的研究当中都已经看到了,如果是女性做的好的话我们没有得到这些掌声。在日本我们能够看到如果日本没有这么多女性在工作当中做出贡献的话,日本的经济根本就不会发展的这么好,在美国也是如此,在欧洲,在中国也都是同样的,我们根本就不能够躲避这个问题,女性就是要在工作中占有一席之地。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刚才谈到环境已经变化了,我认为对于你们而言,对于2010年你们有一个全国的大选,今后的500天之内还要政府来进行执政,但是现在的政府我们都知道,全球的人都知道政府在整个政治、经济,什么方面都有很多不同的意见,并不是一个集合能够达成和议的政府,我想问一下你作为一个副首相而言,在这样非常复杂的环境当中如何能领导一个政府?

  亚历山大-德克罗::我特别希望你们已经忘了比利时那一个糟糕的时段,但是很显然大家没有,我们一个政治上动荡的时段。我认为对于政治家而言,如果你想取得一些变革的话,我们也许对于过程实在是太关注了,我认为你们应该更多的看一下我们的目标是什么。对于政治家而言,我们这个过程是说我们应该怎么做,这就意味着我们可能就会使得整个的工程的过程过于的膨胀化,这不光是在政府而言是如此,因为公司而言也是如此,所以,对于公司如果你有一个特别大的工程的话,通常执行的都不是特别好,因为它需要特别的资源,特别多的人力,最后执行就不是特别顺利,因为整个过程就不是特别灵活。

  对于政府而言我们该如何做呢?第一首先要清楚自己的目标,第二要非常清楚的告诉他们你的目标是什么,我觉得这要告诉他们中期目标是什么,长期目标是什么,而且在整个过程中要不断的和人们进行交流,不断的付出努力,告诉人们我们打算达到的目标是什么,告诉人们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我们想要怎么执行。

  对于比利时而言,对于非常大的项目,得到人们的支持是非常困难的,尤其你也知道我们整个政府中一些复杂的情况有没有一个统一联合的政府。所以,对于我们而言,我们要能够一点一点的点滴的变化,这就意味着你不要老是想着这是一个大的工程,有的是一个小小的工程,只要是所有的这些小工程加起来是向一个大的好的目标前进的,这就是非常好的,这些小的工程使得你非常灵活,这是第一个好处。第二个好处就是有的小工程它能够经得起失败,因为如果失败的话,它牵扯的人力资源,以及风险并不是特别多,它也允许你有更多的创新。小工程也能让你非常快的取得一些成功,这个快的成功会立刻见效,另外也给你一个信心。所以,我认为它给了我们这样的灵活力,当然比利时是一个小的国家,总共1100多万人,我们主要的工业就是以出口为基础的。所以,我们的这种政府的灵活性它并不是所有的国家都能够借鉴的,但是这对于我们一个小国而言,对于一个小国的政府治理而言是非常有效的,如果你想要时的人们能够动员起来,必须要有灵活性。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小而灵这非常有意思,你刚才所说的就是这些小的项目最后它应该达成一个大的目标,我认为这也是一个大的挑战,你如何使得人们在从事一些非常微小的项目的时候同时脑子里还想着那个大的目标呢?因为有时候他会集中于眼前的利益,而不会考虑长期的目标,这就是领导力。

  亚历山大-德克罗::这就是为什么希望我们政府的领导,公司的领导,社会的领导他们必须向普通的大众解释清楚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如果我们看一下历史的话,所有的人都遵循一个像是亚历山大大帝那样的人,我们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是如此了,但是他也仍然愿意跟循一些思想,我们要做一个领导我们要能保证所有的人都向右边走,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即使不像是追寻基督耶稣那样虔诚,但是我们至少保证他都是向右边走的。我们把一些大的项目分成小的项目,而且要说服他们一旦你们失败的话也是可以的,我们都知道想要追寻经济的增长,但是同时而言我们并不是期待一些失败者。所以,你希望能够不断成功的话,你应该在很大程度上作为一个社会能够容忍失败。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我们聊一聊关于中国的领导力,以及西方的领导力等等,在西方许多人觉得自己都是领导人,我知道可能中国人并不是这样想的,你能不能给我讲一下人们在领导力方面的一些看法?因为中国现在是世界上变革发生最多的一个地方,你能够得到的信息的速度,以及制造业的速度,还有进行投资的速度,人口移动的速度都是最快的一个国家,你的想法,对于中国的这些领导人他们的前路在何方,你是怎么看的?

  胡舒立::我觉得无论是政治、经济还是社会的改变在中国都在不断的发生,而且互联网也正在能够为改革进行助力。对于政治核经济的领导人,他必须要知道现在社会上的变革,并且要非常谨慎的说,不要轻易的得出一个结论说哪个行动是对的,但是也不要担心害怕面对一些风险,也不要说延迟一些必要的行动。

  我给你们一个例子,我不知道多少人是坐出租车到这里来的,在北京如果你要打车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出租车的数量比较有限,我们现在有一个打车的工具,你说我打算打车从哪里到哪里很容易就可以得到车,你可以加一些钱。所以,科技的进展就使得这种打车软件研发的公司它有用武之地,而且可以反逼政府来想一下它目前的政策是不是有问题,能够让这个市场更好的理解究竟如何根据需求来进行变化,也促使政府说以保护消费者的名义最后事实上是保护了出租车收钱的公司。所以,对于北京市政府而言,他们应该有一个更好的位置,只有知道了在这个市场上所发生的变化之后,我们才能做出更好的一个政策的考量,最后它也能知道出租车供应的变化,他们应该做出变革,而不是说由政府全部垄断出租车配额的资源。所以,我们认为这些东西都是需要变革的。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所以,必须要从政治的机构方面进行变革,这是你的一个看法,是吗?

  胡舒立::是的,所以,我们把它叫做领导力的一个变化。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这是舒立他们财新的杂志,在我们中心都可以拿到他们的这些版本。很多垃圾车在北京周围倒垃圾,垃圾已经成为一个很糟糕的情况,还有关于计划生育,还有教育的一些批评,我觉得你们的这些批评似乎在中国官方的媒体上并不是特别的常见,因为你们全是批评的声音,你刚才说了,你并不是建立以及重塑未来的一个主要的力量,但是我觉得你们财新杂志真的是啊?

  胡舒立::我们考虑的并不是我们如何成为一个领袖,而更多的是如何做一个正确的事情,不管这个事情有多困难,只要它是正确的我们就愿意做,少谈它的困难,多谈它的正确性。我知道现在其他的人们愿意互相之间一些讨论,如果你想在互相进行谈论的基础上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讨论。

  教授,就像所有的人一样,我是不是能问你几个问题?首先我想问的是从1972年的时候你写了一本书《成长的限制》,它谈到经济的发展、社会资源,以及人口一些平衡发展的关系,它不能永远的进行增长,我记得当时对于你的一些文章,还有对你进行采访的时候,尤其是去年12月当时进行采访的时候,你说关于领导力经营决策方面的一些事情就是如何看待现在已经做出的这些决策,现在呢?比如环境方面想要进行的一些变革,你必须有一个非常长期的视角,比如100年,政治和经济的领导人他们真正的能够面临,以及解决好这种事情?

  Dennis Meadows::是的,在1972年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些研究,它的物理的增长等等,说到了2010到2020年,我们会看到压力不断的增加,紧张情绪正在增加,我们如何做?尤其是人们的需求,承载的需求不断的增长,可是地球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资源是有限的,既然我们有各种不同的文化,我告诉大家我对于领导力的理解是什么,我认为一个很好的领导人、经理人,他应该知道究竟要做些什么,并且告诉人们去做他们,一个很好的领导人他应该是能够建立一种文化,在这个文化当中人们知道需要做些什么,并且来持续的做这些事情。你说了要加速事情的进展,是的,现在已经不好管理组织,我们需要创造一个环境,人们做需要做的事情,我们需要马上去做。我可以告诉你,在今后十年所有在座的各位,包括我都会看到政治制度,经济体制,环境问题等都会发生变化,它的变化比过去25年,30年的变化还要大,我们将进入一个时期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今后十年发生的变化。领导模式在这种情况将会是什么样呢?也就是我们需要改变我们的习惯,让我们的同事养成不同的习惯,习惯有不同的形式,但是他们需要有这样的目标,你选择成功的标准也是一个习惯,还有你寻找数据的地点也是一个习惯,还有策略,你使用的策略也是一种习惯,很多习惯是有用的,但是在一定条件下它需要变化的。过去成功的东西也可能今后很多情况下会引起灾难。因此,这怎么办呢?好的领导人们需要知道他们的行为是来自于习惯的,他们要坦诚的看待他们这种习惯,也许今后不适合了或者不合时宜了,需要改变这种习惯了。因此,我现在要结束,我给大家讲一个游戏,我们再看看你是否今后是一个伟大的领导人,是否能看到习惯的改变,我希望大家在座的各位,包括我的同事把手搭在胸前,交叉在胸前,往下看哪个手是在上面的,很好,再来交叉,再看一看,两次都一样的举手?几乎大家都是这样的。为什么呢?因为交叉双臂是一个习惯,你有这样的习惯了,你的胳膊,你要花很长的时间考虑怎么去放这很愚蠢,因此你还不如考虑别的事情,因此你就有这样一个习惯。

  左手在上面的大家举手?右手在上面的?很有意思,基本上是一半一半的,你们这样做也从来没有考虑,也没有意识到一半人是那样做的,有时候你需要改变这习惯。我们改变一种方式来交叉你的双臂在胸前,你会注意有三点有关领导人的。第一点,有可能,这是有可能的。第二,不是那么容易,你还必须考虑一下,也许可能会有一些错误。第三,即使你做了,但是你觉得不舒服。这就是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我们需要领导力,今后的十年中我们会获得这样的领导力,我们在找领导力的过程中会犯错误,有些人可能不太喜欢这样,如果你要想成为伟大的领导人,不要假设说你会找到一种方法让大家都满意。不要试图这样做。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你对未来是看好的,是非常乐观的,在读文章的时候我在问你对大家未来是否改变乐观或者看好未来呢?你说今后会有新的领导人出现?

  Dennis Meadows::我们是从纯学术角度来谈的,我们首先要确定定义,到底满意是什么定义,人们的物种有数十万年了,我想他可能今后还会存在数十万年,但是目前的情况我们如何看待未来的思想?因为事物在变化,变化的很快,不是一成不变的,就像中国每十年发生巨大的变化一样,他们会不断的变化下去,就像做练习一样,有时候是感到非常满意的。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在我问下面的问题之前,我要问一下大家,大家是否对刚才听到的内容做出回应呢?我们再谈一下信息和知识,这不是涉及到媒体,但是有一点,几乎大家在横向的决策过程,你作为领导人如何来管理信息到知识的问题,管理领导一个组织或者一个生态系统中因为你更多的是垂直的。因此,你认为你的领导人?

  女嘉宾: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以前为了成为信息的传播者,在电视上必须有这样的影响力,因为广播的传播是很少的,不像以前是广播电台,现在大部分人可以广播自己的想法了,我们都是非常积极的社交媒体,这就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声音,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以前我在社交媒体工作之前,我是在结构分明的组织中工作过,你要领导一个公司你必须告诉他们怎么做,他们必须跟上你的步伐,以前是不能想象的,像刚才说的领导力的练习,领导力可能是否是一个科学,领导力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它是一个过程,让人们有这样的热情来听从你的领导。大家现在都可以这样做了,自己可以内部、外部传递自己的声音。因此,大家都有义务真正的让人们相信他们所做的事情,他们不会问为什么,也可能会改变我,人们会问为什么,他们可能会证明你错了,会改变你今后的方法方向。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刚才给我们讲的最后一点现在没有什么经理管理者了,再深入讲一下在一个机构中有些人他们负责一些群体,这些人是谁?他们今天的任务是干嘛呢?他们的能力是什么呢?

  李瑞麒::我想不断积累知识,知识逐渐的商品化了,我们今天的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信息,以前都是五到十年成人的一些知识,刚才所说的并不是管理,而是提高人们的主动性积极性的问题,因此它主要是从不同的角度能够更好的来解决问题,现在的领导人的作用就是要改变人们的心态,我们并不是按一个计划每个人都这样做,我们现在要实现一个目标,我们使用目前的信息,当然大家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我们可以来实验,有些可能行不通,因此至少领导人应该建立这样一个环境,并不是简单的来遵从命令,而是向一个方向去努力,而且是以合作的方式来努力,这是一个重大的变化。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一系列人使用同样的信息共同的变成一个知识。

  李瑞麒::当然,这并不是说一些人坐在一个屋里,这些人可能分到全世界,分道不同的市场,以不同的方式进行合作,有些是创新的公司,如何能够非常成功的进行创新,我们在目标上要统一,这样我们可以让他们以客户的需要出发,用新的技术满足他们的需要,这是我们一个组织,一个机构的目的。

  亚历山大-德克罗::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刚才您揭示了现在越来越难做,有些还是很容易的,十年、二十年前在交流沟通方面有很多的困难,从政府角度,报纸往往是一个障碍,很难直接的向人们去宣传,今天向我们人民的宣传和沟通更加容易了,没有任何的障碍了,任何的通讯沟通都可以,但是现在我们是否有用呢?人们现在的教育水平也高了,因此我们如何来进行沟通,我们的战略是什么,我们如何把这事情安排的有顺序,让人们能够接受,我想比以前更加困难了,但是一旦你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就很容易让人们接受了。因此,人们获得的这些反馈比以前也更容易了,但是这也意味着你自己首先要做一手工作了。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在决策过程中从政治决策中我们有这样的一个论坛,有些领导人,像印度政府的领导人在对话中他们是民主国家的代表,他们由于信息的自由流动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选举的官员会进入下一层的政治决策程序,要改变政策需要与别人进行合作,政府如何解决这一问题呢?

  亚历山大-德克罗::民主国家的一些代表,对我来说仍然是没有解决的问题,很多我所看到的这些措施意愿是好的,但是却不可行,目前我们仍然需要来选举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某种方面代表性的这些人。当然,必须有些改变,并不像四五年前那样,你进行几个月的选举的做法,现在是不行了。今天起关键也就是我们要听取人们的意见,要解释你的目的,我想就是目前政治家最基本的做法,在五十年前大家在一个房间里站在桌子上来解释,来回答大家的问题,等等。实际上原理是一样的,但是方法是发生了变化,我们主要是把我们每个人不同的方法,如何来进行解释,实质还是一样的。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仍然是有关信息的问题,无论你经营一个企业,还是领导一个国家,刚才说了有时候信息的流动并不是真实的,并不是准确的,并不是事实,特别是博客,中国的博客也反映出不准确的一些内容,往往大家谈论的时候你认为作为新闻或报道的人员在决策过程中认为他们如何来筛选这些信息?你如何来筛选哪个是正确的,哪个是可以报道的?

  胡舒立::事实上这个情况我们觉得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首先要发现他信息的来源我们是不是可以挖掘,也就是来做一个调查报告。

  第二个它也可以帮助我们真正的把事实找出来,然后来看一下非常艰难的事实是什么。在中国非常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来增加透明度,我觉得互联网通过政治带来了更多的在社会方面的透明度,我们的经济和政治的领导人已经认识到了互联网的已经给整个社会带来了透明度,而且也增加了公众的参与,我们把他们当做一个很好的机会。

  提问:我来自马来西亚,我们知道我们现在生活的越来越复杂了,我在想可不可以这么说,我们现在所经历的是人类最艰难的一个时代,比如说我们回到亚历山大三世的时间我们会是怎么样的呢?和那个时代相比我们经历的是不是最艰难的一个时代?我想知道你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

  第二个我们是不是能够改变今天领导力的格局,这个改变也许能够帮助我们改变整个商业。

  Dennis Meadows::如果我很好的理解了这个问题的话,也就是说这是不是一个独特的时代?是的,这是一个准确的描述,我跟我学生说的时候我研究了特别多的历史,我也特别愿意来看一下过去的这种,比如罗马帝国的历史,还有明朝的历史,等等,我们能够看到在帝国兴起和衰落的时候都有非常大的变革,这些变革它都和社会经济,和文化的变化非常快的联系起来,在帝国衰落之后大概一百年它会逐步的变的兴起。第一次我们似乎要毁坏了所谓实际的这一个世界,因为信息技术和信息的变化。所以我们所谈的它是一个虚拟性的。所以,我们所做的个是不可逆转的,它所给世界带来的改变是一直往前而不可逆转的。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我不知道其他所有的人对他的问题有没有回应?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不是独特的时代?

  李瑞麒::在现在为止我们环境的挑战是非常多的,因为对于这个问题的阐释就是它是不是最具挑战的一个时代呢?我们来看一下有多少人生活在贫困线之下,有多少人能够在享受经济和现代化所带来的便利,这是两端的一个问题。所以,它可以说是非常独特的一个时代,很多人是过的最好的时代,有的人也许是过的非常不好的时代。所以,总体而言,我们要知道在中国的一个情况,在过去的三十年当中在美国或者是欧洲是花了几百年或者是几十年才完成了中国在三十年之内就完成的一个过程,我觉得它的确是史无前例空前绝后的,尤其在中国而言。

  亚历山大-德克罗::我并不是这么想的,因为如果你看一下过去,过去他们过的多容易,咱们现在是最难的一个时代,人们这么说是不公平的,因为我们是人类,我们必须要把自己的才华不断的向前进展,我们要不断的把自己发展到极致,五十年前人们做的和我们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积累了过去的智慧。

  胡舒立::我正在想对于中国而言,我们如何来领导人们通过竞争,然后来重新的适应和改变这个规则,我不知道第二个问题,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关于神经科学和刚才男女领导力的问题是非常相关的,女性她在领导力方面和男性会有什么不同呢?

  Sandberg::事实上我对一些神经科学家是有些熟悉的,我有一些朋友,我们的确可以发现男女之间有生理方面的一些区别,但是我知道领导力方面男女是没有区别的,我认为人们是非常正确的,这些研究说人们并不愿意掌握一些权力,在我们的美国历史上也说美国女性最早的时候根本就不愿意获得选举权,事实上不是这样的。如果我们看一下我们所奋争的一些事情,所有的人作为生理上而言,我们都是愿意能够拿到我们通过双手努力拿到的一些东西,我们来克服这些事情,所以,我们不能说人们是不同的,男女是不同的,所以,“女性是当不了领导人的,从生理上就已经定义了这一点”,这样说是非常危险的。

  提问::我叫马歇尔,我是一个学生,也是一个企业家。

  你刚才说到作为一个领导而言,能够让人们非常热情的做事儿的人,可是有时候领导人必须做出一些非常艰难的决策,并不是所有人都非常喜欢他的决策。所以,你如何能成为员工特别喜欢的领导人,但同时又可以让人们听你的话往前走,这一点怎么做?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我们一次收集两到三个问题,然后我们一起把这个问题回答。

  提问::我是来自于埃及的,我的问题是你谈到妇女和领导人的问题,你感觉年龄和性别这两个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尤其是老年人,比如你是不是愿意听老年人的看法或者不同年龄段的看法?

  提问::我是来自于比利时欧洲研究委员会的,刚才大家谈到了从全球的一个研究的过程当中如果没有承担风险和承担失败的能力,我们就根本不能在研究方面取得任何的前进和任何的进步,可是我们有一个相反的说法就是说我们会有一个认知性的问题,因为人们不愿意有一个非常有争议性的或者不一致的结果,人们总是会给自己找借口说我们不知道最后的目标是什么,的确有了错误,但是不是我的原因造成的。

  提问::做一个领导人是让人们喜欢还是让人们做事儿?

  Sandberg::我觉得作为一个领导人必须让人们热情的跟随他做,但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让人们非常热情,最重要的还是有一个使命和目标,你跟任何公司的领导人谈话的时候,无论他是政府的领导人还是一个非政府领导人,还是一个企业领导人,你必须要有自己的使命。

  比如在我的公司开始工作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所以,如果你非常清楚自己的使命,并且你的员工也非常清楚和相信你的使命,你就应该能够说服他们在做决策的时候即使是他们比较困难接受的一些决策他们也明白这是为了我们最终的使命。

  亚历山大-德克罗::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如何说服人们最后达到什么目标,而不是仅仅说我们有必要到那儿去,如果你仅仅告诉人们咱们有必要这样做,你最后就会得到一个最简单的解决方式,人们不喜欢这些解决方式,如果你说服他们说咱们是最终的目的他们就会追寻你,他们就会想出各种各样不同的事情通过很小的项目达到最终的目的。

  在比利时我们作为一个退休的部长你应该工作的长一点儿,每个人都不愿意工作的太长,想早点儿退休,但是如果你敲他们的门说你愿不愿意多工作几年,如果我问他们说如果你稍微工作几年,不光你有退休金,你的孩子也有退休金了,这就是一种说服人的方式。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稍微多工作几年,这种公共的政策必须向人们解释为什么,这也是最困难的一个部分。

  李瑞麒::埃及女士说的年龄的问题,领导力方面我们花了很多的时间,事实上今天的世界中我们必须建立一个很好的文化,我们的思想和理念是最重要的,而不是说某一个人是最重要的,我们会有一个很好的架构,不管他是女儿、男人还是老年人和年轻人,不管这个人是你本国人还是外国人,我觉得最重要的是看这个人所拥有的思想和观点是什么,如果这个思想和观点是能够解决我们企业和文化的一些问题的,那他的观点就应该是值得尊重的。比如年轻人,我认为他们也是在整个决策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因为他们通常都能够站在一个前沿。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咱们快要结束了,请每位大约30秒左右的时间来说看一下观众能够从这次讨论中带走一些什么。

  Dennis Meadows::我们谈到认知性的关于埃及这位女士的问题,事实上对于我们现在的这些组织而言,我们并不能确认咱们所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我们知道怎么做,而现在的时代是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我们很有可能犯错误,所以,我们必须建立这样一种文化,他们从失败中学习教训,而不是说隐藏这些失败。我在一种本地的环境下做过这种调研,而不是在全球。比如我们就谈奥巴马总统的话,说叙利亚这个问题该怎么办?他说我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我们需要一个领导人承认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胡舒立::我觉得我们必须有一个正确的规则,我想这是我们现代领导力的一个基础。

  亚历山大-德克罗::我想敏感性和灵活性,灵敏性,我们需要感觉到发生什么,世界发生了很快的变化,人们需要理解,这样才有优势,这样我们可以迅速行动起来,能够更好的确定我们今后的方向。

  Sandberg::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认为这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时代,有数十亿人现在可以联网了,越来越多的人连上网了,我们的工作让他们发出声音了。

  李瑞麒::刚才说确定了一个框架让我们共同来完成,你如何来完成呢?我想领导力并不是一个零和游戏,刚才说世界中我们会有更多的机会,我们可以在全世界为整个领导做出贡献,从传统的管理方法来说,我们需要改变,而且这也是一个机会,我们用领导力来主导事物的变化。

  主持人Brian A.Gallagher::群体的每个人大家都很乐观,这是我印象最深的。时代发生变化,而且大家在探讨我们怎么去改变,但是如果我们有这样的目的,我们的使命,而且我们能够有适应性,这是我们刚才听到讨论的一些主线,谢谢各位,你们在屏幕后面有一个移动应用,大家可以来评估一下我们这次会议,让大家评价一下。另外,还有一个视频,是有关明确的智慧的决策过程这样的一个主题,感谢各位参加我们今天非常好的这个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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