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万达商业年会高端论坛”于2012年9月27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商业联合会会长张志刚。(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新浪财经讯 “2012万达商业年会高端论坛”于2012年9月27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商业联合会会长张志刚。

　　以下为演讲实录：

　　张志刚：首先要谢谢伟鸿。健林董事长，各位代表，首先我代表中国商业联合会对2012万达商业年会，举办的这次高端论坛，表示祝贺。

　　我今天发言的题目是适应形势，创新发展。讲三个问题，一个是当前的经济形势，第二我国商贸服务业的成就与差距。第三是谈一下适应形势，创新发展。我想用具体的数据来反映一下当前的形势，主要是在形势分析中，找准我们自己的定位。做出一些科学判断，然后去思考我们今后的发展。

　　关于当前的形势，先谈一下国际经济形势。去年世界经济与贸易的增幅都比上年双降，据世界货币基金组织统计，去年世界经济的增长率是3.8%，就是GDP3.8%，比上年降低1.4%，世界贸易增长率是6.9%，比上年降低了5.8%。美国的经济持续疲软，重要指标一低三高，一是经济的增速低，根据美国商务部公布的数据，2011年美国经济增长了1.7%，比上年低1.3%。三高是失业率高，财政赤字高，国家债务高。根据美国劳工部统计并公布的数据，去年美国的失业率是8.9%，近期仍然在8%以上。包括今年在内的当年财政赤字已经连续四年超过一万亿美元。国家的债务累积高达16万亿美元，已经达到了他们自己所说的财政的深渊。主权债务与它的GDP之比已经超过了100%。但是奥巴马总统提出的新能源战略，再工业化战略，出口翻番的战略，正在美国经济复苏当中发挥着积极的作用。

　　欧洲身陷债务危机已有两年了，到现在仍然没有走出危机的阴影。欧元区的主要成员希望，特别是来自法国的朋友、还有德国这些主要成员，希望危机的出现，能够推动欧洲由货币的统一向财政联盟方向发展，因为现在欧洲绝大多数国家他们的货币统一了，但是用我们自己的话来说，有的国家在财务开支的问题上，并没有统一，仍然在敞开口子花钱。

　　近期德国《宪法》法院判定欧洲的稳定机制没有违反《宪法》，但是对德国最高的参与稳定机制的出资额做出了限制，不能超过1900亿欧元。这个对欧洲的经济走出危机是一个利好的消息，但是最近发展的情况表明欧债危机最困难的时期还不能说的已经过去。

　　去年日本的经济是负增长，负增长0.9%。居民的消费价格指数是负的0.3%。日本主权债务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已经超过了200%。在西方七国当中是最高的，最高的时候达到了233%。在经历了日本大地震带来的巨大灾难以后，日本今年以来，特别是上半年，经济有所恢复，但是出现了一个新的情况，包括松下、夏普、东芝(微博)株式会社，跨国集团出现了巨额的亏损，根据全国信息中心的数据，俄罗斯去年的增速是4.3%，印度是7.5%，巴西是3.4%，南非3.2%。他们的居民消费价格指数都高于他们的经济增速。自金融危机以来，全球发达的经济体将经济问题政治化的趋势明显，投资贸易保护主义倾向抬头，中东、北非动荡，有人又在亚洲搅局，试图围堵中国，牵制遏制中国的发展。这些情况表明世界经济形势风云变幻，错综复杂，国际经济时好时坏，波动起伏，但是总体低迷，美欧日都采取了多种方式促进经济复苏，比如说量化宽松，现在已经进入了QE3，QE3刚刚出台，现在又露出了QE4要在年终出台的传闻。采取了量化宽松，重新重视实体经济，培育新型战略产业，特别是新能源战略产业，加强金融监管，加强国际协调等等，但是效果甚微，短期内难以根本好转。

　　我们要正确研判国际经济形势，做好长期应对的准备，世界经济复苏的道路将会是曲折而漫长的，世界经济发展的趋势在国际金融危机发生以后，呈现出四个方面的变与不变：

　　世界经济增长的格局会有所变化，但是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的大趋势不会改变。政府在维持市场正常运行职责方面会有所强化，但是在资源配置中基础性的作用不会改变。国际货币多元化，包括人民币的国际化步伐会有所推进，但是美元作为主要国际货币的地位没有发生根本的改变。发展中国家整体的实力会有所上升，但是发达国家综合国力和核心竞争力领先的格局没有改变。实践表明，这些判断是正确的。

　　下面简要介绍一下国内的经济形势。我国十二五规划开局良好，2011年，国民经济保持了平稳较快的发展，国内生产总值去年经过核定，由9.2%，调整为9.3%。今年上半年，国民经济运行总体平稳，经济发展稳中有进，初步测算，上半年国内生产总值完成了22.7万亿，按照可比价格计算，同比增长了7.8%。其中第一季度增长了8.1%，第二季度增长了7.6%。今年上半年经济运行出现了新的亮点和变化，一个是夏粮获得了大丰收，这是9年中创历史新高。二是今年的结构调整，继续取得了新的进展，上半年高新技术产业的增加值增速是12.3%，比规模以上的工业平均增速高1.8个百分点。三是节能减排继续取得新的成效，上半年总的能源消费量增速同比回落。四是就业总体稳定，上半年城镇新增就业岗位600万左右，全国在城市当中打工的6个月以上的农民工增长了2.6%。五是物价上涨的势头得到了遏制，通胀的压力明显趋缓。6月份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回落到了2.2%，7月份是1.8%，8月份又略有上升，到2%。六是城乡居民收入继续较快增长，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扣除价格因素以后，实际增长了9.7%，农民居民人均现金收入实际增长12.4%，农村增幅快于城市。

　　当前我国国民经济发展实现了稳中有进，仍然是世界各大经济体中增速最快的国家，但是由于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我们中国的经济也难以提升。这样的话我们国家经济发展自身的矛盾和困难，今年我国经济下行压力加大，所以说下行压力最近还更加严峻，稳增长、转方式、调结构的任务不仅非常重要，而且更加紧迫。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改革、稳定的任务仍然艰巨繁重。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以来，我国政府和经济界积极应对，迎难而上，在危机中发展，表现出来促就业稳定增长，城乡居民收入增加，社会保障面包括医疗、教育、保障面扩张。财政赤字的指标健康可控。当年财政赤字按照国际惯例应该在3%，累积国家债务总额不能超过GDP的60%，这两项指标都在国际公认的安全指标线以下。经济发展的指标居主要经济体的前列，经济总量也在危机当中跃居了世界第二等等。中国经济呈现出更大的抗风险能力，取得了历史性的进步，综合实力实现了史无前例的发展，但是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我国经济总量的跃升没有改变我们国家仍然是发展中国家的定位，没有改变我们国家仍然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人口多，底子薄，发展不平衡的基本国情。

　　刚才我们法国朋友曾经分析了中国奢侈品市场发展很快，因为中国有13亿人，即便乘以很低比例的基数，也将是巨大的数字，比如说13亿乘以1%，1%可以买奢侈品，也是1300万人，超过了许多国家全国的人口总量。所以中国每一个数字，都是用人口做基数的话，乘以低比例，也是大数。但是我们总量的增加没有改变中国人口多，底子薄，发展不平衡的基本国情。第三，并没有改变我国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这个社会主要矛盾。

　　这三个没有改变在中国的西部，在中国的农村，表现得非常突出。和世界的主要发达经济体相比，我们国家的经济还存在人均水平需要提高，经济结构需要优化，发展的质量需要改善等问题。我们应该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加快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优化经济结构，实现转型升级。这是我对国内外经济形势的简要汇报和基本判断。

　　第二个方面，正视商业领域存在的差距。新中国成立60多年，尤其是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不仅取得了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商贸服务业也获得了空前的发展，去年全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达到18.4万亿人民币，这个数字，我们1978年是1559亿元，2012年是78年116倍，全国人均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去年是13650元，78年62元，按照去年的人均和78年人均消费相比，是78年的84倍。今天我国商贸服务业已经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扩大内需，引导生产，促进消费，惠及民生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连锁经营、物流配送、电子商务等新型组织形式和服务方式，基本上是从0开始的，这些得到了快速的发展。我国的商贸服务业已经成为国民经济名副其实的基础性、先导性产业。但是我们要对自己的进步和发展做一个基本的判断，目前我国流通业确实取得了进步，但是仍然属于学习追赶型的进步，我们确实取得了发展，但是我们从总体上讲，是数量扩张型的发展。与发达国家相比，与国家的要求，人民的期待，广大消费者的愿望相比，我国的流通业仍然存在很大的差距，下面用具体的数字来说一说。

　　第一个是消费率低，长期以来，我国消费率一直偏低，多少年徘徊在60%上下，最低的2004年，仅为53.6%，低于70%左右的世界平均水平。消费率偏低，投资率居高不下，多年保持在40%左右。2004年最高达到了43.9%，在经济学上，有一个投资边际效益下降的规律，也就是说初期的投资取得的效益，要远大于现在的投资，所以现在我们即使保持很高的投资率，它的收益也会下降。发达国家和许多发展中国家的投资率，一般是20%，发展中国家可能是30%。美国多年的投资与消费比例一般在20%和80%左右，也就是说它的投资大概只占了20%多，它的消费要占到70%、80%，因为它的出口是逆差。所以投资和消费对经济拉动贡献率加起来超过100%。

　　由于我国居民消费在最终消费中占主导地位，消费率低就必然表现为居民消费水平低，商务部多年以来，一支队对市场600多种主要消费品进行供求状况排队，一般供求平衡大约在三分之一，供过于求的大约占三分之二，基本上没有供不应求的商品。目前某些领域出现相对过剩，实际上是现阶段我国居民消费能力不高的表现。第二个问题人均消费水平低。因为我们中国13亿人口，世界已经是70亿人口，我们的人口占世界比例接近20%，我们13亿人口和几百万人口的国家去比经济发展总量，没有什么意义。只有人均指标更能反映生产力的实际水平，只有人均指标，更接近民生状况，只有人均指标，才具有国际可比性。我们国家的人均消费水平是什么样的呢？我国人均去年消费品社会消费零售总额是13650元，按年底的汇率算，大约折算2170美元，美国还在危机当中，还没有完全走出危机的阴影。可是美国去年同期消费规模是15580美元，我们只相当于美国消费水平的七分之一，准确说7.2分之一。

　　第三个问题是企业规模小，2010年，我国零售百强，零售业100强，实现商品销售额合计和美国百强相比，我们2010年零售百强商品销售额是1.66万亿人民币，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是10.6%，大约十分之一。2008年，也就是危机出现那一年，美国雷曼兄弟公司破产的那一年，美国零售百强的销售额占到全美商品零售总额的比重，一直稳定在40%左右。我们10%，他们是40%。目前我国零售巨头有几家，比如说苏宁、国美，上海百联，大商集团，这四家去年超过一千亿元人民币。但是即使我们国家第一的零售企业苏宁的销售规模也只相当于沃尔玛的十八分之一，就用中国零售业老大是专业业态和美国，也就是世界老大沃尔马相比，而且沃尔玛销售额在危机出现以后，不降反升。

　　第四，主要经济指标差距大，我国流通业在组织化程度、流通效率，物流成本，人才队伍方面的差距也很明显。首先谈一下组织化程度，欧美发达国家商业流通业已经进入连锁经营时代，目前连锁经营销售额约占全国销售额60%以上，据了解美国已经达到80%。根据我们国家统计局的资料，近几年我们县以上的批发零售企业流动资产周转次数是三次，而日本本世纪以来，多年的资料，非织造业包括批发零售，流动资本平均周转次数为15次到18次。我们经常说资金紧张，流通资金不够用，从来没有说资金流转效率多少，我们一年流转三次，人家流转15次到18次，如果每流转一次赚1%的利润，那中国流通企业每年只有3%销售利润率，而其他国家比如日本很可能是15%到18%。再举个例子，比如库存商品，中国县以上的批发零售企业库存商品总额占全年销售比重是7.8%，美国、日本、法国，同样产量，是1.14%到1.29%，效率指标差距明显。

　　物流成本，2010年我国物流成本占GDP比重是17.8%，去年又回到了18%。而美国、日本发达经济体多年来的物流成本占GDP比重都在10%左右，有的年份低于10%。商业防损，据中商联商业防损专业委员会的调查，2010年我国商业损失率平均为1.5%，高于同时期美国的1.51%和全球1.43%的平均水平。

　　人员素质方面，2008年，根据第二次全国经济普查的资料，我国商业服务业从业人员当中，具有研究生以上的学历人员仅占0.3%，具有本科及以上学历占4.6%，低于全国第三产业就业人员中，大专学历23%的平均水平。

　　第五个差距，是我们地区与城乡消费差距大，从地区看，2010年在全国消费品零售总额中，东部地区十个省市占54%，中部地区6个省占20%，西部地区12省市自治区占了17.2%，东北三省占了9%。根据第二次全国经济普查的资料，2008年底，东部地区的连锁企业门店数占全国比重是59.3%，西部地区只占20%，连锁餐饮企业门店数，东部地区占58.9%，西部占31.7%。从中国商业联合会提供的近几年我国零售百强企业的区域分布上看，也是东部地区占大多数，西部地区入围企业不到10家，销售额所占比重仅仅是3.3%。从城乡差距看，去年我国城镇人口比重是51.3%，农村占48.7%，基本上是一半对一半，城镇人口比例超过了农村，应该说从前年就超过了，总体上是一半一半。可是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城镇市场站了86.7%，乡村占市场13.3%，城乡消费水平的差距明显，去年全国人均消费13650元，其中城镇人均消费是23100元，乡村人均消费3710元，城镇人均消费水平是农村的6.2倍。

　　此外，我们在商业法制化水平，流通体制的制度化城镇，创新能力、信息化手段，保护知识产权，市场经济秩序，企业文化建设等方面，都存在着不小的差距，这是我想讲的第二个问题。中国商业服务业成就与差距。我用了主要的时间来讲我们的差距，应该说我们成绩喜人，差距不小。

　　第三个问题，适应形势，创新发展。跨进21世纪，尤其是出现了国际金融危机以后，世界经济进入了大调整，大变革的时期，巨大的变化表现在有两个很典型的数据，来说明世界经济形势的变化。就是在大约一个世纪当中创造的财富超过了以往19个世纪的总核。100年之内，出现了两次全球性的经济危机，这个变化之大，就像一位哲人所说的人已经不可能两次跳进同一条河流。从哲学上看，变化之大，人的两只脚也不可能同时踏入同一条河流。

　　国际金融危机影响是严重的，它源于世界最发达的国家美国，波及世界所有发达的经济体，殃及中国在内新兴市场国家和世界各个地区，世界经济复苏的道路将会曲折而漫长。为什么？我们分析了几个原因。

　　第一，是美国及主要发达经济体尚未形成引领走出危机的主导产业。

　　第二是发达国家财政政策乏力，当年的财政赤字大，西方七国作为发达的经济体主权债务率全都超过了80%以上，有一个统计数据，主权债务超过80%以上的国家有13个，西方七国全在这13个国家之内。其中日本最高的时候达到了233%，当然日本这么高的债务率还没出现危机，潜伏着危机，有两个重要的原因，据我们和日本经济学界交流的时候，他们说第一债务构成主要是国内的债务，不是外债。第二它用GDP做分母，但是在国外有一个很大的GNP国民收入。美国现在累积的债务已经达到16万亿美元，用他们自己说叫财政深渊，用财政政策调控经济的手段几乎没有空间，你看为征税不征税，增加多少新的债务，在美国的国会长期争论，很难做出决策。

　　第三货币政策手段受到限制。目前银行贷款的利率在所有发达经济体都是紧财政宽金融，也可以说宽货币。他们贷款利率已经很低，而且去杠杆化将拖累经济的发展，它要保持自有资本的比例和杠杆率不要下降。所以靠印票子来刺激经济，而靠美元贬值来扩大出口。QE3刚刚才实施，又传出年底将实施QE4的传闻。所以货币政策的手段是受到限制的，而且那个是双刃剑。

　　第四个原因，就是发展新能源的新型战略产业，推动实体经济回归它的效用会滞后，复苏尚需时日。这是我们分析目前为什么世界经济复苏的道路是曲折漫长的，主要是世界第一经济体和美国，包括美欧日在内的发达经济体都有相同的情况，引领危机的主导产业尚未形成，第二财政政策乏力，货币政策手段受限，第四实体经济回归和新兴战略产业的培育效用滞后，复苏尚需时日。这是我们对国际经济形势，经济复苏，我们要有长期的准备。

　　另外中国的经济发展也已经并且将会继续出现一些新的变化，第一是经济发展速度，我们正在从高速发展进入到中高速发展时期，我们预计，持续以平均10%左右的速度发展，这已经30多年了，从目前情况表明，可能会过渡到7到8，这是一个推测。因为这个数字，在世界上也是一个高速。我们分析了美国、德国、日本、韩国，这些国家高速增长时期和进入中速乃至低速时期，越是后发的国家像韩国它的高速期达到了50年左右，所以速度可能会有一些变化。再一个经济的驱动力会发生一些变化，未来中国的消费将在推动经济发展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成为驱动的绝对主力，因为改革开放30多年，我们消费大概20年左右，还在第一驱动，但是它的拉动力不大，很大程度上靠投资，有几年完全靠净出口的增加，我是指顺差。努力实现消费、投资、进出口协调促进发展，消费要承担大投入，正在向这样驱动力发生变化。

　　第三个变化，就是坚持改革开放的方针不会动摇，我们会引进来与走出去双向协调发展，去年中国对外投资，根据商务部统计达到605亿美元，今年对外投资增速还在上升，我们分析未来会从前30年引进来为主发展到未来几十年引进来与走出去协调发展。我们的产业结构会发生变化，现在我们是231的结构，我们的服务业在十一五目标是43.5，可是十一五没有完成任务，我们只达到43%。十二五，我们的规划是希望五年增加4个百分点，每一年平均要怎么0.8%，可是去年过去了，我们才从43%增加到43.1%，去年十二五历年又欠了新帐。商务部和北京市在北京又搞了首届京交会，主要以服务贸易为主，时间虽然是第一年，可是起点高，规模大，世界主要经济组织都来了。所以未来的产业结构会有231过度为321，我国服务业的发展包括流通业在内的服务业的发展，将进入新的发展机遇期。

　　创新与人的素质提高将在促进经济发展中发挥日益关紧的作用，制造业转型升级，流通产业中的现代物流连锁经营，电子商务，进入了快速发展期，产业现代化、城镇化和中产阶级的壮大，将带动市场扩容，消费升级。

　　另外一个变化是区域发展结构会有变化。过去的发展速度由高向低排列，是东中西，梯次下降。现在已经出现了西中东的快慢排列。现在西部速度高于中部，中部高于东部。东部的产业需要升级，中西部的增速加快。

　　我们万达集团，去年是世界第四，今年年末可能当第三，它再过两年，大约2015年可能会冲到世界第一，我看健林同志充满了信心，而且是我们行业带头人，引领着现代商业的发展是一支非常重要的力量，我们企业也在实行转型升级。社会进步的状况会发生变化，会发生哪些变化？农村居民纯收入快于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增速，这两年已经连续出现。教育医疗社会保障会实现全覆盖。保障水平将会全部提高。城乡区域的差距将会逐步缩小。企业的形态变化，企业的变化趋势，过去我们是单纯的工厂，单纯的制造业，逐步向产业链、工业链发展。我到美国去考察的时候，美国的通用电气告诉我们，他们是典型的制造业大企业，可是它的服务收入占整个总收入60%左右，纯制造收入在下降，传统的制造企业服务型收入在不断地增加。所有的企业将会要么是细化分工，专业化发展，要么成为综合型的服务型企业。原来我们物流企业不是单纯的买卖企业，向上游的资源，下游的网络、销售发展。

　　实践表明传统的西方经济学已经不能完全解释近期世界与中国发展的一切，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也需要加快中国化的进程。时代改变了我们的曾经，对计划经济的无比崇拜，时代也正在改变我们曾经对西方自由市场经济的过分迷信，时代呼唤我们不为上，不为书，只为实，我们既要解放思想，也要实事求是，要通过观念更新，推动发展方式的创新，体制的创新，模式的创新，管理的创新和科技创新。创新始终是民族进步的灵魂，不断适应形势变化，才能实现创新发展，正如达尔文先生在进化论当中阐明了一个物竞天择的观点，我们企业竞争很像生物群落的竞争，他发现了丛林法则，最适宜的人才能最生存。达尔文先生开始讲过这么三句话，那就是并不是最强大的企业得以生存，也不是最智慧的生物得以生存，而是那些适应变化的生物才能繁衍不断。我想把达尔文先生这句话作为我今天演讲的结束，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