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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40到90--半个世纪的对话现场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7月28日 18:42 新浪财经

图为从40到90--半个世纪的对话现场。（图片来源：资料图片）

　　新浪财经讯 7月28日，由CMI校园营销研究院主办，新浪财经、中华广告网、新鲜传媒联合主办的“90后大学生研究学术会议暨《90后的数字生活》新书发布会”在北京大学博雅国际会议中心举行。图为“从40到90-半个世纪的对话”现场。

　　以下为现场实录：

　　金错刀：接下来的论坛是从40到90，相当于70后对话90后，我们有请下半程的几位嘉宾：

　　北京电通广告有限公司副董事长姜弘；

　　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副院长金定海老师；

　　中国传媒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广告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丁俊杰；

　　灵狮中国合伙人兼CEO徐进老师；

　　长物志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学术总监《美术观察》主持祝帅。在座诸位都是几0后。

　　姜弘：我是40后，基本上是40、50、60、70、80。

　　金错刀：这两位90后大概是什么背景？

　　蔺云：我是90后，是中央民族大学的学生，今天早上沈虹老师也介绍过，我要介绍我的名字了，我叫蔺云。

　　金鑫：我叫金鑫，是南京大学学建筑的。

　　金错刀：有一个70后男生娶了90后的女生，特别喜欢看喜洋洋和灰太郎，现在90后确实是一个新现象，我们希望今天对话也有PK味道，同时我觉得有两个方向的主题，一个就是先说他好，第二是为他好。说他好说说他好的，第二为他好说说毛病，在座的二位90后也可以表示质疑，也可以PK我们的40后、50后。

　　从第一位开始，您觉得90后可能算是您的孙女、孙子辈，您觉得他们是你比较欣赏的？

　　姜弘：我先说一下，我这个40后自己感觉。

　　金错刀：其实内心是90后。

　　姜弘：是非典型40后，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过去有一句话是人过七十古来稀，我关注周围的群体，到我这个年龄，或者是我这个年龄以上的，就是爱倚老卖老，改造一个词叫“装爹”，可是我怎么说呢，我是这个大群体里的一部分人，我不是那样的，我是装嫩、卖萌，喜欢这样的，我比较欣赏90后。我觉得郭嘉和祝帅都可以给我作证，好几年有过很多次接触，我感觉他们并不讨厌我，而且我这个年龄和他们谈话，咱们不说谈资，话茬有，就是能够接上话茬，说明从我这个主观能动性来讲，我拼命的在向90后去靠拢。

　　金错刀：我们就说他好，好在什么地方，是年轻，还是什么？

　　姜弘：我有所不及的，我为什么崇拜90后。

　　金错刀：粉丝吗。

　　姜弘：我是90后的粉丝，因为我确实不及他们，为什么？比方说，因为最近沈虹给我这个题目让我参加，我特别怕给你搅局，因为差了半个世纪，代沟太长了，所以我就看了一些90后的东西，正好广告研究杂志最近这一期有一篇传媒大学杨雪瑞老师的一篇论文，90后大学生的文化生活，上午吴声吴总说到一个基因，我们看到90后也好、80后也好、70后也好，之所以给了他们那么多的，比如说我们说的他的价值观、行为方式，一些准则的东西都有一些基因，或者说有一些生存环境和生长的环境才造就了他的价值观和行为方式。因为他们伴随着全球化和网络成长的一代，有这样一个烙印，相比之下我不行。我上网写微博是他们鼓励我的，所以我崇拜他们。

　　金错刀：90后新鲜人，网络经济。

　　接下来金定海老师。

　　金定海：第一句话，我感觉到很反对袁岳的一句话，“得90后得天下”，我感觉到这句话得50后、40后不得天下，得00后的不得天下，如果都得的话这是伪命题，如果是伪命题的话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现在我们是一种倾向，无原则的批评，但是我们现在的批评方式是不是对，这可以考量，沟通的原则是不是可以做一些调整。90后长大了没有，他扛得起这个责任吗？比如说家庭、社会，是不是需要锻炼，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无原则，“得90后得天下”这不是无原则吗，我感觉不要考虑人的问题，有草的地方就有市场，食草的动物的牙是平的，食肉动物要追它，它要比食草动物的牙齿要尖一些，所以因为牙齿之间、跑动当中要抓，所以脸部的肌肉就特别棒，这种生存的关系我们要学习。

　　金错刀：野蛮生长，是这个意思吗？

　　金定海：我们无原则、很简单的放任下一代，有一句话就是没什么大事可以兄弟相称，一有大事爹还是爹，儿子还是儿子，这是社会的原则、社会的理性，这辆车在爬坡你说往东走、往西走，你不走，社会理性有自己的理性，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对未来的预判我们要当心。我们对未来的预判过分乐观其实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对社会、对行业的不负责任。

　　比如北京大水，有人看到这个水涨到10公分，预判这个水要不行了，开门就跑了；有人预判20公分就走了，有人预判50公分就不会涨了，然后死了人，预判很重要，不要死在里面。

　　金错刀：先听两位90后出一位代表，对金老师做一个回应，你们觉得服气是一个好建议吗？

　　蔺云：怎么说呢，现在的感觉就是，我们被放在了一个菜板上让大家看我们是怎么样的，我们很希望互动，我并没有放在什么位置上，希望跟各个后进行学习，他们作为长辈他们以前感觉，现在我们越来越多的看到他们身上的这些东西，我们越来越多学习各0后给我们的一些经验，其实我们并不是不服气，并没有把这种情绪放在首位，而是更多的是想我们这代人怎么去面对即将来的压力，怎么侍奉四位长辈等等，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们并没有不去正视他，而是愿意接受各零后对我们的批判，而在这个批判过程中更好的成长。

　　金错刀：接下来请丁俊杰老师，您的观点呢？

　　丁俊杰：听了一上午，沈虹老师诚心邀请其实是让我来接受教育、真心学习的，不管是几六后，刚才马旗戟开玩笑，我想说几个命题，说完我必须要离开会场，因为今天要赶到沈阳。

　　其实对这个研究我非常的认同，也非常的感兴趣，但是听了今天一上午的演讲和后续的研究既不要对90后贴标签也不要下定义，贴标签、下定义都为时尚早，在中国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不是那个圈的人往往对那个圈说三道四，说农民真苦、农业真危险、农村都完了，说三农的人都没在农村生活过，但是又上人民日报、上中央，真正的农民怎么做的、真正的农村怎么样、真正的农业是什么样的，并不了解，其实并不否定90后的界定，也不否认这种研究，但是我想说一句话真正想了解90后，不是接近、靠近，真正的跟90后在一起才能了解他真实的想法。这是我想说的第一点。

　　第二我特别遗憾，袁岳走了，还有吴声吴总也走了，这些研究成果对我们只有启发性，绝对没有标准性，更不具有标准化，他们这些演讲、研究看上去很美、听起来很好，真正按照这些做法指导你的实践，运用到营销当中可能是进了一个深渊，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种陷阱的可怕性。实际上这些界定只是一种方向，袁岳说90后往东走一片光明，我听明白了东边是苦海一片，这就是我研究的建议，我们对90后的研究边和沿还没有找到，纵和横都看不尽头，我觉得目前的研究还不到尽头，沈虹这个团队精神可嘉，但是路途遥遥无期。

　　最后一个观点，我想说其实对于一个世代的评断，我们的老祖宗是聪明的。

　　金错刀：丁老师这个标签已经产生了。

　　丁俊杰：这是丰富的一个角度，我认为每个人只是丰富我们的研究内容和角度，如果没有这个立场，如果你赞成了金定海、否定了陈向阳，袁岳和吴声的就错了，我们就研究不出这个门路。我刚才想说对一个事物的界定就是孔子，对一个世代人的界定就是一种期望，一种期许，至于是不是这个年代的人，是因个性而已，所以我们说现在40后、50后、60后、70后、80后、90后，我们现在人的太功利，研究这种原点是出于商业目的，既然出于商业目的我就想说，其实每一代人的跨度，我们只是为了省事，广告公司更多是用概述性的描述。

　　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今天说我40后，每个人的做法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行为决定了干劲，我第一次被选为中国广告协会委员会主任的时候，将近在十几年前，那时候广告学会副主任都是五六十岁，选一个年轻人不强，得选一个副主任姜弘老师，姜弘老师比我大20岁，我一旦当主任往台上一坐，见到姜弘老师就叫姜弘老师，叫我丁老，广告公司有规定，干二届不能连任得换新会长，我干二届换了新会长，选了1950年出生的陈培爱，我至少是40后的吧。

　　金错刀：你被40后了。

　　丁俊杰：我举的这个例子是行为和说的都不重要，真正要了解一个代际的要了解他的想法，最重要的要研究这个人在微博上怎么说、说什么，在微博上的生活规律是什么，我们觉得透视90后数字生活这个概念，我觉得沈老师选的非常非常好，这是透视他真正的含义的最重要的。所以我觉得很多人叫爹等那些说法很好听，但不是90后的真正实质。90后给一个界定，什么对90后不要紧，但是我知道90后跟我们这代人相比最重要的品质、特点是90后知道他们想要什么，这一点非常重要。

　　金错刀：OK。

　　徐进：我是70后，很高兴来到这里，在很久之前就接受了沈虹院长的邀请来参加《90后的数字生活》学术研究的委员会，在这个过程当中我自己有一个感受，跟丁老师说的一番话某一方面是认同的，就是不要给90后下某一个定义，就好像当时60后、70后给80后的下的抱歉，脑残的一代等等，其实我特别不愿意做90后的研究，为什么？我虽然几十天就80后，但是我没有站在权威，或者是专家、专业的角度去看90后人群的特征，但是没有办法，我是广告公司的又是做品牌管理，我要为企业服务，所有的创意服务，必须要研究这个人群。这个研究可能是有偏颇的，至少有这个研究报告出来，包括我亲身去大学里面去问了十个学生，这里面发现有几个点，这几个点可能是主观的判断，归纳起来是两个字“冲突”，在我看来90后是一个冲突的一代。

　　为什么这么说呢？比如他们在一个所谓的网络和现实世界当中的冲突，因为他们在网络当中无论刚才谈到的像微信、微博，他们都可以去发表自己很多的观点，无论对国家、对政治的，甚至对自己学校人生都可以发表自己的观点，是展现自我、自信的一面。但是在现实当中又往往希望被认可，往往被前面那些后的人误解，认为他们非主流，刚才很多老师都讲到并不是迎合所有的60后、70后、80后的人群，如果作为一个品牌营销人员来看必须从品牌的角度去看，他们更多时间是活在网络世界当中，这个世界我如果要做营销的话更多要跟他们所谓的网络世界做链接，这个世界可能不仅仅是媒体广告的载体，可能是他们生活方式的融合。这是第一点冲突。

　　第二点冲突在我看来我那个年代还是有偶像的，这个年代其实说准确一点，精神偶像好像在90后不太存在。

　　金错刀：没有偶像。

　　徐进：不能说没有偶像，但是好像不太存在，他们希望偶像是代表自己的符号，自己往往也希望向偶像学习，但事实自己不一定能做到，这也是一个冲突。在这个冲突也不希望别人去否定他，因为他是需要自信和鼓励的一面，所以在这样的前提下，其实回归到品牌营销，我们更希望品牌不再是一个所谓的老师，或者是一个倡导者，品牌更方便，更好影响他们的方式应该是进入他们的生活当中去，成为他们圈子当中的去。

　　在我看来后面还有三个冲突在：

　　第三个冲突他们跟我们当初生活有一个区别，我们当时物资是匮乏的，他们是非常丰富的，他们花钱还是比较大方的，但是有一个问题存在，这个问题在于他们比较精打细算，是在于他们对选择的时候不是以价格来论，而是以品牌来论，更希望这个品牌代表自己的个性和符号，而不是买一个物廉价美的东西。

　　第四个冲突我们在整个营销环节当中发现这样的一些人群，他们是活于社交，但是他们是孤独，是在网络和现实社会当中都有非常强的社交能力，但是这一点我们会发现他们的社交往往很多是非常短暂的，或者是接触点式的，所以我们在做品牌研究的时候往往谈到需要有一个黏性营销在里面，而不是接触点的营销，其实“一夜情”的营销很难获取这个人群对这个品牌的忠诚度。所以这就是我说的冲突一代的90后的观点。

　　金错刀：刚才对你的冲突你认同吗？

　　金鑫：我觉得他讲的是我的心声，因为他把我分析的非常透，有时候是这么做的，但是没有想为什么这么做，这位70后大哥把我分析的非常透彻。

　　徐进：我感谢你对我的肯定。

　　金鑫：回应刚才丁老师说的，觉得我们从小不是一直被表扬长大，我们生存状态不是一直被表扬的，我们是独生子女寄托了太多的东西，无论是父母的希望，还是未完成的事情，因为这种希望太多了，然后他们就会产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他们的态度就很摇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什么样的原则来管我们，所以很多时候是需要我们自我判断的，跟网上的信息量很大也是同样的道理。

　　现在的网上信息量那么大我们自己要判断，我希望干吗，什么是可以吸收的，什么是不能吸收的，每个个体都会很个体，就显得很孤傲，很有个性的感觉。

　　实际上我觉得是这样的原因产生的。我觉得孤独这一点是非常正确，我们虽然表面上参加很多活动、社交，或者是社交网站这些东西，但是实际上并不能缓解我们作为独生子女长大。

　　金错刀：实际上是很纠结。

　　金鑫：我们很渴望跟人交流，网上很多能红起来的……

　　金错刀：我基本上懂您的意思，90后有一点好学生的风格太强了，跟我心目中的90后距离太大，我鼓励你们今天PK，不要40后、50后说什么就同意什么。

　　蔺云：没有同意，您就给我们贴标签了，我们不是那么叛逆，本来就是这样啊。其实我们90后也是很谦虚的呀。

　　金错刀：好。祝帅你的观点。

　　祝帅：我自己参加很多学术研讨会，但是代表80后是第一次，因为没有资格，刚才徐进兄说过几天就是80后，我早几个月就是70后了，所以感觉这种代际的很不合理，不合理在那儿呢？我觉得79和80年之间的差异，肯定比80和89年的差异小得多，所以这点划分我首先觉得不合理。

　　另外我觉得自己代表不了80后，是因为我自己的父母和姜老师是同辈人，包括从小接受耳濡目染的教育。

　　金错刀：觉得像60后。

　　祝帅：我觉得说的不是我这一代人，都是70年代的偶像，我觉得可能代表不了80后。

　　还有一点原因，我自己对90后真的不熟悉，我2003年开始在大学里面当老师，教的第一届学生年龄有比我大的，所以这个期间教过跟我同龄人，是89年出生的那一批人。我现在工作单位里面也没有90后，真的没有了解。

　　真要说我对90后的理解，前两天我发一个微博，但是觉得不太好就删了，说了什么事及我说2008年办奥运会，举国上下都在看奥运会，但是我觉得我对奥运会漠不关心，但是也不敢说出来，因为我说出来大家会群起而攻之。但是现在办奥运会几乎没有太多人在热衷讨论奥运会。所以我觉得可能90后、80后差距不是那么大，只不过在重复前十年人走的路，到一段时间以后可能90后也在想，捐你们有什么好处，所以微博上也不转发了，第一代表不了80后，第二不懂90后，我觉得80后、90后没有明显的差异，这是年龄不断的成长。

　　金错刀：其实我们经常骂80后、90后放在一块说一个事，因为确实比较近。因为今天是40后对话90后，最近柳传志给大家推荐了一本书，叫“穆巴拉记”，还有一个是凡客的鞋子，最早为什么卖这个鞋，就是因为受到他侄女90后的启发，特别喜欢帆布鞋，所以我现在在追问一下几位接近于40后的人群，在你们跟90后打交道的过程中，什么是你们觉得比较有冲突的，或者你们看不懂的，姜弘老师先来？

　　姜弘：我好像跟他们的冲突不是很多。

　　金错刀：金老师呢。

　　金定海：我不想说。

　　金错刀：那就是冲突比较多。丁老师呢？

　　丁俊杰：90后对我来讲，我是90后的教师、老师，我的很多学生都是90后，我要教他们，包括教他们怎么做人所有一切，我更要说90后也是我的老师，我现在离不开90后，我要玩微博，我的密码都是他们掌握的，手机的设置、电脑的设置都是90后的设置，包括网上订机票都是他们帮我，都是傻瓜模式，只要一点，出国是不玩微博、不玩电脑，90后不跟我身后就傻了，所以我说90后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拐棍，我也是他的导师，所以说不清楚，我们是融合在一起的。

　　姜弘：我是这么看的，因为刚才很多人质疑90后的提法是否科学，咱们放在一边，就像我们现在坐的十年一段，像现在这样一个社会在2012年7月28日下午切一刀，不就这样一个状态吗。它竖起来实际上是历史的发展轨迹和人成长的过程，换句话说，那些年我们都年轻过，90后现在不是20岁，我也有20岁的时候，就是我想想我的20岁，我就看你的20岁，别说90后，你现在20岁，我们冲突什么东西呢？就这样一想的话就没什么可冲突的。

　　还有就是咱们说关注90后就是关注未来，这个话是否科学先不管，我们换一种方式不说90后，关注现在20岁的年轻人，这样来说是不是毛泽东好多年前说的一句句话，年轻就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就寄托在你们身上，将来就是你们，中坚力量就是90后，社会就像这个舞台的一块，总得一代一代得把我挤下去才能上来，而把我挤下去也就是说这个社会需要他们来支撑发展，我觉得应该这么来想。

　　金定海：中国特有的历史发展规律来讲，89年这个节点为好，比如19年、29年、39年，19年是五四，29年是国共分裂，39年是抗战，49年建国、59年大跃进，69年、79年改革开放，89年大家都知道，99年是跨世纪，09年是奥运之后、世博之前，可能这样更有社会变化演进的意义。

　　徐进：我首先感觉不应该用冲突来定义年代与年代的点，冲突更多是在他们自己这个年代群体内心的，或者说个人内心自己本身的一个冲突，而不会存在在年代与年代之间。因长江后浪推前浪，马旗戟老师，说徐进也是老师，因为真正80后、90后成长起来，成为中国的脊梁或者是中坚力量，推动了中国的发展，未来是他们的，是年代与年代的融合。简单说一句，如果从品牌营销的角度来看，我们站在这个行业就必须为这个行业负责任，站在负责任的角度就必须融合，我也不是70后，但我今天是90后。

　　金错刀：你公司有没有90后？

　　徐进：刚刚接受了4个实习生。

　　金错刀：打交道的过程中什么是你看不懂的？

　　徐进：我觉得当然这个过程中有个性和共性的区别，我个人的看法有一点乐观，我觉得90后让我觉得有希望，原因是在于90后所掌握的知识、所见到的很多事物，或者说他们创新的能力敢说敢做的方法这些都可以打动我，因为他们是愿意走出去，或者是愿意勇敢做的这样一个群体，这才是我们这个行业，或者说未来这个国家的希望。

　　我觉得这里面可能要放低你的姿态去理解他们，而不是今天站在我是70后，是CEO去看你们，我觉得每个人都是在这个行业内没有等级之分的。

　　金错刀：为什么会说到70后和90后的冲突的问题呢，因为他管了一些实习生，回复的时候都会回复呵呵，在90后体系当中呵呵要么代表谈话结束，要么就代表鄙视你。祝帅呢？

　　祝帅：像你刚才举的这子，任何一个90后都没办法代表90后这个群体。

　　金错刀：我想看看你们的故事或者是和90后的碰撞点。

　　祝帅：基本上没有。

　　金错刀：你的生活缺乏90后。我想再问一下二位90后，你们对40后，因为在座的不少是老师，你们现在有好多老师是40后，什么是你们想给他们提建议的，假如这方面做的更好一点会听的更多一些。

　　蔺云：其实今天已经有一位老师总结过什么是我们喜欢的，其实就是放低姿态跟我们多沟通，同时也愿意听我们意见的老师是我们最喜欢的。

　　金鑫：我觉得这些老师我都不对他们有意见，其实老师就是老师，我跟他们沟通，老师愿意教我是感恩的，不愿意教我的话也没有意见。

　　金错刀：你跟你爸吵过架吗？

　　金鑫：没有，我跟我妈吵过。

　　蔺云：我们想问两个问题，想问一下40-80后的前辈吗，大家都知道我们90后有一个共性，就是大家都很在意自己在社交网站的行为，也会花时间去管理，会把自己的照片和信息放在上面，你们怎么看待我们这种行为，是否认同，其实我们很希望知道大家是否理解我们这种奇怪的行为？

　　姜弘：我觉得这样很真实。