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TIME夏季达沃斯论坛”于2013年9月10日在大连国际金融会议中心举办。上图为中国银行首席经济学家曹远征。(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新浪财经讯 “21TIME夏季达沃斯论坛”于2013年9月10日在大连国际金融会议中心举办。上图为中国银行首席经济学家曹远征。

　　以下为演讲实录：

　　曹远征：海外对中国经济看空比较多，为什么看空？中国经济到目前，从2011年第四季度开始持续下滑。所有人的估计这个下滑超预期，什么叫超预期，这个超预期并不是下滑速度副作用多大，而是下滑的时间为什么这么长？一般经济学的解释，一个周期是下降阶段，如果下滑超过了这个周期，就可能是周期因素。可能是有新的变化，我们注意到中国经济，在过去这一段时间，发生着深刻变化，这个变化叫中国经济开始步入新阶段。预示着中国的经济结构已经发生深刻的变化，反应在总量上，中国经济正在高速增长。这样一个高速增长，即引起了政策的变化，也引起了人们对未来趋势的种种的担心，什么导致这种经济的变化呢？至少有四个因素都在发生重大变化。过去实体经济高速增长，形成了出口导向型经济。但是我们知道，金融危机爆发以后，如果说金融危机这个过程现在无论欧美还是发展中国家，杠杆比较高。换言之，我们看到冬天可能不太暖，但是冬天时间非常长。这是超过了我们的预期。很多出口企业认为，这个冬天过过，咬咬牙顶一把，过了冬天阳光明媚，最后这个春天没到，自己倒下了。现在真正的春天到来，可能不可说遥遥无期，实体经济低速增长可能十年八年。请注意一下，2010年中国出口增速30%，2011年24%，2012年8%，今年能不能达到8%，看到跟三年前相比，是三年前增速的1/4，是两年的增速的1/2和1/3。过去我们认为，世界市场是无限的，关键能不能造出来，销售和收入顶多是向下，这种情况市场真实是有限的。不仅是对生产能力，最关键是销售品牌渠道。第二大量的人口聚集城市，中国经济高速增长，第一点劳动力成本，我们看到中国的农村劳动力45岁以下，这个是50%在农村，如果25岁70%在农村，大家看这个社会，这样一个情况出现，过去乡深圳沿海地区的增长，20年前农民开始离开土地，离开自己家乡到沿海打工，到现在增长20%。那时候大量农民工出去，劳动力市场竞争非常激烈，工资维持不了，05年以后工资逐渐上涨。最近几年中国工资水平在上涨，某种程度上，个别年份，西部地区，中部地区上涨速度快于这些分布地区。产业好象不是从沿海到内地去，而是更多的向越南去，迁到海外去，这也是中国走出去的很重要的力量。数据显示出，拿纺织业来说，中国现在是第一大纺织生产国，第二个是越南。中国开始大量订购廉价服装，比如说越南、柬埔寨。低成本的制造业竞争能力正在丧失，这是过去三年相比重大的变化。第三个中国人口开始老龄化，老龄化意味着人口的资源成本上升。吃饭的人多了，干活的人少了，储蓄是投资的重要来源。投资驱动型经济在减缩，讨论了地方债务问题，就是投资的后续潜力的问题。在银行工作看到，存款金涨了，这是过去三年相比也是重大的变化，当然这也是好消息，可能医疗行业，健康行业，养老行业，这是服务业可能要扩大，从另一方面来讲，投资的热度衰竭。第四个变化，可以看到，过去经济增长方式，资源耗费型的，环境污染型的，这个不想多讲了。北京的雾霾大家就知道了。这个过去三年相比，环境无限使用。上述因素导致了过去的因素发生了变化，使中国进入新阶段，这个新阶段又表现出经济增长开始下降。过去在一两年前曾经讨论过，很多人有争议，我们讨论宏观经济政策，注意一下，包括明天总理发表演讲，有上下线。只要经济不划分底线，不会有限制政策，但是过去是促进增长政策，经济一定达到多少，没想到下滑。这是很重要的很深刻的变化。按照新的政府来说，如果经济不出底线，就要促进结构调整，怎么促进调整，要通过改革。这是稳增长，调结构，促改革。但是它的基础就是我们已经开始认识到，这样经济的解析是对等的。从国家来看，一个体系是自然而然的体系。韩国和日本对比，中国是非常成功的国家，经过两轮增长以后，都会回落，看看中国目前的宏观经济现象，几乎类似于日本1973年以后，韩国1978年以后。现在可能正在转变之中。我们现在的问题是什么问题呢？下了一个台阶认了，但是在新的台阶能不能站住，能不能可持续走一段时间，好象并没有非常强烈的倾向表明能在这个台阶能站住。

　　怎么叫经济可站住呢？这是第二个要讨论的城镇化。为什么是城镇化？日本和韩国当时下了一个台阶，然后下了台阶之后，城镇化70%是城市，而中国是50%多，再看看50%多，只有30%是户籍人口，其他是农村人口，理论上城镇化没有大家那么高的速度的时候，经济不应该减速，只说明一个问题，我们没有实现城镇化的体制和机制，是我们的制度安排不对。从而经济在还没达到城镇化很高的程度的时候开始减速。逻辑过程也很简单，通过改革来释放改革红利。所以即将召开的十八届三中全会，能不能形成支持城镇化的体制问题。刚才对话中说，习近平主席在武汉的讲话，因为我们知道，城镇化率是单纯的经济问题，是社会变革，它牵扯的经济体制也牵扯到社会体制，也牵扯到政治体制。为什么对习近平的讲话高度关注，大家都认为，中国要城镇化，城镇化之前是个潜力，这个潜力怎么释放，就是城镇。过去有一个经验，过去都是政府主导，变成了房地产化的城市化。但是开始讲人的城市化，政府的投入，反而发生了很多问题，比如说地方债务问题，比如说卫生问题。什么叫城镇化呢？其实这是经济学的概念，由于工业化，而工业一半的聚集地形成了城市，在这样一个发展过程中，随着农民工的工资增长，他在城市定居下来，他们要买房子，这个房子就是基础设施投资。而我们看看中国的城镇化，尽管是工人，没有城市户籍，在城市挣钱，回去盖漂亮的房子。城镇化更多是社会现象。为什么形成了现在这种现象，是我们的体制。我们体制的核心是政府没有处理好，政府对市场的影响起来比较大。所以政府的改革就变得非常重要，提出要减政放权。上海自贸区对改革最大的含义，全国人大豁免了若干法规，外商投资法，中外合资企业法等，相信随后有更多的发挥相关规定会得到豁免。这是政府权利最大的限制，我相信深圳80年代，深圳当时杀出一条血路，能干什么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能干，但是目标清楚。深圳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在中国工业化进程中，贡献巨大。想想看在二三十年前都不知道企业。举一个例子，日本的企业曾经到中国来，我们配合，他们看到的是工厂，没看到企业。计划经济是政府的附属，不能自负盈亏。第三，找出适合自己的方式，现在是股份制，这些经验是从深圳带给全国的。刚刚有人问我怎么评价，我说不出来。这就类似80年代，那个年代的深圳没有想象现在的深圳是这样的。深圳当年是敢闯跟试，现在上海是种庄稼，有本事就种得好，第一是中国的自贸区，第二是自贸实验区。请大家注意，上海自贸区批准的试点就是开放，它是在牺牲中国的产业结构，对发展中国家来说，最薄弱的环节改变服务业，现在对中国来说生产产品在上线，而且同等技术质量下发生这些问题，而且发现服务业在这些方面有大不足，尤其在提供服务方面。在深圳开放的时候，什么东西都进来了，当时我记得，深圳就剩下一面五星红旗了。但是深圳是开放，小平同志说得很对。上海自贸区开放肯可能会带来高端服务业，金融服务业这些，引领全国的产业结构，就上海高端服务业升级，全国的服务业升级才有希望。这是工作服务业可以在世界立足的高度。第三，我们说这是融入全球的目的，今天这个发言邵宇提到美国环太平洋的自贸的想法，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南宁在开中国东盟峰会，怎么巩固中国东盟自贸区，这是中国最大的自贸区。上海自贸区这样的实验，美方高度关注上海自贸区的发展，上海自贸区是中国的自贸区，是中国尝试跟国际惯例接轨，这类似于2002年加入WTO一样，所以李克强说这是第二次入市。我们知道在本世纪初，在加入WTO前后争论非常之多，说什么的都有。说好的说不好的。但是发现加入WTO是中国经济增长最快的时间。中国分享了世界经济增长的红利，在新一轮的世界经济格局调整中，中国经济应该融入世界，在世界中获得自己的发展。所以从这方面来说，只有通过开放土地改革，形成支持中国经济增长，城镇化的体制机制，这才是中国经济，尽管回顾到两位数增长，但下一个台阶会稳定实施。这是十分重要的，以上就是我简短的发言，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